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明波讓整個公司津津樂道的一件事情是有年情人節,他做的那件事情挺有魄力的,這讓公司里從老到小的男人都豎起了大拇指,「男人就該這麼霸氣。」「這也不枉活了一輩子啊。」
情人節早上看到一個年輕的男孩用三輪車拖著一車的鮮花到公司來了,手里有一名單,因為保安不允許他進辦公樓送到各位主人的手里,他就站院子里打電話。
這一行為直接導致靠窗戶的同志,能瞻仰後宮佳麗的全容。也再次充分證明老張同志對後院的管理非常自信。
就看到送花的男孩拿著名單打一個電話,過一會就會有個女人領一束鮮花走,順序無非就是東宮西宮貴妃才人的,但是退居二線的老一代毛都沒一根。做人就是要這樣,能接受繁華,就要承受繁華過後的落寞。
其他的大部分女人公司基本人人都知道的,在平時的茶余飯後的聊天中這些名字听的次數不少,但是C副是第一次嶄露頭角。
就好像人人都以為人只是個小宮女,突然有一天 的一下繁光大射,我靠人早升了,只是大家都不不知道。
平時小女孩低調示人,白白小小的扎個馬尾,走路都一蹦一跳的,就好像還沒開發不懂事的小女孩。
但是情人節那天她的送鮮花位置僅在A副之後,我們眼看著A副在辦公樓門口接了鮮花後,喜滋滋的喊C副說︰「某某,有你的鮮花。」
大家甭覺得張明波搞笑,比起香港的劉鑾雄公開的準老婆都好幾個了,還要在李嘉欣生日的時候登報說︰「我只愛你一個,你是我的唯一。」低調多了。
C副是行政部經理的佷女,小小年紀的時候就來公司上班了,當時在行政部收發下文件,接接傳真什麼的,後來張明波出錢給小女孩學了財務,在財務部工作。
有些東西是不可以示人的,張明波要找的是個技術不需要很高超,但是要絕對放心的人,這就是C副,C副的關系那是杠杠的,是絕對可以放心的,是信得過的。
C副的姑姑是行政部經理,白白精瘦,短發總是梳的一絲不苟,跟物流的劉姐姐那一頭雞窩相對比是明顯的反差。
反差更大的是裝束,姑姑總是干練的一身職業西裝,冷了外面罩個羊毛呢大衣,那派明顯的高出不是一個檔次。
跟劉姐姐反差最最大的是態度,劉姐姐是見誰都老遠嘰嘰喳喳,那肺活量跟農村喊村東頭玩耍的孩子回家吃飯的老娘們有一拼,你任何時候煩她了呲噠她兩句都可以。
而姑姑是永遠的輕聲細語,不怒自威,每天早上同志們上班的時候,就能看到門衛室打卡機的旁邊站著個臉拉的像鞋拔子的是的精干女人,介就是苦b的姑姑。
沒怎麼見過姑姑笑,這也不能怪人家,姑姑是個苦b的銀兒,她是何時何地因何跟了老板的,無跡可查。
這是老板的女人里最神秘的一個,沒有任何的小道消息可供大家消遣,只知道姑姑一生未嫁一直自己一個人,是不是因為張明波沒人知道。
張明波的女人們基本都是青春的時候跟了他,等熬成剩的不能再剩的剩女了,都咬牙嫁了人。
而姑姑是這里面最堅貞的一個,也是老板女人里最有能力的一個,權利也是最大的一個,不僅統領後宮,還統領整個公司,雖然職務只是個經理,老板不在的時候她說了算,是典型的內當家。
姑姑真的很有能力,雯雯曾親耳听到姑姑接外商的電話,一句「哈嘍」後剩下的都听不懂了,而姑姑從容流利不打磕巴的交流,令雯雯仰慕至今。
介是雯雯佩服的女人之一,從形象到氣質到工作能力,不服不行,這估計也是張明波其他女人沒人敢跟她扎刺的原因,因為人是個離了老板離了公司照樣能精彩生活的女人。
姑姑一生未嫁,當然也沒有孩子,C副就是姑姑將來預備養老送終的,C副十幾歲的時候從鄉下過來跟姑姑生活,被姑姑帶進公司學了財務,這是個從小培養的娘子軍,別看現在蹦蹦跳跳少不更事的樣子,將來定是公司的中堅力量。
小女孩很單純,每天蹦蹦跳跳的討人喜歡,這也是別的張明波的女人都有人表面奉承背後吐口水,而姑姑和C副是沒有人笑話的原因,一個是不敢笑話,一個是不舍得笑話。
在這些女人中還有一個真正的二女乃級別的,是張明波從外地帶回來的,買了房子正經跟他生活在一起的。也去公司,沒部門沒職位只有間辦公室,估計也是張明波給她消遣用的,要不女孩子在這無親無故的,在那金絲籠子里還不憋悶死。
這是個讓張明波真的動心並愛上的女人,長的很像蝸居里的海藻,就是那種清湯掛面的小臉上掛一頭清湯掛面的長發,看到了是個男人都能激起強烈保護**的女孩。
說張明波真動了心是因為幾年後這女孩回到她的家鄉,準備結婚嫁人了給他打電話說︰「我要結婚了,你是不是要送我個大禮包啊。」
張明波憤怒的咆哮說︰「送,當然要送,我送你個大炸藥包。」
這對于張明波來說真滴反常,他經常參加自己女人的婚禮,禮包送的大大的,還上台發表感言,台下坐著的已婚和未婚的女人一起給他鼓掌。
能讓張明波喊著送炸藥包的女孩來自于陝西安康,據她說她的家鄉在一個小縣城,前面環水背靠大山,那是個山清水秀的地方,養出的美女都是純天然的。
進他們縣城要開車在環形山道上開很長時間,然後就到了那個山清水秀,經常下著蒙蒙小雨的地方,反正雯雯听到的時候腦子里閃出一夫當關萬夫打不開的場景,如果有日本鬼子攻過來,只要守住那條山道就OK。
她說也是,但是不封閉,他們那很多的男孩女孩初中畢業就出去打工了,去的都是大城市,帶回來的新鮮事物和新鮮服飾不比外面差。
認識張明波是因為公司需要的一種原材料好像當時只有這個地方山里有,張明波估計也是抱著游山玩水的心態也一起去考察了。
張明波去考察的時候是這女孩給他倒得水,女孩正是張明波喜歡的類型,一見面眼楮就定格了︰「這個女孩我喜歡,我喜歡,我要得到她。」
前邊就說了張明波是個有魄力的人,只要認準的事情一定堅決執行,不打折扣不問過程。反正就是考察結束的時候,女孩跟他一起回來了。回來後在繁華地段買了公寓樓,家電家具齊全,安頓了小女孩。
听公司同事私下講,張明波真的很喜歡這女孩,出國都帶著。而女孩不知道是個性就這樣還是太愛他了還是閑的,反正就是越來越作,本來是二女乃的身份卻行使大女乃的權利。
張明波經常不分時間段的不分場合的能接到女孩的電話,電話里問︰「你跟誰在一起呢,我在家都能聞到狐狸的騷味了。」介對于雖然喜歡她但是不能為她守身如玉的老張來說,是痛苦的是折磨的。
于是感情越來越淡越來越遠,終于有一天女孩回了那個她心心念念的家鄉,要不說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呢,從小生活的地方跟別處那味都不一樣。
女孩走的時候沒跟張明波打招呼,就是沒任何預兆的走了,家里的電器被洗劫一空,什麼電腦電視洗衣機,一整套進口的高檔的物品不知道女孩是托運回老家了,還是在這就地賣了。反正等張明波再次去的時候,打開門發現屋里基本都空了,包括他買回來的高檔的床上用品。
女孩的走給了張明波很大的打擊,煩她作天作地,也喜歡她的小鳥依人,在一起生活過好幾年,雖然不是天天在一起,想還是想的,那段時間老張明顯的萎靡不振,脾氣暴躁。
女孩回了家鄉,用平時在張明波身邊積攢下的錢買了幾間門面房,自己開了服裝店,給她妹妹開了個花店,還有閑房出租,理智的想這女孩走的這一步很漂亮,從心智來說比公司里那些混吃等死的三們高出很多。
張明波是個重情重義的人,即使女孩是這樣走的這樣背叛他的,但是一直以來都跟女孩有聯系,在經濟上也給予支持,所以才有女孩結婚的時候問他要大禮包的時候,他要扔炸藥包過去的事。
雯雯在那工作了幾年,從沒見過老板夫人和唯一的女兒來過公司,據說是個老師,原來帶女兒在上海讀書,後來移民居于美國,別小看了這個在背後的女人,當初張明波貸款越來越多的時候,曾經跟她辦理過假離婚,孩子房子錢都給她,債務自己背。
浦東上百套別墅的價值到現在不是開玩笑的,得不到張明波的全部得不到張明波的人但是得到了張明波最大的愛,幾十年不離不棄把最好的最安穩的生活都給了她,外面再多的彩旗飄啊飄,人家這根紅旗是不會倒得。
王一鳴開始在外面做生意以後,生意越做越好以後,雯雯也曾經深思過的︰「假如哪天俺家男人像張明波這樣了,這麼多金這麼多女人了,俺是要錢呢還是要錢呢?」
想來想去一咬牙還是會選擇忍,既然社會給了女人這樣的環境,那女人就要承擔,不忍難道換?換一個說不定還不如這個呢,錯的不是我,憑什麼我來承擔後果。
「尼瑪,最艱苦的日子我跟你過來了,乍富了沒老娘的份了,我才沒那麼冤大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