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也上來吧,這上面挺寬敞的。」
趙伊人坐上了尋寶鼠後,對著下面走著的秋雨寒和王小雨道。
「好 !」
這一趟,兩人連磕巴都沒打,就上去了。
幸虧剛剛,沒有說趙伊人的壞話,要不然會愧疚的。
多好的人啊!
秋雨寒和王小雨如此想到。
「真的,好舒服啊。」
秋雨寒應該是,想要氣某人,說話的聲音很洪亮。
而秋堂,顯然被氣的是心領神會,這里不是用詞不當。
而是因為,這就是因為心領神會才會背氣。
「哎,怎麼能這麼說。」
王小雨,這樣教訓秋雨寒道。
而秋雨寒,見得王小雨說話的神色那麼認真,撇了撇嘴。
秋堂大大很感動,覺得以後一定要對王小雨好一點。
「明明是非常舒服。」
王小雨,繼續神色自若,然後這般說道。
秋堂大大,終于一臉黑線,丫丫的,果然純情貼心什麼的都是浮雲。
而坐在,這兩人中間的趙伊人,只是嘴角微微上翹,看著前面的少年,那個佝僂著背,有些頹廢的銀發少年。
眼楮,動也不動。
而秋堂大大,雖然被他的信仰弄下了鼠背,但是還是很歡樂。
沒有什麼挫折是可以讓,秋堂大大不開心的。
「哎,兄弟,你听過張生鬧五更麼?」
秋堂摟著一個,也在走路的小弟道。
「沒有听過。
盟主。」
小弟,很耿直,這般言道。
「來來來,哥給你唱唱。」
秋堂,聞言來了興致,開心嘛是自己找的。
小弟洗耳恭听。
而,秋堂便開口唱到。
聲音普通,有些戲味兒,但是小弟听來可是十分得勁。
畢竟,盟主嘛。
「一更里,那個張秀才,跳過了粉皮牆兒來。
鶯鶯可就說,小奴家本是那個貞潔女兒啊,那麼丫兒呦,跳過來?跳過來,你也是白白的跳過來。
二更里,那個張秀才,把鶯鶯摟在懷,
鶯鶯可就說,小奴家本是那個貞潔女兒啊,那麼丫兒呦,摟在懷?摟在懷,你也是白白的摟在懷。
三更里,那個張秀才,把褂子可就月兌下來,
鶯鶯可就說,小奴家本是那個貞潔女兒啊,那麼丫兒呦,月兌下來?月兌下來,你也是白白的月兌下來。
四更里,那個張秀才,把褲子可就月兌下來,
鶯鶯可就說,小奴家本是那個貞潔女兒啊,那麼丫兒呦,月兌下來?月兌下來,你也是白白的月兌下來。
這叫,張生鬧五更,你知道麼?」
秋堂,唱完對著這小弟道。
「哥,這不是就四更麼?
鬧五更啊!」
小弟,听著,剛听到,月兌褲子這重要階段怎麼就沒了呢。
于是乎,問道。
「哎,老弟差不多得了,可以意會,但絕不能言傳。
再者說,這還有女同志呢。」
秋堂大大,一拍這小弟的肩膀,隨後很是淡定的道。
「是哥。」
小弟,聞言,自己挑了個地方,思考這五更的事情去了。
而顯然此刻的秋堂,就很開心了,走路一蹦一跳,嘴里還哼著小曲兒。
「那五更干嘛去了?」
秋雨寒對著,趙伊人問道。
伊人,沒有回話,畢竟她可是一個安靜的女子,她要裝作不懂的樣子。
「可能是,買豆漿油條去了吧,畢竟五更的話,早上了。
折騰了一晚上,該吃點兒飯了。」
王小雨,畢竟還是山大王出生十分冷靜的分析道。
「一晚上?
張生這身板也就是將就吧。」
秋雨寒聞言,思考了一下道。
「一晚上已經是極限了,加上白天的話,鶯鶯受不了。」
趙伊人,語不驚人死不休。
秋雨寒,和王小雨一臉震驚,果然安靜的都不是好人。
她們心里如是說道。
而在姑娘們,討論五更事情的時候,秋堂正在蹦蹦跳跳的下山,身披著那傍晚昏黃的陽光。
……
「義父,對不起,孩兒無用。」
陳佳浩南,對著黃書道。
「都說了,這不怪你。」
黃書一邊照著鏡子,一邊緩緩言道。
「哎呀,是不是喝的太多了,臉色變的好差。」
黃書接著道。
「義父,那您就甘居人下?」
陳佳浩南,聞言,並沒有接著黃書的話茬兒往下說。
「你這次去的遺世,有多少個門徒戒出世?」
黃書,也好像是前言不搭後語。
「一十三!」
陳佳浩南,不明所以,也是開口言道。
「有一十三枚門徒戒啊。」
黃書,聞言把手中的鏡子放下,輕聲感嘆道。
而陳佳浩南,沒有接話但認真的听著。
「而傳承的王的披風只有一件,不是麼。」
黃書接著道。
「有時候不是甘不甘,而是能不能的問題。
該是你的就會是你的,而不該是你的,永遠都不會是你的。
慢慢看唄。」
黃書的口氣,這時候變得無比語重心長。
「是,義父。」
陳佳浩南,心里也知道,出生草莽的義父,他的心思可不像草莽般。
而,陳佳浩南正想著,門外有報喊聲傳來。
「報告大王,有結果了。」
听著報喊聲,陳佳浩南,看見有一個應是打探的小兵跪倒在當地。
「講。」
黃書,又重新拿起了鏡子,這般言道。
「是。
秋堂秋家之子,來這里是參加五家大比的。
以前沒听說有什麼關于他和,山賊王傳承的關系。」
那小弟道。
「退下吧。」
黃書,聞言眼色有點異動,隨後回歸平常。
「義父您…」
陳佳浩南,有點震撼,這是怎麼樣的執行力。
「搞點情報而已。
兒子,看明白了麼?
這是老天爺,要讓他當這個盟主,黃書何德何能,能與天斗。」
黃書聞言起身,有點感嘆的道。
隨後,離開了,這個有些雜亂的廳堂,畢竟剛開完宴會嘛。
陳佳浩南,看著黃書的背影,很奇怪,他今天沒有當上盟主,本來是應該很窩心的事情。
可是在黃書的背影里,看不到這些,相反的,居然有點欣喜在里面。
畢竟那個背影,已經好久沒有像男人一樣了。
那麼挺直的背,那麼刺眼的鋒芒。
……
「哎呦吼。」
秋堂大大,回到曉雨峰就是一個癱躺,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畢竟,這也是忙碌的一天啊,走了這麼長的路,應該累了。
「明天五家大比,早點睡,明天早點起。
還有啊,以後喝酒注意著點,別再喝這麼多了。」
這麼嘮嘮叨叨,並且大嗓門的一定是秋雨寒。
而秋堂沒有回話。
「你怎麼不說…」
秋雨寒,見秋堂沒有回話,就要發火,可是剛要說話。
就被一陣鼾聲打斷。
秋堂,這是不知道在什麼時候睡著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