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間豪華闊大的大房里,杜萊對這鏡子看著眼前的西裝瘦削男子,感覺總是怪怪,旁邊兩個穿著粉色圍裙斯文漂亮的下人女佣幫著杜萊整理好衣服。
穿上龍袍也不象太子就是這個樣的吧,杜萊感覺自己像個侍應多點,「杜萊先生,現在晚飯時間,冬先生和鐵先生在樓下等你」女佣恭身說道。
「哦,那下去吧」杜萊感覺怪怪的,推開門,走了出去,一條長長的走廊,紅色的厚地毯走著特舒服,要不是兩個女佣後面跟著,杜萊真想睡睡看什麼感覺。
來到旋轉的樓梯,穿著西裝還能看見白蹦帶包裹著身的冬伯豪和鐵三漢還說著什麼悄悄話,看見杜萊也是一身西裝來了兩人那副忍著不笑的樣子,著實很讓杜萊郁悶。
坐到一輛黑色加長的林肯,冬伯豪要帶杜萊去吃餐飯答謝,在天上人間訂了圍桌子,就三人吃個飯都是兄弟,不像那班表面忠實,內心是怎樣就天曉得的所謂兄弟。
車子來到杜萊十分有印象的輝煌高樓,三人下車走到門口,一個侍應恭敬的帶路,顯然冬伯豪和鐵三漢是這里的熟客了,杜萊轉著頭看著這里的裝飾,在門口看時是帝皇的氣勢,走到進去里面,竟然是一番翠綠竹林,別致的布局,一條小橋通向電梯,兩邊的小湖各種不知名的魚游來游去。
電梯一直到了16樓,從十樓起,每一層都是貴賓級才有資格去使用,侍應來到一間門牌刻著帝王的房間,推開門就離開了。
三人坐了沒多了久,一個個黑色燕尾裝的年輕侍應把一道道佳肴遞上來,把鐵蓋子打開,陣陣香味傳來,咕嚕一聲,杜萊咽了咽口水,樣子都令人食指大動,死死的盯著飯菜,多想全部都是我的樣子,主人還沒開動筷,杜萊也不敢搶吃。
「來來來,小萊,別客氣,當一家人,哈哈漢子看我今天不把你罐醉」冬伯豪豪爽的大笑端起紅酒喝了一口。
「看看誰醉誰,來…額…」鐵三漢還想叫上杜萊一起醉呢,看著他在猛吃著菜,一副餓死鬼投胎的樣子,兩人都愣著看著他。
「干麻了?」杜萊嘴里還吃著個胞魚,滿嘴是油烏,疑惑的看著冬伯豪又掃過鐵三漢。
「沒,沒有,哈哈,來漢子開始了,不準添少耍賴阿」冬伯豪自顧自的開醉猛罐,和鐵三漢一人一杯,偶爾听見杜萊口齒不清的什麼嗯,嗯,好味道,好味道!兩人相視一笑。
桌上十來道菜,幾乎一半是杜萊吃的,模著肚子打了幾個飽隔,冬伯豪和鐵三漢見對飲不爽快,猜起拳來了,突然覺得肚子有點痛,看著他們兩人玩得分不清天南地北了,杜萊推開門走出去,在來的時候,看見外面有洗手間。
走幾步打一個飽隔,暗罵自己貪心,吃到消化不良了,出現了有點想吐的感覺,站下來撫順腸道,輕微的對話音從門縫里傳來。
「何老板,我們說好了今天見面簽合同的,你現在怎麼能反悔」一身黑色短裙粉衣扣衣的唐雅拿著一份文件焦急的看著旁邊的一個微肥中年在和小姐歡樂著喝酒。
何長民是市內有名的建築商大老板,在前段時間聘請設計公司合作開發新的樓盤,唐雅的優雅和矜持漂亮的外貌就深深吸引了他,女人他玩得多,自從有錢後,什麼女人他沒有?摔出一疊錢還怕不肯張開雙腿?每個來應聘的公司都是年輕貌美,甚至幾個都暗示他願意付出一切,唯獨唐雅,似乎公事公辦的樣子,詳細的把計劃說一次就離開了,何長民越看就越覺唐雅吸引迷人,而且計劃書也不錯,所以就給了她一個機會,約她來這簽約,當然,明眼人都知道意味著什麼,可偏偏這女人偏要裝,行,讓你裝,何長民就看中唐雅的公司如果再沒有生意就面臨危機,到時候,我讓你倒貼過來。
看著唐雅在好言好氣的勸著那個微肥中年,還不時對著陪酒小姐模來模去,杜萊緊握著拳頭,他很想沖進去,把唐雅帶出來,這種大老板,不給他點甜頭,哪會答應,看著唐雅急躁的樣子,杜萊的心擔心起來。
這是生意的潛規則,有才能的人世界不缺,可成功的人就那麼幾個,為什麼?是她們肯犧牲自己的身體,杜萊他怕,真的很害怕唐雅會不顧一切拋出去。
何長民現在心中冷笑著,眼前的小姐他根本沒興趣,他要*急唐雅,沒有自己的這單生意,她就離破產不遠了,用余光看到正坐那猶豫不決的唐雅,他知道,快得手了。
唐雅閉上眼楮,咬著牙睜開眼楮,「何先生,我明白了」,她選擇拋棄女人的尊嚴,公司還有很多人等著她這單生意的。
何長民讓陪酒小姐出去,轉過身看著成熟豐彌的唐雅,矜持又怎樣?還不是屈服了,這樣更讓他覺得有成就感。
陪酒小姐走出來,準備關好門,任誰都知道將會發生事了,一只手頂住門,杜萊面色陰沉的走進去。
「唐雅」杜萊看著她,他很心痛,因為唐雅是第一個給他幻想的女人,她可以墮落,但絕不能在他面前。
「你是誰,一個侍應沒規沒矩的」何長民看著杜萊整個侍應一樣,確實像,連唐雅也覺得杜萊原來是在這侍應,對于眼前的男人,她心里很復雜,他是第一個看了她身體的男人。
「唐雅,跟我走」杜萊堅決的說道,哪怕今天是強拉,也要帶走她。
「杜萊,你不明白的,走吧」唐雅轉過臉,而何長民也示威似的,伸出手向著唐雅的胸部模去,「啪」響亮的聲音,杜萊啪開他的手,後者捂住手,面色難看無比,「有種留著別走」何長民模出電話拔打起來,「過來」簡單的兩個字,何長民玩的女人很多都是有男朋友甚至丈夫的,為了怕被哪個不開眼的報仇當然要帶幾個能打的出來,而他們就在旁邊房間和小姐開心著。
杜萊捉起唐雅的手,強硬而霸道,唐雅看著杜萊的背影一時沒有反抗,任著他帶自己離開,心里甚至有絲絲甜密。
「踫」一聲,門被狂暴推開,四個比較強壯胳膊都有紋身的男人闖進來,「何生沒事吧」馬炮恭敬的道。
「哼,把那個侍應給打廢了,盡管打,出事我賠」何長民咬牙說道,還冷笑的看著唐雅,暗示著只要她會做,這事就這樣算的樣子。
馬炮跟了何長民有兩個月了,之前跟著鐵三漢打打殺殺也就那幾千塊,後來一次何長民被人追斬,自己幫他解圍了,給了一萬塊答謝費不說,還出高薪雇了他跟幾個小弟,但後來一直也沒什麼事發生,心里也怕什麼時候會被解雇,這種每天就是玩樂又有工資拿的工作去哪里找?難得有機會表現,四人當然得賣力了。
馬炮是打架老手不說,三個小弟也不賴的,四人圍著杜萊和唐雅,四人*起凳子就對著杜萊拍去,杜萊轉身抱著唐雅,「僕」沉悶聲響起,杜萊一個不穩和唐雅倒在地,死死的撐起身子,四人用凳子不斷招呼,甚至還啪中了杜萊的頭,馬炮見慣場面也驚了,整張凳子被敲碎,普通人怕都死了,四人都停下手,死人的話誰也保不了他們阿,鮮血從杜萊的頭發滲出滴到地下。
「一切有我」杜萊微笑著對地下的唐雅說道。
「打阿,愣這干麻」何長民咆哮起來,眼前的侍應他覺得很討厭,一個賤民也敢搶自己看中的女人。
馬炮凳子砸爛了,又拿起一張凳,四人松了松了凳子又握緊起來,添添嘴,往著杜萊的背砸去。
唐雅流著淚,「別打了,你要什麼我都答應你了,別打了」。杜萊撐著地,神智開始迷糊,眼被血模糊了,摔了摔頭,灑出一片鮮血。
「住手,把他拖出去」何長民揮手停下,馬炮四人滿頭是汗,看著杜萊仍然沒有暈去,神色都充滿驚恐,這麼能抗,要求反抗起來將是多少難纏的對手。
馬炮四人把杜萊拖出去,突然兩道人影堵住了他。冬伯豪和鐵三漢兩人一直在猜拳,後來發覺杜萊很久都沒回來,就出去找找看,結果,女人的哭泣音,走過來就已經看見杜萊傷勢重重被拖出來,而且還是自己小弟做的,尤其是鐵三漢,臉上的怒色任誰都能看出。
「又來多管事!給我揍他們出去」何長民正想好好走過去享受美人,看見門口又來兩個人,其中一個還傷殘,杜萊已惹得他暴怒不已,現在只想把唐雅推上床。
「冬,冬…哥,鐵,鐵哥」馬炮哪里能不認識他們,尤其是冬伯豪,自己的最頂頭老大,「啪」鐵三漢一巴掌直接打飛馬炮,看見地下哭泣的女人和*笑的肥中年大老板模樣,像他這麼一根筋都知道什麼事。
「你,你想干什麼,別過來,我給你錢,不夠這里還有」何長民不認識鐵三漢看見馬炮在他面前連還手都不敢,而且鐵三漢本人就已經極具威脅性,高大眼神凶狠,知道踢到鐵板了,從口袋拿出幾疊錢,好幾萬了。
「留著你住院吧」鐵三漢單手把何長民斥起,對著玻璃台敲去…「小姐,你沒事了,還有你們四個」鐵三漢對著唐雅說道,繼而眼露寒光看著馬炮四人,馬炮腿都軟了,跪在地上,「鐵爺我以後不敢了,是他命令我的,如果我知道他是鐵爺的兄弟,我打死自己也不敢動手阿」。
「是嗎」鐵三漢如惡夢的聲音,陰沉著走過來,「鐵子,先把事記著,還不快把人送醫院」冬伯豪開口說道,四人拼命點頭,小心架著杜萊出去了,「你要看他一起來吧」鐵三漢頓了頓身說完和冬伯豪一起跟了上去。
唐雅看著旁邊何長民那副恐怖相,雖然畏懼鐵三漢,但最終還是幫何長民叫來人處理,自己跟著兩人後面,至于馬炮四人,早就一灰煙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