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逸雪只是出于本能的在歐陽致玄的帶領下,吮吸著,品嘗著……這個她從來沒有見過的世間美味。
車廂里彌漫著奢靡的氣息,兩個人吻得如火如荼。
「主子,陸府到了。」墨風不合適宜的聲音在外面響起。
歐陽致玄方才驚醒過來,再看看懷里的林逸雪早已處于半睡半醒狀態。
歐陽致玄撫著林逸雪略微紅腫的雙唇,自嘲的笑了下。
自己竟然也能吻得忘了情,在他二十多年的人生里,何曾發生過這樣失控的事情。
歐陽致玄拿起披風,輕輕的將林逸雪裹好,剛要起身下車。
「哥哥……,這個冰淇淋好吃,能再來一盤嗎?」。懷里的林逸雪忽然如夢囈般嘀咕了句。
「雪兒乖,我們先回家,哥哥下次再帶你吃好不好?」歐陽致玄用充滿蠱惑的聲音誘哄道。
「嗯。」林逸雪輕應一聲,在歐陽致玄懷里蹭了蹭,睡熟了。
第二天,林逸雪一覺睡到了辰時。
珍珠本來正在外屋收拾東西,听到屋子里有悉悉索索的動靜,想著林逸雪昨天參加宴會回來後,沒吃東西就睡了,所以趕緊去小廚房幫她取飯。
誰知等珍珠端著飯回到房間里,卻見林逸雪坐在床上嚎啕大哭,一時可把珍珠嚇壞了。
「小……小姐,你這是怎麼了?是哪里不舒服嗎?」。
珍珠說著,就把林逸雪上上下下檢查了一遍。
可這渾身上下模了一遍,這也沒見哪磕著踫著呀,這大早上的剛醒過來哭什麼呀?
「珍……珍珠……」林逸雪終于止住了哭,抽抽噎噎的說道︰「我昨天夜里耍流氓了。」
「小姐,您是不是睡迷糊了,你昨天夜里一直在房間睡覺呢,哪也沒去呀?」珍珠一頭霧水的問道。
「我是在睡夢里耍的流氓!」林逸雪哭著說道。
「啊……,夢里也能做壞事啊!不是,小姐,這耍流氓到底是什麼意思呀?」
珍珠是越說越迷糊了,敢情就沒有見過她們小姐這樣的,夢里還能犯事!
「我在夢里,我夢到一個小女孩,正在吃冰淇淋,忽然吃著吃著,那個冰淇淋,就變成了她的親哥哥,不對,也不是她的親哥哥,是她身體本尊的哥哥,然後他們就……接吻了,然後我就醒了……
啊……,我對不起陸逸雪呀?我怎麼可以做這麼無恥的夢呢?」林逸雪說著坐在床上又大哭開了。
「不是,小姐您這也不發燒呀,您怎麼就迷糊了呢?這陸逸雪不就是您嗎?您就做了個夢,怎麼就對不起你自己了。」
這大早上的,小姐又抽的哪門子風啊,神神叨叨的……。珍珠心里不滿的吐槽道。
「啊……,我怎麼可以做這麼不道德的夢呢,我對不起陸逸雪啊!」
不管珍珠怎麼勸,林逸雪就是不管不顧的坐在床上哭個沒完。
最後,氣得珍珠也不勸了,坐在旁邊望著房頂發呆。
終于,林逸雪可能哭累了,緩過勁來了,擦了擦眼淚,看著珍珠問道︰
「珍珠,有吃的嗎?我餓了!」
「小姐,您終于知道餓了,可真不容易。奴婢還以為光哭就能哭飽呢!」珍珠看著林逸雪不滿的打趣道︰
「喏,你最愛喝的木瓜牛乳。還有您喜歡的點心,都在這呢,奴婢都端過來半天了。」
「你什麼時候端過來的,剛才怎麼不叫我吃呀?害的我餓著肚子哭了這麼半天。」林逸雪一臉委屈的說道。
「哎,小姐,有您這樣不講理的嗎?我剛才說了半天話,您有听進去一句嗎?」。珍珠氣憤的說道。
不過後來又想了想,珍珠還是擺擺手,決定放棄了︰
「算了,擱您這還真沒有什麼道理好講。我看呀,小姐您就是理兒她姐,整個路上埋伏的都是您的人,都是您的理。」
「噗……,咳咳咳……」林逸雪正喝著木瓜牛乳,一下被逗笑了,嗆的咳嗽了起來。
「死丫頭,我看你才是理她媽呢?話里話外都是你的理。」林逸雪指著珍珠啐道。
這被主子罵了,珍珠也不生氣,湊到林逸雪身邊嬉皮笑臉的問道︰「高興了?不傷心了?」
「嗯。」林逸雪吃了口點心,認真想了下,鄭重的說道︰
「這一有好東西吃,好像是不怎麼傷心了。」
「那奴婢再說一個好事,讓您好好的樂呵樂呵。」珍珠一臉神秘的說道。
「什麼好事?大早上的能發生什麼好事呀?你又想著怎麼忽悠我吶。」林逸雪一臉不相信的問道。
「今天早上听說的,就不能是昨天發生的事呀。
總之甭管什麼時候的事,這事呀,您一听,一準兒特高興。」
「喲,還挺神秘,說來听听。但是,丑話說在前頭,你要是把本小姐說不高興的話,罰你一天不準吃飯。」
「不吃飯就不吃飯,但是您要是听著高興了,可別忘了賞奴婢呀。」
「嗯,說吧,把你小姐我听高興了再說……」
「好好好,說就說。今天一大早,奴婢不是和周嬤嬤去成衣鋪,給您拿新做的春裝嘛。結果一到大街上,听到街兩邊的人吶,三三兩兩聚在一起都在議論紛紛。」
「議論什麼呀?天上下雨錢啦?」林逸雪喝著湯,吃著點心,不以為意的問道。
「說昨天在廷王爺婚禮上,發生了件了不得的大事。
說的好像是個什麼……總督吧,好像姓劉,就他們家那個少爺,在咱們盛京有名的公子,整天花天酒地、欺男霸女的那個,叫劉什麼?」
「劉澈?!」林逸雪月兌口說道。
對呀,不是珍珠提醒,林逸雪怎麼就把這事給忘了呢。
這昨天的藥,她還沒有檢驗效果呢。嗯,想來效果應該很轟動吧?林逸雪心里美美的想道。
「對對對,好像就是叫這個名,劉澈公子,昨天在廷王府突然死了。
據說呀,是死在一個女人身上,那個什麼什麼太過份了,才……才……」
珍珠說著,都不好意思的羞紅著臉,世上竟然還有這種死法,實在是丟了八輩祖宗了。
「唉呀,反正他們說的可難听了,就是……就死在了那種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