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秋堂有些疑問的道。
秋無痕面無表情的,坐在秋堂的對面。
「這是你母親交代的。」秋無痕聞言道。顯然這是楚晴的意願,不過當楚晴提出來的時候,秋無痕也沒有反對就是了。
秋堂,心里面嘀咕道。自從前身秋堂搬出秋家主家到現在,已經三年了。
怎麼現在想起來讓我回家了,不會有什麼懷疑吧!秋堂的心七上八下的。
秋無痕看到秋堂面色好像有點不對,開口言道︰「讓你回就回,明天麻溜的回去!行了,你睡吧!我先回去了!」
說完秋無痕並沒有給秋堂,反應的時間就轉身離開了。
秋堂看了看時間,凌晨二點!這個時間來讓我回家,怎麼想怎麼不對。
算了,算了。秋堂平復下情緒,口中低聲道,該死鳥朝上。
畢竟是,男子漢,大丈夫
秋家主家。
秋無痕自秋堂小宅回來,看到了在沙發上坐著等著的楚晴。
低頭一嘆,坐在她的身旁道︰「有這必要嗎?這個時間就讓我去找他,明天不是一樣嗎?」。
「那怎麼一樣,萬一兒子他一個想不開又回歸原來怎麼辦?這件事一點時間也不能拖。」楚晴很嚴肅的道。
秋堂的思考和擔心顯然是多余的,原來只是他的母親,擔心他又變成基佬,所以才讓他搬回來住的。
「你說兩個丫頭服侍他夠嗎?要不弄四個吧?什麼清純性感的都得照顧得到呀!」楚晴道。
「怎麼我就沒這待遇。」秋無痕嘀咕道。然後楚晴瞟一眼他,那意思很清楚。我兒子跟你能一樣嗎?
「無痕要不還是把那個小護士接回來怎麼樣?要不然還是覺得不放心。」楚晴接著道。
母親這麼怕兒子缺女人,兩個不夠要四個,四個不行還要再加個小護士。蒼天啊!秋堂當然很幸福。
「」可是秋無痕已經無言以對
秋堂的記憶里青省的秋家主家,很宏大,可是秋堂沒想這麼宏大。
秋家主家的位置並不在市中心,或者說五大家的主家都不是在市中心,而是在城郊,秋家的佔地不可謂不大,建築的風格那麼古老又那麼嶄新。
科技感與古樸建築完美結合,房屋錯落,竟然還有人工開闢的河流穿院而過。
在家里面有一條公交路線這種事情,听起來那麼荒誕,現在看來又那麼平常。
不過秋堂當然不用坐大巴,坐上那輛車門早已經打開的邁巴赫,秋堂還有點暈乎乎的。
他的那輛女性化寶馬車,早已經被管家開走了,估計是被處理了。反正秋堂也不喜歡。
太娘們兒了。秋堂怎麼可能開那種車,相比較而言路虎什麼的可能更適合秋堂的胃口。
過了約莫的七八分鐘,秋堂從邁巴赫上下來,面前的就是他的父母住的地方,秋家的家主之所。
門早已經打開,秋堂的父母在門口可能已經等了有一段時間了。
看到秋堂從車上下來瞬間喜笑開顏,並不是因為他回來了,而是因為他的裝扮,還是那麼男人。
和秋無痕楚晴一起的還有幾人,秋堂記得,好像是他的大伯,二伯,四叔,五叔來的。
秋無痕這一代共有兄弟五人,沒有姐妹,秋無痕天之驕子,家主之位必然不會旁落,實力是一切的源泉。
而秋堂是這一代家主秋無痕的唯一的兒子,本來嘛,家主之位跑不了的。
可是偏偏秋堂大少爺,喜歡男人,這就給了其余四家的一些想法。
家族的事情,總不可能讓一個同性戀,將來甚至可能連子嗣都沒有的人來繼承吧!
那他們的兒子,就可能承席家主之位。
這本來是理所當然的,就連秋無痕自己都是這樣想的。
可是現在,全新的秋堂出世,在變正常的少爺面前,這一切自然而然的都不是問題。
然而,其他人覺得這一切都是問題,這其中以大伯尤甚。
大伯的兒子秋雨,天賦也算的上是第一流的,城府處事都相當老辣。本來嘛,秋堂如果一如既往,這家族的主人位,多半是他的。
現在秋堂搬回秋家住,顯然的這事情卻也是不可能的了。
大伯心有不甘,秋雨也是,一般心有不甘的人只有兩種選擇。
一是老老實實,接受現實,二是哼,一些歪門邪道爾。
顯然大伯是後者。
不過面子上當然要說的過去,笑眯眯的狼,比凶狠的老虎更加可怕。
「大佷子怎麼才回來呀!這一眨眼都三年多了吧!真的是,讓人怪擔心的。」大伯秋無爭道。
「對呀對呀,老弟,哥哥我也是對你想念的緊呀!怎麼才回來。」秋雨道。
想我想的緊,小王八,老王八說起瞎話來面不紅心不跳。秋堂心里道。
是非紅塵眸,雖然看不透前後五百年,但是那一絲絲淡淡的敵意也能感受得到。
再說了就算不用,是非紅塵眸。這種事情只要略微動一動腦子就可以,想的通透明白。
想我,想我早點死倒是真的。
不過如果是以前的秋堂就不一定了,因為他從來不動腦子。憨的可以,傻的可愛。
秋堂心中有數,口中當然的言道︰「佷子也是十分想念大伯的。只是還不知道大伯的痔瘡好了沒有。」秋堂面色十分關心。
秋無爭臉色自然不好看,只是因為他真的有,只能尷尬的笑笑。
秋堂本來就是沖著不讓他舒服去的,當然不會管他,接著道︰
「大哥也是啊,小時候看過,大哥的小弟弟,不得不說衣服太長了,不知道割了沒有啊。那玩意太長了可真不衛生呢,大哥。」
秋堂只顧著自己開心的說著,還說什麼自己就吃過這個虧雲雲。嘴里臉上都是關心的神態語氣。只不過關心的點好像不太對呀。
秋無痕想笑的,忍住了。楚晴也是。他們只覺得這家伙,三年不在家,氣死人的本事長了不少。
「堂兒,瞎說什麼呢!大伯早就好了。」秋無痕一本正經的道。
全場寂靜。這下子可算是坐實了這個事情,秋雨還在心里面慶幸,幸虧沒說自己。
「哦哦,那我就放心了,那想必哥哥的小弟弟衣服肯定割了。看來是小弟多心了。關心則亂呀!怪我怪我。」秋堂的口氣很自責。
秋雨一口老血如鯁在喉,不吐不快。
在場的所有人不得不感慨,果然上陣父子兵。
面帶微笑的損過大伯和大伯家的哥,秋堂又和另外的叔叔伯伯打過招呼,才進得屋來。
權利就是這樣的,把一家人變得不像一家人,面和心不合。不過秋堂並不排斥,畢竟前世的她是個孤兒,無父無母。
現在有著很好的父母,雖然還有個盼著你死的大伯,和不知道想法的其他親戚,但是秋堂感覺還不錯。
回家真好,秋堂想到。
秋堂跟著秋無痕走著,走了好一會兒後,覺得不對這肯定不是臥室的方向,誰家會把臥室修在密室里。
正想著,這是什麼意思的秋堂看到父親停下了腳步,自然而然的也就停下了腳步。
抬頭看,門上掛著古樸的有一絲蒼茫之氣的匾,上書三個字。
議事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