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唉,女人果然都是虛榮的動物。」林蕭在心里月復誹道,轉頭迎著張彩鳳自信滿滿地說︰「什麼多才多藝我都不放在眼里,他若有自信的話,不妨親自來向我挑戰,我會讓他明白什麼叫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哇」
如此霸道囂張的話,頓時將在場所有的女生們都震懾住了,萬鑰菲寢室里其他幾位女生忍不住發出聲來,而張彩鳳更是不再多說一句話。
萬鑰菲顯得滿意之極,雙手主動將林蕭的右手抱入懷中,整個人都依靠在林蕭的身上。
少女的幽香撲鼻而來,胸前那對兔子更是不斷地蹭著手臂,林蕭需要以極大的毅力抑制自己的手掌不要亂動。
打發時間的笑料結束了,兩人分外地有默契,準備去過二人世界。
在場自然是沒有人敢攔他們,只有張楠楠給了萬鑰菲一個鄙視的目光,而萬鑰菲則回應了一個洋洋得意的眼神。
萬鑰菲乖巧地依偎在林蕭的身邊說︰「我們去哪里?」
「我們還是去後山吧,那里開闊又安靜,正好適合給你做一次深入的調理。」林蕭想了想道。
可是少女頓時變得不高興了,雙手捏了捏,腦袋失落地低垂了下來。
「我不光是為了幫你調理身子而來,還是因為想你了。」林蕭看見萬鑰菲這個樣子,突然想到她要求自己一定要主動來找她,便眼也不眨地看向萬鑰菲,溫柔而誠懇地說道。
萬鑰菲心中的不快一掃而空,腳步也輕快了幾分,拉著林蕭往後山跑去。
熟悉的景象映入眼簾,林蕭不禁想起了那天和萬鑰菲在後山時的情景,那是他第一次對萬鑰菲感到心動。
而萬鑰菲自然也想起了那天的情形,想起了在音樂餐廳里林蕭輕易地將那麼多保鏢打趴下,還用神乎其神的醫術將那些人整治得死去活來,想到了他在ktv里唱兩只老虎的樣子,還想到了他幫自己逃離窘境的樣子。總之,那是萬鑰菲第一次覺得林蕭像是一本神秘的書,每一頁都有新的東西,厚厚的不知道有多少頁,讓好奇的自己想一直翻下去。
「可以開始了嗎?」。萬鑰菲輕輕地問道,她已經按照林蕭吩咐的姿勢坐好,眼里滿是好奇。
林蕭卻有些尷尬︰「還不能,你需要把一副月兌掉。」
「你不會騙我的吧?」萬鑰菲頓時傻眼了,狐疑地問道︰「以你的醫術,難道還隔著衣服就不能找準穴竅嗎?」。
「後天治病好醫,先天之根難治。你體質虛弱是從娘胎里帶來的毛病,我必須動用傳說中的神針天命轉,將衣服月兌了更穩妥一點。而且,在施針過程中你會產生大量的燥熱,不月兌衣服恐怕……」林蕭耐心地解釋道,不過手指一直模著鼻子。
萬鑰菲听出了那個恐怕之後的意思,整張臉變得通紅,小聲道︰「需要全月兌嗎?可萬一有人……」
「不需要,只要把外衣月兌便可以了。」
萬鑰菲听了頓時松了一口氣,開始按照林蕭的吩咐月兌衣服起來,可是在林蕭的注視下她羞得恨得找地縫鑽下去。
萬鑰菲的衣服月兌得很慢,一點一點往下挪,整個人都散發著一股怯怯的樣子。
林蕭也不急,站著一旁欣賞起來,只覺得賞心悅目、心曠神怡。
萬鑰菲的脖子和臉早就通紅了,隨著衣服一點點的解開,**的肌膚也帶著紅暈,光潔如玉的後背慢慢在林蕭眼前解開了神秘的面紗。苗條動人的曲線,雪白水女敕的膚質,都統統讓林蕭浮想翩翩。
最後,萬鑰菲抱著胸轉了過來,整個人像是一只受驚的小兔,怯怯地看向林蕭。可是她這個樣子分明是在說︰「我好弱我好弱,來啊,來欺負我啊。」
林蕭被葉輕煙勾起的在這一瞬間點爆,氣血洶涌澎湃,林蕭恨不得直接撲不過,將萬鑰菲壓倒做這樣那樣的事情。可是他終究還是憑借著無上的毅力忍住了,咬著牙說︰「菲菲,你轉過去吧,我先對著後面施針。」
林蕭罕見地沒有用獨門的運針手法,以真氣一口氣駕馭十幾根金針,而是拿著金針一根一根地在萬鑰菲的後背上插起來。這當然是他舍不得讓這時間飛快流逝,只想多待一會兒。
手指滑過萬鑰菲後背的肌膚,像是滑過上好的絲綢,溫軟、細膩、彈性,種種觸覺讓人應接不暇。而更為讓林蕭緊繃的心弦一顫的便是每當林蕭的手指觸及萬鑰菲的肌膚時,萬鑰菲便情不自禁地顫抖,甚至偶爾還會發出勾魂引魄的申吟。
唉唉,以至于林蕭滿腦子都是赤|luo的萬鑰菲這樣那樣的姿態,心思飄忽不定。
每一次施針都是一次掙扎,林蕭的體力和精力在飛快地流逝,他第一次感覺到施針原來是如此地辛苦。
當他好不容易完成萬鑰菲後背的施針,更大的挑戰卻在等待著他,萬鑰菲已經轉過來了。
萬鑰菲的面色潮紅,眼楮似乎要滴出水來,低著頭不過說一句話。
她的內衣和內褲都是純白色的,可是樣式卻並不簡單,而是經過了精心的設計,疊紋、皺褶、花紋、蕾絲邊、絨毛等等都在小小的內衣內褲上爭先上演。本來蕾絲邊和絨毛都是給人以性感的特征,可是在萬鑰菲身上卻讓她顯得無比純潔,甚至有一種神聖的意味。
林蕭看得有些失神,心里默默贊嘆道,而下一刻心思便完全被萬鑰菲的**和兩側泛著流光的圓弧所吸引。
萬鑰菲的雙胸算不上胸圍,可是卻恰到好處,剛剛給人一種握不住的感覺,而雙兔的形狀更是完美無缺,無論怎麼也挑不出刺來。
萬鑰菲的小蠻腰自然不能說是盈盈一握,可是卻讓人忍不住將手輕輕地環上,像是被施加了某種神奇的魔力。她的腳也顯得嬌小玲瓏,沒有一絲瑕疵,晶瑩通透,讓人忍不住拿在手里把玩。
總之,林蕭第一次清晰地意識到萬鑰菲是如此之美。
林蕭施針的時候更加地難以用心,指尖所觸及到的不再是後背的肌膚,而是類似胸部這般更為敏感的地方。面對著林蕭,萬鑰菲的羞恥度已經爆表,一直強行忍耐著申吟,聲音變成了含糊不清的嗚嗚聲。
在整個施針過程中,林蕭都意識恍惚,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干什麼,全憑十幾年養成的本能一路施展下去。
好不容易等到施針結束,這場香艷的煎熬結束,兩人都不由地松了一口氣,可是同時心中卻生出一股強烈無比的失落空虛。
萬鑰菲顫著聲音問道︰「結束了嗎?」。
林蕭沒有回答,雙手開始在萬鑰菲密布的金針上彈奏起來,十指快得完全看不見蹤影。激昂華麗的音調從金針上響起,于此同時林蕭的真氣已經深入萬鑰菲的體內,返本歸元。
萬鑰菲只感覺有千萬股暖流在自己身體里亂竄,沒有痛苦也沒有瘙癢,只有無止盡的快感,她整個人仿佛都被帶離到雲端。不可名狀的快感讓她無論怎麼喊也喊不出來,就連身體好像都融化了一般。
而等到她從那夢幻般的快感中回過神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的雙腿間已經變得濕漉漉的,一股奇怪的味道開始在空中彌漫。這下萬鑰菲真是羞得快要昏厥了,死死地低著頭,不敢看林蕭一眼。
「結束了,這兒冷,你先把衣服穿上吧。」林蕭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將衣服遞給萬鑰菲關切地說。
萬鑰菲感動地看了林蕭一眼,麻利地將衣服穿上,只覺得身體煥然一新,似乎有著使不完的力氣。
她忍不住跳了跳,又好奇地跑來跑去,強烈的喜悅充斥著萬鑰菲整個意識。
萬鑰菲突然撲過來將林蕭抱住,然後大喊道︰「真不可思議啊,這是我第一次這麼有精神!」
「剛開始是這個樣子的,不過你的身體還是很弱,千萬不要太過激烈的活動了。」林蕭撫模著萬鑰菲的後背說道︰「待會兒我給你開一個方子,都是溫和的滋補類,你的體質以後會越來越好的,甚至比絕大多數人都要好。」
「林蕭你真是太厲害了,我真的很感謝你!」萬鑰菲炯炯有神地看向林蕭。
接著她就閉上眼楮朝林蕭吻了過來,嘴唇對著嘴唇。
糯糯的感覺傳來,萬鑰菲卻沒有進一步的動作,只是單純地嘴唇踫著嘴唇,林蕭也沒有主動進攻,而是安靜地享受著萬鑰菲著青澀的一吻。
自幼她就體弱多病,自家老爹又是江南首富,自然請了無數名醫,用遍了各式各樣的方法,最多也是將弱不禁風的她變成勉強可以正常生活而已。
她本來以為林蕭的調理也只是稍稍改善一下自己的體質,結果卻是從根本上的改變。一時激動之下,她終于等不及林蕭的表白,按捺不住心中對林蕭的感情,只想不管不顧地將他抱入懷中,無論如何也不能讓他給逃走了。
許久許久,萬鑰菲終于離開了林蕭的嘴唇,她睜大著眼楮望著林蕭,似期待著什麼,時而又不好意思地低下頭去。
林蕭也迎著她的注定盯了回去,即便萬鑰菲想要躲避的時候,他也毫不放過,想方設法地從各種角度盯著萬鑰菲的眼楮。
躲躲藏藏的游戲進行久了,萬鑰菲終于氣鼓鼓地盯著,怎麼也不肯挪開。
林蕭臉上浮現出微笑來,輕輕地說道︰「我喜歡你,你喜歡我嗎?」。
宛如遭受雷擊,萬鑰菲的眼楮睜得大大的,嚅嚅地說︰「我…我……」
雖然知道萬鑰菲一定會答應,可是這個時候林蕭依然忍不住集中了全部的心神,期待而又有些緊張。
「我喜……」
「危險!」
林蕭臉色一變,下意識便將萬鑰菲撲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