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長安與紅秀道別後便一個人來到了縣衙府中,她的嗅覺很強,聞到了這里的血腥味比任何地方的都重,原本紅秀是要陪著她一起來的,畢竟紅秀的禁錮是被她銷毀的,顧長安並未同意,對于她來說紅秀能力太弱,若是陪著自己去那便是多了個累贅罷了。
不過她忘了一件事,那便是自己本身靈力就還在不穩定狀態,若是擅自去往七界,便是自找死路,可惜她並未听蠢豬的話,依舊孤身一人前去七界。
她消失在了空蕩蕩的縣衙府中,一到七界的邊界,她便感受到了一股陰冷的氣息在她的周圍打轉,讓她有些忍不住的想要發火。
不過好在她忍住了心中的不安的怒火,直接走到了七界之中,來到七界之後她便感受到了四周的寒冷氣息正包裹著她,她體內的靈力正在慢慢減弱,暗道聲不好,想要抵抗時已經晚了。
][].[].[]顧長安在沒有絲毫防備下便暈了過去,這時她的身後出現一具白骨,白骨將她扛在了自己的身上便消失在了黑霧繚繞的七界邊境內。
一處沒有任何光亮的大殿之上,正躺著一位戴著面具的男子,男子銀白色的頭發散落在肩上,他慵懶的望著跪在地上的白骨以及它帶來的一具‘尸體’,白骨狗腿的沖著男子笑著,奈何臉上沒有任何肉,所以看起來有些恐怖。
「大王,小的發現一具美味的尸體。」
听到白骨的話,男子這才將目光放在所謂的‘尸體’上面,他不耐煩的直接將白骨一巴掌拍碎在地上,就這樣,白骨死了,見白骨的骨灰消散在空中,男子並沒有什麼異樣的感覺,可見他做了這種事情是有多久了。
而白骨所謂的‘尸體’便是進入昏迷狀態的顧長安,顧長安絲毫不知道她如今正在面對一個殺人狂魔,依舊安靜的躺在地上睡覺。
男子名叫凌千夜,是被六界所拋棄之人,他來到七界之後便一直在利用七界的怨氣修煉,最終成為這里的王者,在這里他呆了不知道依舊多少個千年了,在他遙遠的記憶中只記得當年自己是被神界所拋棄的。
所以對于他來說,神界的人沒有一個是好東西,都應該死,而恰好他在顧長安的身上便聞到了一股來自神界的氣息,可惜氣息很淡,淡到若不是自己法力高強說不定根本就不會察覺到。
他的手輕輕一揮,顧長安便飛到了他的身邊,手指在顧長安的臉上輕撫了幾下,隨即陰冷的笑了一聲便直接將顧長安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顧長安是被疼痛刺激醒來的,她迷茫的睜開了自己的雙眼,便看見正居高臨下望著她的凌千夜,感受到凌千夜身上的一股邪氣,顧長安防備的瞪著她。
這時凌千夜開口道︰「你是神界的人?」
顧長安搖搖頭,她也不知道自己屬于什麼即擁有神界的力量,也擁有凡人的異能,屬于什麼她壓根不想去想,只要能力強大便好了。
「真是不誠實,本王最討厭不誠實的人了。」凌千夜說完便邪魅的笑了笑,周圍的溫度隨著他的笑容一瞬間便變得異常的冰冷。
她身上的靈力自從來到這里後便一直在減少,她悄悄在體內運轉了一下,便發現靈力已經只剩下一半多了。
顧長安用異能將自己的面前做了個防御屏,隨即便淡淡開口道︰「你是這里的王?」
凌千夜並沒有回答他,這時顧長安的周圍突然浮現出許多的火光,火光並不是紅色的,而是黑色的焰火,這種火勢七界獨有的,如今能夠掌握到這種的火的人僅僅只有凌千夜一人而已。
顧長安當然不知道這些,她見凌千夜帶著敵意的攻擊她,當下也二話不說的對視起來,只見她利用異能直接將周圍的焰火隔離開。
令凌千夜沒有想到的是,顧長安的實力竟然不弱,而且她用的根本就不是神界的法術,這才讓他對顧長安放下了一絲殺心。
不過對于他來說,這里是他的,他要誰死誰便要死,誰也不能違抗,而很明顯,顧長安已經違抗了他,這讓他很是不開心。
顧長安根本不知道凌千夜是個絕對的病嬌,如果知道早就不會動手了,只見雷火帶著強大的力量試圖將所有的焰火吞噬時,躺在榻上的凌千夜幽幽開口道︰「若是你的火吞噬了我的焰火,到時候你的火將會變了個品種呢,你說會不會變成藍不藍,黑不黑的?」
顧長安听到他這句話頓時想一巴掌拍在他的臉上,這人竟然比殷離還要不要臉,比殷離還要讓人討厭。
她狠狠的盯了他一眼,卻換來他一臉似笑非笑的表情,直接讓她差點暴走,還好的是蠢豬適當的提醒了她這人的資料。
資料不多,當然有假也不一定,畢竟這人在這里待了幾千年,很多人都不認識他,包括蠢豬上的資料也是听那些神君說的。
「原來你在這里待了這麼久,你不想出去嗎?」。顧長安一個閃身便來到凌千夜的面前,低頭認真的問道。
凌千夜被她問住了,呵,哪有那麼容易出去?更何況自己根本不想出去,對于他自己來說倒不如待在這里好玩,無憂無慮的,比在外面的勾心斗角好太多了。
顧長安見他不說話,只是沉默的看著她,她尷尬的模了模鼻子,「我來並不是找你的麻煩,只是尋找走出鬼鎮的法子,你你有何方法?」
「沒有。」凌千夜望著她沒有絲毫的猶豫便直接說了出來,他看見顧長安的臉色由紅變白,再由白變青甚是好玩,便忍不住又繼續道︰「我在這里待了幾千年,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地方,不過嘛,若是你肯留下了替我做事,我便告訴你如何?」
顧長安直接懵筆了,她就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剛開始還以為是個冷冰冰的人,後來蠢豬說他是病嬌,現在看來壓根就是個神經病,她直接甩頭就走,既然這人不願意說,那她便不留在這里,省的再听見他說的話會將自己氣的吐血。(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