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回到情誼盟眾人一見白雲飛進來,同時放下了商議的事情,趙天恆和上官鴻微笑著而不失慈愛的眼神向白雲飛望去,剛才商量事務時一臉的嚴肅頓時消失在九霄雲外,而另外一旁的馬天賜則冷淡地瞄了眼白雲飛,沒有多說什麼,有的只是一臉的陰氣。
「雲飛回來啦。」趙天恆見到辦事歸來的白雲飛,臉上不由的露出了慈祥的笑意。突然,趙天恆那本來輕松的神色,驟然間變的緊張起來,因為過于的緊張而使得嘴唇有些發抖的問道︰「怎麼啦,雲飛。你,你受傷了嗎?怎麼衣服上有血跡。」趙天恆一邊說著一邊仔細地打量著白雲飛的周身,卻沒有發現任何的傷式,微皺著眉毛,有些急切地盯著白雲飛。白雲飛一低頭,見到衣服上果然沾上了些許血跡,趕忙解釋道︰「回師傅,路上遇到了一少年,受了很重的外傷,我已經將那少年帶回了門中,些時正在我屋中休養。」白雲飛淡淡的說道,眼楮輕掃了下一邊的右長老馬天賜。
「什麼?你將陌生人帶入門中,還在一名堂主的屋內養傷。這可是咱‘情誼盟’絕對不允許的事情,你怎麼可以憑掌門對你的寵愛,而明目張膽的違反門規呢?」馬天賜陰沉的臉,隱隱彰顯著怒色。
上官鴻頓時臉色稍稍的有些難看,轉兒又恢復了常態沒有多說什麼。而那位在趙天恆身後的趙敏,可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主,看到馬天賜如此的囂張,立刻滿臉怒氣的蹦上前來,嘟嚕著小嘴,一手掐腰一手指著馬天賜大聲的指責道︰「喂,你這老頭,干嘛我師兄這一回來,你就這般訓他,不就是個執法長老嗎,掌門還沒說話呢,你就這般心急,你不會是急的想當掌門了吧。」
「你……。」馬天賜頓時氣的滿臉漲紅,被揶揄的一時間無法道出任何反駁之詞。
「敏兒,你放肆,怎麼可以這麼跟你馬伯伯如此說話。」上官鴻看似指責趙敏的話,但听起來,更象是一種袒護。上官鴻臉上並無怒意,相反當看著馬天賜怒不可竭卻無言以對的時候,在他的內心之中卻早就樂開了花。執法長法馬天賜依仗著,自己在門中的崇高輩份,以及輔佐上官鴻數十年的功勞,在門中從來都是目中無人,甚至在有些時候,連上官鴻也不放在眼里。這使的上官鴻心中十分的不悅,但看在他跟隨著自己打拼了幾十年的份上,又不好對其發作。這次趙敏當著眾人的面頂撞馬天賜,也使得上官鴻壓抑在心中的多年不快得以釋放。
要說起這上官鴻對這趙敏的疼愛不少于趙天恆,上官鴻一直沒有個一兒半女的,只是過繼了自己的佷子上官倚楓做了養子,平時也沒有太多的親近。但對這趙敏,倒是如同自己的女兒一般疼愛有佳。也就因此,這馬天賜對于眼前的丫頭有再多的怨恨,也不敢太過的發作。
馬天賜看上官鴻已經上來打圓場了,心中雖有不快,但也只能是強擠出笑容,假惺惺的說道︰「算啦掌門,就個孩子,不打緊。」那堆滿了假笑的老臉上,卻分明的顯現著憤怒的脹紅。轉眼前,那干澀的笑容便化作了陰沉的臉色,冷冷的說道︰「無論什麼理由,這雲飛所犯之規,罰責是不可免的,如果這此免了,那日後我們的門規其不成了擺設。」
趙敏一見這馬天賜又將話題扯到這上面,于是又要上前與其理論,可被身前的趙天恆一把拉了回來。趙敏焦急地看著父親趙天恆,但趙天恆卻臉無表情的呆坐在那里,一只手死死地拉住了自己。趙敏雖然頑劣但也知道事情的急緩,于是在看到父親的這般表現後,即使是內心有些著急,但也不敢再次上前與那馬天賜理論。
「敏兒,爹正在做正事呢,你先下去吧。」趙天恆淡淡的說著,不怒而威。即使是這趙敏再任性,可父親的話,她還是不敢不听的。極不情願的退了下去,躲在側門後偷听著眾人的談話。
「我和你師傅交好數十載,我也不舍處罰于你,可是這幫規就是幫規,我等也不敢有違啊,這處罰不可能免的,但這罪加一等我看也就沒有必要了,這也就算是伯伯所能幫你的啦。」馬天賜假惺惺的說著。
趙天恆仍然是面無表情,眯著眼楮,就好象他從來就不曾存在。
「多謝馬長老。」
「那我就按著幫規來制定處罰了。」說著馬天賜看了眼趙天恆。
「一、給于白雲飛五十棍杖責。這五十棍嘛對于雲飛這等修為來說應該只是撓癢癢的事,這只是做給其他的幫眾們看的,好封住大家的嘴,以免幫中人說咱有什麼偏坦之心。」
門後的趙敏听後,氣的雙眼直冒火,心里咒罵道︰「五十棍撓癢癢?看哪天我也給你這老東西撓撓。真是說話不怕閃了舌頭,放屁也不怕 著牙。」
「二、罰白雲飛面壁思過,靜心30天。在此其間停止幫中的所有職務,一切事務由他人待理。」說完,滿臉奸笑著,盯著白雲飛︰「雲飛你可有什麼異議?」
這第二條宣讀完,趙天恆臉色微微變了變,又轉瞬即失。三十天的面壁思過,也就是說這三十天里,白雲飛不得進行任何的修練,他將會錯過很多修練的機會。甚至會因此而丟掉在門中的地位。
那門後的趙敏听完,頓時蹦了出來︰「什麼,三十天,你還不如廢了我師兄得了,哪有這麼重的處罰啊,你兒子馬彪去逛青樓也不過是杖刑三十完事,這處罰到我師兄這兒就翻倍了嗎?馬老頭你也太欺負人了吧。」
馬天賜身後的馬彪听到自己丟人的事,被再次提起,氣的嘴都快歪了,本想沖出來與趙敏理論,可又不知道該說什麼。
「敏兒,你放肆,還不退出去。」坐在一旁的趙天恆怒喝道。
趙敏氣的滿臉脹紅,憤憤的轉過了身,惺惺而去,剛要跨出門口,只听身後的趙天恆說道︰「你回去收拾下東西,我和幫主有事要你去辦,明天一早就走。」趙敏听完,頭也沒回,怒沖沖的離開了。
其實趙天恆也知道這馬天賜是故意借機打擊他和白雲飛,但在這種時候,他什麼都沒有說,也不能說,說什麼都會讓馬天賜抓到把柄。
對此,白雲飛心里很明白。此時白雲飛到是顯的淡然無奇,只是靜靜的呆在那里,等待著事情快些結束。
「行了,今天我有些累了,剩下的事,待明天再說吧。」上官鴻今天多少有些不悅,說完,甩手背在身後,緩步向後堂走去了。
堂上只留下了趙天恆和馬天賜等人,白雲飛已經退到趙天恆的身側。馬天賜心情似乎很好,緩緩站起來,背著手,臉上的肌肉抽搐著,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嘴里哼著不知是什麼鬼聲的小曲,緩步走出了正堂,馬彪也嘻笑著跟在後面,至于那個冷玉嬌則面無表情,跟著二人一同走出正堂。
眾人都已經離去,趙天恆緩身起來,看著白雲飛面帶微笑,沒有一絲的不悅︰「師傅知道你的為人,在路上遇到有難的人而不救那不是你的品行,只是這次你受的處罰有些重啦。」
「這倒是不打緊,好歹也算是救了條人命。」白雲飛坦然的說道。
趙天恆听完點點頭︰「嗯,那就讓為師的陪你去看看吧,看能不能幫上什麼忙。」
「那就有勞師傅啦。」白雲飛畢恭畢敬的朝著趙天恆深作一揖。
說著二人便走出了正堂,踏上了通往另個山丘的石階,朝著白雲飛的居所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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