書明殿中太後將自己房中的書櫃移開露出一個地下通道,望著下面黑漆漆一片的一切她將放在旁邊的蠟燭拿了起來往下面走去,樓道中很是安靜除了她的腳步聲外什麼也沒有,這條梯道並不長很快她便走到了下面,利用蠟燭的火光將左邊凸起的一塊按了下去,後通道的門便自行關閉,一路上她將左右兩旁的油燈點燃後形成一個巨大的空間。
這時在她不遠處正站著一個帶著斗笠的白衣人,那人渾身上下全是雪白的一片包括他的發絲,那人聲音很是陰沉就好像來自地獄般的召喚「事情辦的怎麼樣了?」
太後跪在地上恭敬的說道︰「大人,一切都在您的把握之中。」
那人點點頭將手中的囊袋扔到她身邊,「嗯,將這個放在他的屋中,其余的事情你便不用再管了。」
太後的手緊緊的捏著囊袋,她知道那里面裝的東西是什麼,盡管再不喜殷離但是也不至于幫著外人來謀害她,她抬起頭望著那人,那人‘呵’的輕笑一聲,不屑道「你別忘了你的願望還是本宮幫你實現的,若是你不肯,那麼我自然會收回你現在的一切。」
「多謝大人提醒。」太後將頭地下咬了咬唇,半響後那人慢慢走到她身邊在她臉上模了模‘嘶’她刺痛的叫了一聲,看著那人從她臉上扯下來的人皮面具有些震驚「大人這是作甚?」
「你看你,明明長生不老卻不得不把自己易容成一副衰老的模樣,這便是你想得到的嗎?」。那人將她的臉勾了起來,又把自己頭上的斗笠取下,原來這人便是絕塵,絕塵好笑的望著她,雙眼間的風情很快便把太後迷住了。
他直接將她按在自己的唇上,吻了許久後才將她放開,看著她在旁邊喘著粗氣將自己的外衫月兌掉後在她耳邊說道「藍景,你可知,就算你是太後也一樣被我主宰著自己的命運?」
藍景沒有說話,任由絕塵將她的衣服褪去,絕塵手一揮身後便多出了一張大床他將藍景抱到床上便吻著她的耳垂手一邊模索著她的雙峰。
「你這個樣子真是誘人呢,乖,自己適當的動一動,別讓本宮出手。」手一路向下滑動著,他輕輕搖著那顆早已經立起來的紅果,終于將手滑到了她的黑色森林中,輕輕在里面捏了捏,感受到她的顫抖慢慢將手指伸了進去,「嗯」這時藍景悶哼了一聲。
見時機成熟將藍景的雙手舉了起來,自己在上面動著,速度越來越快而藍景臉上越來越紅潤額頭上的汗水低落下來,像是找到好玩的什麼似的停止了動作,藍景猛地清醒過來一把將他推開,「已經夠了,我先走了。」
「好啊,我,等著你的好消息。」看著藍景穿衣的動作他舌忝舌忝嘴唇消失在了原地,這時藍景松了一口氣,恨自己當初太傻為了名利出賣自己的靈魂,如今已經沒有退路了。
「若是我死了便一切都全功盡氣,阿離,娘對不起你。」她將衣服穿好重新戴上那個老里老氣的人皮面具緩緩的往密道外走去。
此刻殷離正收到消息自己的同母胞弟已經快馬加鞭的從越州那邊趕了回來,「你下去好好盯著他,若是有什麼異樣便來告訴我。」
「是,屬下遵命。」跪在地上的將士恭敬說道,隨後便走出了太和殿一個轉身便不見蹤影。
藍景,也就是太後來到房中後便走進來幾位將士,其中一位半跪在地上抱拳道︰「太後,時辰已到,皇上命爾等太後離去。」
藍景沉默半響將自己的秀發上的金簪子拿了下來,「先帶哀家再去見他一面吧。」
幾名將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該如何作答,藍景走到外面背對著幾人道「要是皇上怪罪下來自然有哀家頂著。」
听到這句話幾人只好默默跟在她身後,來到太和殿望著眼前的一切她微微有些濕了眼眶,緩了緩自己的情緒慢慢的走了進去。
「皇上,太後來了。」書房內,白公公將門推開在他旁邊輕聲道,殷離點點頭放下手中的折子向門外走去時正好撞見藍景前來,藍景將囊袋遞給他,嘶啞著聲音道︰「哀家做錯了太多,如今能做的只能把這個交給你,這里面裝著席玉,能夠讓人百毒不侵,你且放在身邊帶著吧。」
殷離望著他久久沒有接下,白公公看著周圍詭異的氣氛只好上前替殷離將囊袋接過便退回了殷離的身邊,「來人,送太後出宮。」
平淡的說完這句話他直接回到了書房內,書房的大門合上後藍景的眼淚終于止不住的落了下來,過了一會她將眼淚擦干後便轉身離去,出了皇宮後留戀的看了一眼頭也不回的進入馬車內,感受到周圍的人越來越少,她知道,或許自己再也不能用這個身份進入京城了。
「阿離,阿離。」書房外顧長安將門推來快步走到殷離旁邊,殷離放下手中的毛筆寵溺的將她抱在自己的腿上道「怎麼了?跑到這麼著急作甚?」
顧長安翻了個白眼捏了捏他的臉道「我想出宮看看我弟。」
殷離抱著她將眼楮閉了起來嗅著她淡淡的發香道「再等會我陪你去,你一個人去我不放心。」
「有啥不放心的?我可是比你還厲害,好啦好啦,你好好批你的折子,我很快就會回來的。」說完還特意的親了一口他的臉,殷離搖搖頭無奈的同意,見他同意後顧長安便直接跑了出去。
「皇後娘娘性格真是豪邁。」在一邊將著一切看在眼里的白公公笑著說道,殷離點點頭默認他這句話,「太後給的東西將它燒毀吧,留著也沒用什麼作用。」終于想起那個囊袋的他這時才說道,白公公站到他身邊研著磨汁道「已經燒毀了。」
殷離點點頭不再說話,看著手中的奏折皺緊了眉頭,直接將奏折扔到了旁邊。
而楚流出邊還不知道顧長安快到了,賴在柏溪的床上不肯下去,「喂,我說,你到底負不負責?」
柏溪揉了揉太陽穴,昨天將他帶回來後只是扶回來自己的房中,自己什麼都沒干,反而好心的替他換了一身衣服,誰知道他一醒過來就以為被自己那個了,如今都在自己床上耍賴半天了,自己都不知道該怎麼說。
「你干什麼不說話?你是不是就不想負責?我給你說啊,你唔你親我干嘛。」還沒說完話的楚流直接被柏溪親了一口,柏溪看著楚流睜著大大大眼楮一臉震驚的望著自己才反應過來自己到底做了什麼,他轉過身正準備離去時楚流又說道「喂,你是不是喜歡我?」
「不可能。」想都沒想柏溪便回答道,楚流不知為何听到他的這句話心中有些失落,強顏歡笑道︰「哼,小爺諒你也不敢,不逗你了,小爺要起來吃飯了,你吃不吃?」
「不吃,我還有事,出去一會。」說完便直接走了出去,楚流望著他離去的背影微微傷神,腦中一閃而過一個畫面,一名白衣男子拿劍狠狠的在另一名身穿紫衣男子的身上。
「唔好痛。」腦子像是被什麼東西腐蝕般的疼痛,等了半響疼痛終于結束後他也不記得之前腦中閃過的畫面了,模了模頭感覺到很是不正常。
肚子‘咕咕咕’的叫聲終于讓他想起了自己還沒吃飯,連忙下床將自己的衣服穿好大步來到廚房做起了飯菜,殊不知柏溪正在他身後隱形著自己的身體心疼的望著他。
剛剛那一幕柏溪不是沒有看見,他本想沖出去的,卻發現他腦門上有一道封印,那種封印他曾經見過,是古書上記載的一種將記憶封存的仙術,他不敢貿然出現也是擔心楚流若是心情在封印出現前出現起伏到時候只會更加難受。
「阿流?阿流?你在哪里?」客棧內顧長安上下樓都找遍了卻沒有看到一個人影,楚流一听到她的聲音連柴火都沒有管直接跑了出去。
「老大,你好了?太好了,本來我還在擔心怎麼去,老大,你現在感覺怎麼樣?」顧長安還沒開口便看見楚流喋喋不休的拉著她問著。
「身體很好,全部都恢復了,阿流,等到天晉國大使出了這個國土後你先去解決他,這人,是來自異界的亡魂。」顧長安將手中那人的畫像遞給他,楚流看了畫中人一眼便施法將它燒毀掉。
「知道了,老大,今天你來找我不會單單只有這一件事吧?」看著畫像徹底燃燒完後楚流這才開口問她,顧長安點點頭將聲音壓低道︰「不錯,小伙子長聰明了,還有一件事」在他耳邊說完後,見他一臉凝重的模樣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不用太擔心。
楚流嘆了口氣︰「這人太蠢,若是我我便做好我的王爺什麼都不管。」
顧長安模模他的腦袋沒有說話,說得對,這個皇位有什麼好的?一個人要背負起整個國家的重擔,多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