巔峰大宋 第一篇 逃亡 第一章 我的前世今生

作者 ︰ 明月萬里

面對今日中國紛繁的社會現狀,我想很多人都會有這樣的困惑︰這還是我們所知道的那個中國嗎?這還是我們所熟知的那個意氣風發,談笑間檣櫓灰飛煙滅般揮灑自如的祖國嗎?我「犯大漢天威者,雖遠必誅」的英雄豪氣呢?我那胸懷天下,氣吞河山的胸襟氣魄呢?我那如同唐詩宋詞一般無比寫意的風雅呢?還有我們那雄視天下,舍我其誰的霸主氣勢呢?哪去了,都哪去了?從什麼時候開始,我們便活得卑微得如同一條小蟲,任人碾踩;我們勢利得行尸走肉,渾不顧做人的人性;我們冷漠得如同那北極的冰雪,無情地嘶殺同伴的**,卻又熱情得如同赤道的驕陽,可以為敵人奉獻所有的熱血和真誠。這還是我們所熟知的那個中國?不,絕不!

雖然筆者沒有斐然的文采、生花的妙筆,但亦如同這芸芸眾生一樣,有著數不盡的困惑和迷茫,也曾日夜沉思︰自從什麼時候開始,我們開始變得如此孱弱不堪,如此唯利是圖,如此的麻木不仁,如此的鮮廉寡恥,如此的謹小慎微。看到一些,想到一些,于是便記下一些,于是也有了這一濃縮在穿越和架空中的故事。

因為穿越,因為架空,也因為筆者的見識有限,許多情節和情景會與事實有較大的偏差。但筆者都會盡自己的全力,搜羅各種可以搜羅得到的真實和資料,盡可能貼近當時的歷史事實,並運用手中這支禿筆,借南宋這個悲情的平台,還原一段真實的心靈涂鴉,還原一個不屈的靈魂的申訴和吶喊。

而若果真能有一二懂得作者的苦心者,則筆者莫感榮幸矣。

——————代序

第一篇 逃亡

第一章我的前世今生

初夏的陽光暖洋洋的照在一望無際的海面上,在波光鱗鱗的海面,偶爾有幾只海鷗從水面掠起,拍打起幾絲水花,飛速地叼起一尾魚,旋即又迅速消失在遠天。風吹起海,不時拍打著船舷,擊打起一幕幕的水屑,撒在船頭,撒在士兵們疲倦的臉上。

我們已經遠離這片土地久矣,這片我們曾稱之為千里石塘、萬里長沙的碧海藍天。

這片我們闊別已久的這片碧海藍天,這片我們祖輩曾經流下無數汗水,曾在這里結網捕魚,風雨中耕種的南海魚塘千里長沙,如今卻只能任由別人的漁船肆虐的張狂的來來回回,任由別人的軍艦來回穿梭。

我們的漁船在自己的海域上作業,居然要躲避外國的軍艦,就連拖在漁船上的小船松掉了落入了對方的手中,我們都不敢回身去取,只有靜默的讓人家的報紙嘲開我們如何軟蛋無能.我們的漁民不敢反抗,因為就算我們抗議了也沒有用,沒有人會幫我們的漁民撐腰,他們只有打斷了牙往肚里吞,或者接受他國的法庭的審判,而在此時,望著那片蔚藍色的海洋,身為共和國的海軍將士,我們曾經是如此的無助。

我們祖祖輩輩在此捕魚的漁民們,如今只能無望地望著這國或那國的軍船將我們的漁網撕破,將我們艙中的魚搶走,甚至他們還要拖走我們的船,抓走我們的漁民。我們曾經挖下石井的旁邊,如今圍繞著的是異國的強盜,我們曾經種下的棕櫚樹,早已綠樹成蔭,只是我們自己已經不能在它的樹底下乘涼了。只有那些異國的強盜們,一臉不屑地望著我們。

而對于這一切,作為共和國的軍人,除了感到無盡的恥辱,我們只能無助的深深的自責,或者在內心里無謂地責備自己幾句,要不便在夜半無人的時候,沖著空曠的海岸狂吼幾嗓子。

我們曾經多少次望著漁民們無助無望的眼神,身為軍人,深深的感到慚愧和自責,也或有慷慨激昂的誓言,卻仍只是莽夫的沖動而己,幫不到漁民們一絲半點。而今天,我們終于來了,南海,我們的千里長沙,我們的萬里石塘,經過那麼多年的苦苦煎熬和一忍再忍,我們終于來了。

我全神貫注著面前不斷跳動閃爍的數字,並熟練的發出各種指令。雙鬢已微露出斑白的老船長望著我忙碌的身影,由衷地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再出完這次海,老船長就要退休了,但他仍不甘心就此退下去,他要親自來到這片曾經無數次魂牽夢繞的領海上走一走、看一看,他要親自看到接手棒交到我們這一代手上之後,才能放心的退下去。

這片海域,不但暗礁密布,還有各種不明國籍的潛艇和船只來往穿梭,而作為主人的我們對它的狀況卻所知不多,為了測得這附近的水文狀況,數條載著測量戰士的小船已經放了出去,此時的船已經漸漸放緩了速度,等待各路小隊回航的消息。

五年前,我尚是一名剛出校門久不久的機械加工專業的畢業生,等待我的是接受下崗或被下崗的各種考驗,但以我所學的專業,以及我在南方的一家發動機廠實習時不錯的口碑,我應該還可以找個不錯的工作。

但一件令中外華人震驚的事情改變了我的決定,也改變了我的一生的命運。

正當我躇遺躊滿志地奔波在各種招聘會,各個求職網站的時候。一個令人震驚的消息傳來,我國的飛行員在自己的領空上執行公務的時候,居然被M國飛機撞沉,生死不明。

作為一個鐵血的中華男兒,作為一個自認良知未泯的中國青年,是可忍孰不可忍。也更因為我那書生氣十足的父親,竟不顧身為教師的斯文,對著電視就破口大罵︰泱泱中華,竟要永遠忍受強盜們的凌辱和無禮,我中華五千年大國,難道竟無一個血性之人。因此,我義無反顧地放棄了繼續尋找工作地努力,毅然的報名參加了軍,成為了一名南海某艦隊的海軍戰士,並通過自己的努力,終于成了這艘護衛艦的大副。

我的戰友們都羨慕我的好運氣,但他們不知道,在我所謂的成功背後,凝聚著我多少的汗水,在短短的一年當中,我就掌握了多種槍械的*作,裝配和運用。並且,我的擒拿和格斗術練習得相當不錯。在去年的支隊大比武中,我連過數關,令人信服的奪得了支隊的全能冠軍。

失敗者總是抱怨自己的運氣不好,卻從來不曾關注人家留下的汗水.我想我用自己的行動很好的詮釋了這句話的正確性。也正是我的這種刻苦鑽研和踏實肯干的精神,讓我能入了一向為人苛刻的老船長的法眼,並指定我作為他的接班人來培養。

這時,雷達屏上顯示一個小黑點正飛速地向我艦靠近,再近一些,竟然是一般M國的潛艇,此時竟是直直的向我艦*近,沒有絲毫減速的意思。

船長立即接過我手中的指揮權,通知全船馬上進入緊急狀態,並立即向對方發出了嚴重警告︰這是我國法定的海域,對方這是公然的侵略和挑釁行為,要求對方立即離開我國海域。但似乎對方對我們的警告置若罔聞,仍在飛速的徑直向我艦沖來。為防不測,船長立即下達了掉頭轉向的命令。

可是已經晚了,雖然我們盡力把船頭掉了過去,但仍然感到船身受到了重重的撞擊,一聲震耳欲聾的聲音傳來,天地間頓變得一片白熾,似乎有煙火裊裊升起,火熱的熾浪滾滾涌來。我感覺自己的**正一點點月兌離自己的身體。最後一絲清明的思緒仿佛一縷清煙,飄搖直上九天,之後,便什麼都不知道了。

當我醒來的時候,感到身上一陣陣的涼意,迷迷糊糊中感覺自己尚是處身海水之中,手中似乎抱著一塊巨大的木板。舌忝了舌忝干燥的嘴唇,腦袋中一片迷茫,努力地掙開了雙眼,周圍的海面上,寬闊得沒有邊際,一種劫後余生的驚喜之後,是一種遭受愚弄的悲憤之情涌上了心頭,在這無邊無際的海面上,生和死又有什麼分別?我唯一的選擇也只有一個︰等死。

海風卷進起海浪,擊起一些水屑打在我的臉上,感覺臉上干干的,應該有些干得結痂了的鹽留在臉上。我騰出一只手,試圖揩拭一下臉上的水漬,卻感覺到有些不對,觸手之處,怎麼會是如此細女敕的肌膚?再努力掙開眼楮看看雙手︰這還是我那拿慣了刀槍的粗糙的手嗎?明顯是一個十幾歲的小孩的小手,因為海水浸泡,早已經變得蒼白不堪,許是抓住了木頭的原因,手掌上勒出了許多深深的血痕,還有被什麼東西刮傷擦拭的痕跡。

現實不得不讓我清醒起來,抬起手再擦擦眼楮,卻發現手不如以前般利索,原來是一身寬大明黃色的袍子裹在身上。和電影電視當中的皇袍很象,再模模脖子上,一根帶子系著個玉樣的東西貼在背上,費了很大的周折,將它拿到眼前,幾個遒勁的繁體字躍入眼簾︰「奉天承運,既壽永昌「八個篆字清晰奪目。

傳說中的傳國玉璽?國人們只是听說卻從未見過的傳國玉璽!再聯系身上發生的一切,難道我穿越了?而且穿越到了某位皇帝的身體。

記得我的船是在海南島附近海域執行任務的。歷史上有哪個衰皇帝會折在這里?

趙昺?我立即想到了他,不是我對歷史有多少的熟悉,對于一個熱血的中**人,一直沉浸于「崖山之後再無中國」的悲憤之中。一直沉浸在不滿程朱的偽理學大行其道,禍害國人的激憤之中。哪怕別人把自己的大使館炸了,也只能無力的抗議和譴責。我大漢「犯強漢者,雖遠必誅」的英雄霸氣呢?我中華兒女指點海內河山的豪情呢?難道就只能隨著陸秀夫和小皇帝的沉沒,就這樣在蒙古人野蠻的鐵蹄下,煙消雲散?

宋時或許創造了令人嘆為觀止的經濟成就,但我們已經丟失了血性,忘記了作為一個男人應有的尊嚴和憤怒。

對于一切入侵者,我們在日漸完善的程朱理學的指導下,高舉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犯我也不犯人的偉大原則,本著以和為貴,別人要來入侵,盡量從經濟上滿足對方,十萬不夠給百萬,百萬不夠給千萬,以為只要我們的誘惑足夠大,我們的敵人就一定會受我們感化。我們的民族真正的做到了唾液自干的崇高境界。

尤其自崖山之後,國人再無血性,讓小小的朝鮮日本都叫囂著崖山之後無中華了,所以我們在他們的挑釁下居然忘記了作為男人應有的反對和對抗,我們已經失去了憤怒,尤在一切以經濟為中心的時代,金錢利益不但讓我們迷失了良知和天性,讓我們對一切不合理不公正不正義的事情疾聲痛斥,反而會有成群結隊的所謂明哲之人站出來痛斥別人的血性沖動是多少的不合時宜,多少的可笑。

我再看看自己現在所佔據的這具身子,又讓我回歸到了現實,當初背我一起跳海的陸丞相大概已不在人世了,按照歷史原先的軌跡,張世杰將軍及其隨同將士及家眷近十萬人將一同跳海,但歷史會因我的到來而改變嗎?我只能暗暗祈禱。這里腦際中似乎傳過來一陣微弱的聲音︰「你是誰,朕是皇帝,你為何要佔著我的身體?」

我只得苦笑一聲,通過意念告訴他說︰「這個時代還有你我嗎,如今我們都是一體的,我們只有想辦法離開這里,月兌離生天。之後再去圖其它的事。中原無數的大宋子民此刻正在蒙古人的野蠻追殺中申吟殘喘,無數的財富土地正卷入他們貪婪的魔爪之中,無論是你還是我都有義務有責任改變這一切,但是,不是嗎?"趙昺沒有回應,似乎剛才的通話耗費了他最後的氣力,轉瞬又陷入了沉寂之中。

現實的趙昺是指望不上了,不行,不管用什麼方法,絕不能讓那段歷史上演,老天讓我降在這里,佔著了趙昺的身體,難道不是天意讓我做出些什麼?

風似乎一直在往東南的方向吹著,連同海流一樣.我早放棄了掙扎。在這茫茫的大海上,除了隨波逐流以及祈禱好運之外,任何努力都是徒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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