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你這個吃力爬外的賤婢。當初,我買你進來的時候,可是為了讓你監視她的。
你現在倒好,竟然為了這個白眼狼在指責我,你找準你自己的立場了嗎?
小心明天我就把你賣到窯子里去。」
陸遠惡狠狠的聲音傳來,句句都是赤luoluo的威脅。
等等,吃力扒外……監視……,什麼意思?
我去,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珍珠竟然是陸遠買來監視自己的丫頭,這實在太令人難以置信了。
可是,陸遠現在這樣生氣咆哮,到底又是為了哪般?
哦,明白了。
肯定是因為珍珠被自己給策反了,現在明顯的站在自己這邊,偏向自己,讓他生氣了。
「老爺,您糊涂了嗎?小姐剛才只是對您偏袒二小姐有意見呀?她只—無—錯—小說是在說您偏心呀?
她已經失憶了,您不能這樣對她啊?」珍珠將林逸雪摟在懷里,哽咽著說道。
一滴滴眼淚「啪啪」的落在了林逸雪臉上,涼涼的,冰冰的,但是,林逸雪卻感覺在顆顆眼楮都在燙著她的心。
「珍……珍珠,你……你到底什麼意思?難道雪兒她沒有恢復記憶嗎?」。
陸遠忽然意識到了珍珠話中暗藏的含義,有些驚慌失措的問道。
「老爺,小姐一直都沒有恢復記憶呀!她雖然失憶了,但是她是您的親生骨肉呀!
您怎麼就可以下這樣的狠手,您真是太狠心了。」
乍一听,珍珠是在哭喊著,為林逸雪打抱不平,但是仔細一听會發現,她果然句句都在像陸遠暗示著什麼。
有點意思?珍珠這丫頭難道是雙面間諜?
自己調查的事情,明明她知道的都一清二楚呀。
自己根本不是陸遠的女兒,但是珍珠卻一直在強調這件事,她到底是什麼意思呢?
林逸雪也越來越搞不懂珍珠的用意了。
顯然,林逸雪沒想明白,陸遠卻清楚的緊,只見他幾步沖到書房門口,沖著外面狂喊︰「馮管家,司棋,快去請樊院使,大小姐受傷了。」
接下來,林逸雪感覺珍珠貌似在使勁搖晃自己,用力掐著自己的人中,但是,林逸雪卻感覺不到一點的疼痛。
「老爺,不要啊,您不能去請樊院使呀!」
秦姨娘此時也終于醒悟了過來,抱著陸遠的腿,不讓他出書房的門去找人。
「秦氏你要干什麼?你個賤人快放開我!」陸遠大聲斥責道。
使勁甩了幾下,想要擺月兌秦姨娘。
無奈,秦姨娘死死抱著不撒手,陸遠又彎腰用勁掰了半天秦姨娘的手,仍然沒有掰開。
「老爺,您千萬不要受珍珠那個賤婢的蠱惑啊。
這個野丫頭根本就不是陸逸雪,她就是一個冒牌貨。
您難道忘了嗎?陸逸雪從小就有蕭雨那個賤人遺傳的哮喘癥,並且和蕭雨一樣對牛乳過敏,
但是她呢,您也看到了,她現在每天都在喝什麼木瓜牛乳,卻根本沒有一點反應……,
所以說,她就是假的,她根本不是陸逸雪,她是個冒牌貨。」
秦姨娘使勁拽著陸遠,邊往後拖,邊闡述自己的結論,她決不能錯過這個機會。
只要沒有大夫及時來救,也許這個野丫頭很快就能喪命了,那樣霜兒就有希望了。
天啊,要不要這樣?這消息也太勁爆了吧?
陸逸雪竟然也有遺傳性哮喘,並且也對牛乳過敏?
可是,為什麼這些癥狀都在自己身上,沒有任何反應呢?
天哪,天哪,林逸雪此時徹底亂了,她要找個地方好好捋捋了。
難道真讓秦芳那個賤人說對了,自己真不是陸逸雪,可是不是陸逸雪,自己又是誰呢?
林逸雪徹底迷茫了。
「秦氏你個賤人給我閉嘴。她是誰不需要你管?我說她是大小姐,她就是大小姐。」陸遠沖著秦姨娘怒吼道,一巴掌打過去,直接打斷了秦姨娘的話。
「老爺,老奴稍微懂些醫理,要不讓奴婢先看看大小姐吧。」是周嬤嬤不卑不亢的聲音。
連周嬤嬤也過來了?好熱鬧呀,該來的,不該來的都來了。
「周嬤嬤?你……」
「老爺,時間不等人,就讓老奴試試吧。」周嬤嬤堅定的說道。
然後,林逸雪感覺貌似有什麼東西刺進了自己皮膚里,有尖尖的東西在使勁扎著自己,扎的她火燒火燎的痛……
很快,林逸雪就沒有任何知覺了。
接下來,林逸雪感覺自己好像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
夢中的林逸雪還只是三四歲的小女孩,粉女敕女敕的小模樣,正坐在庭院的樹蔭下,朗朗背誦著醫書的內容。
旁邊一名年輕的少婦歪靠在躺椅上,身上搭著一條潔白的薄毯,溫柔地注視著她,嘴角掛著幸福的笑容。
終于小女孩背完了,顛顛的跑到少婦懷里,一臉自豪的問道︰
「母親,怎麼樣?雪兒是不是很厲害呀?今天一個字也沒有背錯呢?」
「那是當然,我們雪兒永遠是最棒的!」女子輕揉著小女孩的頭,溫柔的鼓勵道,
「雪兒現在已經會背這麼多醫書了,明天開始,母親就可以放心的教你針灸了。你說好不好?」
「好好好,可是母親,雪兒想吃冰淇淋。」小女孩趴在女子懷里是,女乃聲女乃氣的撒著嬌。
「咳……咳,好孩子,冰淇淋不能多吃,今天已經吃過一些了,母親明天再給你做好不好?」女子輕咳了兩聲,有些氣喘的說道。
「母親不要急,雪兒不吃了,只要母親身體能夠恢復健康,雪兒願意以後永遠不再吃冰淇淋了。」小女孩趕緊起身,用小手為女子輕拍著背部,乖巧的說道。
「傻孩子,母親這是生你時落的病,不是你吃不吃冰淇淋就能夠治好的。你要是喜歡吃,明天母親還給你做,但是不能多吃知道嗎?」。女子將小女孩攬在懷里,慈愛的說道。
「我不,我要母親趕快好起來。」小女孩將頭埋在女子懷里,傷感的說道。
「雪兒知道,母親的病明明就是累的。
就像昨天,您身體本來已經很不舒服了,可是忽然來了一位受傷的大叔,您硬是撐著病體為他做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