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大姐年輕的時候雯雯木見過,反正等她見到的時候大姐跟漂亮根本不沾邊了,矮,胖,喜歡碎碎燙一頭短發;喜歡穿紅色衣服;喜歡把臉弄的很白,浮粉卻很明顯;喜歡把嘴唇涂的很紅,唇線卻不分明;喜歡把眉毛畫的很黑,卻總是高度不一。
粗粗的金項鏈,大大的金耳環,胖胖小手指上戴好幾個金鎦子。說白點,這姐姐真的是個喜劇,嗓門大,人緣好,愛開玩笑。
此姐姐讓雯雯印象最深刻的是她的節儉,你說你不管怎麼說也是公司的元老了,即使被打入冷宮了也是堂堂的經理。她就不能看到別人喝飲料,一看到別人喝飲料就惦記著人手里的飲料瓶。
中午那麼大的食堂吃飯,她就端著個飯盆,目光炯炯的徘徊在中間,如果不巧你中午買了瓶飲料在喝,姐姐就會踱到你身邊說︰「你喝完了把瓶子給我啊。」
真木夸張,跟在車站候車室遇到的說同樣話的唯一區別是姐姐穿的很好很高檔。
采購部買東西進來了,但凡有紙箱和塑料外殼的種類姐姐都會很上心的過來幫忙,東西入倉庫外殼她帶走。
走公司內,看到垃圾桶正常人肯定是繞開的,姐姐定是要去順路瞄兩眼。介毛病直接導致公司負責打掃衛生的阿姨少了收入,也間接的導致衛生阿姨看到她就翻白眼。
如果一起出去吃飯,沒等大家吃完呢,她就已經拿好打包的塑料袋站旁邊了,搞的在喝酒吹牛的男同事就說︰「姐啊,我還木吃完捏。」
她就拿著塑料袋站旁邊回︰「你吃你的,你吃你的。」
千萬別小看她,廢品回收只是業余愛好,姐姐真正的身份是公司股東。
這姐姐真的是個有錢銀,公司原始股份有她的,也就是說雖然現在不參與管理,但是可以分錢。
姐姐最大的愛好最舍得花錢的是買直銷化妝品,什麼安利什麼完美,不僅買還參與其中。
串門玩笑話過後就是︰「某某你買個什麼什麼吧,那對什麼什麼可好了。」
「某某你看你皮膚怎麼怎麼樣了,我給你推薦你用什麼什麼吧。」
據說公司男同事從她那買過一種茶,應付客戶上桌血拼前喝一包,狠管用,不醉。
公道的說介是個狠可耐的姐姐,可能一個人總在後面一個獨棟樓房里木意思,沒事情的時候就喜歡串串門,跟大家開開玩笑什麼的。
問題是她總是很閑總是沒事情,所以經常能從各個樓層里傳出姐姐高亢豪爽的笑聲。
物流部在公司最里面的一個獨棟樓房里,一樓進去是她的辦公室,辦公室旁邊的一個房間里就放著這姐姐撿回來的各種可回收物資。
其實身邊有這麼節儉的大姐,該敬佩人家不該笑話人家,所以每次雯雯跟著大伙一起笑過後,就要在心里做一次深刻的檢討︰「我檢討,我有罪。」
張明波就把最後融資的這塊硬骨頭給了這姐仨,漂亮清高的B副和她同樣漂亮清高的妹妹,和小氣庸俗的劉大姐。
劉大姐認識這男人也是以前公司發展狀態時貸過款,但那是過去式了,姐姐在這次行動里就是客串一把外帶搞搞笑,真正的主角是B副和妹妹。
人說好借好還再借不難,這男人只所以變成硬骨頭,是因為公司以前借的大數目還木還,關系再好也不可能拿自己飯碗開玩笑,所以就由很好的稱兄道弟的關系變成硬骨頭了。
男人還是了解男人的,英雄都難過美人關,何況你一酒囊飯袋?但是介哥哥不是到KTV找個小妹就能打發的檔次。
怎木辦怎木辦?哎,靈光閃現,B副和她妹妹出現在老板的眼前,介是嘛,是白領,是一個堂堂大公司的兩個部門經理,是高級白領。
于是由劉大姐出面一番邀約後,在一個華燈初上的晚上,劉大姐像老鴇是的帶著打扮的花枝招展香噴噴的B副姐倆,一起參加飯局去了。
姐仨先到,硬骨頭哥哥後來,一進包間,劉大姐還木來的及介紹,哥哥眼就直了。
再一介紹小手一握,骨頭沒那麼硬了。
推杯換盞中左右是美女,骨頭酥了。
飯後一只小舞投懷送抱軟語花香,骨頭不硬其他地方硬了。
介個不能寫太多,要充分展現您自己個的想象。
雖然做了這麼多,關于融資的事姐仨提都沒提,看哥哥眼發昏頭發暈身體都恨不得要跟B副和妹妹揉到一起的時候,劉大姐說︰「天不早了,我們明天還要上班呢,這都認識了以後有的是機會聚,今天就到此為止吧。」
雖然骨頭哥哥有太多的不舍,但是也拉不下臉來死皮賴臉,于是互相交換電話手機號碼,想著有的是機會,不在乎這一朝一夕。
公司的大奔早等在了樓下,在兩個美女小手揮拜拜中。哥哥意猶未盡的被送走了。
骨頭哥哥心心念念的想著是有的是機會,但是機會木啦,因為每次他打電話姐倆都說在外地出差中,今香港明美國,飛人,忙。
崇拜和思念在哥哥的心中越積越高,哥哥不缺女人,也不缺美女,但是缺這種高素質的美女。
硬骨頭哥哥日夜積攢著他的思念,俗話說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這最高境界就是偷不著,越偷不著越想。
這期間B副姐妹不是徹底銷聲匿跡的,電話短信是一直聯系,每當感覺到骨頭哥哥**的火苗小了點,就在這火苗上再澆點油。
融資的最後期限一天天臨近,張明波也著急但是要忍。有很多時候都是,就像拔河一樣,就看誰耗的過誰,先吐口氣的人準輸。
骨頭哥哥就是沒忍住的那一方。再多次跟B副聯系不上,問劉大姐也不得其所的時候,主動跟張明波恢復了稱兄道弟的關系,先是打個電話,然後就是頻繁的有借口的往公司跑。
每當骨頭哥哥來臨,B副就先缺席門神的崗位,幾次三番後骨頭哥哥就直接問起張明波︰「你們公司某某某某呢?怎麼總不見啊?」
張明波順口顯得很隨意的說︰「呃,她倆啊,現在不是那什麼快到了嗎?資金有點缺口,她倆出去融資了,怎麼你們認識?這兩天就要回來了,我做東,帶她們請你吃飯。」
就這樣在骨頭哥哥望眼欲穿的期待下,張明波灰常無辜的帶著B副姐妹出現了,這次姐倆都沒再裝清高,飯桌上的話題就圍繞著融資的事情談了。
吃過飯後老板說︰「今天沒什麼事情,我們去賓館打麻將去吧?」
B副姐倆響應︰「好啊好啊,我最近經常出差,多少天沒機會模麻將了。」
然後轉過臉來嬌媚的對著骨頭哥哥說︰「李哥今天可要好好陪我玩玩啊,我要多贏你點錢。」
骨頭哥哥自然樂的P顛P顛的說︰「沒問題。」
就這樣幾個人一起來到張明波安排好的總統套房里,麻將桌支起,剛打幾圈,張明波電話響了︰「喂,嗯,是我,什麼?好的好的,我馬上來。」
回頭對骨頭哥哥說︰「不好意思啊,我還有事先走了,你們再玩會。」
然後對B副姐倆說︰「我有急事必須要去處理,你們代表我代表公司把李總照顧好。」就消失了。
後來發生了什麼想象也能想象出來,別想的太惡了,沒三P。
從後來骨頭哥哥對B副的瘋狂追求來看,該是B副替妹出征了。反正結局是缺口很快就補齊了。
而可憐的骨頭哥哥是動了真心,在事情搞定後B副姐妹想退而骨頭哥哥死都不撒手的狀況下,B副被老板調往新加坡工作,直到現在。
故事的流傳還真多虧了骨頭哥哥的一往情深,他曾經長期的大量的密集的往公司跑,跑的人人都認識,一看到他辦公室的小女孩就跟他開玩笑︰「哥,來上班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