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到5點左右來公司接我,地址一會兒發你短信。」似乎是被楊浩的好心情所感染,慕容凝一直板著的臉也有所放松,神情緩和了下來,沒了之前的凌厲。
「嗯,等我。」楊浩呵呵笑著掛了電話。
「扣扣」辦公室門被敲響,秘書的聲音傳來。
「進來。」
「副總,這是晚上要用到的一些資料。」秘書推門進來,將一個黑色的文件夾放在她桌上,抬頭看到慕容凝唇畔的一絲笑意竟然愣了愣。
在倫敦的這家慕容氏,比較常見到的是慕容凌。慕容凝雖然來的少,但是大家都知道這位大小姐性子冷漠,見了這麼幾面幾乎沒怎麼見她笑過。每天幾乎都有幾批鮮花送過來,面對這樣的追求攻勢,恐怕是個女人都會尖叫動心。然而他們這位副總卻很淡然的讓人把花全送去了敬老院或者丟進了垃圾桶,連頭都沒抬,卡片也沒看。
「還有事?」慕容凝被人這樣盯著微微有些不悅,又板起了臉,眼神凌厲了起來。
「奧,沒事了沒事了。」秘書被刺得一機靈,連忙回過了神,飛一般的逃出了辦公室。
關上門才松了一口氣,副總的眼神好可怕!
「我有那麼可怕嗎?」。慕容凝模了模自己的臉,想著剛才秘書一副見鬼的樣子不由得嘀咕道。
「楊,我可很久沒見到你,晚上一起吃個飯?」哈米終于打通了楊浩的電話,這家伙真的從來沒出過國嗎?怎麼比他一個總裁還忙,一直找不到人。
「額抱歉,我晚上有約了。」楊浩嘿嘿一笑,確實忽略了他好久,還好自己來辦的正事還沒到時間。
「我就知道,那事解決了?」哈米無語了,打電話之前他就有這個猜測,沒想到還真的猜對了。
「什麼事?」楊浩一頓,旋即想起來,「奧奧,解決了,搶劫我的那個人已經抓到了,證明我是無辜的。不過我想這事沒那麼簡單,也許還有會變化,至少現在是已經沒問題了。」
那人既然有心陷害自己,怎麼會那麼輕易讓自己月兌身,一定還有貓膩的。
「那你是跟誰約了?」哈米突然道,「美麗的女士嗎?」。
「八卦。」楊浩想到慕容凝的嬌艷不知道為什麼就紅了紅臉,沒好氣道。
「那就是了,呵呵,我不打擾你了,祝你有個美妙的夜晚。」哈米笑呵呵的掛了電話,把秘書叫了進來,「派人最近留意一下楊先生身邊的人,千萬不要再讓他出事了。」
「是的總裁。」秘書應聲離開,當即給保全公司打了電話,要了兩個厲害的保鏢去保護楊浩。
修煉了一會兒楊浩看了看時間,收拾了一下自己走出了酒店。
一輛黑色的轎車在他面前停下,下來一個高大的外國男子,黑衣墨鏡的讓楊浩差點就動手,沒辦法,最近這些人見得太多了。
「楊先生,我們受聘于哈米先生,過來保護你。」那外國男子恭敬的說道,「我叫杰瑞,他是雷恩,我的搭檔。」
「稍等一下。」楊浩狐疑的走到一邊給哈米打了個電話,確認後才走過來,「走吧。」
將地址報給杰瑞之後,楊浩便靠著座椅假寐。自從自己到了這國外,前前後後發生了多少事認識了多少人,有兩個人保護也好,自己身上的秘密太多,確實不怎麼好在人前暴露。關鍵時刻也好有個防護,至少不會在著那些下三濫的道。
途中買了一束玫瑰花,楊浩看著自己這仗勢怎麼那麼別扭呢。下了車,拉了拉自己的衣服,靠著車門等著慕容凝走出來。
年輕還算帥氣又多金的男人總是引人注目的,尤其這男人還抱著一束玫瑰花。路過的人都在猜測這男人來追求誰的,竊竊私語的走過,看得楊浩異常尷尬。
慕容凝挺拔的身影從大門里出現,背脊挺直,穿著職業的套裝,外套罩著大衣。頭發挽起,畫著淡妝,拎著一個黑色的小包款款而來。
周圍的男同事自打慕容凝出現的那一刻,眼楮便都挪不開了。毫不夸張的吞咽著口水,這樣極品的女人仿佛謫在人家的仙子一般,高貴典雅。身邊擁有眾多優秀的追求者,前段時間還听說電業大亨的長子送了九千九百九十九朵玫瑰花來,甚至宣布只要慕容凝肯跟他在一起,他手中的股份都能無條件相送。
面對這樣的誘惑慕容凝依然是無動于衷,甚至連那位大少的面都沒有見。
楊浩在看到慕容凝的那一刻眼楮便是一亮,這樣的她更加有魅力。嘴角不由自主的揚起,捧著花迎上前。
眾人也發現楊浩等的就是這位天之驕女,不由得在心中嗤笑,就一輛中等的車子、一束玫瑰花就想把這眼高于頂的完美女人給泡走嗎?簡直可笑至極!天方夜譚。然而也許看好戲八卦是人類的通性,本還急著回家或者赴約的人都停了下來,看著這一幕。
「阿凝,送給你。」楊浩把花遞給慕容凝,笑意滿滿的望著她。
慕容凌臉頰蹭的一下子紅了,旋即掩飾般的掠了掠一邊的頭發,雙手接過,「謝謝。」
看好戲的那些人快把眼珠都給瞪出來了,副總居然接受了?!接受了那人的花!
「我幫你拿。」楊浩見她兩手拿著東西不方便,自覺的拎過她的包,「走吧,餓了嗎?」。
「還好,下午吃了點點心。」慕容凝像個小姑娘一般湊近玫瑰花聞了聞,清香的味道讓她彎了彎嘴角,听到楊浩的話後笑著答道。
如此一來,在場的人可都是石化了!一向板著臉的副總接受了一個男人的花不說,還笑的那麼開心,那小女人婀娜的動作不就像是陷入了熱戀中的樣子嘛?
這男人到底是誰?以前怎麼從來沒見過?也沒有在新聞或者報紙上見過,面生的很啊?怎麼就這麼輕易的把他們心目中的女神給抱走了?耶穌啊,上帝啊,這一定是假的,是夢吧?在場的男士都在心里哀嚎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