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徽羽走到了吧台上,向吧台小弟討了幾杯的雞尾酒,幾杯雞尾酒下肚,果然頭有點開始昏,應該是醉得差不多了,不能再喝下去了,再喝只怕還沒見到櫻空釋,她就先醉了。
「有沒有幫我留意一下一個叫櫻空釋的包廂是幾號的?」權徽羽問起了吧台小弟。
吧台小弟給了權徽羽一張紙條,權徽羽打開看了一下,然後就撕掉了這張紙條,她的嘴角扯出了不易察覺的笑容,誰都不知道她在想什麼,誰都不知道她在笑什麼,估計她的A計劃已經出爐了。
權徽羽站了起來,險些要摔倒,看來估計錯誤,居然喝高了,她搖了一下頭,表示讓自己清醒一點,要想清醒就必須先洗把臉,她跌跌撞撞地去找洗手間了。
權徽羽模索挺久的,才找到了洗手間,洗了把臉打算守株待兔,又險些摔倒,還好櫻空釋及時地扶住了她,她轉頭看了一下,吃驚的表情在她臉上出現,扶她的人不是別人,而是櫻空釋。
「你看到我怎麼這麼驚訝,你認識我?」櫻空釋真的很聰明,抓住了權徽羽的這個表情,連這個細微的表情,他都可以看出,說明這個人城府很深,權徽羽是遇到對手了。
權徽羽拼命地搖著頭,完了,她頭好疼,看來真醉了,她倒在了櫻空釋的懷里,也不知道是真醉還是假醉,目前櫻空釋還沒看出來,櫻空釋就抱起了她。
櫻空釋抱著權徽羽去了自己的包廂,兩個弟弟看見他帶了個女人回來感到好笑。
「大哥,你上一次廁所,怎麼把美女給撿了個回來。」說話的是櫻空夜,櫻空家族三少爺。這個櫻空三少爺明顯對櫻空釋很不滿,自己怎麼都沒這個福氣。
櫻空夜的話引起了櫻空堇的注意,他仔細打量著櫻空釋抱著這個女人,他發現了一個秘密就是這個女人是權徽羽,他奇怪的是櫻空釋怎麼把權徽羽給領回來了,而櫻空釋不是一向不近的,怎麼會抱權徽羽。
「大哥,你知道她是誰嗎?」櫻空堇問了出口。
「不管她是誰,是美女就對了。」回答他的是櫻空夜。
櫻空釋抱著權徽羽走到了沙發邊,把她放了下去,向櫻空夜討了一杯茶來,並搖醒了她。
「喝點茶,頭就不會那麼暈了。」櫻空釋目前什麼都不能做,因為他還沒模透權徽羽的底細。
你以為他什麼都不知道嘛,被他抱的這個女人就是權徽羽,權徽羽為什麼會醉成這樣,為什麼會有難過的表情在臉上出現,他有一連串的問題想要知道答案,可是權徽羽沒醒來他也沒辦法問了,只能先把這些問題壓後。櫻空釋在心里想。
權徽羽搖了一下頭,表示不用。
「我我睡會就好了。」權徽羽拒絕了櫻空釋的好意。
櫻空釋在權徽羽講完話後,把自己身上的外套月兌了下來蓋在了她的身上,櫻空堇再次震驚櫻空釋的這個舉動,心里頭有了個不好的預感。
「大哥,你是不是喜歡上了她?」櫻空堇看著來路不明的權徽羽。
這一切他怎麼感覺這麼順理成章,權徽羽接近大哥到底有什麼目的,而大哥已經不像大哥了,以前大哥不喜歡女人的,為什麼權徽羽的出現,讓大哥這麼亂了套。櫻空堇在心里想。
櫻空釋沒有回答櫻空堇的問題,這個問題連他都不知道怎麼回答,他是個冷淡的男人,為什麼權徽羽的出現,讓他一次又一次的做出了感到意外的事。
「你們先走吧,我等她醒來,有些事我想問她。」櫻空釋趕走了櫻空堇和櫻空夜。
「大哥,不用這麼猴急吧。」櫻空夜誤會了。
櫻空釋的話只有櫻空堇明白,看來他是白擔心了,他應該相信自己的大哥,不會因權徽羽的出現,而亂了套,既然大哥都這麼說了,那他只好帶櫻空夜走了,他把櫻空夜給拖走了。
櫻空堇關上門,櫻空釋就站了起來,他不習慣和女人坐在一起,對權徽羽說︰「你可以醒來了。」
權徽羽听到櫻空釋的話後,就裝不下去了,睜開了眼楮,櫻空釋看到的是她臉上的眼淚,感到奇怪︰「你為什麼會難過?」
既然她的A計劃失敗,她還有B計劃,櫻空釋,你就等著做她的俘虜吧。權徽羽在心里想。
「昨晚是我人生中感到最幸福的時刻,就在幾個小時以前我從幸福掉進了無盡的深淵,知道了金賓浙原來和我曾經的好友勾搭在了一起,就在幾個小時以前我還從生死邊緣走了一趟,我想通了為了不愛我的人,為他死根本就不值得,雖然嘴上說不在乎,但是心又疼得要命。一段我等了四年的感情,居然要我以放手畫上句號,我怎麼都不甘心,可是,我又能怎麼樣,我無可奈何,所以我來酒吧買醉,可是又醉不成。」權徽羽平靜地告訴了櫻空釋。
櫻空釋感覺到權徽羽並沒有在騙他,因為他注意到了權徽羽手心的傷,那上面還躺著一片已經干了的血跡,終于他對權徽羽卸下了防備。
「跟我走。」櫻空釋向權徽羽伸出了手。
權徽羽牽住了櫻空釋的手,櫻空釋拉著她的小手走出了包廂,走出了酒吧,櫻空釋的車就在附近,櫻空釋和權徽羽一起去拿車了。
這是什麼狀況,櫻空釋要帶她去哪里,她說了那麼一大段,櫻空釋不是太感動了吧,帶她去不該去的地方?這可不行,她答應過嵐子的,她最初的目的只是為了消除櫻空釋對自己的警戒心,她可沒有其他的想法。權徽羽在心里想。
櫻空釋上了車,權徽羽趕緊打開後座坐了上去,和櫻空釋保持距離,她突然後悔了,自己沒事跟櫻空釋說這麼多干嘛,女人,你把自己害死了。
櫻空釋看到權徽羽坐好之後,就發動起車,揚長而去,消失在繁華的都市中。
櫻空釋把車開回家了,一到家就先把車停好然後下了車,打開了後座門牽權徽羽下來,她看著面前的這一棟別墅,心里有了不好的預感,果然櫻空釋帶她回家了。
「進去吧。」櫻空釋溫柔的看著權徽羽。
「你帶我來你家干嘛?」權徽羽變得警惕起來。
櫻空釋把門打開直接走了進去,他不需要向權徽羽解釋什麼,如果權徽羽相信他就會自己走進來,在這種事上是勉強不來的,他是希望權徽羽是走進來還是走掉,說真的他不知道。
權徽羽走了進來,櫻空釋看到她走進來的霎那心里高興了一下,櫻空釋對于這種莫名其妙的高興很不明白,自己真的如櫻空堇所說喜歡上了她,就在她出現的那一刻開始。
櫻空釋走在了前面,權徽羽跟在他的後頭,兩個人一前一後的走著,誰都沒有想打破沉默的打算,兩個人就這樣尷尬的走著,他帶權徽羽去了自己的房間,權徽羽這下心里頭七上八下的,又在後悔了,沒事干嘛要跟著他進來,不會被他誤會自己是哪樣的人吧。天啊,權徽羽,你到底在干什麼。
櫻空釋把門關上了,他走到了床邊的抽屜,打開了抽屜拿出了藥箱,把藥箱擺在了床頭,看著權徽羽還一動不動的樣子,感到好笑。
「你被人定住了。是不是?」櫻空釋要權徽羽走過來。
權徽羽好像沒听懂櫻空釋的話,只見櫻空釋向她走過去,輕輕地吻上了她,她睜大了眼楮用不敢相信的樣子看著櫻空釋,她甚至忘了掙扎,櫻空釋見自己的目的達到了,就放開了她。
「看來你被我的吻治好了。」櫻空釋居然學起了櫻空夜的那個調子,只為了面前的權徽羽。
權徽羽刷的一下臉紅了,天吶,這都是怎麼了,櫻空釋怎麼可能敢吻她,這、瀲瀲有沒有說勾引歸勾引,不要親啊,那這個親可以省略掉了,如果被嵐子知道她被櫻空釋親了,還得了,肯定要把整個家給掀過來了。
櫻空釋牽著權徽羽的手來到了床邊,他讓權徽羽坐在床上,他坐在了權徽羽的對面,他從藥箱里拿出了紅藥水和棉簽出來,用棉簽沾在了紅藥水上拿出來,然後讓權徽羽的手心攤在了自己的面前,他替權徽羽上藥,權徽羽感到疼,就把手縮了回去,他對權徽羽笑了笑。
「沒事的。」櫻空釋的這句話居然帶有魔力一般,真的讓權徽羽不再感到疼了。
櫻空釋替權徽羽上完藥就收拾一下東西,把藥箱重新放回到了抽屜里。
「累了嗎?去休息吧。」櫻空釋溫柔地對權徽羽說。
權徽羽看著櫻空釋,想從他的眼里找到演戲的成分,可是他連一點破綻也沒留下,相對而言,自己卻破綻百出,是人都要懷疑自己了,看來習慣了冷淡,連最基本的說話也不會了,以後可要和柯嵐好好學學。
「那你呢?」權徽羽突然問。
「你希望呢?」櫻空釋壞壞的笑了一下。
櫻空釋的笑容,讓權徽羽再次變得警惕起來,慘了,她現在連真話還是假話都分不清了,她到底是怎麼了,這個該死櫻空釋,瀲瀲不是說櫻空釋很冷淡嘛,那現在又是什麼。
權徽羽趕緊逃開了,躺在了床上馬上睡覺,櫻空釋走到了她的身邊,坐了下去,她馬上又睜開了眼楮,警惕的看著櫻空釋,櫻空釋覺得莫名其妙。
「明明就是你先勾引我的,你怎麼還一副防著我的樣子,你的目的達到了,我真的對你心動了。」櫻空釋向權徽羽坦白。
原來櫻空釋一直在懷疑她,那又為什麼不早告訴她,嫌她不夠丟臉啊,這個該死的櫻空釋,到底在干什麼,可惡,不可原諒,氣死她了。權徽羽在心里想。
「你為什麼不早告訴我,你明明就不信我的話,又為什麼帶我回家?」既然櫻空釋根本就不信權徽羽的話,那她也不用給櫻空釋好臉色看了,她坐了起來。
「我不是說了嘛。」櫻空釋看著一臉茫然的權徽羽。
權徽羽眨著眼楮不明白櫻空釋說的意思,櫻空釋耐心的解釋著︰「本來我是懷疑你接近我是有目的的,可是當你把自己的故事告訴我之後,我知道了你接近我的目的就是沖我的心來的,是,你是第一個能讓我心動的女人,你做到了。」
這個又是什麼狀況,櫻空釋說得是真的還是假的,櫻空釋真的被她俘虜了嘛,為什麼她听到櫻空釋這麼說,她高興不起來,反而現在腦海中一片空白。權徽羽在心里想。
「我是一個冷淡的人,我從不相信感情,甚至不喜歡女人,但是你的出現讓我開始相信自己也是有可能擁有愛情的,我要麼不愛,要麼一旦愛上就全心全意,我不介意你的出發是為了什麼。但如果你選擇了我,有一天卻被我發現你欺騙了我,你應該知道後果。」櫻空釋把自己對權徽羽的感情說了出來。
好不容易挨到了這份上,說什麼也不能退後了,她沒有退路,只能繼續前進,而且她根本就不相信櫻空釋的話,一個冷淡的人不可能相信一見鐘情的,你還真當她是傻瓜啊,既然你已出招,那她可要接招了。權徽羽在心里想。
權徽羽抱住了櫻空釋,這就是她的回答,她願意接受櫻空釋。櫻空釋見她答應了自己,松了一口氣,真怕她會拒絕自己的一片心意。
因為櫻空釋感覺得出來權徽羽對金賓浙的愛有多深,連金賓浙背叛了她,她就連一絲恨意也沒有,或許她還沒發覺到,可是她的愛櫻空釋很是了解。
「好好休息,我在這里守著你。」櫻空釋溫柔的對權徽羽說。
櫻空釋放開了權徽羽,讓她先休息一下,她躺了下去,閉上了眼楮,櫻空釋看著權徽羽。
如果有一天他發現你還在欺騙他,或許到那時他對你也是一點恨意也沒有,因為你是他這輩子唯一喜歡的女人,他真希望時間能在這一刻停止。
櫻空釋好像什麼都知道,好像又什麼都不知道,這是權徽羽對櫻空釋的感覺。
權徽羽想著想著就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