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回海軒轅這麼一說卻讓先生和其他人都哈哈大笑,打破了這個尷尬的局面。
經過這一陣折騰,鄧員外、先生他們各自行過告別禮後都各自離去。等所以人都離去了,海軒轅這時才問道海夫人︰「娘~剛才老爺爺最後跟你說的那話什麼意思啊,我怎麼一句都听不懂啊?」
海夫人微笑的模了模海軒轅的頭︰「孩子,你現在不需要明白這些,等你長大了,娘會告訴你的。」
「那娘我什麼時候才能長大啊?」海軒轅天真的問道。
海夫人並沒有回答海軒轅的話,而是微微笑了笑,就叫海軒轅進屋了。在這件事過後鄧員外一家也不知什麼時候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了百泉鎮,這讓鎮上的人們感到很奇怪,鄧員外一家的離開在百泉鎮上引起鎮上人們的眾說風雲,有人說鄧員外一家是被強盜劫了全家,也有人說自從學堂事件後鄧員外中了邪被妖魔擄走了等等。
亙古如一,來而復去,永不停留。听見歲月的腳步正在大地上回蕩……,它是一條河,沒有人能阻擋它永恆的流動。天地宇宙是它的流域,浩瀚人心是它的河床。它伸出一雙無形的手,冷靜地將日歷一頁一頁往後翻,人世間沒有任何力量能鎖住這雙手。它把今天變成昨天,把昨天變成歷史。當熟悉的往事逐漸遙遠的時候,陌生的未來正一步一步臨近。誰也無法逃避︰天上的雲、地上的路、海里的浪花、河面的橋梁、森林里的樹木、城中的高牆……老人頭上的白發和臉上的壽斑是它的作品,少男少女眼神中的清純和激情也是它的劃痕。
它是一個又一個難忘的瞬間留在旅途上。這些瞬間,或許輝煌得耀眼,或許幽暗得驚心,或許美妙如仙境,或許可怕似陷阱,或許是千萬人矚目的成功,或許是永不能彌補的缺憾……你想耽留在這些瞬間,陶醉于你的歡樂和成功,或者沉湎于你的憂傷和愁苦,它卻毫不理會,依然以不變的步伐走向遠方,把你拋在它的身後。曇花一現十二年,在它的腳步中都只是過去的一瞬。
一個十**歲的青年在尖峰山采完藥,背著籮筐從尖峰山的一個蜿蜒的山道,朝百泉鎮匆匆走去。這個年輕人生得膚色白皙五官清秀,光潔白皙的臉龐,透著稜角分明的冷俊;烏黑深邃的眼眸,泛著迷人的色澤;那濃密的眉,高挺的鼻,絕美的唇形,無一不在張揚著一種威震天下的霸者之氣;又顯得狂野不拘的性情風範。
「娘我回來了,您知道孩兒今天采到了什麼了嗎?」青年一跨進屋就大聲叫道。
咳咳~這時听到一個婦女的咳嗽聲︰「轅兒!你今天采到什麼了啊,看把你樂的。」
「呵呵~!娘您可不知道了吧,孩兒今天采到了烏天草了,這次您的病保準能治好了,等您的病好了,孩兒帶您一起去逛街,還要帶您去看我剛發現的一個很有趣的地方。」
「咳咳~,娘知道轅兒乖,可是娘這病是治不好的了。」
「不會的娘,孩兒會帶您找遍全國最好的郎中治好您的,您就安心養病好了。」
海夫人此時听到自己孩子這番話後,在看看這孝順的兒子開心的落淚,在她的心目中海軒轅就是她的一切,是她在這些年來活下的理由,但她這一切都沒有和海軒轅提起過,因為她不想讓海軒轅為自己當心,所以都是默默在心里祈禱祝福。
時間是一天一天的過去,海夫人的病也是一天比一天嚴重了,海軒轅也為了母親的病也在奔波不停的四處求醫,他將家里能賣的也都賣了,還自己也會去打獵、打柴來便賣為母親治病。可盡管如此,海夫人的病也依舊是一天比一天嚴重下去。海軒轅看到母親的病一天比一天嚴重心如刀割,恨不得讓這些痛苦都讓自己來承受。而海軒轅每當母親的病嚴重時都會對著門前的一顆大樹自言自語︰「老天爺,你為什麼這樣折磨我母親,我願代母親的所有痛苦。」說完後也是心酸落淚。
病魔不饒人,蒼天也無情,在這十月寒冷的天氣。海軒轅衣衫單薄的正從外面回來,放下籮筐走到母親床前︰「娘,現在天氣冷了,您冷嗎?孩兒在給你在添張被子。」
「咳咳~~轅兒,娘不冷,過來娘有話對你說。」
「嗯~娘!您有話要和我說嗎。」
「是啊,轅兒這兩年來辛苦你了,自從娘病了以來這個家都是你一人照料,是娘拖累你了。」
「娘~您不要這麼說,是孩兒不好,沒有好好照顧好您。」
「咳咳~~,轅兒你不要這麼自責自己,因為娘的命是老天吝惜,才能活到現在,娘看到你長大已經很心滿意足了。」
此時海軒轅听到母親說了這番話後情不自禁落淚,因為他知道母親是不想自己太勞累,又或許是母親真有事情要和自己說,因為母親的病越來越嚴重了,海軒轅一想到這就更加悲傷憂慮,害怕母親真的會離開自己。此時海軒轅控制住心中的壓抑擦拭了眼淚,微笑地對母親說︰「不是這樣的,您的病一定會好起來的,孩兒會一直守護在娘的身邊照顧娘,直到娘的病好了為止。」
海夫人听到海軒轅這席話後熱淚盈眶臉頰濕了一片,海夫人伸出微微顫抖的手。海軒轅看到母親伸出手來就急忙蹲下來靠在母親身邊。海夫人用顫抖的手模了模海軒轅的腦袋並沒有說什麼,嘴唇不停的顫抖,熱淚不停的從眼中流下。
海軒轅看到母親在哭泣,心慌道︰「娘~都是孩兒不好,讓您傷心。」
「不,轅兒,你沒有讓娘傷心,是娘看到轅兒長大懂事了,讓娘跟開心,很欣慰,這樣娘就可以放心的讓你獨自一人生活,也希望你以後能夠獨立自主,這樣娘就別無牽掛了。」
「不,娘~!孩兒要你長命百歲,不許離開轅兒。」海軒轅痛聲哭道。
「傻孩子,人終有一死的,哪有你說了算,娘看到你如此孝順,就算死也瞑目了。」海夫人用微弱的聲音說道。
「娘、、、、、、!」嗚嗚、、、、海軒轅傷心的趴在海夫人身邊哭泣著︰「娘,不需您在說死,孩兒要你好好的活著,不許離開轅兒。」
海夫人用手輕輕撫模海軒轅的頭,然後微笑道;「好、、、好、、、,娘不說了,看你哭的向孩子似的羞不羞啊你。」
嘿、、、嘿、、、海軒轅撈了撈後腦勺不好意思道︰「嗯,轅兒以後都不哭了,轅兒要做個堅強的人,對了娘您餓了嗎?我今天打到了一只又大又肥兔子,我給你做紅燒兔子肉。」
「娘不餓,轅兒你今天也累了一天了,你還沒有吃飯吧,你先去吃飯吧,娘想一個人靜一靜。」
「嗯,那娘你休息吧,有事記得叫我啊。」海軒轅關懷的說道。
待海軒轅離開後,海夫人從床上支起自己微弱的身體,移下床攙扶木椅走到離床不遠的一個木箱旁,然後從身上拿出鑰匙,用顫抖手打開木箱鎖,打開木箱後在木箱的右上角有個最醒目碳黑色盒子,海夫人將盒子拿出來,用嘴吹了吹盒子上的灰塵,在用手模了模嘆了一聲氣,自言自語道︰「該是時候了、、、!」此時的聲音顯得是那麼蒼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