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衣少女第二次閉關的第八日,上官闊一時耐不住性子,決定去密室觀看愛女的修煉狀況。
在厚重的石門打開之後,濃密的血腥之氣撲鼻而來,雙手赤紅的中年男子緩緩的走向血池邊緣,只見血池表面漂浮的發絲隨著血液的渲染也慢慢趨向于腥紅色。血池中的能量也隨著這幾日在血池中如進入睡眠狀態的少女的吸收漸漸的變得稀薄起來。血池表面那沸騰的狀態也因為能量的吸收變得微弱起來,甚至有平息的跡象。
牆壁之上的猙獰枯瘦巨手所散發出的血紅色光芒也漸漸的黯淡下來。
「血池中的能量已經吸收的差不多了?怎麼櫻兒還沒達到一感一段層次?」雙手赤紅的中年男子不禁疑惑道︰「算算這次閉關的時日也差不多了?難道修煉開始階段櫻兒就遇到了困難?」
中年男子疑惑之聲剛剛落下,在這血池的表面慢慢趨于平靜的血池表面又再次沸騰起來,中年男子見狀不禁興奮了起來,因為他發現這池水中的沸騰狀況並不如以往吸收能量那般正常,牆上猙獰巨手的光芒突然間的強烈起來,只听咕咚咕咚的聲音從血池中散發出來,那血池中的血水隨著時間得推移漸漸的愈加狂暴起來,那沸騰的血水有上涌的跡象,眨眼間工夫,血池中因為能量暴動的產生的沸騰氣泡突然停止下來,在血池邊緣開始以*的少女為圓心,一股股可見的能量波動緩緩的再次流入少女體內,就這樣血池以這少女為軸心,一個微小的漩渦展現在中年男子面前,那少女妖嬈的*上身隨著漩渦的形成暴露而出。
中年男子立即轉過身形,就在這一瞬間,只听一聲沉悶的爆炸聲在血池之中響起,那血池中的液體隨著爆炸的形成,漫過了池壁宛如溪流一般持續流淌出來。
一位肌膚赤紅,身段妖嬈的妙齡少女從血池中緩緩的走出,體表的血管因為腥紅能量的襯托顯得甚是清晰,那少女的身材讓無數男人望眼欲穿,在這血管得襯托下顯得更加妖媚了幾分。
「爹爹,櫻兒剛好突破到一感一段。」高傲的聲音在中年男子身後響起,那少女熟練迅速的披上了紅衣。
中年男子使勁的點了點頭,興奮的說道︰「櫻兒的修煉資質就如我所預想的那般優越,在預期的時間里果然達到了一感一段,走,跟我去見見你爺爺吧。」
說話時,雙手赤紅的中年男子並未轉身,那赤紅的雙手負于身後,緩緩踏步向廳堂方向走去,紅衣少女緊隨其後。
那坐于廳堂的紅發老者緩緩的睜開了雙目,一股*人的殺氣隨著目光襲向面前的紅衣少女,微做停頓,說道︰「櫻兒的修煉速度比你爹上官闊還要快上三分,不錯不錯,很讓我欣慰。」
紅發老者點了點頭,頷下長須隨之擺動,那冰冷的雙目稍顯溫和。
雙手赤紅的中年男子雙手抱拳以示恭敬,上前一步說道︰「父親,既然櫻兒資質比我還要優越幾分,那不如就讓櫻兒再次閉關,以血靈丹為輔,我相信憑這三顆血靈丹,櫻兒一定能再突破一段,到時候正好能讓櫻兒學習咱們上官家的傳承技。」
上官闊面色充滿了自信,與其說是自信還不夠貼切,不如說是因為相信自己女兒的修煉天賦而展現出了自負的神色。
紅發老者的雙目一直盯著紅衣少女,听到雙手赤紅的中年男子的提議也並未做聲,宛如正在思考著什麼。
「爺爺,剛才爹爹提到了血靈丹,這血靈丹是您老人家親手所練,里面蘊含著豐厚的血液能量,櫻兒在修煉時如果能用到那個,我相信不出五日,櫻兒的修為還能再次有所突破。」上官櫻也上前邁步誠懇的對那紅發老者說道︰「自小櫻兒就對家族的傳承技的威力傾慕已久,爹爹更練得如火純青,櫻兒如果能夠早日修煉,那日後的益處相信爺爺比櫻兒還要清楚許多。」
只听那紅發老者再次開口,渾厚的聲音響徹整個大廳︰「櫻兒,現在是靈核修煉剛開始階段,我也想讓你的修為能夠迅速提升,只是這血靈丹就是對于我們血族也有副作用,那日也很快便到了,如果能在五日後達到一感兩段修為,倒是到了能夠達到學習傳承技的要求,能夠盡早學習也是爺爺所期盼的,只是你現在的體制能不能承受住血靈丹的能量還是個未知數。」
听到此話,上官闊更加興奮了起來,索性說道︰「是啊,父親,那日很快就到,能夠讓櫻兒盡快學習我們家的傳承技,到那時候一定會派上用場,也為得到那東西能夠增加很多成功的機率。」
上官櫻雖然不知說的拿東西是什麼,但能夠使用血靈丹對她來說是件很有益的事情,面帶期盼,隨著父親話接口說道︰「請爺爺給櫻兒一次自我挑戰的機會。」
紅發老者閉目沉思,良久之後微微睜開雙目,血腥的靈氣滲透而出,*得上官櫻不敢直,說道︰「櫻兒,這次爺爺就給你這個機會,只是你修為尚淺,這血靈丹能量更是狂暴,不要小看一感境界,就是一感的每次提升都需要巨大得靈氣提供,這次爺爺還是有些擔心啊。」
見紅發老者言語之中有了讓紅衣少女使用血靈丹的意向,上官闊不禁更加興奮了起來,道︰「父親,假如這次孩兒在一旁隨時關注著櫻兒,我相信,您老的擔憂就不足為道了。」
紅發老者微微起身,緩緩的走向臥室,在紅衣少女現在的修為也能夠看出,老者的每次抬步都有一絲渾濁的血腥靈氣附著其全身,渾然一體,在老者離開廳堂的一刻︰「但願能夠如你所說吧,畢竟那日即將到來,不要讓我失望。不然…」
上官闊听完,不禁冷氣隨著脊背處上涌,立即躬身施禮。
「櫻兒,這次為父會在你身邊,等今夜為父將血靈丹能量與池水融合後你再進入,先進閨房休息罷。」
說完,走出大廳只身前往密室。
那富貴豪華的廳堂之中,司徒兄弟正興奮的不知所以然,兩人翹著二郎腿,搖頭晃腦懶洋洋的看著天花板。
突然,司徒依俊想起了什麼大事一般從座位上宛如彈簧一樣蹦了起來,煞有介事的站在哥哥跟前,將臉貼到了距他三寸之處,猥瑣的笑容再次展現,道︰「大哥,我們現在是不是要出去整點事情做?」
司徒依雄見弟弟的表情,不禁興致大起,剛才懶洋洋的坐姿立即被端正的坐姿所取代,很高興的說道︰「不愧是一個媽生的,我弟弟就是我肚子里的蛔蟲,你給我說說,到底怎麼個情況?」
司徒依俊立即挺直腰板,雙手掐腰,仰面朝天,哈哈笑道︰「是這麼個情況,我記得哥哥說過要找一天去上官家樹林吃老鼠尾巴來著。」
司徒依雄听弟弟提到此事,不禁渾身一顫一坐到了地上︰「我什麼時候說過?我記得我從來沒說過。」
司徒依俊猥瑣之色更甚︰「哥哥還跟我拉過鉤的,哥哥若是耍賴,以後我依俊就是大哥,你就是我依俊的弟弟,這是咱們小時候就說好的,一旦拉鉤你不能兌現以後咱們就互換稱謂。」
司徒依俊說的理智氣壯宛如真理一般讓人無法辯解。
這兄弟倆果然不凡,這種事情都能當做約定,看來年齡不是障礙這句話或許形容在他兩人身上也算是貼切。
司徒依雄立即從地上爬起來,咬著牙,一腳狠狠的踹到弟弟上,依俊一時措不及防,朝天平沙落葉式又再次非常標準的施展而出,只見司徒依雄也猥瑣的笑了起來︰「你這麼一說,我突然想起來了,好像是有這麼回事。」
依俊不滿的爬了起來,拍了拍身上並沒有的灰塵,追問道︰「那什麼時候去呢?」
「你哥哥我什麼時候做事拖拖拉拉的了?既然做那就立即做,只是我們還要再準備一些必須之物,時間就定在明日傍晚吧,今天咱們做做準備,我看這次也拉著邵和去更加穩妥一些。」司徒依雄雙眉直挑,猥瑣之氣更甚。
依俊一看哥哥的表情立即明白其中的文章,將頭點的跟小雞啄米一樣,佩服伸出大拇指說道︰「哥哥果然高明!」
此刻那正要睡覺的圓胖少年,不自覺的打了個噴嚏。
司徒兄弟倆人湊到一起密謀道︰「咱們應該這樣這樣做…」
猥瑣的畫面又再次展露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