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吁!」駐馬聲伴隨著一身黑色緊身衣裝,背持一黝黑閃亮大鐮,瀟灑的駐馬在一間茶棚邊,翻身下馬走進茶棚。
離最進的小城還有一段距離,災變之後不光地理位置有了很大的改變,而天氣方面溫度也比過去要高的很多,天氣持續燥熱不勘。陳平下馬走進茶棚,周圍的人頓時寂靜了許多,單看陳平一身黑色緊身衣裝,背負五尺黝黑大鐮就知道是一修者,在加上騎乘一批虎馬,但凡稍有點眼色的都知道是一修為造詣不低之輩,誰也不想惹些無畏的麻煩,甚至搞不好會丟掉性命,畢竟在這個時代,人命甚至不如草芥。
這年頭荒獸身強體狀,少有能被馴服。而虎馬恰在此列。長九尺,高5尺,一身粗黑體毛雄壯身軀更是虎馬中較為極品的存在,單是這黑馬的戰斗力就不低于一初入坐吾境強者,何況是能駕馭此馬的主人更不是普通人所能招惹,但凡這種人物不光本身實力高絕,而且大多背後有一定勢力。畢竟像這等荒獸馴服都需要各大勢力才有底蘊做到,不光需要資源的保障,還得有一套完整的體系經驗存在才可能做到。
雖然大世降臨,但是能夠修煉較為迅速的還是一少部分人。大多人只是身體較為健壯,粗通些拳腳功夫,不管在身體強度還是比斗經驗上還要欠缺很多,離入坐吾境強者都還有這一段距離。畢竟不是每個人的天賦悟性都一般無二,就算相差不多但還是有性格方面決定,畢竟有的人能堅持有的人惰性比較強,所以雖然在短短兩三年的時間,還是有很多人在修煉方面拉開了很大的差距。
所以乍見陳平到來,茶棚里的討論聲短瞬間寂靜了很多。畢竟誰也不想招惹這等強者存在,在這年頭死個人無非是件再正常的事,沒有幾個人會關心一些無畏的弱者的死亡,在災難過後人更懂的了珍惜生命,大多人比過去更怕死。
短暫的寂靜之後,大多數人看陳平默默的坐在角落的一張茶桌上,見其並不似那種脾氣乖張或窮凶極惡之人,大家索性又互相交談起來,周圍三三兩兩的雜亂聲音不時傳來,嬉笑怒罵聲音不絕于耳。
陳平坐在角落里簡單的茶水,干糧。調息著一路跋涉的疲憊身體。畢竟身體強化的方面有所提高,就算是鐵打的也經不住連翻打熬。陳平一路行來最少有數百里路。雖然談不上人困馬乏,但身體略微的疲勞感還是存在的。
陳平出了門派目的地是在西北之地4000多公里之處,但地殼運動讓隨處可見的艱險之地實在不方便行走,于是陳平決定先取道西南而過。出門是為了歷練,增加比斗經驗,有助于突破,瞬間獲得些天材地寶及修煉資源。可並不意味著找抽,所以沒有誰喜歡放著好路不走去徒步翻山越嶺。
一路向南策馬而過,路上所見所聞別有一番趣味。所以每路過有些小店之地,陳平一般都是有所短暫的駐留,听听當地的趣聞,也許不經意見會有所「驚喜」存在,畢竟很多消息的存在都是流傳于人間,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往往一些消息無形中夾雜在人們談論的閑言碎語中。
「听說前一段時間,周村被屠村雞犬不留。」一個一身黃褐色衣衫,較為壯碩,一頭蓬松頭發的漢子對旁邊一身灰布長杉的男子說道。兩人的打扮較為粗況,身體也較為健壯,可見皆為修煉有所建樹之人,但在陳平眼中還是很低端的檔次,像這種普通人一路上所見並不在少數,大多是為圖安逸沒有努力修煉之人,勉強能糊口而已。
「可不是,這世道雖說死個把人很常見,但被屠村少說也有百來戶人啊,也不知有啥深仇大恨的,哎這些天殺的做的孽啊,本來活這就不容易了。」一個年紀大約六七十歲的粗布老者這時在旁邊一桌似乎听道之前那個漢子的話一臉痛心的說道。換做過去六七十歲的年紀大多已經趟在床上,而在現在這個年紀不說生龍活虎起碼東奔西走一下還是沒問題的,可見普遍身體都遠強于過去。
「您老說話可得小心點,禍從口出啊!」那個粗布長衫的男子似乎對此類話題頗為忌憚又似與老者較為相熟,所以趕緊向老者提醒道。
陳平不自覺的皺了下眉頭,靜靜的走出茶棚,一手牽者虎馬朝前慢慢的走著,也許是剛才的吃食需要消化,也許是順便欣賞下沿途的風光。
災變過後,因為經過地殼的運動大多數地方已經翻天覆地的變化。環境更加的貼近自然,如果不是天氣較為燥熱,相信空氣會更加的清新,雖然陣陣的風吹在身上帶來的是陣陣的烘烤之感,但對風景的影響不會有一絲一毫的降低。
「好了,有什麼事說吧。」陳平突然冷不防的停住朝側面一棵大樹淡淡的說道,如果在旁人看來似乎自言自語一般,像修者有所成就的對周身的動靜都是很容易進行掌握,除非對方對這方面的把握程度遠高于自己。所以陳平早就發現了有人跟在自己周圍,只是出于某種目的沒有早早揭穿。
這時間在樹後走出一二八年華的少女,盡管滿臉灰塵,體態疲憊,似乎也掩蓋不了其臉上的姿色,雖然不算是傾城姿色但也別具一番小家碧玉般的容貌另陳平眼前不自覺的一亮。一身淺紅裝,上面點點斑斕,雖然上面風塵僕僕。
少女似乎看到陳平的臉色似乎更加忐忑,馬上屈膝跪在了陳平的面前,如一受驚的鴕鳥一般把頭低下。
「大叔求你幫小婢一村人報仇,小婢願意以後常伴大叔左右為奴為婢。」少女似乎下定了很大決心朝陳平激動的說道,臉上同時不自覺的泛起潮紅之色,似乎為自己剛才的話羞憤不已,畢竟以一這個年齡的少女對一男人來講這話但凡有點羞恥之心的都話對這話有所不適。
「哦?呵呵。那說說怎麼回事吧,看看我有沒有能力幫到你。」陳平無所顧忌的打量著少女。半晌不知道是因為少女的姿色所打動,還是一時的善心大發便向少女問道。但是眉宇間似乎對少女叫自己大叔似乎不是很爽,雖然陳平已近三四十歲年齡,但是修煉之後身體越發顯年輕,但畢竟一路跋涉而來,好久沒有梳洗,邊幅也沒修整,難免讓人覺得蒼老,不然就陳平現在的樣子一番梳洗之後就是說自己二十出頭也沒有人會懷疑,畢竟修者越是修煉壽命越是長久身體狀態越是保持在最顯年輕的狀態。
少女一听陳平似乎可能會答應幫自己,也不管陳平是為了什麼目的利馬朝陳平說起情況,滿臉的驚慌之色,似把陳平當成自己溺水之後偶遇的一跟稻草一樣死命的抓在手中不肯放過。
原來少女就是之前在茶棚里的人所議論的被屠村的周村之人,據少女所說她是外出僥幸逃過一劫,但她知道是距此地20里外的一個山寨內的山匪圖謀他們村的財富才造成的這場屠殺,她作為村子里唯一一個幸還者應該為那些死難者報仇雪恨,奈何自己能力有限只能托求他人幫忙。並一再強調只要陳平願意幫她報仇,願意為奴為婢,貼身伺候陳平。而且據說那伙山匪實力最高大約在坐吾三境左右。
待少女敘說完,陳平淡淡的看了眼少女,似乎不帶一點感情一般,看的少女心里是直突突,滿心的忐忑,既怕陳平不答應她,又怕陳平對她不詭。各種忐忑的表情通通的掛在了臉上。
「好吧,我且陪你走一躺。」待少女被陳平淡漠的眼神看的幾近崩潰之時,陳平淡淡的對少女說道。似乎這群山匪在陳平眼中無足掛齒,捏死他們就像捏死臭蟲一般。
少女據說名叫周舟本是村本一普通農戶之女,父老鄉親一直待她不薄,所以哪怕委身于他人也要為村里人報仇,听得陳平答應幫她連忙對陳平跪拜感激,要求為陳平鞍前馬後,為奴為婢。
商丘小城,一家客棧的廂房里,陳平一梳洗過後一身白色的寬松長衫,門面修葺之後陳平樣貌雖然不算俊拔,但也是很具男人氣息,坐在桌前細細打量著床前的美貌少女。
之前盡管疲憊都不能掩蓋少女的姿色,但經過梳妝打扮更是清新月兌俗,身著陳平的一套淺黃色衣衫寬松的覆蓋在身體上別有一番滋味。
盡管陳平已經答應了幫助少女,但是畢竟一路跋涉邇來,所幸找個地方休息一晚,調養過後,明日在去那處山匪之地。獅子搏兔都需盡全力而為,陳平多年的經歷時刻告訴自己做事需謹慎,盡管在少女的口中據說那伙山匪最高實力不過坐吾三境,但還是盡量做好萬全準備的好。
陳平一臉的思索之色打量著少女,少女滿臉的忐忑之色,盡管決定委身于陳平。但沒以為會來的這麼快,似乎有擔心陳平吃干抹淨之後翻臉。臉上夾雜著羞憤,忐忑等等復雜的表情。而看到陳平梳洗之後也不像之前那麼邋遢反而別具一番觀賞價值。
「早早休息吧,明日一早啟程。」陳平淡淡的敘說著似乎一件與自己無關的事開門走出了房間,衣衫飄蕩如古時秦淮河畔賦閑書生一般瀟灑而不帶走一片雲彩。
少女本因為今夜就會**于陳平,沒以為陳平竟沒有踫自己身子。臉上似乎帶著一絲慶幸及復雜的神色側臥在床上漸漸進入了夢中。
陳平在站門外,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少女所睡的房間,而後向自己的房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