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語非言 第四章︰畢業考物語

作者 ︰ 夢恆

話說,俗話說的好,一方水土養一方人,只要是古人所說的一些名言,都被當今世人捧為了至理名言,因為那些可都是古代有名的哲學家,思想大,教育家等等之類的某某家積累了一生的感悟而說出的話啊!但是,對于上面說到後那麼八字真言,用在秦天雲身上,咋就……那麼別扭?

江南人,本就應該給人一種柔和的感覺,尤其江南的男子,更應給人一種柔中帶剛的感覺,所以說做人難,做人男人更難,但是做一個江南的男人更是難上加難,總之三個字,困難(男)啊!

可是,秦天雲的身上此時卻完全沒有那份做為一個非常傳統的江南人的覺悟,四點鐘起到床,徒步跑到田野里對一棵以幾十年高齡的樹爺爺一頓拳打腳路踢,哎,從來沒有見過如此不尊老愛友的暴力男孩,默哀一秒鐘。

一直到六點半,秦天雲才罷手,臉不紅氣不喘地回家背起書包上學去了。

姓名︰柳紫雲;年齡︰十六歲;身高︰一米六四;體重︰保密;三圍︰(這誰問的?!死!我打!);職務︰XX初中三年一班班長;簡介︰清麗無雙,身材皎好,愛吃又不會發胖,對人時冷時熱,有點月復黑有點傻。

柳紫晴這三天以來,過得不怎麼好,背著一個裝著沒有多少書的書包在街上走著,因為成績太好了,所以只要帶幾本重要的書就可以了。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即使是這樣,她還是感到特別的累。

這兩天不知道為什麼,老是在不知不覺間想起班里的那個男孩,這種情況以前也不是沒有發生過,只是少,不像這三天以來那麼頻繁,只要一閉上眼楮,腦海里就會映身出那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身影,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老是想到他,難道我真的喜歡上那個全班倒數第一的家伙了?」一想到這里,柳紫晴便忍不住的打了一個哆索,猛烈的甩了甩自己那不切實際的頭以圖自己能夠甩掉這種讓人害怕的想法。一來柳紫晴不想承認自己也早戀了。二來便是她那自尊心作崇。

「不要想了,不要想了,等畢業考以後他就會離開,等再過幾天,我和他便會是一個天一個地,沒錯,是的,等過了這幾天一切都會好起來的,沒錯。」柳紫晴此時的心中無比堅定地想著。

「阿嚏!阿嚏!阿嚏!」連打三個大噴嚏的秦天雲非常無語地模了模自己的鼻子,心里笑罵道︰「誰一大清早的起來就罵,有種罵就有種給我站出來!」

學校還是如往常那樣,沒有多大改變,改變的或許只是那些畢業考結束以後便就要離開學校的直升生。高興,喜悅無以言表,當然,給你一下子放差不多四個月的假,不高興才應該去看看精神病醫生。

而那些要中考的學生們則沒有多大變化,放假的是別人,又不是自己,當然沒有變化。

秦天雲像往常那樣背著書包進了教室,手上還捧著順帶在上學路上買的早飯,相當隨意的啃著,隨意的不能再隨意,就如同他要不是隨意的看見了一個賣包子的小攤子,可能連買早飯那顆隨意的心都沒有。

秦天雲走到課桌旁,又里很隨意的一扔背包,隨意的一坐,開始打量起今天的同學們,這好像是秦天雲每天都要例行的公事。公事例行完後,便站了起來,走到教室後面的垃圾桶處,扔掉了手中剛剛還包著他早飯的塑料帶,然後轉身,想從後門走去廁所,剛剛走到門口,只見班長柳紫晴突然走了進來,差點就撞上,還好秦天雲動作比較其他同類要敏捷不少,一個閃身便閃到了柳紫晴的身後,但也是因此錯過了柳紫晴臉上那少見的紅暈。

話說,雖然秦天雲此時帶上了那一層面具,也雖然壓制住了一些他現在的一些舉止動作,但是不管怎麼說,還有有一點點影子,那一股莫名的氣質是怎麼了也掩蓋不住的,雖然以是細不可察,但是吸引一些小女生的目光與心跳還是足夠了的。

八點半,準時開始畢業考試,和前世一樣,考試的科目是英語和科學,而第一門便是英語。坐在自己考試的位置上,秦天雲呆呆地看著那張英語試卷,那呆呆的模樣,旁人看過去一定以為秦天雲是被那英語題止給難住了無從下手,熟不知秦天雲是被那簡單的不能再簡單的英語題目給深深的震撼到了那顆脆弱不堪的小心靈。

「這……,難道我前世就是被這些題目給難著點爆血管的嗎?」秦天雲好笑的想著,尢此可見,上一世秦天去的成績是何等之差。

秦天雲著想著,抬起頭來看看此時考場的情景,無奈地笑了笑,心里想道︰「果然是老樣子啊!」看著台上監考老師與主考老師的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再看看台下那些明目張膽但卻又很隱蔽的*襲行為,從上一世的氣結(因為沒人給他*),到這一世的無奈與涵笑「這個世界真是既瘋兒又可愛!」秦天雲想道。

考試的過程是緊張單調又無味的,特別是把試卷上的題目都寫好以後更是如此,以經呆呆地坐了將近一個半小時的秦天雲此時心中極為的郁悶,一想到明天還有一場就更為的郁悶,「為什麼不在一天之內全都考好!」這是全校師生的心「怨」。

考好以後,吃過午飯,又下一個下午的自我復習時間,同學們都在緊張的復習中,而秦天雲則是趴在了桌子上夢周公去了。在不遠處的柳紫晴看了看趴在桌上的秦天雲一眼,很是無奈地搖了搖頭,「怎麼會有這種人啊,學習成績差也就算了,平時不努力也就算了,可是都以經是畢業考了居然還這樣,這種人真是不可救要,以後絕不能找這種男孩!」柳紫晴下定決心般地點了點頭,然後又低下頭開始復習了起來。當然這麼想著秦天雲不只柳紫晴一下,幾乎全班中等以上的學生看見秦天雲那樣,都差不多是這樣一種想法。

秦天雲睡得正香的時候,被一只魔爪大力地給拍醒了,秦天雲矇著雙眼抬起頭來看了看,「何老師?!」秦天雲喊道。

「嗯,別睡了,秦天雲你過來一下」何老師嚴肅地說道。

「哦」秦天雲緩緩地站起了身來,跟在何老師的後面出了教室。當教室的門一關上,起先同學們那帶有鄙夷與譏諷看好戲的心情頓時爆發了出來,一陣笑聲從三年級一班的教室內傳出,幾位班干部也是好笑的翹起了嘴唇。

一進班公室,何老室就用一種非常非常疑惑的語氣問道︰「秦天雲,剛剛你父親打電話來說讓你參加中考,是嗎?」

「嗯」秦天雲有氣無力地點了點頭道︰「全家表決通過」

何老師點了點頭,很小心地說道︰「既然這樣,我本也沒什麼好說的,但是身為你的老師……」

「我知道,何老師,謝謝您的關心,我的居績究竟如何我心里一清二楚,多謝您的關心」秦天雲非常誠懇地說道。

「我知道,但是你也只有語文和科學好啊,這可是中考啊!難道你就不能再和家為商量一下嗎?」何老是還是想要試著勸一下。

秦天雲搖了搖頭道︰「何老師,不必了,既然決定了這條路,便不會反悔了,也不允許了,請不要再勸我了」。

何老師此時听了,也無奈地點了點頭,人家都這麼說了,那還沒什麼辦法,人家全家都同意了的事,自己一個外人也不好過問太多,「那好吧,那你中考的費用帶了嗎?」

「嗯」說著秦天雲從口袋里拿出幾十塊錢交給了何老師,然後鞠了一個躬,走出了辦公室。

何老室望著那孤零零地背影,非常擔憂,心想︰「他們的父母是想毀了這個孩子嗎?」

在一班同學鄙夷的目光中,秦天雲回到座位上,繼續起他那未完成的大業——睡覺。何必去理會那些目光,每個人都有,看好戲的目光,以後社會上比比皆是,秦天雲非常明白這種目光到底從何而來。

推著自行車走在回家的路上,西邊的夕陽宣泄而下,照在了秦天雲此時還略顯稚女敕的臉龐上,看著沿途那以看了將近三十載的風景。兩世記憶,前世四十多歲,今世今日又十六載的時光,又有誰能夠明白男孩此時內心的感受。

遠處的女孩看著那個不似她平日所見的男孩子,心中不斷地想著︰「那是他嗎?」

男孩的步伐越走越慢,而女孩子的步伐去不自覺地加快了起來。「你在想心事?」當走進男孩時,柳紫晴便一句話月兌口而出,當即便有點後悔自己為什麼會這樣。

「嗯」秦天雲頭也沒加的答道。

柳紫晴心中一驚,頓時放開了很多,便問道︰「想什麼想的那麼入迷,這可不像在學校時的你!」

秦天雲听了,心里微微有點發酸,但還是說道︰「一些快要不存在的東西,多看一些,免得以後後悔」

「不存在」柳紫晴听了更是疑惑地說道。

「嗯,是啊!」此時的秦天雲笑著轉過頭來說道。

此時的柳紫雲看著秦天雲轉過來的臉,清麗的臉上泛起一片紅暈,在夕陽的照耀煞是可愛。柳天晴感覺到了自己的心跳開始加速了起來,但還是努力地讓自己保持鎮定,問道︰「那是什麼?」

秦天雲微笑著說道︰「這樹,這路,這河,這房子,還有現在的你和我,都是既將消失不存在的東西!」

「都是……?你說的是時間嗎?」柳紫晴很是疑或的說道,她堂堂一個全校第一名沒想到居然被一個全校倒數幾位的男生給華麗麗的解決了,就算心沉淪了,但是腦子卻決對不可以。

秦天深深地嘆氣了一口氣說道︰「是,但也不全是,算了,你現在不懂,但不代表以也不懂,你現在還是不要想了,中考要緊,我先走了」說完,秦天雲也不管對方什麼表情,跨上了自己行車,抱以一笑,向遠處騎去。

而柳紫晴則呆呆地站在原地,看著那以漸漸消失的背影,喃喃道︰「那是他嗎?」

柳紫晴背後的不遠處,一個此時心中異常憤怒的男生也看著秦天雲的背影,罵道︰「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不自量力。」

此時的秦天雲一邊騎著車,一邊想著︰「上一世是不敢愛,而這一世卻是……不能愛,也不會愛了。」剛剛那柳紫晴的變化豈會逃過秦天雲的眼楮。

第二天一大早,秦天雲因為路上有事擔擱了一會,到達班級時以時七點十分,比平常晚了三十分鐘,再十分鐘就遲到了。不過也正因為如此才讓一遙言在班里遙傳了開來。

謠言︰秦天雲喜歡柳紫雲,昨天表白遭到了柳紫雲的拒絕。

內容很簡單,說不上什麼撲朔迷離,又不是拍什麼刑偵片,搞那玩意兒干啥?「來看傳謠言的那孩子的內心還不是很邪惡啊!」秦天雲在听到了這句遙言後內中做此評價道。

學校里有一個非常奇怪的怪現象,班級里流傳著的一些流言非語,不管是什麼話,反正只要沒人去老師的耳邊說,那麼老師恐怕是一輩子也無法知道。

看著秦天雲皺了皺眉的腦袋,一個男生坐在坐位上甚是陰險地笑了起來,那個人便是班里的副班長盧浩南,學習成績是不錯,但是仗著自己父親是村支書里的一個秘書,便一直看人給人一種高人一等的感覺,班里的覺大多數人都很討厭他,但是礙于是同學,所以大家不好表露出來。

而剛剛秦天雲皺眉並不是因為遙言的事他傷腦筋了而皺眉,而是在想「這遙言明顯言不符實,而且離題十萬八千里啊,真不知道那個傳遙言的罪魁禍手是心里扭曲還是變態還是怎麼滴,不過昨天才那麼一會就被捕捉到了,也不知道是哪位兄台那麼有本事?」隨後秦天雲相想了一下,便想明白了,「上一世,除了他不會再有別人了,盧浩南,那個公子,眼高人一等的家伙,真想不明白,才一個小小的村秘書的兒子,哪來的那麼大的有色眼鏡片,真是郁悶?」想到這里,秦天雲才皺了皺眉。

而盧浩南那可憐的孩子,完全是曲線誤國雲就算孫悟空再翻了十萬個跟頭也拉不回來了。

「真是變態的暗戀方式,是不是就是因為初中時暗變的太苦了,所以才導致後來他上高中以後這麼*啊!看吧,都是早戀惹的禍,好好的一株祖國的未來花朵就被禍害成這樣了!」想到這里,秦天雲為盧浩南同情的搖了搖頭,順帶著嘆了口氣。

在上一世,盧浩南一直暗戀著柳紫晴,耐何柳紫晴愣是鳥都不鳥他,這是全班都知道的事,而後一直到高中以後,因為成績不理想,沒有考到與柳紫晴一樣的一中,內心陰暗扭曲的盧浩南便開始禍害起了女孩子,靠著那張有幾分帥氣的面具,他是撤底得把自己當起了種馬,以為自己家有幾個小錢,便開始無法無天,甚致還讓幾個女孩子不小心懷了孕,不過最後也只是花點錢了事,也因此這樣,縱使盧浩南他爸爸是村秘書,那日子過的還是很清苦。

不一會兒,柳紫晴也走進了教室,听到了這個關于她和秦天雲的謠言,也只是笑著搖了搖頭否認了,一開始大家還不相信,不過看到秦天雲和柳紫晴那無比鎮定樣子,最後這件事更只不到一個上午便失去了存在的新鮮感,這便是班級級別的謠言,來的快去的也快,不去理會便猶如一陣不痛不癢的微風,而越去理會便越難解釋,最後無疑是龍卷風,想停都停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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