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語非言 第五章︰中考

作者 ︰ 夢恆

時間過的很快,如白駒過隙,那場鬧劇自畢業考以後也差不多過去了一個月,時間總是能夠讓人們淡忘掉一切,真是可怕的東西。

不過因為秦天雲也要參加中考的關系,所以班里面畢業考後的前一兩天,還以秦天雲為主的話題,而秦天去則是一副漠然的表情,「惹不起還躲不起嗎?不理你們總沒折了吧?」看著秦天雲那副隨你們說的淡漠的表情,眾人也在兩天後平息了這一熱門話題。而柳紫晴這兩天所說的並不多,只是安安心心的看著自己的課本,中考,是一道分水線,永遠的分水嶺。跨過則罷,跨不過……要麼重讀,要麼等高考吧。

中考時間一天一天的臨近,大家都越來越緊張,說不緊張,那是假的。但是秦天雲卻真的是一點都不緊張,只是在無聊的時候翻了幾次課本,看到的人都嘲笑著說︰「現在看還有什麼用,以前不努力,現在都快中考了再來看有什麼用?」

秦天雲听了後便是喃喃地說道︰「也對」,然後把書一合放到一邊,直接又趴在桌上閉目養神了起來。次數一多,再也沒有人過來說了,秦天雲落得個耳根清靜。

做為一人初中生來說,中考是其生命中最大的一道難關,沒錯,最大的,不管是誰都是這麼想的,但是此時或許有一個人除外,那個人便是秦天雲。

每一次當老師說道︰「做好的可以交卷」,秦天雲便馬上拿起試卷站了起來,然後把試卷放在講台上便一轉身拍拍走人。而和秦天去同一個考場的還有柳紫晴和少數幾個班里的同學,當看到秦天雲如此之快的交卷後除了柳紫晴的幾人都暗暗地又貶低了秦天雲︰「不行還來中考,真是丟我們班的臉!」而柳紫晴不這樣想是因為她還多看了一眼,看到了台上兩位老師的神色,捧著秦天雲上交的卷子的滿臉震的神色,那是一種驚訝與偑服和不相信的神色。

「他……真的是那個全班的倒數第一?」這是柳紫晴當時心中的想法。

中考為時兩天,這兩天四場考試,秦天雲都是毫無例外的第一個交卷,不是他想搞特殊,而是真的有事,就在幾天前,劉正軍打電話來又交給他一個任務,要他在暑假期間勿必去一趟一個叫做江鎮的江南古鎮中調查鬧鬼之事。而這兩天秦天雲也正因為這個任務而開始準備著,這是一個原因。還有一個原因是也是在秦天雲接到那個任務後,盧浩南突然提議說去旅游,說是中考結束以後便再也見不到了,暑假期間一定要好好的搞一次班里集體性的活動,而目的地也恰好是秦天雲任務的執行地,就是有那麼巧。所以,沒辦法,秦天雲只能夠很抓緊時間的做著準備,一個人是不用做這些多余的準備,可是突然間多了這麼多……「平民」,那就麻煩了。不過對于這一次盧浩南舉辦的集體性旅游,秦天雲啟會真的不知道他的真正目的,還不是因為以為秦天雲家里窮,包括他還養著三個小女孩,所以便提出了這個AA制旅游,好讓秦天雲難看,本來是還怕秦天雲拒絕去,然後自己再激他一下的,可是沒想到秦天雲居然答應的那麼干脆。

結束了,初中最後的戰爭,中考。秦天雲漫步在*場上,夕陽紅染紅了大地,整個校園被籠罩在了一片暈之中。

雖然這一世性子冷了點,但是對一于幾個上一世關系要好的同學相處的還算是不錯,最關鍵的是這校園,即將不覆存在,真是很不舍。

看著學校周圍的一切,都是那麼的熟悉。一草一木,一桌一椅。看著這一切,感萬千。剛剛開學時的情景還例例在目,難以忘懷。

秦天雲躺在*場上,呈一個大字形趴著,看著天空的朵朵白雲。一個影子慢慢的走了過來,水靈的大眼楮望了望扔在一旁的書包,柔柔的聲音傳來︰「怎麼?還沒有回家?」

「嗯」秦天雲微笑著答道,「那你呢,不是應該以經回家了嗎?怎麼又回來了?」

「忘記拿東西了,所以又回來了,然後便看見了你」柳紫晴一邊說著一邊在秦天雲的邊上坐了下來,面對著夕陽。

「夕陽很美,難怪你老是盯著它看,比看美女還要出神。」柳紫晴難得地開了個玩笑。

「呵,是嗎,你怎麼知道我是盯著它看。」秦天雲說著便坐了起來,一雙眼也看向了遠處的夕陽。

「回家時不是同路嗎!每次都踫到你,你每都騎車都不看路,看本邊」柳紫晴又是微微一笑道。

「呵呵,是嗎,我怎麼沒發現?」秦天雲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說真的,你這個人真的很奇怪,明明很聰明,但是為什麼卻一听要裝作一副自己很差的樣子給別人看?」柳紫晴直接挑了他最想問的事問道。

「有嗎?我還是我啊!」秦天雲淡淡地笑了笑,眼楮沒有一刻離開過遠處的夕陽。

這時,柳紫晴把目光從夕陽上移到了秦天雲的臉上,看著秦天雲說道︰「有,我發現了,雖然其他同學還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了,你一直帶著一副虛假的面具,用那副面具來示人,我都想明白了。」柳紫晴堅定無比地說道,然後突然發現自己臉越來越紅,把上把自己的目光再次移向夕陽。

秦天雲听了,好笑地說道︰「我說班長大人,中考時你還有心意想這些東西啊,你不會是單純地認為我卷子交的那麼快所以我很聰明吧?」至始至終,秦天雲的目光都沒有離開過那火紅的太陽。

柳紫晴听了,深深的嘆了一口氣,說道︰「我知道你是不會承認的,好吧,不聊這個了,說一下你為什麼到現在都還沒回家吧?不要告訴我你在等你媽媽來接?」

秦天雲淡笑道︰「當然不是,我只不過是來緬懷一下這里,這里的一草一木,一花一樹,一磚一瓦」。

「說得好老像老太公似的。」柳紫晴打趣道,她現在好現她越來越看不懂身邊的這個男孩了。

「呵呵,是嗎,對了,你想不想信人有來生?」秦天去突然問道。

「來生?我不知道,你信嗎?」柳紫晴茫然地搖了搖頭。

「其實我也不知道到底有沒有,或者該說是到底這樣算不算?」秦天雲這次非常沉郁地說道。

「什麼叫這樣算不算?」一片茫然。

「你看」秦天雲站起身來,手指著遠處的夕陽說道︰「如果把太陽的一天算做是人的一生的話,那夕陽,現在快要落山了,算是一個遲暮的老人,那他一旦落了下去那便是他一生終結的時候,但是等到第二天,他又會從東方升起,繼續開始新的一天,也或許是新的一生,然後繼續散發著他的光熱。但是今天的太陽又是否會是昨天的太陽,他們到底是同一個人,還是不同的兩個獨立的個體?」

「……」

「……」

三分鐘的沉默,柳紫晴也站了起來,看著遠處快要沒入群山里的太陽,搖了搖頭緩緩地說道︰「我不知道,但是我相信你一定會找到答案的。」

秦天雲听了,轉過頭看著柳紫晴說道︰「為什麼……相信我?」

柳紫晴此時也把頭轉了過來直視向秦天雲的眼楮說道︰「相信就是相信,還有需要什麼理由嗎?如果說你一定要給你一個理由的話,那我只能說,‘因為你很優秀’」

四目相對,秦天雲好像在柳紫晴的眼楮里看到了什麼,而柳紫晴卻是在秦天雲的眼里什麼都沒有看到,沒有發現,因為此時的秦天雲眼里一片清澈。

此時的柳紫晴臉微微發燙,雖然已經很努力地在克制了,但是卻沒有忍住內心的那一小股的悸動,「他喜歡我嗎?這個男生?」

突然秦天雲好像明白了什麼似的緩緩地說道,即抱謙又是感謝︰「謝謝」

「砰」柳紫晴感到自己的心里好像有什麼炸烈了。「剛剛我的那的那些變化,他不可能沒有發現,那麼他剛剛說的那句‘謝謝’是什麼意思?是對于我說的那句話的謝謝,還是……」柳紫晴黯然的想著。

柳紫晴此時低下頭,通紅的臉頰,一雙水靈的大眼楮不住地在眼眶里打著轉,她此時很想哭,哭為什麼自己會在不知不覺間喜歡上了面前的這個男生,喜歡這種東西是無法壓抑住的。

而此時的秦天雲在心里默默地想著︰「為什麼會這樣,難道是我這幾年來的表現還不夠好,不應該啊,她不應該會喜歡上我啊,不過既使是被喜歡上了又如何,我的答案,我的信念都還沒有找到,而且現在還太小了。」

「走吧,天以經很晚了」秦天雲說著,轉身從草地上撿起了自己的書包,拍掉上面的雜草,然後向遠處的處行車走去。

柳紫晴呆呆地站在遠地,看著越走越遠的少年,此時心中一片茫然。

(PS︰秦天雲所要尋找知道的答案便是,重生後的他,到底算什麼,是人,還是鬼,是以前的他還是現在的他又或者兩個都不是只是一團行尸走肉的人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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