燭光搖擺,在夜色中陳平的屋子里,盡管不是很光亮但是絕對可以看清大多事物。
陳平打量著手中這塊似金似石的物體,成橢圓狀,扁扁的如過去的鵝軟石般,但其不時散發的陣陣氣息,令陳平直覺有陣陣驚詫之感,貌似里面有很危險的能量所存在。
災變之後因為地殼運動的原因過去很多材料變的過于稀少,但好多新的事物出現在人類的面前,像很多稀有的物品連降臨的那部分修者也不甚清楚。
像好多天材地寶,有的適合鍛造武器能讓武器更鋒利或者更重或更具韌性等等好多屬性,像有的材料能鍛造鎧甲能令防御或上升或令鎧甲重量減輕或增加彈性很多屬性誰也說不清,像有的植物類能煉制很多藥物可能具備療傷效果甚至有的能令修者修為增加的更快更夸張的是有的藥物能夠讓修者能進入悟的狀態有助于大境界的突破。
各種各樣的天材地寶令修者為之瘋狂,有價而無市,但凡得到者都是珍而視之。
眼前的這一物件,陳平細細的大量似金似石但是又有一定彈性所存在,而且在身體接觸著這件物件的時候,貌似這物件里的那種危險氣息不停的流入陳平的身體,跟之前陳平在山寨處遇的那老者散發出的危險氣息如出一轍。
陳平細細的感悟著這陣陣氣息,感覺自己身體悟性中具備了一種玄妙的危險氣息,感覺自己如果在次戰斗的時候能夠把這陣能量所利用起來。
從山寨回來之後陳平直接回到自己房間調息打坐,待得身體稍微好轉研究這個物件已經數個時辰,時至夜晚陳平無一絲睡意,滿心的心思都在這個物件上。像這種明知是寶物的東西陳平可沒打算去請教別人,如果有機會的了解下就可以,盡量還是自己謹慎收藏的好。
「這種金石這幾年來我頭一次見,過去也不曾听說過,沒想到有此妙用,相信作用應該不只于此,而且貌似這金石里的能量不停的向我身體灌輸的時候,這石頭貌似也在不停的縮小,盡管不是很明顯但是確實這情況存在。」打量了好久陳平也研究不出其他作用,索性用根束帶綁縛牢這塊金石掛在胸前,在能時刻吸收這種能量氣息的時候,也能便于隱藏。
燭台搖擺陳平逐漸進入了調息修煉的狀態中,周圍寂靜不曾有一絲雜音傳入假寐的陳平耳中。
清晨天放亮,房門被輕輕的扣響,「嗒嗒」的聲音傳入陳平的耳中。
「進來吧。」陳平似乎知道門外的是誰,淡淡的說道。
一個淡妝少女輕盈的步子,手上一個托盤里一份早餐端上客房的桌子上。少女周舟似滿懷心事打量著陳平,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既然你的仇已經報了還有什麼事麼。」陳平似乎對少女周舟興趣缺缺,隨意的掃了一臉忐忑的少女,淡淡的說道。
「陳大哥不知道我以後可不可以跟著你走,你幫小女報了大仇,小女願意以後常伴于你左右,希望陳大哥給小女個報答的機會。」少女一臉迫切的說道。
陳平打量著少女,一番別有深意的表情,看的少女陣陣發毛。
「既然你決定了就不要後悔。」陳平的話似乎別有所指,但少女似乎沒听出陳平的語氣,馬上激動的點頭。
「既然沒有其他事你就出去吧,收拾好行裝,待做下修正就隨我出發吧。」陳平似乎對少女下了逐客令,朝少女周舟揮了揮手說道。
周舟小心的退出好房間輕輕的掩好房門,陳平一副思索的神色看著已經關閉的房門,似乎有一些問題想的不是很明白。
天逐漸大亮,初晨的陽光伴著絲絲溫暖打在路人的身上。陳平與周舟收拾好行裝,牽著虎馬慢慢的朝城門外走去,路上周圍人看著這一對男女滿臉羨慕之色,嘖嘖的贊嘆聲不絕于耳。
「哎,向西百多里處的那處山林最近多是些似狼的荒獸出沒,弄的現在有點事需要路過都難。」一名一身粗布馬甲背這貨囊的男子在路旁與另外一個粗布長杉的男子說道。
「啊?老哥多虧你提醒不然我貿然路過那小命可要不保了。老哥你有所不知,這一兩年小弟在外游歷對這些荒獸也有所了解。具老哥所說這像狼的荒獸名奔厲,原是過去的犬科動物反祖而成,具大哥所說似狼那就應該是狼類反祖的奔厲種群,像狐類,狗類,狼類等一些雖然反祖後雖然都同為奔厲,但是在或靈智或速度或身體強度等方面都是有很大差異的。听老哥說如果能看出是似狼的話應該等同撐死等同于坐吾三境的強者,偶爾路過個游歷的修者強人應該就能隨手打發了。」那名粗布長衫的男子似乎對這些荒獸有一定了解,賣弄著向身背貨囊的粗布馬甲男子說道,順便還發表了下解決辦法,似乎這點困難在其眼里經常見到,並非多大的困難。
「哎,老弟你是不知道啊,之前有幾個小有手段的修者欲強行過去,結果已變為排泄物,這一奔厲種群少說有十數著,雖然單個水平可架不住數量多啊。」粗布馬甲背負貨囊的男子似乎對粗布長衫男子的賣弄不太在意,一臉擔憂的說道。
粗布長衫男子一听有十數只臉上也不自覺的泛起愁苦之色。
「陳大哥咱們前去看看吧,相信應該能遇到能結伴的修者就算不能斬殺這奔厲群,強行通過應該問題不大!」陳平听到這討論眉毛不自覺的一皺,恰在這時周舟的聲音傳來。
陳平淡淡的掃了眼周舟默不做聲的繼續朝前走去,少女緊緊跟在陳平的身側。
城門口,三三兩兩皆背負的各樣式武器的修者聚集在那。
「這位兄弟想必知前方有奔厲群擋路,不如我等結伴而行。相信結我們數人之力應該無甚危險,不知道這位兄弟意下如何?」一白色華麗錦袍,腰持三尺清風長劍,年約二十來歲的面貌,一頭披散長發頗具一副俠骨之氣的男子朝陳平抱拳說道。
周圍除這錦袍男子還有四人,一人手持亮金球型雙錘,滿臉鬢胡,烏黑連色,委實壯漢不足以形容。在看到陳平眼神掃過朝陳平抱拳點頭致意。
一人持鬼頭大刀,一身寬松褐色衣衫,腳上穿著一雙草鞋,頭戴斗笠依偎在城牆上對所有人不理不踩。
一風騷少婦手持一荊棘鞭,一身粉色衣袍寬松的披掛在身,依偎在旁邊一男子身上,看陳平眼神掃來,朝陳平果斷飛起挑逗的眼神並別有深意的掃了下陳平身邊的少女周舟。
而少婦依偎的男子為一白面小生,一身淺藍色衣衫腰間掛著一口長劍,在看到陳平身側的少女周舟的時候一臉的褻瀆之色,在與陳平眼神相遇的時候不自覺的流露出一片挑釁的表情。
陳平掃了一圈數人思索了面刻別有深意的打量了下少女周舟,朝華麗錦袍男子點了點頭算是答應同行。
「既然人已差不多,趁天色還早咱們早早出發,也省的到時候夜長猛多。」錦袍男子朝其他數人招呼道,率先朝城外行去。
除陳平一騎黑色虎馬外其他幾人只有那藍色衣衫的男子有一騎獅虎獸,像虎馬及獅虎獸都是各大勢力培育而出,已經很難在具備成長價值,但是代步而行還是不錯的。獅虎獸這種坐騎雖然體力不如虎馬但是在短距離奔行速度要遠強于虎馬。
只見那藍色衣衫男子一手環抱那風騷少婦,直接跨上坐騎,一身黃色皮毛的獅虎獸急速向前奔去,可見其有夠傲慢無理,竟自己先走一步。
「這位兄弟應該是在某勢力出來歷練的弟子,年紀也應該不大,難免有點傲慢之姿。」錦袍男子朝陳平尷尬一笑說道。
陳平朝錦袍男子淡淡的搖了搖頭牽著虎馬與其他幾人朝前方慢慢走去,各人都是修煉有所成就雖然純靠教程倒也不慢。
「還不知道這位兄弟貴姓,想必也是某大勢力出身,在下小姓周,游歷到此。這位鬢須大哥姓牛,那位帶斗笠的大哥姓朱,剛才那位小兄弟姓侯,那位娘子姓氏不甚清楚。」姓周的錦袍男子朝陳平客氣的說道,另外掃了一眼陳平旁邊的少女周舟。
「我大哥姓陳,小女也姓周。」陳平似乎對錦袍男子的話不太想回答,周舟利馬把話接過去替陳平答道。陳平淡淡的掃了一眼少女周舟朝周姓錦袍男子點了點頭。
這周姓錦袍男子似頗為圓滑看大家都不甚了解,不停穿插在左右于其他幾人有所交談,也不至于一這段路程過于尷尬。
陳平之前粗略的掃了眼這數人,就修為來講當數之前那個藍色衣衫青年的修為較高,甚至幾近于陳平,難怪其滿臉傲慢之色。而剩余幾人除那少婦這錦袍男子與那鬢須大漢及帶斗笠的男子修為距陳平及那藍杉男子都有一段差距,約莫在坐吾第五六境作用,至于那少婦,水平委實不咋地也就是初入坐吾之境最多也就第一二境左右。
一行五人偶爾傳來交談聲,但絕對是寥寥數語。一群默然的人群漸漸的向奔厲出沒的山林行去。似是思考還是其他,陳平一路默默無語的跟隨在隊伍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