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後面竟然又竄出了十多個黑衣人,「小姐你先走,這里交給我!」
珍珠大喊一聲,攔在了路中央,英勇的與幾個黑衣人廝殺開來。
林逸雪站在那里只愣了一下下,反應過來,很快掏出隨身攜帶的玄鐵匕首,毫不猶豫的也加入了戰斗。
「小姐,你怎麼不先走呀?」珍珠一看林逸雪也加入了戰斗,就急了,沖著林逸雪喊道。
「想都不要想,我怎麼可以把你一個人留在這里,我不放心。」林逸雪邊應付著身邊的黑衣人,邊沖著珍珠果斷的說道。
「你先走,我沒事的,相信我,我很快就能解決,一會我就去找你了。」珍珠邊打,邊試圖把林逸雪往人群外送。
「少嗦,沒得商量,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把你一個人丟在這里,算怎麼回事。」林逸雪避開珍珠的手,毋庸諿][].[].[]靡傻乃檔饋 br/>
听了林逸雪的話,珍珠總算沒有再堅持剛才的建議,讓林逸雪先走了,而是整個人全部身心,都投入到了消滅黑衣人的行動中,只是動作更加狠厲,幾乎做到了招招斃命。
每一劍下去,都有一個黑衣人應聲倒地。
林逸雪也不示弱,身上的毒針、各種藥粉也統統派上了用場,一出手就是倒一大片。
盡管二人配合的很完美,殺的也很給力,黑衣人一撥撥的也都應聲倒下了。
但是令林逸雪奇怪的是,周圍的黑衣人,根本就像打不死的小強,隨著她們的屠殺,不僅沒有少,反倒數量越來越多。
這麼多的黑衣人,顯然並不是一般的人員,一看就是精心培育的殺手,一下動用這麼多的資源,到底是什麼人,為了抓到自己,下如此大的手筆。林逸雪百思不得其解。
更令林逸雪疑惑的是,此刻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遇到的第二撥黑衣人,比第一撥武功還要厲害。
隨著打斗的時間越來越長,二人體力畢竟有限,林逸雪這邊漸漸的出現了弱勢。
二人被分隔開來,林逸雪很快被幾個黑衣人圍住了。
林逸雪身上能用的寶貝,已用的差不多了,只剩下硬拼了。
講實話,林逸雪這三腳貓的功夫,哪里是這些人的對手,她被迫的一路打一路退,漸漸的和珍珠的距離拉得越來越遠。
林逸雪手忙腳亂的應付著這邊的情況,心里還掛念著珍珠那邊,因為珍珠那邊的黑衣人明顯比自己這邊多,擔心她萬一有個三長兩短。
林逸雪感覺越來越心焦,不知道這場惡戰何時才能結束。
她一步步往後退著,忽然她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從遠處飛奔過來,林逸雪眼前一亮,是暗一!
太好了,暗一來了,看來那邊的問題應該已經解決的差不多了,這下大家很快就能解月兌了,終于也不用擔心珍珠的安危了,林逸雪心里長松了一口氣,徹底放下了。
暗一已經越跑越近,眼看就要到自己到面前了。
忽然,她的面部抽搐了一下,出現了一個無比緊張的表情,貌似對著林逸雪大喊了一聲什麼,但是很快旁邊的黑衣人撲過去,將她纏住了。
因為周圍一直不斷有尖銳的兵器相撞的打斗聲傳來,林逸雪根本沒有听清楚暗一喊的是什麼,她不明白暗一剛才為什麼會忽然有這個表情。
林逸雪疑惑不解的時候,忽然對面一個黑衣人飛撲而來,劍鋒朝著林逸雪面門直逼而來。
林逸雪下意識的後退一步,想要避開黑衣人這致命的一劍。
待林逸雪邁出這一步的時候,她終于知道剛才暗一喊的是什麼了,因為她的一只腳已經踏空了……。
我去,這真是要命的節奏啊,後面竟然是個懸崖。她真是和懸崖有著不解的情緣呀。
要不要這麼寸,難道兩世她都注定要命喪懸崖嗎?
盡管心里思緒萬千,但,林逸雪的身體還是再次像個失重的蝴蝶,又一次跌下了懸崖……
另一邊,珍珠終于擺月兌了黑衣人的糾纏,正要過來支援林逸雪。
一扭頭,珍珠正好看到林逸雪一腳踏空,失足跌落下去。
珍珠以最快的速度飛撲到懸崖邊,想要抓住林逸雪的手。
可是卻還是與林逸雪失之交臂,只能眼睜睜看著林逸雪慢慢的往下墜,漸漸的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中。
「小姐……小姐……」珍珠哭喊道,手還在崖邊無助的伸著。
這時旁邊又有黑衣人撲來,珍珠來不及閃躲,一劍砍在了胳膊上。
「啊……,我給你們拼了!」
珍珠蹭了下眼淚,大喊一聲,朝著周圍的黑衣人就是一通亂砍。
敵人的血,自己的血,濺了她一身一臉,她卻混然沒有感覺。
江陵城
「噠噠噠……噠噠噠……」
辰時的大街上,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傳來,打破了這清晨的寧靜。
不得不說,最近一段時間,因為瘟疫的盛行,以前繁榮冒盛的江陵城,一夜之間幾乎變成了一座死城,沒有一點生機。
以前繁華的街道,川流不息的大群,也早已沒有了蹤跡,幾乎已經是人跡罕至了。
放眼望去,幾乎大街小巷,個個門面店鋪、府坻都清一色鐵將軍的把門,家家戶戶大門緊閉。
整個江陵城,人人談瘟疫色變,惟恐一不小心給傳染上了,小命就此嗚呼了。
家家戶戶沒有特殊情況,迫不得已,誰也不願輕易上街,拿自己的生命開玩命。
棗紅色的駿馬越跑越近,定楮一看,騎馬的竟然是一個六十多歲的老者,滿頭花白的頭發在晨光中看著格外凌亂,身上的月白色的衣衫已經快看不出原本的模樣,簡直可以用凌亂來形容。
老者似乎並不顧忌形象,只顧策馬狂奔,很快馬匹跑過大街,轉了幾個彎,進後入了一條比較窄小的街道,到了一扇朱紅色的大門前。
老者似乎身體還不錯,身手還算矯健,從馬上一躍而下。
「啪啪啪……」毫不猶豫的在朱紅色的大門上輕拍了兩下。
大門應聲而開,老者並不多言,僵繩往看門人走里一塞,直接大步進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