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中山和連錦很快便帶著二十名心月復回到帳篷之中,「都給我站好了,接下來要做什麼按照我說的做,若是有疑問等會我說完後再問。」顧長安冰冷的望著他們沉聲說道。
見他們都安安靜靜的站著她滿意的點點頭,安中山和連錦搞不懂她要做什麼卻也知道現在不該問,她走到士兵們的面前,臉上依舊面無表情的問,「現在我問一個問題,你們只需要點頭或者搖頭,明白嗎?」。
「明白。」他們雄厚的聲音回蕩在周圍,顧長安見狀後又繼續說道︰「很好,若是我讓你們犧牲自己保護他人你們願意嗎?」。
那些士兵點點頭絲毫不猶豫,見到這個場景不僅是顧長安還有安中山與連錦也很滿意他們的回答,只是不明白顧長安問這句話的意思。
「很好,我的兵只需要服從命令,我不需要單獨行事之人。」顧長安拍拍站在第一個個子比較高的人滿意的笑了笑,接著她看向楚流,楚流點頭示意明白後將放在懷中的東西掏了出來,在他們手上一人放了一個,士兵們看著手上各自一張紙鶴同時滿臉疑惑的望著顧長安。
「很簡單,這個東西你們都先放好至于用法等會我會教。」她說完後轉過頭看向顧長哲、安中山以及連錦三人問道,「我先帶他們下去訓練,成果等會再告訴你們,若是覺得好了以後便可在軍隊中用我的方法訓練。」
三人听完後同意的點點頭,見他們同意後顧長安與楚流便帶著幾人走了下去,路上帶著他們走到自己的住處,看到楚流已經布置好了一切後轉頭對著他們道,「等下我便會演示一遍訓練的方法,你們看過之後便開始,若是不明白等下再問。」
說完便走向訓練場之中,顧長安的身手很快,先是攀爬在繩索上,然後是扛木頭,過水泥地,最後圍繞著訓練場跑了幾圈,又做個俯臥撐等等,被選上了的士兵看傻眼了,這些他們從未做過,望著顧長安並不低的速度甚至有些士兵開始蠢蠢欲動想要上前試一試。
終于等到顧長安完成之後已經過去一個時辰,楚流吹了吹口哨道,「現在輪到你們了,記住,一個都不許少。」
「是。」他們異口同聲道,說完便一個個沖上前去訓練,顧長安微微有些喘氣的走到楚流的身邊說道,「怎麼樣?他們的體質如何?」
楚流甚是滿意的點點頭,「都很不錯,適合做特種訓練,老大,不過我覺得這些訓練還可以增加。」
听著楚流的建議顧長安想了想,「嗯,你安排,等他們訓練完後你再讓他們試試學習功法。」
「嗯,知道了。」楚流一臉興奮的點點頭,顧長安不再說話,看著二十名士兵一副拼了的模樣甚是欣慰,這二十人她的確很滿意,不說別的,就單單他們的毅力就比常人多。
一個時辰很快便過去了,顧長安看著已經動不了的他們這才滿意的向他們說道,「行了,先集合。」
士兵們揉著自己酸脹的腿慢慢走到顧長安面前站著,有些居然已經臉色泛白了,顧長安將幾個不行了指了出來,「你,你,你,還有你,出列。」被指出來的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體質不行,你們下去吧,剩余的人跟我來。」還剩下的十六人頓時明白了將軍的意思,只好安慰的看了看被淘汰的四人,便跟了上去。
隨著顧長安來到一塊空曠的場地,見她將旁邊的利劍一人發了一件,後站在他們的身後,這時楚流站到前面對著他們道︰「你們,一個個上來跟我打一場,被我指定的人便站回去,若是被我打在地上爬不起來的便可以走了。」楚流的話很直白,冷冽的聲音似乎和剛才一副笑臉模樣並不是同一個人,
隨後場面很是刺激,被楚流打倒的一個個都不服氣的要再次站起來決斗,而楚流當然知道自己與對方的差距,手上留情了很多,等到太陽快下山之後被留下來的只有五人。
五人中沒有一個人臉上不是沒掛彩的,「我讓你們訓練並不是沒有目的,既然你們五人是我最為滿意的軍人,現在開始,你們只能听令與我,以及楚副將、安將軍、連將軍以及顧將軍,若是有疑問你們便問吧。」顧長安站在他們的身邊來回的走動著,說完話後卻發現並沒有一個人提問,臉上原本冰冷的表情也漸漸露出了笑意。
「很好,從今往後你們便忘記你們自己的名字,你,代號狐狸,你,代號狼,你,代號狸貓,你,代號白面,而你,便是黑面。」說著還一人發了一個面具。
面具的模樣是根據他們的名字所定著的,這是顧長安早在之前向蠢豬坑來的,面具戴上去後自己本身的容貌將會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只是顧長安並沒有告訴他們。
五人將面具戴在頭上後,臉上漸漸出現一陣瘙癢忍不住的去抓著面具卻被顧長安阻止,「別撓,戴上之後不許取下來。」
听著她冷冰冰的話五人的動作僵硬了一下忍受著臉上的瘙癢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嗯,不錯,阿流,接下來的事情交給你,我等會過來。」顧長安滿意的舒展了自己的身子,她將頭上的頭盔丟到楚流的手中便大步的走了出去,獨留下苦苦的幾人還在被楚流操練。
顧長安下去後終于洗了個熱水澡,將自己的盔甲換下來穿上一聲淡藍色的男士長袍,沒有多余的修飾卻看起來很是英俊,「嘖,還是這麼好看,蠢豬,你說,我這麼好看為什麼他要背叛我?」心中有些諷刺,蠢豬不敢說話,它並不知道事情的原委,也不敢亂開口怕惹怒了現在這個性情不定的顧長安。
「我原本以為真的有愛情,突然發現很可笑,帝王家的人本就無情,都怪我一直以來天真的去相信了,蠢豬,你說對嗎?」。她輕輕的順著蠢豬身上的毛,聲音清冽卻又冰冷,只見她額頭上有一條藍色的裂紋閃過,只是她並未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