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老板娘,我們的燈籠怎麼和別人的不太一樣啊?」林逸雪指著旁邊那桌情侶拿的燈籠,一臉好奇問道。
「哦,小公子,這您就不知道了,我們這的燈籠啊統共分三種。」老板娘面對林逸雪的質疑也不生氣,笑呵呵的解釋道︰
「您的這對是親情燈籠,它又分兄弟燈籠或姊妹燈籠。
它的兩個燈籠外形基本相似,只是個頭稍有點差異。這種燈籠呢,一般都是有好姐妹或好兄弟或兄妹過來畫的;
您旁邊那對呀是情侶燈籠,一雌一雄,所以兩個燈籠的造型會有所不同。顧名思義,也就是情侶畫的了;
還有一種呢,就是親子燈籠了,分兩大一小或一大幾小等好幾種情況,總之數量根據顧客具體情況而定。
這種燈籠呢,大部分呢都是由父母听著自己的孩子過來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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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這樣啊!明白了!那您去忙吧,沒事了!」
原來畫個燈籠還有這講究哪,管它姐妹還是兄弟呢,就這個吧,反正本來就是兄妹,畫這個倒歪打正著了。
「拿兩個情侶燈。」旁邊歐陽致玄陰森森的開了口。
「啊?情侶燈?」
老板娘本來都走遠了,忽然听到歐陽致玄的話,吃了一大驚,愣在那里,打量了二人半天,很快就成功得想多了。
「公……子稍……稍等,這……這就來。」
很快,老板娘就跌跌撞撞,重又換了一對情侶燈過來。
不過看歐陽致玄和林逸雪二人,卻是沒有剛才那樣樂呵了,甚至還帶著些嫌棄的表情。
掌櫃的也找了個借口走到旁邊,夫妻倆用奇怪的眼光圍著二人,是打量了一圈,又一圈。
按說,這年頭好男風的也不是沒有,但是畢竟不是什麼見得光的事情。
掌櫃的夫婦默默感嘆著︰現在可真是世風日下呀。
看著這二人,也像是有頭有面的公子哥呀,這有龍陽之好,偷偷模模的也就算了,怎麼可以不顧顏面,明目張膽的就這樣公布于眾呢。
「噗……」看著老板娘終于走遠了,再看看某人發綠的臉,林逸雪終于忍不住趴在桌子上笑得直不起腰來。
幸虧周圍的人都忙著作畫,一心沉迷于情人的眼中,並沒有注意林逸雪這邊的情景。
否則,恐怕他們要被成功當成大熊貓圍觀了
「還畫不畫了?」歐陽致玄皺著眉頭,很不愉快的問道。
「畫畫畫,哥哥不要生氣嘛,一會還要給我當模特呢,生氣就不帥了。」
玩笑開過火了,看來某人要生氣啦,林逸雪趕緊收住笑,正襟危坐,好脾氣的哄道︰
「好了,好了,不生氣了哈,咱畫畫了,看一會兄弟我把你畫得帥氣沖天。」
林逸雪最後又拍了拍歐陽致玄的肩膀,豪氣沖天的承諾道。
「哼……」某人氣哼哼的拿筆開始作畫了。
看得出來,這歐陽致玄也是有畫畫有功底的。
只用了一柱香的功夫,很快,幾幅美女圖就躍然紙上。
「這是畫的我嗎?我可要仔細瞧瞧!」
林逸雪低頭一看︰畫中女子溫婉美麗,有著江南女子獨特的韻味,尤其是那雙美麗的桃花眼,格外迷人。
女子或在院子里蕩秋千,或縱馬疾馳,或站在花叢中燦笑……
雖然只是寥寥幾筆,卻讓人覺得女子嬌俏、可愛的形象躍然紙上。
原本看起來還單調無趣的花燈,瞬間變成了一盞精致的美人花燈。
「怎麼樣?滿意嗎?」。歐陽致玄滿眼寵溺地問道。
「嗯,滿意!把我畫的這麼好看,當然滿意啦!」林逸雪心懷意足的答道。
「我的雪兒本來就是最好看的。」。
「那是當然,我告訴你這可是我憑本事長得,可真不是靠你夸的。」林逸雪得意的說道。
忽然,林逸雪桃花眼滴溜溜一轉,計上心來,看著某人不懷好意的問道︰
「話說回來,哥哥,你這畫的真是我嗎?不是你府里那個什麼,許嗯嗯……朱什麼……魏嗯……哪呀?」
「你說呢?」歐陽致玄黑的臉反問道。
得成功又把某人,惹毛了。
林逸雪忽然覺得,能夠這樣逗著某位傲嬌的哥哥,特有成就感。
不過,把人惹毛了,咱得哄回來呀。
「我……我什麼也沒有說呀,哥哥不要生氣嘛,快坐好,還要給我當模特呢?」
「畫了半天,把我畫成什麼樣了?」歐陽致玄說著起身就要去看林逸雪的畫。
「別動,別動,我還沒有畫完呢,就差一丟丟了,再稍等一會!」
林逸雪連忙阻止道。
雖然沒有看到全部,但是只一眼,歐陽致玄也看了個大概。
只見一個長相冷酷帥氣的男子,一身玄衣,一手握槍,一手抓著僵繩,騎在一匹赤兔馬上……
嗯,畫的很帥嘛!歐陽致玄心里得意的想。
看在小丫頭把自己畫的並不錯的份上,歐陽致玄決定听話的再給她當一會模特。
閑來無事,歐陽致玄沒事研究起了林逸雪畫畫時的表情,只見她畫著畫著,面部越來越糾結,越來越猙獰,忽然又呵呵呵傻笑起來,往後退了兩步,托腮看了看,又咬著牙,添了幾筆……
這給自己畫個小像,至于這麼糾結嗎?
剛才不是畫的挺好的嗎?
這是要把自己畫多帥才滿意呀?
想著想著,歐陽致玄心里忽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畫好了,你看看吧!」林逸雪長松一口氣,將燈籠遞了過去。
歐陽致玄滿心希冀的去看林逸雪的畫,只一眼臉就綠了。
只見畫面中長相冷酷的男子,不知何時,竟然變成了一個一臉絡腮胡子的莽漢,一雙眉毛,就像兩條毛毛蟲趴在上面,用林逸雪的話說,像……
對,像那個什麼小新……
「你確定這畫的是我?」歐陽致玄非常不愉快的,冷著臉問道。
「是……是你吧?」看歐陽致玄這表情,林逸雪也不確定了。
「你確定?」歐陽致玄眯著眼楮問道,透露著一種危險的氣息。
「不是,這應該差不多吧,好像也就胡子不太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