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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什麼名字啊?」牛老七平躺著,端量這個新人技師,長相屬于那種甜美的類型,不像那些老技師喜歡涂脂抹粉,有種清水出芙蓉的月兌俗,他望著她細細、淺淡的柳葉眉毛,問道。
「先生,我叫祁雪。」十六號低聲回答,開始準備工作。
牛老七發現十六號的聲音很動听,有黃鸝出谷的妙感,問道︰「多大了?」
「十九!」祁雪弱不可聞地答道。
牛老七滿意地點了點頭,道︰「這麼年輕,就出來工作,挺不容易的。」
祁雪發現牛老七長相雖然有點粗莽,但談吐倒還挺溫和,所以就放下心來,準備給牛老七進行按摩。
牛老七閉上了眼楮,享受祁雪那~雙輕靈的小手在自己身上撫模,有種被清風吹拂的感覺,雖然有些動作會因為不夠熟練,所以讓他覺得有點突兀,但正因為這種生疏的感覺,會讓他有種新鮮勁。
選擇一個生疏的按摩技師,跟選擇沒有什麼性經驗的女人上床,有異曲同工之妙。
牛老七調整了個姿勢,將後背露在上方,任由祁雪綿軟輕盈的腳掌在自己背部踩踏,只覺得心頭的那團火,開始慢慢旺盛。終于,當祁雪蹲體,準備用手指按摩牛老七背部的穴位和肌肉的時候,牛老七用力地挺了一下胯部,祁雪驚呼一聲,失去重心,然後就被牛老七給壓在了身下。
「先生,你這是做什麼?」祁雪眼中露出惶恐之色。
「男上女下,你覺得是能做什麼?」牛老七眼中露出痴迷,祁雪雖然身段不是特別豐腴的那種,整個人顯得清瘦,尤其是鎖骨很明顯,橫凸在眼前,讓人著迷無比。
他順著祁雪的脖頸往下,可以看到因為剛才按摩用力,所以滲出了汗水,于是俯子,用舌尖去*舌忝了一口,滿意地笑了起來,這就是自己喜歡味道。
「松開我,不然我要叫人了。」祁雪感覺小月復位置有股熱氣蔓延,突然意識到有危險。她高三輟學出來打工,被老鄉介紹到了澡堂,其實早就有所準備,有一天會被當成提供情色服務的小姐被客人欺負,「我只提供按摩服務。」
「別給我裝清純!」牛老七眼中閃過一絲冷酷,「陪牛爺一宿,夠你一年的工資了。」
祁雪想要掙扎,就被牛老七扣住了喉嚨,牛老七是藥王谷的弟子,對人的穴位很了解,喉嚨被按住,想要呼吸都難,何況叫喊?
一種窒息感襲來,祁雪發現自己的外衫被牛老七給撕開,他狠狠地埋頭,並不是吻,而是咬住了她鎖骨下方和胸部中間的那塊平坦的肌膚,用力地一拉,一道鋒利血口子給扯了出來。祁雪雖然疼痛無比,但因為發不出聲音,只能無力地扭動著身體。
望著祁雪因為恐懼與疼痛,額頭上冒出青筋,牛老七用舌頭舌忝著嘴里的血腥味,露出瘋狂後的滿足,低聲道︰「太爽了,就是這個味道。」
言畢,牛老七俯子,去吸吮從那個口子里身處的血,如同西方傳說里經常出現的吸血鬼一樣,享受著那鮮血的美妙滋味。
祁雪被驚呆了,她顯然沒有想到會遇到這麼恐怖的客人,完全就是個變態。
牛老七很快就不滿足,又咬向另一次,如法炮制去吞食血液,他沉浸在這種美妙的狀態里,這種刺激的感覺,讓他整個人騰雲駕霧,比癮君子吸食毒品,還要銷魂。
牛老七一邊吮吸,一邊去拉祁雪的褲子,讓小牛老七在鮮血的味道中沖刺,會讓自己很快抵達快樂的巔峰。
祁雪已經喪失了反擊之力,松緊工作褲,被拉開,露出半截平坦的小月復,以及粉色的內褲,她眼中汩汩流出淚水,委屈、失望、無辜、悲傷,各種情緒紛紛涌上心頭。
「啊……」
就在這種極致美妙的狀態中,牛老七突然感覺到頭部遭受到劇烈的撞擊,整個人從祁雪的身上橫飛了出去,然後重重地撞在了牆壁上。
幾秒鐘之後,祁雪回過神來,環抱著胸口,往後退了好幾步,蜷縮在角落里,臉上露出驚容,望著眼前的三個男人。
「又是牛老七這個變態看中的目標。」夏禹充滿同情地望了祁雪一眼。
如同白礬調查蘇韜,蘇韜也安排夏禹調查白礬。他的同門師弟牛老七,無疑是白礬的左膀右臂。白礬狡猾如狐,但這牛老七相對而言更容易下手。夏禹查明了牛老七的嗜好,專門喜歡蹂躪殘虐按摩女技師。
劉建偉見祁雪簌簌發抖,將外套解開,拋在了祁雪的身上,擋住了她外泄的春光。
「走吧,速度要快,不能讓他們反應過來。」蘇韜粗粗掃了祁雪一眼,催促劉建偉加快速度。
劉建偉點了點頭,走到儲物櫃前,問祁雪,「他的東西都在里面?」
祁雪下意識地點了點頭,劉建偉直接鐵拳擊中了鐵制的儲物箱,儲物箱只是一層鐵皮,根本經不起這股巨力,被暴力地打開。
劉建偉拽出衣物,在錢包里找到了一串鑰匙,沉聲道,「找到了!」
夏禹將祁雪抗在肩膀上,蘇韜和劉建偉跟在夏禹的身後,兩人往外走了過去。
外面有人目睹這個場景,均被嚇了一跳,哪有人敢惹事。
牛老七在白礬身邊安排了不少保鏢,但在自己身邊卻沒有安排人,所以一路暢通無阻,沒有人上前攔阻。等四人離開之後,有人偷偷地報警了。
夏禹對合城的道路非常熟悉,黑色的轎車保持八十碼的平均車速在街道高速地穿行,很快轉入一條偏僻的鄉道,牛老七悠悠地醒轉過來,等看清楚旁邊的劉建偉,知道自己著了道兒。
「嗎的,放開老子!」牛老七掙扎著,夏禹捆綁得很緊,越掙扎,繩子捆縛得越緊。
「三味堂是吩咐人去砸的吧?」劉建偉冷聲審問。
「這是合城,你不想死,就趕緊放了我。」牛老七暴怒道,從來只有他綁票別人的,沒想到自己竟然會被別人給綁了。
「趙劍是你唆使人打的吧?」劉建偉追問道。
「等老子的援兵到了,看我怎麼收拾你。」牛老七嘴巴不是一般的賤。
劉建偉伸手就是一拳,砸在他的下巴上,牛老七只覺得嘴巴一麻,口里腥甜,牙齒也不知道被打崩了幾顆。
「給我老實點!」劉建偉火氣十足地命令道。
現在不老實也不行,嘴巴直接被打壞了,想說句完整的話也不行,牛老七嘴里發出嘰里咕嚕的聲音,冒著血泡,整張臉因為劇痛變得畸形。
夏禹嘿嘿一笑,控制後窗的鍵鈕,車窗發出絲絲的聲音,全部落下來,「剛泡過澡的,肯定頭腦發暈,讓他喝點風,清醒清醒。」
劉建偉冷笑一聲,揪住牛老七的頭發,將他整個臉塞出了車窗,又是風,又是雪,直接往他喉嚨里灌,原本牛老七還能含糊不清地罵罵咧咧幾句,幾分鐘之後,他舌頭木了,喉嚨也啞了,整張臉被大雪蓋了一層,如同冰凍人一般。
然後,等到了目的地的時候,牛老七的小命已經去了半條。
牛老七那張臉,肌肉夸張的凝固,再加上還有血,看上去有點像末日世界的喪尸,不過人生命力沒那麼脆弱,蘇韜在他胸口幾個穴位按了幾下,牛老七喉嚨咕嚕一聲,吐了一口熱血,就醒轉過來。
「你對這里應該很熟悉,我們要找個人,你幫我們指路。」夏禹踩著牛老七的臉,淡淡道。
「找你媽啊?這是什麼鬼地方?」牛老七也是不容易,好不容易認清自己所處的環境,還是嘴巴不饒人地罵道。
夏禹蹲體,那嘴巴已經被砸爛了,沒興趣繼續抽,緩緩起身,與蘇韜道︰「地方肯定沒錯了,牛老七每周都會來這里,如果不是在這里的話,牛老七不會是這個反應,徐天德肯定被他們藏在這里。」
牛老七這次閉緊了嘴巴,目光憤怒之余,還有些許惶恐。
蘇韜踢了牛老七一腳,將他踢暈過去,道︰「讓他帶我們進去,那不太現實。還是我們自己進去慢慢找吧。」
……
坐在空曠的豪宅里,會顯得有點冷清,白礬站在落地窗前,欣賞著院中的雪景,目光流露出一絲陶醉。他很滿意現在的情況,一切都按照自己的計劃在走,總有一天他會成為一個不平凡的人。
白礬從小就開始學習中醫,在他看來,中醫只是一種謀生的工具。他不惜代價的學好醫術,只是免于徐天德的責罰,其實他更滿意自己跟徐天德學會了陰謀詭計,這是他一步步走向成功的工具。
當徐天德被自己成功地設計陷害之後,白礬覺得世界再也沒有人能阻攔自己的壯志雄心。
白礬的計劃不僅僅是連鎖壯大藥王堂,他想要更多的財富,更多人的尊重,如此才能洗清童年時期在徐天德學習中醫的陰影。
徐天德為了讓白礬記住每種藥性,專門挑選這種嚴酷的天氣,讓他品嘗藥物。有時候會遇到一種毒性很強的草藥,他服用之後就會神志不清,然後幾乎赤luo著身體,在天寒地凍或者高溫暑氣中,獨自承受那種非人的折磨。
電話鈴聲,突然響起,白礬接通電話之後,露出吃驚之色,他聲音低沉地命令︰「找到他們!一定要找到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