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陽光照在鳳凰山脈上,將其披上了一層迷霧,沖滿神秘的氣息。
鄭羨在院子里面打出一套拳法,以此舒展僵硬的身體,尚善雪若也在一旁閉上眼楮,讓自己入定了一會。再次睜開雙眼的時候,臉上已經沒有了剛剛的疲憊之色,顯得比較精神。許久後,湯昕也走了出來,伸了伸懶腰,將身體的疲乏祛除掉。經過一夜的調養,湯昕的臉上也好多了,又煥發出昔日的光彩。三人在老人家里吃了點東西就,就起身向那個老人所說的鳳凰頂趕去。鄭羨想知道老人說的鳳凰頂是什麼樣的,也想確定一下鳳凰誕生的虛實。
一路上幾人都很少說話,唯有尚善雪若用那清靈的嗓音,為大家驅趕煩悶的氣氛。初衍時不時地將一只只小動物,驚得到處亂竄,它還高興地不斷嘶嘯。雖然,初衍幻化成了小的狀態,但是它身上的氣息卻掩蓋不了它瑞獸——麒麟的身份。
兩天後的傍晚,三人才趕到了老人說的鳳凰頂。與其說是鳳凰頂,不如說是一座被削平的山峰頂,方圓近十里光禿禿的什麼也沒有。在邊上有著九棵高聳的不同的樹木,在那中間的地方,有著一副拒大的鳳凰形狀的紋刻,一絲絲神異的氣息在空中彌漫,除此之外什麼也沒有。鄭羨與尚善雪若早就已經累得夠嗆,隨意地坐在地上,抬頭望著天空中緩緩出現的星辰與明月。
不得不承認湯昕的精神真的很好,不僅沒有坐在地上休息,反而帶著初衍到山峰下面去找食物去了。一刻鐘後,湯昕抱著一捆干柴回來,另一只手里提著一只半大的野豬,在那野豬的身上有著一些被踫撞的痕跡,初衍在後面緩緩跟來,不用說也是初衍的功勞。
不消片刻,湯昕便升起火來,將那只半大的野豬用一根比較粗的木棍架在火上烤了起來。初衍則趴在一旁,看著那被烤得掉油的野豬,不斷流口水。
鄭羨在一旁思量著什麼,因為鄭羨始終覺得,這頂上的布置有著什麼目的,亦或者說是什麼特別的作用。尚善雪若也沒有打擾他,在那里靜靜的看著天空。
「快點,你們兩個快過來吃東西了,這上面什麼也沒有,真是的難為我一路跟來咯。」湯昕在一旁叫道,鄭羨與尚善雪若緩緩向湯昕走去。
「唰」在一旁等待已久的初衍扯下一條豬腿就閃到一旁,然後,將那條豬腿扔在地上,不斷地吐著被燙紅的舌頭。
「哈哈、、、叫你貪吃,燙死你這只死狗,看你以後還這樣不?」湯昕拿著一根木棍指著初衍,捧懷大笑。
初衍一听湯昕這樣說,瞬間幻化成了原來的戰斗狀態,幾個奔騰來到近前,一對蹄子頓時就將湯昕踏在地上。對著湯昕不停地嘶嘯,像是在抗議湯昕剛剛的話。雖然湯昕的體質也很強悍,但是又怎麼可能敵得過初衍的用力一擊呢?就算鄭羨那麼強悍的體質,都不敢與其硬踫硬,更何況湯昕了。
鄭羨幾步來到近前拍了拍初衍,初衍這才抬開自己的蹄子,對湯昕又嘶嘯了幾聲。然後又繼續著自己的偉大事業,一口將那只豬腿吞下,來到近前對湯昕嘶嘯了一聲,又撕下一半豬肉走。
湯昕緩緩爬起來,拍著身上的塵土,眼楮還停留在初衍那里,生怕它來個突然襲擊︰「我郁悶,惹不起,我還躲不起嗎?」湯昕扯下一塊豬肉到一旁撕咬起來,像是將那塊豬肉當成了初衍,嘴里還念念有詞。
鄭羨抓起一塊豬排遞給尚善雪若,然後自己也抓起一塊豬排來到湯昕身邊。輕聲道︰「你也別與初衍置氣,他不是狗,你看他得形狀就知道了。」
湯昕吞下一塊豬肉,憤憤說道︰「放心,我還沒有那麼小氣,再說跟他生氣,我沒那個膽量。」
「羨,你們快看中間那副鳳凰紋刻,居然在散發著九彩光芒,還有周圍那幾棵高聳的樹木也在散發著光芒。」尚善雪若奇怪地看著那副鳳凰紋刻,又看了看四周的那九棵高聳的樹木。
鄭羨與湯昕也轉身看向那副鳳凰紋刻,發現那些紋刻處散發出一道道九彩光芒,那九棵樹木也在散發著不一樣的光芒。最後在光芒越來越盛,將整個鳳凰山脈都籠罩在其中。在天空上出現一只巨大的九彩天鳳的虛影,在空中不斷地飛舞,一聲聲鳳鳴傳出,一股神聖無比的氣息蕩出,一片巨大的威壓落下。將鄭羨三人壓得坐在地上,盡管他們已經運功抵抗了,但是汗流還是滾滾落下,身子不由自主地顫抖。初衍奇怪地看著天空中那只巨大的九彩天鳳虛,一聲聲嘶嘯傳出,也在抵抗那九彩天鳳落下的威壓。不過初衍的情形要比鄭羨等人好的多,他畢竟是瑞獸——麒麟,是于鳳凰、龍還有鯤鵬同等級存在。
尚善雪若的功力最差,汗水已經將她的衣領濕掉了一大片。最後尚善雪若終于忍受不住那威壓,倒在地上,鄭羨緩緩來到尚善雪若身邊,告訴她不要去抵抗那威壓,試著去接受。這也是鄭羨剛剛才知道的,湯昕也是按著鄭羨的意思去做,才承受住了那股威壓。尚善雪若將蓮花台拿了出來,然後盤坐在上面,將兩*訣運轉起來。別說尚善雪若按照鄭羨說的做,過人感覺不一樣,兩*訣在這種情況下運轉起來,更加的流暢與自如。
第二天黎明的時分,天空中的九彩鳳凰虛影也緩緩消散,一切的光芒消失,那九棵樹木與那副鳳凰紋刻也歸于平靜。鄭羨起身舒展了一體,湯昕也醒了過來。只有尚善雪若還在入定當中,一道道金色光芒在她的身上閃爍,讓人看起來無比的聖潔,讓人生不出一絲褻瀆之心。大約半刻鐘後,尚善雪若緩緩睜開雙眼,氣息比之前強橫了不少。很明顯的是,尚善雪若在昨晚的經歷中取得了進步,她現在是破天五重了。尚善雪若笑了笑,將那蓮花台收了起來。
湯昕欣慰說道︰「你們兩都進步了,我還在原地哦。」
鄭羨笑道︰「你也快要突破了嗎?只要在努力一把就可以了,」頓了頓又道︰「走吧!我們也該離開了。」話音未落一馬當先走下山去,尚善雪若等也緊跟其後。
在一處樹林里面,有三個人在里面走著,他們有說有笑。毫無疑問這三人就是鄭羨三人,此時,已經是接近中午時分了,太陽從天上射下來,一股煩悶、燥熱的氣息流蕩。
突然,鄭羨听下來哦前進的腳步,湯昕與尚善雪若也在第一時間停止了所有的動作。鄭羨與湯昕警惕地用目光在四周搜索著,想要尋找出暗中的存在,尚善雪若不動聲色地來到鄭羨身後。
「嗤、嗤、、、」無數道冰箭帶著陣陣寒光對著三人刺來。鄭羨冷哼一聲一步踏出,然後,運氣全身的功力到右拳,接著一拳轟出。「 」一道狂暴的拳風涌出,將那些冰箭頓時震斷了一部分。湯昕也走向前來,打出一道道紫氣,將剩下的冰箭絞斷。
「嗖、、嗖、、、」十幾道身影在瞬間出現在三人的周圍,將鄭羨三人包圍在其中。那些人身披鐵衣,一片肅殺只其從他們身上彌漫出來,一個個人手里都拿著一把長長的闊刀,刀鋒所指正是鄭羨三人。
鄭羨看看那十幾人,發現他們的修為都不怎麼弱,有幾個在破天七重,而那幾個破天七重的人身上,有著生命的氣息,是名符其實的人。還有幾個在破天六重,其余都在破天五重之列。
湯昕與鄭羨還有尚善雪若都背對著背,將功力運了起來。湯昕小聲說著︰「鄭羨,看他們的修為都不弱,而且身上的氣息,也與上次那黃倫身上的氣息大有出處。應該是黃氏家族派出的死士,我們得小心些,這麼多人,而且還都是會召喚術與五行大術的人。實在不行的話,我們就先突圍出去再說,看來拿黃族與那散族已經對我們發出了必殺令了。」
「嗯,我知道,不過,這次想離開怕是要付出代價了。」鄭羨緊張地看著那些鐵衣爍爍的死士,對尚善雪若道︰「雪若,一會兒有機會你就趕緊離開,我與湯昕會月兌身而去的。」
「嗯,你們小心點。」尚善雪若關心道。
鄭羨笑了笑,對那初衍吩咐著︰「初衍,一會兒,保護好雪若,知道嗎?」
初衍嘶嘯了幾聲,就趴在尚善雪若的肩頭。
鄭羨與湯昕點點頭,便大吼一聲向那些死士掠去。一道道紫氣在空中涌蕩,一道道狂暴的武力傾出,瞬間就斬殺了幾名修為低下的死士。
「 」鄭羨揮手砸出一道拳勁將一名破天六重的死士轟飛出,然後,又是一掌刀將跟近的一名破天五重的死士脖子砍碎,身子一下子軟倒在地上。
「 」湯昕也揮手打出一道紫氣將一名破天六重的死士砸裂開來,又是一掌劈出將一名破天六重的死士震退。然而,所有被鄭羨與湯羨兩人攻擊到的,全都是死士,那幾個破天七重的人並沒有出手。
「嘯」一聲巨大的嘶嘯傳出,初衍瞬間幻化成戰斗狀態,巨大的音波將沖向自己的一名破天七重的人震退出去。然後,又是一踏將靈一名破天七重的人踢飛出去,砸進一旁的草叢里面。另外兩名破天七重的人,瞬間來到尚善雪若身前,伸手就向其抓去。尚善雪若往後退了幾步,一道金光斬出沖向一名破天七重的人,但是被其舉刀擋下。
「羨,救我。」尚善雪若被一棵大樹擋住了自己的退路。在一旁拼殺的鄭羨見尚善雪若有危險,一拳將纏著自己的幾名死士震退,展開流雲身法,向尚善雪若閃去。但是,遠水救不了近火,一名破天七重的人,一步上前就舉刀對尚善雪若砍下去。
「噗」的一聲,一串血花升起,開向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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