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少年成功記 第四章 歷經磨練 大徹大悟

作者 ︰ 鐵檔案小子

小雪走了,世界空了,文超來到海邊,沖著大海喊︰「小雪,你以為別人可以代替你嗎?不!還是你以為,你可以忘掉我?可是,我忘不了你!忘不了!」

麗麗進入了文超的生活,在外人看來,麗麗和文超是情侶,但是,麗麗明白自己永遠都取代不了小雪在文超心中的地位,文超也不會像愛小雪一樣愛自己。麗麗愛得辛苦,文超知道,所以,他對莉莉說︰「離開我吧,我不值得你等待。」「不,你值得,只有你值得。你要振作,有很多事需要你去做,也只能由你完成。」

學生會里,文超進的是文藝部,但顯然他不僅僅,或者說他不局限于這一個領域的才能,學生會主席彭天明顯覺察到了這一點,盡管文超不再是班長,盡管文超有種種不利己身的流言蜚語,但是,天哥還是用他。這次,天哥讓他負責晚上開會的會場秩序,出席的同學們都驚呆了,沉默這麼久的文超又活躍在「政壇」,著實叫「親者快,仇者痛」。

十月一轉眼就過去了,文超卻感覺過了好久好久,他的心里依舊思念著小雪•••小雪在家休學,每天她都偷偷地溜進文超的空間里看他的動態,發現文超好久都沒有更新了,每天她都看上好幾遍文超為他做的詩詞,其中有一首詩文超以她的口吻寫的︰「夜封未涼晨光開,月挽朝陽柳捧懷。瓊樓有心玉宇淚,綺羅金絲妾亦累。丁香無語自身許,石人有恨鴛鴦湖。郎君帶志八方去,寸寸柔腸化蘭趣。」小雪最喜歡這首詩了,因為她感覺這就像她和文超一樣,可是卻•••她不知道自己離開文超的原因到底是什麼,但是她知道,她無法像從前一樣,或者說無法當做什麼事兒都沒發生。好想他,卻不能找他•••十一月五號,校園舞蹈大賽,天哥讓文超負責接送化妝師和會場秩序。五號中午,文超沒吃午飯,按要求時間十二點準時到達化妝師家,提著化妝師的東西便同化妝師回學校,一路上,化妝師問了文超一些簡單問題,比如家鄉、年級、名字什麼的,文超很有禮貌地一一作答。到了學校化妝間,文超見到了天哥他們,天哥點了點頭,看來阿超的表現不差。化妝工作一直持續到晚上,天哥正愁找不著人給老師買飯,阿超上前一步,「哥,我不是在這兒嗎?」然後文超又去給老師買飯。

晚上,進入會場,由于出席者是全院各校學生,自是人多雜亂,文超有條不紊地安排大家坐下,對搞錯座位的同學他會禮貌指出並指出正確位置,對故意亂坐的同學他先禮後兵,那晚有三個人仗著坐在里面,不好出來而拒絕文超他們的糾正,文超上前去︰「同學,我再說一次,請你們找對自己的位置,而這里不是。」「我們怎麼出去啊!」「行!有辦法,我可以把你們從這里扔下去,要不要?我問你們要不要我把你們從這里扔下去?」三個人怏怏地離開了。

文超默默地做自己,因為他知道流言終究只是流言,他的清白是可以用行動來證明的,就這樣,慢慢地,他不在消沉,他跟時間賽跑,他讓自己強不可摧,拼搏!這才是他的使命!多情自古空余恨,自古英雄一談兒女情長便有氣短之危險,想文超少年立志,才情*人,可謂是風流才子。然而,遇色困頓,遇情氣短,實在是與當日宏願相背離,幸虧悔之不晚呀!

具體而言,是什麼讓文超不在消沉呢?因小雪不在,文超常有空寂之感,一日正無聊時,他翻了翻以前的讀書筆記,其中有一句話,「是他自己寫的,英雄若因情愛而喪志,不免因小失大,愚不可及。」他愧疚萬分,想起當日種種,想起自幼所立之抱負,想起家人的莫大期許,真有百身莫贖之感!

十一月十一號,今天是光棍節,文超早早地出了宿舍,因為他知道今天宿舍一定不堪忍受,因為他的室友都沒有「被」喜歡的對象,那個秦刀最近還被好不容易上手的女朋友給甩了,他們對文超有種種嫉妒,今天適逢其會,他們肯定超級郁悶,即使不鬧,面對一群失意的男人,是個人也受不了啊!文超來到圖書館,他發現自己已經好久沒有認真看會兒書了,古人三日不讀書便覺神情可憎,自己可真是太可憎了,想著想著他自嘲地笑了笑,進了閱覽室,他拿起了一本《詩經》,這本經典之作他是可以從頭背到尾的,當看到「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他想起了與小雪的相識相知相愛,當看到「知我者謂我心憂,不知我者謂我何求」他想起了世人難辨善惡真偽,當看到「投我以木瓜,報之以瓊琚」他想到真心付出又豈可還來真情呢(當然,他知道小雪是真心愛他的,延伸一下,麗麗應該也算吧)。文超繼續看著,不知不覺中已經到了午飯時間,電話響了,是麗麗,文超似乎一點也不驚訝,他接起電話︰「麗麗,怎麼了?」「你在哪?」「圖書館。」「我來找你!」「•••」不容文超多說麗麗已經掛斷了,文超無奈地笑了笑。

麗麗來到圖書館︰「走吧,去吃飯吧!」「你就為這個?」「對呀,不然你以為呢?」這個丫頭,直說不就行了,非得跑過來一趟,文超看她這麼誠懇,不好意思拒絕。說這兩人來到了一家餐廳,麗麗要吃西餐,文超堅持要吃中餐,因為他想起了以前經常會和小雪一起吃西餐,可這麗麗也不是個省油的燈,她更堅持地要吃西餐,最後沒辦法,文超只能是「好男不跟女斗了」。文超的溫文儒雅會讓每一個跟他共進過餐的人印象深刻,只看他把餐巾紙小心翼翼地分成兩份,自己的少一張,隨後上了茶水,他就斟一杯然後放到麗麗面前。(當然,跟一伙兒人喝酒時就不那麼文雅了)

吃完飯,麗麗又要去海邊,只不過她不是想當初小雪那樣撒著嬌要文超陪她去,文超突然有一種很熟悉的感覺,他想起了當初和小雪在一起的時光。今天的天氣已經很冷了,海邊更是冷風陣陣,這丫頭真是,想起哪出是哪出,文超倒不是不怕冷,他也突然有一種想去海邊的沖動。來到海邊,不一會兒工夫,麗麗已經凍得直打哆嗦,誰讓她非得大冷天地來海邊,不過文超還是把外套月兌下來給她披上,麗麗抬著頭看他,她認定了這是男朋友才會為女生做的事兒,而且一般女生會親男生一作感激,想著麗麗的臉就脹得通紅文超顯然感覺到曖昧的氣氛,所以他轉過身繼續向前走。空曠的海邊沙灘上呈現這麼一幕︰男生手插著口袋,望著海,向前滿走著,女生在後面用雙手緊緊抱著她自己,時而望望海,時而目光又回到眼前的男生身上。

不一會兒,文超轉過臉︰「要回去嗎?」「不回!」文超知道,麗麗是想讓自己多陪陪她,可是這個傻丫頭凍得•••文超注意到她的鼻子凍得通紅,要他走過去,眼神里分明有些許的憐惜,不,應該說是心疼。他抓起麗麗早已凍得冰涼冰涼的細手,時不時地放在嘴邊呵幾口熱氣,麗麗鼻子酸酸的︰「以前一到冬天,我爸也是老這樣幫我暖手。」文超很自然地說道︰「想家了吧?」麗麗不語,她心里卻還在繼續說著︰「也因為我愛你。」文超拉著麗麗的手,說了一句︰「回去!」麗麗甩開他的手,「不回!」文超瞪著他,麗麗不怕。文超沒辦法,笑了笑,搖了搖頭,麗麗也嚴肅不起來了︰「你干嘛?笑什麼笑,討厭!」那神情像極了小雪,文超道︰「範大小姐,我呢,想去圖書館看會兒書,不知道有沒有榮幸請您陪我去呢?」沒等麗麗回答文超又搶著說道︰「當然,我晚上可以請範大小姐吃飯。」麗麗的臉上掠過一絲很難察覺的微笑,心里既甜又羞,甜是因為文超願意跟她在一塊,羞是因為文超看穿了她的心思。

兩人來到圖書館,只見館前正在舉辦活動,一打听原來是學生會社區服務部舉辦的「說出真心話」活動,專門為節日設計的,情侶可以將對彼此想說的甜言蜜語寫在設計者提供的本子上,單身的人也可以將他(她)想對自己心中喜歡的人想說的話寫下來。麗麗對這個活動很感興趣,因為他愛站在他身邊卻不是她男朋友的男生;文超對這個活動也很感興趣,因為他想小雪,于是,文超走過去寫下一首詞︰「千里溝渠,冰輪冷眼趨。莫道是,多情綿綿恨有余,狂心緒,四海朦朧霧。問切蒼穹,甘甜淚楚楚,月復底處,浪漫情種多辛苦,戚戚趨,歲月無唏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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