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歐陽致玄提醒,林逸雪都快把這件熬人的差事給忘了。
林逸雪只得繼續手忙腳亂的,幫某人月兌衣服。
終于,衣服一件件的褪下,只剩下一條褻褲了。
林逸雪覺得自己的眼楮,都不知道該往哪看了,更不敢瞟他修長結實的雙腿。
「為什麼不月兌完?」歐陽致玄眨著幽黑澄亮的眼楮,理所當然的問道。
「這個……,應該不需要月兌完吧。」靜默了一下,林逸雪心虛的輕聲說道。
「當然需要。」歐陽致玄盯著林逸雪,挑眉的說道,「我每天都洗的,我可以教你怎麼洗。」
听到這話,林逸雪的臉驟然如火燒,臉紅得都要滴血了。
說實話,現在看到歐陽致玄這整個過程中,一臉享受的樣子,還有那揶揄的小眼神,林逸雪真有種拿著箭再捅他&}.{}一下的沖動了。
怎麼辦?林逸雪覺得,她要瘋了!!
「不需要你教,要是對我服侍的不滿意你就自己洗!」林逸雪硬聲說道。
「哦,我知道了,你隨意吧。」歐陽致玄看林逸雪又要乍毛了,低低地應了聲。
林逸雪將毛巾浸濕,開始輕輕地給歐陽致玄擦洗著肩膀、手臂。
好不容易把他的腰背和四肢大致都擦洗完了,
「剩下那個重要的地方,怎麼辦?」歐陽致玄看著面前害羞的小人兒,嘴角噙著抹壞笑,問道。
林逸雪紅著臉,狠狠的瞪了歐陽致玄一眼,轉過身,毋庸置疑道︰
「那個……,剩下的地方,你就自己洗吧!」
「問題嘛,倒是沒什麼問題。」歐陽致玄見林逸雪這樣,立即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模相,小聲央求道。
「不過就是,還得麻煩雪兒,幫哥哥把褻褲月兌下,哥哥現在實在是彎不下腰呀。」
「你……你……」
林逸雪你了半天,也沒有說出個所以然來,此刻,站在這水霧繚繞的房間里,林逸雪只覺得自己渾身燥熱,臉燙得都能煎雞蛋了。
她覺得自己此刻就像一只蒸熟的螃蟹,只差上桌後,等著歐陽致玄大卸八塊了。
林逸雪這邊度秒如年,而當事人歐陽致玄卻淡定的坐在錦凳上,黑眸幽沉的望著林逸雪,只不過耳根處的那一點緋紅,還是出賣了他的內心。
最後,無奈,林逸雪只得厚著臉皮,小心翼翼地,一點點地為歐陽致玄褪那最後的遮羞布。
然而,指尖的每一次輕微踫觸,都令她的心狂跳不止。
終于還是月兌好了,林逸雪羞紅著臉趕緊轉過身去。
她覺得如果這個時候,地上冒出來一個老鼠洞話,她一定會毫不猶豫地鑽進去。
身後傳來隱約的水聲,某人邊愉悅地欣賞著林逸雪的窘態,邊慢條斯理的洗著。
「好了。」半晌,身後低沉愉悅的聲音,終于傳來。
「哦。」林逸雪只得又無奈的轉過身。
天啊,悴不及防,她竟然又看見了。
關鍵是,此刻它還像示威似的,朝著自己高昂著頭。
這情景,實在是太辣眼楮了,此時的林逸雪恨不得戳瞎自己的雙眼完事。
「臭流氓!」林逸雪恨恨的罵道,趕緊將眼楮轉身別處。
「雪兒,此言差矣。
它這樣,說明,它喜歡雪兒你,只有它喜歡你,對你才會有反應。
只有這樣,你今後才有滿滿的性/福可言吶。」
歐陽致玄竟然完全沒有一絲被林逸雪撞見的尷尬,竟然還一本正經的朝她解釋道。
說的都是什麼歪理,這日子真是沒法過了,讓她一頭栽死在這算了。林逸雪悲哀的想。
終于,把一些該做的都做完了,東西也收拾好了,林逸雪也快累趴下了。
林逸雪又環顧了一圈,發現真的沒有什麼不妥了,外面又裹了件衣服,轉身欲往門口走。
「這麼晚了,你去哪兒?」本來躺在床上正神清氣爽的某人,看到林逸雪要出去,立即不淡定了。
「你也知道這麼晚了,我當然是去睡覺呀,真是,真以為我是鐵打的,不需要吃飯睡覺呀。」林逸雪回頭朝著歐陽致玄翻了個大大的白眼,理所當然的說道。
「你要去哪兒睡覺?不是應該在這里嗎?」。歐陽致玄緊盯著林逸雪,貌似有些緊張的問道。
「我當然是去西廂房睡啦,我親愛的太子殿下。」林逸雪看歐陽致玄緊張的神情,好心的提醒她道。
「不行,我不同意。」歐陽致玄斬釘截鐵的拒絕道。
「我去,我這是賣給你了嗎?24小時貼身護工呀。」林逸雪指著自己的鼻子,自嘲道。
「不是,我現在受傷了,不能一個人睡,你需要在這里照顧我?」歐陽致玄怔了一下,很快找到了一個借口
「噗……,」林逸雪憋不住,嗤笑出聲,不可思議的反問道,
「大哥,大哥,您要知道現在傷的是身體,不是腦子?
這怎麼受了回傷,智商不僅下降了,人還變得矯情了呢?真是奇了怪了。」
「那,你一個人睡,我不放心。」歐陽致玄憋了半天,終于小聲道出了實情。
哪知,人林逸雪根本就不買他的賬,
「天哪,你這又是什麼謬論,我一個人都睡了這麼多年了,又不是第一天一個人睡,你怎麼就今天忽然不放心了呢?」
「今日不同往日,你必須每時每刻,都在我身邊,不能離開我的視線。」歐陽致玄固執的說道。
「好了,好了,不鬧哈。」林逸雪看歐陽致玄有些孩子氣的模樣,忽然覺得有些好笑,人不僅沒有生氣,反而走到床前,像哄小孩子一樣,好聲好氣的安撫他道,
「乖,我真的累了,要去休息了。明天一大早,我就過來,在這里陪著你,寸步不離哈,听話。」
「這個床,這麼大,完全躺的下兩個人的……」歐陽致玄不放棄的說道。
「不行,我睡相不好,萬一半夜壓到你傷口怎麼辦?別鬧了,快睡覺。」林逸雪難得好心情的,給歐陽致玄擺事實、講道理起來。
「可是……」歐陽致玄還想在說什麼,忽然傳面一陣嘈雜聲傳來。
「不行,您不能進去,太子殿下已經休息了。」好像是嵐風的聲音。
「你這名侍衛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