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劇烈的咳嗽,喉嚨內腥甜的味道充斥。
但是要找到答案。
「藍……告訴我為什麼……」沈明之用血腥的眼神看著自己跟前的少女。
「吶吶,為什麼?」仿佛自己質問自己,少女低聲道。「為什麼……紅你沒辦法的,我能做的只有殺掉你,不要問為什麼。」
「對不起了,讓你為我*心這麼多,好好的死去啊。」對方的眼角有些晶瑩。
對方在痛苦,一定是。
以她的堅強,怎麼可能會落淚?自己的記憶中,似乎只有自己去救她的時候,她的眼角有些濕潤而已。
「不問為什麼?怎麼可能不問為什麼?」沈明之顫抖著看著對方。「我看得出來,你很痛苦對不對?對不對,藍?告訴我吧,即使死,我也要死的痛快。」
「吶吶,你……」幻隱藍咬著自己的下唇,有些顫抖。
「藍,你對我沒有感覺是嗎?所以下手的時候只考慮了作為servant的自己。」沈明之擦了擦嘴角的血跡。「原來如此,發現自己喜歡上你還真是一個錯誤,真是……」
「吶吶,你……我怎麼可能不喜歡你啊,如果不喜歡,我為什麼還要讓你走。」對方情緒也有些激動起來。「紅,我喜歡著你,听起來真的好傻,可是是這的呢。」
「那……為什麼……」沈明之不解。
「吶吶,你……解釋了你只會更痛苦的,對不起,我也沒有辦法。頂多……」她抽出了劍。雖然她能一擊刺中心髒,但是這一劍沒有刺中,也沒有刺中大血管,拔出劍後只是有些血涌出而已。
「你走吧,不要來這里,這時servant之間的戰場。」她轉過身向遠方走去,關上了門。
「藍……」沈明之跌坐在牆角,低聲自語。外面是近乎無限的雨聲,危險的塞巴斯蒂安還在尋找他的蹤跡,牆壁碎裂的聲音隨時響起。但是他實在沒有精力去管了,他只是掛連著藍的情況。
想不明白,想不明白,想不明白啊!為什麼……為什麼藍要這麼對自己?
撫模著自己胸前的傷口,血液從那里面涌出,浸濕自己的手。但是即使那樣的血液,也無法將他從內心的悲傷中刺激醒。
藍……告訴我,為什麼,為什麼!
烈焰般的紅光向著四面八方迸射開來,這房間直接被炸成了碎片。沈明之的眼神里和那日去救藍一樣,只剩下了殺戮的殘忍和威嚴。
「怎麼樣,就算是耍這種小聰明,還是敵不過我吧。」手持乖離劍的吉爾伽美什囂張的站在天台頂,旁邊站著一臉淡定的幻隱藍,不,她只是把所有的表情都掩飾著而已。他們身後的烈焰中,嬌小少女衣服卡列的倒在地面上,有三處……不,四處重傷。而翼神龍和巨神兵,都是站在烈焰之中,身上也是傷痕累累,其間不乏互相給對方造成的傷害。游戲站在翼神龍身上,看起來也是傷的不輕。
「沒辦法了,沈明之怎麼還不來,難道是又遭受到了其他servant的伏擊?」
就在這個時候,地面上開始龜裂了,龜裂的地方就在大樓的正中央。
「這是……沈明之到底怎麼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無限的咆哮聲中,紅色的光芒震驚了一切事物,光芒從地面的裂縫中無限的涌出,天台直接被打出了一個直徑三米的大洞,從里面投射出來的光芒直接要刺破蒼穹,這個天台仿佛成了紅色光芒不滿的舞台。沈明之張開長達十米的上衣,緩緩地從樓層中上浮而來,紅色的羽翼斬破地面,將水泥鋼筋全都化作了虛無。
「這時什麼情況……沈明之……」看著那無限的紅色光芒,所有的人都發出了這樣的疑問。
相距數十米的地區,紅色的巨型機器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來到了這里,在暴風雨中,一切移動聲音都顯得悄無聲息。機體望著紅色光芒不滿的樓頂,緩緩地拔出了鋒利的匕首。
「管你是什麼東西,就讓我會會你吧!」駕駛艙內,明日香驕傲的宣言。
「天地乖離?開闢之星!」如同還一半的維亞中,還是吉爾伽美什率先進行了進攻,同樣的紅色中,乖離劍發出的攻擊幾乎是其惡劣了所有的一切,想著唄無數紅光遮掩住的那個人影而去。然而,這次他的攻擊並沒有順利地進行。
理論上幾乎是不可能的,畢竟是足夠「切裂世界」的武器。但是……
紅色的光芒在同樣的紅色中化作了虛無,反而是對方的紅色光芒進一步蔓延,簡直是要摧垮整個建築。那些光芒仿佛都有生命一般,繞過有生命的物體緩緩地從天台溢出,布滿了整個建築,無論是吳標還是內部的空間,都充斥著血腥的紅色。
「該死,這究竟是干什麼啊。」路飛望著頂層,最上面的四層樓……不,已經快蔓延到五層了全部不慢了紅色的光芒,向外散發著幾乎是鎮壓一切的光芒。
「紅!紅!」幻隱藍焦急的呼喚著,但是那個人影並沒有一點的反應。那東西絕對不是沈明之,而是什麼更加奇怪的東西。
「去……來吧,歐西里斯的天空龍!」游戲把最後的神卡舉起,巨大的紅色之龍和藍色的神兵、金色的巨鳥一同在天台上,同仇敵愾。
「切……原來是這樣……人世間最強的詛咒麼,已經不是人類魔法師能夠達到的水準了,這個級別的力量,或許已經達到了‘神’的水準吧,而且看起來好像還不到千分之一的力量,還在不斷釋放。」看著面前的紅光,吉爾伽美什依然沒有改掉囂張的模樣,而是更加囂張的先前走去。「作為三分之二是神的我,也是擁有強大的勝利,就你這樣只是人類的雜碎,想要超越我嗎?」
他啐了一口痰。「怎麼可能啊,小子!」
沈明之沒有回答,紅色的光芒直接將吉爾伽美什吞沒掉了。而後者露出笑容,握住乖離劍,根本沒有一絲一毫的「害怕」出現在他的臉上,反而態度比起平時還要囂張。
「你這份力量,如果是上帝的話,我就告訴你——上帝已死!」高舉的乖離劍,紅色充斥了整個頂樓,高溫產生的氣浪*退了所有人。
然後是大樓崩裂的聲音,巨大的重量被加在了大樓上。巨大的紅色機體在大樓上街里,如同猴子一樣敏捷,攀住了大樓的外部,巨大的四肢眼楮看著天台的眾人。
「那是什麼?」總算游戲注意到了身後的巨大機甲,吃驚的喊起來。
紅色的機甲沒有回答,而是躍起,巨大的身軀卻有著極高的靈敏度,穿透了紅色的光幕,狂暴的紅色光芒如同火焰,被巨大的機體沖散了,向著四周洶涌而去。集體如同修羅一半,對著面前的人影揮動了刀子。
「那是……什麼……」建築的外表,路飛借著橡皮手如同蜘蛛人一般快速向上爬,突然停了下來。碎肉,是碎裂的肉,夾雜著血腥的味道,倒在地面上,自己觀察的玻璃被染上鮮血。那些血是藍色的,絕對不是人類。
那是被人一擊之下,瞬間切成了幾十個部分的人,不……那不是人,而是惡魔什麼的東西,讓人作嘔。但是,讓人更加恐懼的是那個殺死他的家伙,僅僅是一瞬間的功夫,他就殺死這生物。這……真的是人能夠做到的事情嗎?
樓頂的紅光更加繁盛了,光芒仿佛將他們帶到了火山的世界。
「轟隆隆!」巨大的爆響聲中,明日香帶著二號機向前突擊,刀刃斬向虛空中扭曲的人影。但是沒有用,劇烈的疼痛直接襲來,可以想象二號機此時承受了多麼強大的力量。就是這些該死的紅光,直接掀翻了二號機,巨大的身軀廢除了一百多米,墜落在別的建築上,建築被一擊壓垮,崩落的水泥鋼筋和廣告牌混雜著商品在雨水中申吟。
只是一次攻擊就做到了這種水準,這家伙絕對是怪物。明日香這樣想著,*縱著EVA,二號機已經受到了極大的打擊,胸前用來固定的裝甲已經開裂,血液滲透了出來。
沒辦法了麼?那麼……只有讓二號機獸化?
天台,紅色的光幕中傳來打斗的聲音,從里面射出的光芒每次都在貫穿著這巨大的建築,而且沒有停歇的余地。三幻神沖了進去,但是很快就退了出來,在外空空的悲鳴。
重傷的夏娜和幻隱藍也沒有動作,只是帶帶的望著,就連互相動手都仿佛忘記了。
紅色的光芒越發濃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