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你不相信我,你太讓我傷心了,你從始至終就沒相信過我愛你,你寧願相信別人的話,也不願相信我的話。
不、不是這樣的,我知道你有苦衷才做了錯事,我相信你你會回頭的,我相信你會為了我變好的。
對不起,你讓我太失望了。
再次金賓浙離開了權徽羽,權徽羽再次看見金賓浙離開她,為什麼她會不相信浙的話,僅僅是認為她身邊的人不會欺騙她,難道浙就會暗害她,權徽羽拼命地搖著頭,終于爆發了︰「不要!」
當權徽羽被嚇醒的時候,發現自己全身濕透了,原來這是一場夢,可是她為什麼總感覺那麼真實,你真的是有原因的嘛,你是不是在托夢給她啊,要她徹查這件事。嗯,她會徹查這件事的,你放心好了。權徽羽在心里答應金賓浙要幫他討個說法。
樸志軒听見權徽羽的聲音後,還以為出什麼問題了,趕緊也不顧先敲門,直接把門打開了,看見權徽羽沒事只是醒了,感到奇怪。樸志軒沒有注意到權徽羽額頭上的汗,這代表還不夠細心,因為樸志軒現在不知道該用什麼身份來對待權徽羽了,讓他有點小尷尬。
本來還以為丫頭心里沒有他,他早就不敢再有非分之想了,早打算當丫頭的守護神,突然丫頭昨晚告訴他,喜歡他。說真的,讓他很意外,因為這是他沒料到的,今天開始就不知道跟丫頭該怎麼處下去。樸志軒在心里想。
「怎麼了?」樸志軒永遠這麼溫柔著,好像昨晚凶巴巴的那個不是樸志軒。
樸志軒突然注意到權徽羽的額頭上都是汗,一定是剛才做了噩夢的緣故。樸志軒的問話,權徽羽沒有听到,因為她現在心里都在想著金賓浙的事情,金賓浙到底想在夢中提示她什麼,這件事情跟師兄們有關系麼,她不想看見這樣的結局。算了,還是不問樸志軒了,去問問冷晉泫吧,或許她想要知道的事情,只有冷晉泫會告訴她。
樸志軒見權徽羽沒理自己,就又問了︰「什麼事困擾了你?」
樸志軒的第二句話總算把權徽羽拉了回來,權徽羽搖搖頭表示沒事,沒想到樸志軒竟然相信了,有沒有事只有權徽羽心里最清楚了。樸志軒知道權徽羽是不想讓他擔心,所以才沒告訴他,或者昨晚只是一個夢,一個很美的夢。當他今天醒來的時候,這個夢又只是個夢了。權徽羽雖然昨晚跟他說喜歡的是他,可是怎麼一轉眼到了今天,權徽羽還是相當的冷漠,好像他們從來就沒開始過,而昨晚權徽羽也是安慰他,才這麼說的,其實在權徽羽的眼里並沒有他,只是同情他而已。
他依然走不進你的心里,你的心已經被人佔滿了全部,沒有他的位置了,只是你還不明白而已,他不解的是為什麼心里有別的人了,還告訴他喜歡他呢。為什麼不選擇那個人,是不是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樸志軒在心里完全明白了,他只是那個人的替身。
「既然我沒事,你就先出去。」權徽羽下了逐客令。
她現在有事呢,她要查清楚這件事,她始終不相信那個人會是金賓浙,她相信全世界的人都會背叛她,只有金賓浙不會,因為那個人是金賓浙,和她一起長大的金賓浙,她太了解金賓浙了,金賓浙可以選擇和全世界為敵,也會保護她的,不讓她受到半點傷害。就拿第一次她出任務的時候,不小心把面具弄掉了,這絕對算個低級的錯誤,她擔心自己的身份會被曝光,她一定要把面具給找回來,當她絕望的時候,居然被她找到了面具,她知道這面具是有人故意扔在地上,意思就是讓她自己去撿,她感覺到了那個人是金賓浙,她知道金賓浙已經找到她,她知道金賓浙沒有得到她的允許不會出現的,因為金賓浙了解她的脾氣,她一旦在氣頭上誰都不想見,你還記得她的脾氣,她那時雖然臉上沒有表情,但是心里很高興,她不喜歡把表情擺在臉上,她不想被人看出她想要的,她知道她每次出任務,金賓浙一定會在背後看著她,守護著她,不會讓她有危險的。直到她能獨立為止,金賓浙才回去了,她喜歡隔著一條河思念著金賓浙的感覺。她孤身一人在外漂泊,拒絕了所有的溫暖,只為等金賓浙回來,可金賓浙後來就再也沒出現過了,在她身受重傷的那一年,她多希望金賓浙能出現,陪在她的身邊,一秒也好。她的失望已經變得絕望,當時她的確恨過金賓浙。金賓浙屬于外表看起來很冷漠,但是卻對她很好的男人,她很慶幸自己能有這麼好的男人陪在自己的身邊,可惜她始終和這個好男人沒有緣份,始終不能走到一起,如今這個好男人已經回美國了,要和另一個女人過一輩子。當初的承諾,已經作廢。權徽羽在心里想。
權徽羽的忽冷忽熱的樣子,讓樸志軒有了錯覺昨晚根本就是一場鬧劇,當他知道之後現在的心情到了低谷,他就知道這一切只是他的幻想而已,權徽羽怎麼會喜歡他呢,憑什麼。
「那我們現在算什麼?」終于樸志軒問出了口,其實他在害怕的,可是再怎麼害怕也要早點說清楚,早痛總比晚痛好吧。
樸志軒的話讓權徽羽愣了一下,因為她忘了昨晚還和樸志軒告過白,現在是怎樣。對不起,她的心里還是只有金賓浙,她不想騙你,她對你的只是喜歡,沒有愛,她一直愛著只有金賓浙,之所以會听你的話,不是因為你特別而是你是她的師兄,她終于理清了和樸志軒的關系。
「師兄……」權徽羽還沒說完,樸志軒就馬上接了進去,因為單從稱謂上已經可以看出權徽羽的意思了。
「我明白了。」樸志軒應該早就想到僅僅只是這層關系了吧,所以他這是多此一問,他想听到不同的答案,可是這個答案永遠不會出現。
樸志軒被權徽羽傷到了,失落的走出了房間,現在他必須去酒吧買醉,他不知道自己的傷什麼時候才能愈合,他現在只知道他現在必須用酒來先平復一下他受傷的心,看來權徽羽的這一擊讓他無還手之力,任權徽羽耍了自己。
權徽羽看著樸志軒離開房間的背影,她對樸志軒說︰對不起,我心里只有他,不可能再有其他人了,希望你早日能找到你的另一半,這是我的祝福。這句話樸志軒永遠听不到,因為權徽羽沒打算跟樸志軒說,既然已經斷了關系,也沒必要把這些話再說出來吧。
權徽羽快速換好衣服,替樸志軒疊好被子之後,就走出了樸志軒的房間,在臨走前拿了面具放在了包包里,她把所有的事情都理順了。權徽羽一出來就看見他們在吃早餐,權徽羽走了過去,打算向他們告別,嵐力哲搶先替權徽羽拉開椅子,權徽羽搖搖頭表示不用,剛想說話的時候才看到樸志軒也坐在里面吃早餐,剛出口的話又縮了回去,嵐力哲看到權徽羽一直看著樸志軒,覺得奇怪。
丫頭是不是有話跟他們說,一直看著軒,好像沒打算要讓軒知道這件事,難道丫頭要說的事是與軒有關的?丫頭不是喜歡軒嘛,有什麼是不能讓軒知道的事,那一定很嚴重了。嵐力哲在心里想。
「丫頭,你是不是再想告白一次啊。」付天沼笑話權徽羽。
這下氣氛變得詭異起來了,大家都覺得很尷尬,特別是權徽羽和樸志軒,權徽羽不想大家繼續誤會下去,昨晚她只是想告訴樸志軒她的感覺,只是喜歡而已,但是後來權徽羽想向樸志軒解釋的時候,根本就插不上話了,因為等到她和樸志軒單獨在一起的時候講清楚,可是樸志軒又要離開,好像知道權徽羽要對自己說什麼,一下子逃開了,根本就不給她機會說,以為到了今天能說樸志軒已經明白了她的心不在自己這里,她不會告訴樸志軒住在她心里的那個人是誰,樸志軒永遠不會知道的。
「昨晚是我誤會了,丫頭已經說得很清楚,我們只是師兄妹關系,僅此而已。」樸志軒替權徽羽澄清了一下事情,天知道他是怎麼個心情去說這件事的。
呵呵,喜歡,又是喜歡,他要的不僅僅是喜歡,你明白嘛,你不會明白的,你不會知道他對你的感情,他不想只當你的師兄,他想保護你。丫頭,你不知道他對你有一種很復雜的感情,就是有這種情緒摻雜進去,所以越是壓抑自己的感情,就越嫉妒你和另一個男人說話,他已經很控制自己的感情了,但是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樸志軒在心里想。
樸志軒的話讓大家都愣住了,不包括權徽羽,她現在依然很平靜,看不出有任何的表情,樸志軒看著權徽羽平淡的樣子,好像這件事與她沒有關系,她好像更像個觀眾在欣賞著樸志軒的這場獨角戲。
樸志軒說完就繼續吃著自己的早餐,沒有再說話了。權徽羽知道他被自己傷得很重,但是現在不說,她怕以後說會變得更復雜的,她知道金賓浙已經有了要走的路,她的路在哪里,以前的她把金賓浙當作了自己將來要走的路,如今面目全非。她不知道她現在要走的路,她已經迷失了方向,沒有人能帶的了她走出來,原因最簡單了就是她不想離開,她害怕她離開了金賓浙又回來了。明明知道這只不過是她的幻想,她在鑽牛角尖,她在封閉自己,在事業上她是成功了,她幫助了很多需要幫助的人,但是在感情世界里,她輸了,她把金賓浙輸給了時間,留給自己的是無盡的痛。
這下大家都安靜下來了,昨晚權徽羽不是還告白了,怎麼一到今天就成了誤會,為什麼會這樣,權徽羽到底把樸志軒當作了什麼,大家都替樸志軒感到不值,這是大家的想法。
「丫頭,我們去梅花林說說話,可以嘛。」作為老大嵐力哲有責任知道權徽羽做這件事的原因。
丫頭,怎麼會這麼糊涂,喜歡就是喜歡,喜歡難道不是愛嘛,如果不是先喜歡哪來的愛,他被丫頭搞糊涂了。現在到底是怎樣,看丫頭不像是糊涂的人,為什麼會做出這麼糊涂的事情來。嵐力哲在心里想。
權徽羽和嵐力哲走出了房子,房子外面就是栽滿了梅花的地方,嵐力哲就把這里取名為梅花林,梅花林是他們心情不好的時候願意呆的地方,當然這個地方也是非常適合談事情的地方,權徽羽和嵐力哲停了下來。
「你心里根本就還放不下金賓浙。」嵐力哲知道了權徽羽突然變卦的原因,肯定與金賓浙月兌不了干系。
你這個傻瓜,你知不知道你跟金賓浙沒有將來,你要金賓浙選擇退出跟你在一起嘛,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丫頭,金賓浙在美國做的事情你一定不知道吧,如果你知道了你的心會不會疼,他不知道該不該把金賓浙在美國的所作所為告訴你,他害怕你不肯相信,他害怕你繼續沉迷。丫頭,他好想問你,你的意志是不是起了變化,你是不是想退出‘暗夜’,你是不是肯為了金賓浙而放棄你身上應有的責任,如果你放棄選擇跟金賓浙在一起,他會打從心里瞧不起你,你在這里發生的事情他都知道,看,金賓浙一回來你連魂都沒了,拿‘暗夜’的將來開起了玩笑,他還看得出來那個叫柯嵐的男人,很喜歡你,願意陪你一起冒險,為什麼你身邊這麼多好男人,你竟然偏偏喜歡金賓浙,你能告訴他原因嘛。嵐力哲在心里想。
權徽羽沉默著,因為她猜到嵐力哲已經調查過金賓浙了,甚至連她身邊所有的人都被調查過了,她不喜歡這樣的做法,如果站在她身邊的不是師兄,她想她會給一點教訓的。
「你知不知道你上次是在玩火。」嵐力哲指的是權徽羽救金賓浙這件事。
為什麼你不回答,是不是你已經猜到他會這麼說了,是不是覺得他已經猜到了,你就可以不用說了,是不是要他接受金賓浙,那告訴你,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如果你硬要他接受,那他只能說師兄妹關系到此結束。嵐力哲在心里想。
權徽羽依然沉默著,因為現在她真不知道該說什麼,她知道他們一定不會接受金賓浙的,既然什麼都談不攏,那最好的解決辦法就是沉默,權徽羽現在不知道除了這個辦法還有沒有其他的辦法。
「四年前你離開了金賓浙,躲到台灣來發展,認識了各懷絕技的姐妹,組成了‘暗夜’我很高興,但是同時讓我知道了你依然放不下金賓浙,讓我對你很失望。為什麼你的心只有金賓浙,才能進入。我不懂,我真的不懂。」嵐力哲也不怕權徽羽知道他在監視這件事了,只是苦了告訴他的那個人,如果能讓權徽羽回頭,他什麼都願意做。
權徽羽瞪著嵐力哲,原來師兄們一直派人監視她,誰會是那個人,她的心里已經知道是誰了,現在吵已經解決不了問題了,她要冷靜。她總覺得冷晉泫怪怪的,好像身上有好多秘密,冷晉泫到底是誰,為什麼會和師兄們扯一塊。
「六師兄和冷晉泫到底什麼關系?」權徽羽知道嵐力哲不會回答,但她還是問了出來。
嵐力哲听完權徽羽的話後,愣住了。
丫頭,怎麼會懷疑到泫的,是不是知道了什麼,還是他們做了什麼事讓丫頭懷疑上了,他早說這件事不能做的,軒硬是要和泫合作,目的就是讓丫頭對金賓浙死心,他還是主張說教,他不想用非法手段讓丫頭去面對所謂的‘事實’。嵐力哲在心里想。
權徽羽見嵐力哲沉默著,好像意思是不能告訴她,雖然嵐力哲嘴上沒說,但是她已經猜到了,她丟下了嵐力哲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