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話都只是故事嗎?都是不存在的嗎?或許,它的確存在過。
你相信世上有神存在麼,如果相信,請告訴我,神在哪里,如果不信,那麼,我就帶你相信。
我不知道我生存在這個社會有什麼意義,如果有意義或許也是微乎其微的吧。這每日的時光總是匆匆溜走,每個日子在我看來及其無聊。別說我是悲觀主義者,只是因為這個世界被人們丑惡的心污染了,令人作嘔。人們都在做著「這個世界充滿光明與希望」的自我暗示,真是自欺欺人啊。
我,只不過不願欺騙自己,也不想被他人欺騙,因為我只不過是個平凡到不能再平凡,無論長相、身高、學習都很普通,混在人群中絕對找不出異點的普通中學生罷了。對于學習只有一時的熱情,對于休閑,也只不過是一時入迷罷了。不過,或許神也厭倦了我的平凡,讓我變得不再平凡,真是惡趣味的神啊,連只想要普通生活的願望也無法實現嗎?那麼,你已不是神了,不,或許,是魔。
「天又亮了啊,又要上學?嗯?星期一?糟!快走!」在鬧鐘不厭其煩的催促中,我終于醒了。按下鬧鐘上的按鈕,強行終止這令人煩躁的催命曲。如果不是因為會挨罵,不然,它絕不會「活」到現在,而是把它砸了。我趕緊換上校服,拿上月票,背上書包,裝起錢包,快步出門,輕聲關門,跳下樓梯,「早飯嗎,嗨,煎餅算了。」
啊,忘了自我介紹,我叫公孫鈞,算是一個怪名字,真不知道父母怎麼想起來取這名字,算了,名字只是代號,隨便了,男,17歲,正直青春,相貌一般,學習中等,喜歡無作業的假期,最喜歡玩,學習麼,不是說中等嗎。一直想擺月兌家庭,在外生活,但因為家庭同樣平凡,而且父母會反對所以一直只能算是奢望。家里除了平凡父母,還有一個只會亂逛的老哥。
「人好少啊。」我徑直走向早餐點,拿個一個煎餅付過錢,轉身走向車站。「額,來了嗎?」我看著從遠處緩緩駛來的公交車「唉~這麼多人,不上要遲到了,算,上!」切,如果今天不是星期一,鬼才想起這麼早擠公交。「中國人口這麼多,是哪個混蛋提議並發起的?」我在心里默想。用可以說呆滯的眼光望著窗外。突然,車停了,「哦,到站了。」我自言自語。
剛下車,便被陽光刺到眼楮,這感覺,真不爽。「今天真熱啊,太陽真……」等等,太陽中間似乎有什麼東西,長長的,細細的飛速駛過,我剛想看清楚,一定神一眨眼,那東西就像從未出現過過一般消失了,不留一絲痕跡,而身邊的人匆匆走過,似乎沒發現那東西。難道是我眼花?不會吧,年紀輕輕竟會眼花?看來要去配眼鏡了,平時電腦玩多了,視力終于下降了?如果說我沒眼花,真的目擊到了那東西,那麼說出去有誰會相信呢?說不好會被嘲笑一番。算了,別說了,就當作眼花,看錯了。但,心里一直在想著那東西。
我抬起了頭,望向天空,發現沒有異常後,低下頭,與地面平行,向學校走去。校門口,總是灰壓壓一片,話說回來,著校服真難看,每到校門口便有後悔進這學校的感覺。「喲,這麼早啊!」「嘿,星期一必須來早啊,我可不想挨批。話說,那家伙也到了。」向我打招呼的是班長嚴月,男,17歲,長得比我帥,比我高,學習好,因為是班長大人嗎,還有,是我的死黨。說的那家伙指另一死黨,坤濤,男,又17歲,又是比我高的家伙,但成績比較靠後,經常需要我們的幫助。我們有兩個共同特點,一個是平凡,而另一個是路盲。我們之間無話不說,因為我們都是外向的人。
「話說,電視上又在放什麼近期出現的謎團了,又有人說與什麼神有關的事了。」「切,我也看了,這世上有神?我只信宅神。」「神麼,無聊,我可不信。」但是電視上放的事,說是假的,沒有異議,但又說是真的又沒有異議,總之,這些事科學無法解釋。比如︰有人穿牆而過、突然消失又突然出現,晚上古塔中有神秘影子、突然出現又消失的武器等等。我對這種事很感興趣,但沒太多關注,只能交給那些所謂科學家去解釋吧。
我們聊著聊著,不知不覺到班了,不過我可沒說早上看到的那東西,就當它是一群鳥了,鳥沒啥可談的。進班一瞬間,我愣住了,因為,我一直關注的人竟比我早到。是她,班上所剩無幾女生之一,和其他女生比起來格外耀眼,也是我的一位熟人。夏希,16歲,副班長,美女,不解釋,大眼楮,讓人迷倒。當然我也一樣。能和她交往恐怕是全班,不,全校男生的願望,因為,她可是校花啊。「喲,今天來得早啊。」我主動打招呼,同時用余光掃描了一遍前方及左右的所有人,尤其是男生。發現他們用一種奇怪的眼光看我,是妒忌。
而,她似乎不領情,看都沒看我,一甩頭又和其他女生聊天去了。又被無視,怎樣?這時,男生們那妒忌的眼光消失了,「哈,沒惹眾怒,幸運。」這時,那有時真想砸爛的喇叭響了,傳來了難听之極的排隊音樂,這也能叫做音樂?貝多芬恐怕就是被這病死的。我趕緊上位,放下書包,出門排隊、下樓、再整隊,入場,唉,好煩。真怪**,要不是他,中國怎麼會有這麼多人?現在怪也怪不了他老人家了,誰讓他老人家早就壽終正寢了呢?唉,不想了,看著前方吧,她,無論是上課還是排隊總是在我前面,誰讓她身高在班上僅次于我呢?不會是神在保佑我吧?
「如果……」「如果什麼?」她突然回頭看著我。呀,被听到了,不好!「有沒有在想什麼奇怪的事情?」這問題很難解釋啊,其實我一直在想上午的事。「沒有啊,你想多了。」我以平時特有的,超淡定的表情回答她,「你又來了,總是這樣,想什麼不和別人說,從以前起就沒變過啊。」「啊?有嗎?好像……額,是的,不過,還是你變化最大啊。」我看著她,略帶緊張,而她,略帶紅暈。「以前可愛的小希去那了啊?」我心想,同時也感覺到了周圍異樣的氣場。
我之所以這麼說,因為我和她以前是一個幼兒園,一個小學的,同班。只是初中是分開的,不過,在這里又遇見了。這就是緣分吧。她的確變了,以前十分開朗,活潑,而,現在,有些可以說是冷酷吧,曾經的她十分可愛,小圓臉,到處亂跑,她的父母生怕她跑丟。同時也是貪玩的性格吧,成績一直中等,好像從未拔尖過,為此,我沒少幫她。但,現在,她成了副班長,成績僅次于班長,而我,成績中等,還可能偏下。曾經的她,受大人、孩子的喜愛,她樂于接受,而,現在,想和她說上話的只有女生,男生?只有被她罵的份。不過,可能我有歷史特權,全班只有我和班長能和她說上幾句話而不會挨罵。真不知道她怎麼變成了這樣,初中三年究竟發生了什麼?
想著想著,眼皮越來越重,不知不覺睡著了,夢里,全是她。「喂,醒醒,罰站了!」在同桌的肩襲下,我醒了,才發現被點名了,老師正生氣得看著我,唉今天糗大了。
下課,被老師帶到走廊,教訓了一頓,我只有認錯的份,余光中,發現她以及他們在注視著我,可能發現我在看她,她立即轉過頭去。不理我了,只有我那死黨注視著我看完全程。「今天真背!」老師教訓完走後,我來一句,「別找借口。」呵,這聲音是她,還在關心我啊。我便帶著微笑,熬過了一天的課,背著書包,離開學校,回頭望了下她,笑了一下,向車站奔去。
路上,又遇到了兩個死黨,好像在談論著什麼,發現我來了,便停下了談話,轉移話題,「喲,今天怎麼樣啊?」「還能怎樣?老樣子唄。」「話說,你曾經認識她麼?」「額?問這個干什麼?」「沒事,隨便問問。」「那當然,曾經確實認識,不過現在見到變陌生了。」「這樣啊,看來你還有希望。」「或許吧。」
「車來了,你先走吧,記住明天別在課上睡覺了。」「知道,放心。」我上了車,視線移向窗外,又在想上午看到的不明物體,那是什麼?龍嗎?龍不是傳說中的神物嗎,算了,不想了越想越暈,或許,那是神給我的啟示或什麼征兆吧。話說,今天平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