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一肚子的疑惑,楊浩拿了兩杯香檳回到了剛才的地方。
「他們都走了?」
「怎麼去了那麼久?」梅琳達不高興了,不願意接酒,委屈的看著他,「你是不是不想看見我?所以去躲了那麼久?」
「沒有沒有,剛才酒喝得太多了,我順道去了下洗手間。」楊浩笑呵呵的把酒再次遞給她,「不知道你喜歡喝什麼,隨便拿了種。」
「嗯,都可以。」梅琳達被他專注的眼神看得臉頰一紅,拿過了救掩飾般的喝了一口。
「你們家人可真多啊。」楊浩狀似不經意的感慨,「在我們那,除非過年的時候,很少能這麼多人湊到一起的。」
「是啊。」梅琳達不勝酒力一般倚在楊浩的身上,捏了捏他結實的手臂,「你來晚了,我可要罰你。」
「嗯?你想怎麼罰?」並沒有伸手攬住她,也沒有拒絕她,任由她如蛇一般的粘著自己,楊浩心中有自己的打算。
「晚上陪我一起……」梅琳娜故意停頓著看著楊浩突變的臉色,忍不住吃吃笑了起來,「你還可愛啊,這是什麼表情,陪我很為難嗎?」。
「我可是新世紀正直有為的好青年。」楊浩也笑了起來,一手虛攬著她的腰,「不過美女有約,那自然也是不能拒絕的。」
「咯咯咯。」梅琳娜很是滿意的模了模楊浩的臉頰,「我就喜歡你這麼听話的,就這麼說定了,一會兒你跟我走。」
「嗯。」這女人可不像表面上的那麼簡單,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楊浩並不想因為一個女人樹立一個強大的敵人,尤其是這個敵人還在暗處。
既然決定幫萊茵治病,楊浩便沒打算放過幕後那人。
「楊。」諾曼在不遠處朝著楊浩招了招手。
「我先過去。」楊浩松開抱著梅琳達的手,把酒杯放在了一邊侍者的托盤上。
「你別太得意。」布魯斯不知何時又走到了梅琳達的背後,看她一臉笑意盎然的樣子,心中惱恨,「別以為我不知道,那些事都是你在暗地搞的鬼。別讓我抓到把柄,不然要你好看。」
梅琳達有些愕然的轉過頭看著他,等到布魯斯說完,梅琳達又露出了一抹笑,「神經病。」踩著高跟鞋,扭著妖嬈的步伐淡定的從他身邊走過。
布魯斯差點一口血氣的噴出來,強笑著看著她離開,心中陰暗的種子瘋狂的漲著。
「楊,你有什麼發現嗎?」。諾曼低聲的問他。
「還沒有。」楊浩搖搖頭,一餐飯下來他了解不了什麼,這里的多數都是人精啊。只不過他確實已經有幾個懷疑的對象,但是還不是說的時候。
「嗯,你也不要太著急。」諾曼拍了拍他的肩膀,「有什麼需要盡管和我說,只要萊茵能好,什麼都是值得的。」
「說到這個,我倒是有個不情之請。」
「說說說。」
「萊茵小姐的飲食需要我的監督。」楊浩是很想說自己親自做的,想想還是算了,自己萬一有事可怎麼辦。
「那再好不過。」諾曼還以為是什麼,忙不迭的答應。
「先生,準備好了。」伊思管家拿著一個黑色的文件夾走了過來。
「很好。」諾曼終于露出了今晚第一個滿意的笑容。
「大家安靜,安靜下來。」諾曼越過楊浩,接過伊思管家遞來的話筒,「這位楊剛才已經介紹過了,就不用我多說了吧。接下來,我要宣布一個事情。經過我們公司董事會的決定,認命楊為我們集團的集團顧問,這是委托函。」
諾曼舉了舉手中的黑色文件夾,打開後照著上面念起了楊浩所擁有的職權。
「我知道你們也許不是很同意,但是這是董事會的決定!」
「我反對。」諾曼話音剛落,立刻就有人站了出來,「董事會什麼時候有這樣的決定了?我怎麼不知道?」
說話的正是諾曼的親舅舅,在集團擔任銷售部部長的職位,同時也是董事會的成員之一。
「事情有些倉促,但是是依照流程走的,所有的東西都具有法律依據。」諾曼就知道他們會有這樣的問題,拿出了律師邀請函,也拿出了剛才的投票視頻。
「你這!」那人還要反駁,卻沒有辦法再說什麼。他雖說是董事會的成員,但是權利遠沒有他們幾個人來的大,因此也算是可有可無。
「我想大家應該都沒有什麼意見了,這件事就這麼執行。」
「諾曼先生……」楊浩剛想開口卻被伊思總管拍了拍肩膀,示意他稍安勿靜。
諾曼下來後和楊浩耳語了幾句,楊浩默然,最後還是簽了這份合同。誰能想到他一個小老板居然搖身一變成了帝國財團的顧問,楊浩有些苦惱,事情似乎越來越復雜了。當事情結束之後,自己要怎麼月兌離這個渾水塘呢?
心里有些煩躁的楊浩並沒有再待下去,找了個借口離開了斯伯特家。再得到楊浩的保證之後,諾曼也欣然讓他離開。
「你可是答應過我的,難道你想失言?」清脆的女聲在背後響起。
楊浩這才想起梅琳達,回頭歉意一笑,「抱歉,我突然有些不太舒服。」
「這樣好些了嗎?」。梅琳達上前抱住楊浩,輕輕扶著他的背柔聲道,「有些事情既然沒有辦法選擇,那就順其自然。試著走走,也許會有不一樣的風景。」
「你想去哪里?」
「酒店或者,嗯?」梅琳達揚了揚嘴角。
「你真想?」楊浩淡然的看著她。
「哼,你想得美。」梅琳達噘著嘴扭著腰越過他,「走吧,先陪我去趟商場。」
「不會要買衣服吧?」楊浩有些頭大,女人逛街實在太可怕了。
「買內衣!」梅琳達見他不動,強行拉著他走,沒好氣道。
「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看著楊浩眼前一亮的樣子,梅琳達難得羞澀了一回。
「梅琳達,你穿的是什麼品牌什麼質地的內衣,當然這些選擇往往不是男人能夠讀懂的,更多的是女人才能解讀。當然,以後的情況可能會所有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