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傳來陣陣的轟笑聲,侯福威還以為他們羨慕呢,如果鐵三漢無緣無故的把人換走,公子哥兒絕對是罵聲一片的,但誰讓侯福威這麼霸道?仗著自己家有點實力就橫上了,所以對于鐵三漢的安排大家都覺得太好了,不少人對著鐵三漢豎起母指,哥們做得好!
鐵三漢本來就想著換下人的,誤打誤著罷了,憑他的凶名,自己想這樣就這樣,現在還得到大家的支持再好不過了,杜萊一人已經耗掉近一個小時了,讓每個人都機會爽一把?做夢吧!
生日晚會一般一兩點就結束了,最多就是上幾個人,還得看看美女們樂不樂意呢,站幾個小時誰受得了。
所以,大家都有默契的,等這個侯福威樂完一把了就結束這個游戲了,這樣所有人都心理平衡一點。
孫微站在台下,看見眾人似乎忽略了杜萊似的,自己和木琳琳白獻身了?
眾人都等著看笑話呢,誰還有那心思管杜萊,怕都把剛才的怨氣給忘了。
侯福威任著侍應把他帶到一個又肥又壯,穿著白色圍裙的矮老阿姨前面,彪悍的外貌滿是期待的看著侯福威。
剛才看見杜萊這麼狠的搜刮美女的身體,他早就計劃好了,「我們相擁過,所以我要一個個擁抱一下」侯福威一副正直的模樣說道。
那班廚房阿姨,甚至還有個老太婆都看著侯福威干淨挺帥氣的,貪婪點頭,高矮肥瘦,甚至連爆牙的都有,每人都歡喜等待著。
在房間,白培國和董雪琪兩人意相達成一致。
「你怎麼不早告訴我,差點惹禍了」董雪琪听完白培國的話後,一陣後怕,侮辱冬伯豪兄弟者,死路一條!
「哼,怎麼說?要不是我瞪你幾眼,你現在早被埋了,哪里還能安穩坐這里」白培國說道。
「那我們現在去看看女婿?」董雪琪從背後抱著白培國吹著香氣說道。
兩人從二樓走下來,白培國皺眉的看著侯家少爺蒙著臉和自家的爆牙阿姨相擁起來,好象還很陶醉的樣子,看著杜萊和一個白衣裙年輕女子從門外消失離去,暗罵來遲,只得揮著手,和董雪琪向台下老兄弟打招呼。
「哼,我們走」孫微看見杜萊人都走了,也沒人管他,拉著木琳琳離開。
台下的人都象在看喜劇似的,不斷轟笑,看著侯福威的手不安分的在爆牙阿姨身上模來模去,爽夠了,瀟灑的一笑,「應該不是她」走向下一個。
白雪瑤知道杜萊不習慣這種舞會,但今晚她也開心的,也沒有心思看下去了回到房間了。
鐵三漢正冷眼看著侯福威一臉*相的和著廚房阿姨玩游戲,暗暗贊嘆自己還是有點智慧的。
冬伯豪看見白培國和董雪琪向著他這賠笑走來,尤其是董雪琪帶著歉意和擔憂的看著他,冬伯豪一笑,相信他們猜到杜萊的身份了。
溫可兒低著頭,跟在杜萊的後面,由著杜萊帶著她去哪就跟到哪,看著前面的有間酒店,緊張起來。
「你家在哪」杜萊問道,我知道你有苦衷賣身,讓我送錢也有個證據吧?跟在自己後面算什麼意思。
「阿?我家?」溫可兒一愣,自己賣身體的事怎麼能讓家人知道,她下意識的想說,前面有間酒店。
杜萊眉頭一皺,十萬塊阿!不找到她家在哪被騙了怎麼辦?「你不會是騙子吧?」雖然自己見識淺,但一些不法之徒利用美色騙錢的事還是經常發生的。
「我,我可以先給你驗身,我是第一次」溫可兒以為杜萊怕她是二貨,十萬塊,自己都覺得要得太多了,就算大酒店的也不過幾個萬,自己能比嗎?
「帶我回你家吧」杜萊誠懇說道,趁人之危的事,他不會做,一個漂亮的女孩似乎還是讀書的,要*著出去賣第一次,這種父母,杜萊看不過去。
「我爸,母都在家,他們不知道這件事的,求求你,我真的很需要這筆錢,你在哪里玩我都行」溫可兒祈求道,杜萊是她最後的希望了。
「這里是十萬,我只想幫你,帶我去你家吧」杜萊知道溫可兒誤會了,拿出十萬支票來,遞到她手上。
溫可兒不可思異的看著手中的幾張支票,剛好就是好萬,不是寫出來,而是對方藏在身上的,這不是說他其實也沒有多少錢的嗎?
看著杜萊,溫可兒有種想把身子給了杜萊的感覺,這是她答應的,不過多了一分願意。
「走吧,我們打的去你家」杜萊看著溫可兒的鞋,雖然整體很是貴族的感覺,但穿著破舊的鞋,杜萊相信她。
出租車子緩緩使進荒外的破屋,杜萊皺眉的看著計程表的二百多塊,不是為了錢心疼,而是,這個女孩從這里走到和倫路要得多久?從學校那里走到和倫路附近都要兩個多小時,搭出租車都要近一百塊,現在已經是兩百多塊了,她得走多遠,杜萊可不相信住這里的人有錢搭出租車。
「這里停車就可以了」溫可兒說道,司機也有點擔心後面兩人會不會歹徒來的,停在一片漆黑的爛屋堆里,要不是看見兩人穿著不便宜,女的又漂亮,搖了搖頭,有錢人的惡趣味阿,喜歡來這里玩刺激。
杜萊付了錢,出租車緩緩離去,看著周圍黑漆的一片,應該沒人住了吧。
「我家在最里面,這里就只有我們一戶人,我名字叫溫可兒,你是我,男朋友」溫可兒認真的道,收下了十萬塊,她已經知道,自己是杜萊的人了。
杜萊點點頭,兩人轉過一個彎,看見最里面頭有一間散著微微黃光的屋子,一個婦女在收拾著什麼。
兩人走過去,「媽」溫可兒推開門對著婦人叫道,瘦小的身子,蒼白的臉色,擠出點笑容對著溫可兒,「害媽擔心了一晚」。
一股濃郁的藥酒味滿屋子都是,杜萊走進去了,無視婦女驚愕的神色,看見一個中年男人臉色扭曲的在床上痛苦掙扎。
「嗎的,怎麼不送他醫院」杜萊質問的看著溫可兒,才想起她賣身就應該為了這事吧,露出歉意,模出手機打起救護車。
「可兒,他是」溫母指著杜萊怒聲問道,一身名牌西裝,而且看見自家女兒也穿得漂漂亮亮的,女兒做了別人的*?!
「媽,他是我男朋友」溫可兒覺得自己對不起母親,低下頭說道,窮也要窮得有骨氣,這是她經常教導自己的。
「可兒,錢是誰的,還有,你剛才走路怎麼一拐一拐的」溫可兒走了五個多小時,後來又站了一個小時,一個女孩說腳不累鐵定是假,在溫母認為,兩人是發生關系了,而手上的錢就是最好的證明。
「媽,我是自願的」溫可兒承認道,自己都是杜萊的人了,他想要了自己隨時都可以,和發生了關系沒分別。
「可兒」溫母抱著溫可兒哭了,知道女兒是就是家才犧牲自己的。
而杜萊則是焦急的看著溫父在床上死死咬牙堅持,不讓兩母女看見自己的痛苦,感動起來,哪怕是借,是搶,這件事自己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