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色天香之人生(第一部) 第六章听陳老細說

作者 ︰ 瀟灑楊哥

听了唐老的敘說,屋里的人半響沒出聲,畢竟在賭石屆從來都是傳好不傳壞啊!你听到的都是那個誰誰賭漲了多少多少,可畢竟那是少數,更多的是賭跨後的傾家蕩產,破產後跳樓的有之,破產後受不了打擊精神失常瘋了的更有之;這就是一個大賭場,無數的賭徒在這里一擲千金,上演著人間百態,外面還有無數躍躍欲試的人想要加入進來。賭贏了的還想賭大,當賭石不能滿足時,就會全力去追逐更大的賭局•••去賭礦,可是那里面的水很深,很混;不能承受輸的後果•••死;可是贏了之後呢!難道只是得到了更多的金錢,名譽,甚至地位,可是這些美麗光環掩蓋下的那些黑暗,又有誰注意呢?無數的人羨慕,想望;可是就沒有妒忌嗎!妒忌你的一切,他們沒有成功,會不會在覬覦以後對你下手呢?你盡管饒性得到了成功,可是想沒想過更有勢力,地位,金錢得人會使盡一切手段來搶奪你的成果,你能保住嗎?保住了還好說,保不住的後果呢?那還會是個死!就算你一次成功,還會有第二•••第三•••;人性在無數的堤防和算計中堙滅,那你以後還會相信誰,還能有相信的人了嗎?那你的生活還會有樂趣嗎?楊弱想到這一切,心里變得沉重起來;暗暗打定主意不做出頭的椽子,出頭鳥;做人必須低調,一定要讓人不知底細。陳老打破沉重開口說︰「老唐你的意思是這兩塊毛料是那個廠口出來的了?」「有很大的可能,畢竟那個廠口的表現和其他的很像,就是好壞難分,希望和打擊表現的尤為突出啊!經過了幾位老人的最後商量,一致同意按照楊弱說的答復鬼兵,畢竟要先弄清楚他找陳天風的真正意圖是什麼。決定後,聯系鬼兵的事就落到了黃振身上。大家這時才發現黃振沒在這里參加討論,陳天風不由得喊著黃振的名字。喊了好幾聲,在客廳的角落才傳來黃振弱弱的回答聲;陳天風不由得一陣惱怒,都這時候了,你還跑到一邊去躲清閑,大家也很奇怪,黃振的為人在座的還是很了解的,他根本不是躲事的人,何況還是他的事老師;都看向傳出聲音的地方看去。黃振臉上帶著古怪地表情來到了老師面前,將手中的一件東西遞給陳天風,可是並沒有說話。楊弱和柳岩都認了出來,那不是楊弱請黃振看的那塊翡翠玉牌嗎?楊弱奇怪黃振的反映,有什麼不對嗎?不就是可能是用刻刀刻出來的嗎?可刻得雖然出奇,也不至于這樣表情啊!柳岩雖然看出那玉牌的雕工不錯,可玉質太爛,哪位有名的玉雕師能願意用那麼垃圾的料子,一定是無名之輩之作,黃振的反映有古怪;柳岩想︰難道還有什麼古怪嗎?自己看走眼了!不會吧?陳天風也疑惑的接過來玉牌,雖然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可他深信黃振這麼做必有他的用意;就仔細的端詳這塊玉牌,令眾人大跌眼鏡的事,陳天風竟然看呆了;一動不動,雙眼直直的盯著面前的玉牌不言不動。眾人可都知道陳天風的為人,還有什麼東西能讓他這麼震驚呢?那個有什麼古怪不成?陳婷婷長這麼大,從來就沒看見過爺爺這個樣子,害怕的走過去,伸手輕搖陳天風,嘴里輕喊著爺爺。陳天風被驚醒過來,沒顧得上理會自己的孫女,沖著黃振叫道︰「你是從哪得來的?能找到那個人嗎?快把他找來,哦,是請來;」眾人更是好奇了,都看向黃振;黃振急忙說︰「是這位楊老弟拿來給我看地。」說完還指了指楊弱;眾人更是好奇的看向楊弱。陳天風騰地站起來拉住楊弱問︰「玉牌是你雕的嗎?是用什麼方法做到的?為什麼沒有完成?」楊弱沒想到事情好像嚴重了,只好把怎麼得到這個東西的前因後果說了出來;只是下意識的把陳元所做的一切,都安到了自己身上;說完還把背的包摘下來放到桌子上,把里面的的東西都拿了出來。陳天風听了楊弱所說的一切後,又仔細的查看了其他的東西後,呆呆地看著楊弱不說話。楊弱心里一陣發毛;可又猜不透哪里不對,不由下意識的退了一步;那3位老人看陳天風的反應不對,都問他怎麼了陳天風長嘆一聲說到︰「我們玉雕界南北和制法之分,這事你們都知道吧?」原來︰玉雕在很早就在中國成形了,只是在漢朝以前,雕玉都是手工的,那時還沒有機械成形,所以先人到底是怎麼做出來的,現在都還是猜測,眾說紛紜;也沒有個統一的說法,有爭議的筆者這里就不描述了。漢朝以後玉師逐漸的研究出來一些簡單的機械來制玉,在漢代古墓出土的古玉上,有簡單的機械痕跡,到了明代末期技術日臻成熟;這樣,漢以前制玉叫琢玉,有了簡單機械以後,慢慢的就是坨玉了,畢竟玉的硬度很高,直接用刀子雕刻是不成的,還要配合用解玉砂;這樣就導致一件玉器會花費很長時間;效率很低。有了日臻完善的簡單機械後,在配合解玉砂,效率那就是不可同日而語了;而機械加工原理就是一個‘磨’字,「這是筆者自己的想法,純屬一家之言,我妄且言之,大家就算妄且听之吧」所以應該叫坨玉了。可是一些復雜的紋線機械*作不便,還是得用特制的工具配合解玉砂來琢,所以‘玉雕師’只是一個大眾的說法,嚴格來說應該叫做‘制玉師’;古往今來還是有不少的制玉師崇尚手工制玉,認為手工制出來的玉件圓潤,靈動,一刻一劃,刀斧痕跡顯視出一種霸氣;也有的制玉師認為用機械制出來的玉件,制玉時間短,效率高,玉件花樣多,而且效果也不比琢出來的差。所以就有了現在的制玉流派之分。以前制玉以南方最為興盛,其中以蘇州,揚州等地最為聞名,大批玉師雲集,代代相傳達到了一時的興盛;可是自元代開始,因為統治者的中心北移,自古玉就是權力下的產物,所以制玉的中心,就無奈重心北移到了北京;並在明清時期達到了鼎盛,其中最著名的推動者,當屬乾隆皇帝;因為是為了權力而興地,所以玉石原料大批的運往北方,北方的制玉師從來就不缺少原料,所以對原料的利用就不那麼在意,從而形成了制玉追求完美,為了一件精美玉器,就算浪費也在所不惜,並逐漸形成了為權力貴族所喜得風格和流派;而自從重心北移後,南方的制玉師因為原料和貴族皇權北移後的影響力進一步削弱,轉向了平民;形成了求精,惜料的平民化風格和流派。由于南北兩地的玉師,互相各有特點,對原料的使用存在很大分歧「當然也有爭奪為權力階層服務的嫌疑」所以南北各個流派的制玉師相互爭執,都認為是主流,這就形成了南北之爭。這中間在加上在制玉上的巨大看法,都認為自己的技術和看法是對的;于是就形成了近代的分歧。雖然建國後逐漸的趨于緩和,可也是還存在的。只是因為近年的翡翠大興和各種機械的完善,制玉的中心又轉移到了廣東一帶,所以機械派逐漸強大,佔據了主流;南北之分反倒因為玉料的巨大增加,交通的便利反而變得不十分明顯了;現在形成了純粹的完全使用機械制玉和半機械,半手工制玉的南北之分。現在全國的5大玉雕師有4位在南方,北方卻只有陳天風自己;這5位之中有2位全機械制玉的大師住在廣東,另三位半機械半手工制玉的大師中,1位住在蘇州,1位住在南京;北京就只有陳天風一人,所以形成了南盛北衰的巨大反差。陳天風的骨子里其實是推崇手工制玉的,只是其中的難度和內情太過巨大,只好也隨波逐流半手工半機械制玉了。這其中有個例外,就是明代的陸子岡,傳說他有一把昆吾刀,可以直接在玉石上進行雕刻,他的作品更是獨出一家,所以成為了一代宗師;可這只是傳說,根本沒有文字記載,更沒人看見過昆吾刀到底是什麼樣子的。所以都認為是傳說;這其中還有一個原因,就是手工雕刻指的是軟玉,也許可以直接雕刻,而翡翠確是硬玉,在自然界是僅次于金剛石和剛玉的存在。在軟玉上直接雕琢尚且十分不易,何況是硬玉翡翠呢!在秦代,就有了一個崇尚手工雕琢的流派,名字叫「鬼斧神工派」。很早就失傳的‘八刀分浪’刀法,傳說就是這個門派所創的;他們的後人隱藏在民間,不為世人所熟知,幾千年來並沒有失去傳承。據說陸子岡也是這個門派的傳人;昆吾刀和一塊記載他們雕刻刀法的玉牌,就是歷代掌門的信物。只是因為陸子岡的意外死去,而徹底失去了傳承,掌門信物昆吾刀和玉牌也下落不明。那把昆吾刀據說有特俗之處,就能雕刻翡翠,只是因為陸子岡地死,這一切就變得樸素迷離;最後只能成為傳說了。陳老看到了這桌子上的那組刻刀,就想起了這個傳說;只是那兩本關于雕刻和賭石的書,只是清末的東西,這表明陸子岡還是留下了傳人,‘鬼斧神工派’也並沒有失去傳承。那塊翡翠玉牌也不是古物,年代不會超過10年;可以陳天風的眼力還是能夠確定,那上面的刻文不會是機械坨出來的,而是真正的用刻刀雕琢成的;玉牌只是那個人練習手法的練手物,上面的各種條紋組成一組抽象畫面;畫面包含了很多種手法,有些他會用,有些他根本就沒學過;就雕工而言完全就是大師級的水平,甚至比他的水平還要高,只是沒有雕刻完,還不能完全顯示出畫的意境;這要是完成了,拋光後,不論玉石本身,憑那份傳神的雕工就能賣出個天價來;其水平已經無限接近于宗師之境了;前提是︰必須是真正懂得雕刻的人,還得到了一定水平得人,才能夠看的出來這一切,普通的玉師根本就看不出所以然來。什麼時候出了這麼高的玉雕師?我怎麼沒有听說過啊!只是練手的作品就比他的技術還要高明,要是真正用高等料子精心雕刻,那豈不是能制出來宗師作品嗎?宗師是那麼容易出的嗎!幾百年來不就是出了一個公認的陸子岡嗎!這不就是化腐朽為神奇的宗師境界嗎!為什麼他會窮困潦倒,最終病死而無人所知呢?要知道,就憑這玉牌的水平,他的雕工就得值上7位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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