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流感受到柏溪身上的灼熱尷尬的不知該怎麼辦才好,這時柏溪親吻著他的耳畔輕聲道︰「阿流,我難受。」
「那那你就睡覺,睡著了就不難受了。」楚流支支吾吾半天才說完一句話,他發現他說完後自己的心髒‘砰砰砰’的跳個不停。
柏溪伸手探近他的衣服中,感受到他身上的微微顫抖他更加興奮了,翻身將楚流壓在身下,黑暗中見他一臉緊張的模樣輕笑一聲道︰「別緊張,不會痛的。」
「胡說,誰說不會痛了。」楚流臉色發燙的說道。
「哦?你做過?」柏溪一臉戲虐的瞧著他,他‘哼’的一聲將頭轉過去,柏溪低下頭吻在他的側臉上,嗤嗤一笑,雙手將他的腰帶解開,露出里面的里衣。
楚流臉色泛紅的將他的手扒開,卻被他反握在手心中︰「別緊張,放松。」
這時()楚流轉頭剛要說什麼卻被他封住了雙唇,楚流的主動權完全被他奪走,他只能順著柏溪,因為從未接過吻,所以兩人都很生澀,只是柏溪屬于生理反應行為,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模索的,而楚流則是傻愣愣的讓他在嘴巴里動著,身上被他溫柔的動作安撫著。
隨後柏溪將他的里衣慢慢松開,露出里面白皙的皮膚,他放開楚流的雙唇,一路向下親吻著,楚流‘嗯’了一聲讓他更加興奮了。
「唔,小白,好難受。」楚流顫抖著嗓音說道。
「乖,一會就好了。」
「忍一忍,不然等會更疼。」柏溪望著身下的人喘著粗氣回道。
柏溪的力越來越大,楚流被他弄得渾身酸痛,特別是後面那塊地方,又腫又疼,甚至還能感覺到有東西從里面流出來,他氣息有些不穩的趴在床上,柏溪深情的看著他此番模樣又忍不住的吻了下去。
無論楚流怎麼推他就是不肯松口,無奈之下半推半就的又來了一次,不過到了中途他便後悔了,因為柏溪竟然又再次無師自通的換了好幾個動作。
「呼呼呼~停停下了,不行了。」楚流喘著氣掙扎著說道,誰知道這讓柏溪更加興奮了,姿勢換了一個又一個直到楚流暈了過去之後他才流連忘返的停了下來。
兩人就在這場初次‘夜戰’之中度過了相見的第一夜,清晨之中,楚流被做的昏睡了過去,屋子中彌漫著一股檀香的氣味,柏溪將他摟在懷中,隨著他沉沉的睡了過去。
當楚流再次醒來時柏溪已經不在房中了,他吃撐著自己的身子想要從床上下來卻發現渾身難受的要死,身上像是被碾過般的酸痛,下面的女敕菊更像是一個洞般,感覺到隨時都能從里面流出什麼東西。
「真是可惡,居然不見了。」楚流嘟嘟嚷嚷的發泄著,這時房門‘咯吱’一聲被人推開,柏溪從外面走了進來,手中還端著飯菜。
他走到床前見楚流一臉不爽的表情輕笑道︰「還在生氣?是我的錯,昨晚弄疼你了。」
不提還好,一提楚流就火大,昨晚自己嚎叫的那麼大聲這貨居然還不停下,「哥不會原諒你的。」氣呼呼的轉過頭沙啞著聲音對他說道。
「噗嗤,是是是,不原諒,那我先喂你吃些東西吧。」柏溪忍不住的笑了出來,見楚流一副小孩模樣只好依照他的話說著。
楚流的鼻子動了動,一股美食的香味傳入他的鼻中,「哼,那你不扶我起來我怎麼吃?」
柏溪自知是昨晚自己的錯,便上前溫柔的將他扶起來做好,手中端起碗喂著他吃著,見他吃著自己做的飯菜一臉享受的模樣柏溪真的很想這一世就這麼下去也好,只要有他陪伴,自己便能心安一世。
昨夜顧長安早早便回到了自己的住處,去往顧寧的房中呆了良久之後才回去睡覺,早晨的時候自己將丫鬟支了下去,自己則是親手做了一頓早飯,見時間差不多時這才到顧寧的房中。
她見顧寧還睡得熟,只好推了推他溫聲道︰「寧兒,該起床了。」
「呼呼呼~」顧寧轉過身子背對著她繼續睡著,顧長安無奈的搖搖頭,
「寧兒,起床了。」顧長安又試著喊了幾聲卻發現他依舊毫無反應,嘴角偷偷一笑,伸手在將顧寧的被子揭開,然後直接撓起了顧寧的胳膊窩。
「哈哈哈哈,啊,爹爹,哈哈哈,爹爹快停下,好癢,好癢。」沒多久顧寧便從夢中笑醒,見自己的娘親依舊一副男裝的打扮,他便直接喊著爹爹。
「那寧兒起不起床?」顧長安一臉壞笑著望著他。
「寧兒馬上就起來,爹爹快出去,寧兒要穿衣服。」顧寧直接一個鯉魚打挺便站了起來,一臉認真的說道。
听著顧寧少年老成的說著那些話,顧長安笑著走出了房門來帶大廳坐在飯桌前等候著他,顧寧見他走後突然軟綿綿的躺會了床上,這時顧長安的面前出現出現一名女子,臉上帶著銀色的面具。
女子來到她的身邊半跪在地上恭敬的沉聲說道︰「信煙拜見主子。」
「起來吧,無需多禮,事情怎麼樣了?」顧長安見一個月不見此人的確氣質變化了不少感到欣慰,自己果然沒有選錯人。
「主子,屬下打探到近日天晉國余孽在謀逆造反之事,他們聯合了青龍國的廢太子,如今交際頻繁,恐是沒多久便要動手了。」
「嗯,不錯,你現在想辦法去幫助他們,不要暴露身份,不管用什麼法子,這場戰爭必須引動。」顧長安淡淡一笑,眼中一絲精光閃過。
「是,屬下告退。」信煙說完便轉身離去,顧長安則是拿起茶杯不知在想些什麼,只是臉上的笑容越來越深,卻絲毫不見半點感情,等了一盞茶的時間顧寧總算是打理好自己來到了大廳。
望著一大早桌子上便多了許多好吃的他想不到什麼,只覺得有些怪怪的,但是這種感覺很快便被桌子上美食的味道所代替。(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