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在西方大世界的一座小城住了下來,江楓的計劃是在這小城住下,再在城中收集線索,再去佛門問詢那開啟修羅之門的辦法,可是敖方借穩固身體為由,便沒去,所以這些事都落到江楓、睚眥這兩個小的身上了,江楓和睚眥又不敢不干,還是老老實實的出去了,睚眥走了,那煙雨自然會跟著的。
「江楓,我們應該上哪去收集線索比較好?」睚眥問道。
「這里是西方大世界,所有的重大消息一般都在佛門手里,所以要找到關于修羅之門的線索當然是去寺院了!」江楓笑道。
「對啊!還是兄弟你腦子好使!」睚眥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道。
「快去啊!法華寺的了凡大師要開始講經了,快去听啊!」路上不知誰吼了一嗓子,結果整條大街人群跟洪流一樣涌向一個方向,「哇!看來佛門的影響在這里還真大啊!」江楓看著那涌動的人流不禁贊嘆道,「與我們蜀山在巴蜀的影響力相去不遠啊!」江楓心里道。「這佛門還真有本事,這麼多人都會信他!」睚眥也是一陣驚嘆,「快!我們快跟上去啊!」江楓突然反應過來,忙拉上睚眥跟上人群,跟在睚眥後面的煙雨一見江楓和睚眥突然加速,于是自己也趕緊跟了上去,三人隨著人群來到一間寺院里,江楓打量了下這寺院院牆高厚,用琉璃瓦修飾,流光溢彩,主殿高大莊嚴氣勢恢宏,殿門四大金剛分守大門兩側,各持奇寶,雄壯威武,仿佛在監察進出大殿的香客是否有什麼奸邪之徒,由于今天是講經,在寺院的大院中,已經搭起一座高台,院內四周已經插滿了畫有十八品蓮台的佛幡,喻示代表佛祖講經普渡眾人,高台下一眾身穿明黃僧衣的僧侶和一干香客正雙手合十虔誠異常的聆听台上講經之人講誦經文,而那台上之人看樣子念過花甲,身上穿著一件綢質明黃僧衣和一件瓖有眾多寶石的寶藍加沙,在人群中倒顯得格外醒目「呵呵,想不到一個才九級修為的和尚竟然可以過得如此奢華,這還真讓人驚訝啊!這佛門似乎也並不像他們說的普渡眾生,倒似眾生集了些香火錢把他們給普度的如此奢華,倒像個神一樣!」睚眥看著那高台上的講經和尚不屑道。
「這應該就是那了然大師了,確實與那無相相比真的差了很多!」江楓心里一陣搖頭道。
「兩位施主,似乎對于佛門有些看法!」那了然大師突然停止講經,轉過頭對江楓二人道,他這一說,眾香客和僧侶全看向江楓和睚眥,眼中的光芒明顯有些不善。
「對于佛門,我們自然不敢有什麼看法,畢竟他存在了幾千年,自有他的神奇,只是對于你這個小和尚,衣著如此奢華,儼然一世俗人怎麼會有佛的樣子,今天還在這里教育他人向佛,真是可笑!」睚眥嘲諷道。
「施主!言重了吧!貧僧自幼向佛,研習佛法,怎麼不能向他人傳授佛法?」了然有些怒道。
江楓一見這狀況忙來打圓場,畢竟這是佛門的勢力範圍,一旦和佛門在這鬧翻了,對自己沒有好處,「大師息怒,我朋友的意思是,佛曰︰‘眾生平等,眾生皆可成佛!’既然眾生平等,那麼大師你現在這樣衣著奢華,與他人顯出如此差異,不就違背了,佛祖的訓示,既然連佛祖訓示都違背,那麼又有什麼資格與教導他人向佛,怎麼去向他人宣揚佛法呢?大師你說是嗎?」江楓微笑著說道。
那了然和尚一听江楓的一番話微微一驚,從高台上飄落,引起一眾香客的驚嘆之聲,了然走到江楓和睚眥跟前,樣子明顯恭敬了些,「剛才二位施主,所言甚是,但是我佛雖說眾生平等,然我佛要引領眾生走向極樂淨土,故而定要有個領袖者得形象,而貧僧代表佛祖向眾生宣揚佛法,自然不能墜了我佛的神聖莊嚴之相,適才才如此裝束,就如同我佛要在黑暗之中給予人們光明的指引一般,絕非是貪圖奢華,請二位施主切莫要誤會了!」那了然一臉虔誠的樣子,仿佛他那一番話完全就是出于公心似地。
「哦!在黑暗中給與人們光明的指引,就你那淺薄的修為!」睚眥突然釋放出自己一絲神階的的威壓,那了然大師頓時就驚出一身冷汗,不敢再動了。
「大師,你剛才所言實在大謬,當日佛祖在菩提樹下頓悟,後來講經,宣揚佛法,皆是一介布衣之身,然依舊給予世人于指引,可見在黑暗中給與人們光明的指引,並非需要衣著華麗,關鍵在于一顆佛心,你向佛之心虔誠,佛法高深,能救世人出于苦海,即使你是一個乞丐,那麼自然也有人願意跟隨你,相反,你沒有任何見地,即使將自己打扮的再是如何神聖,也是一個笑柄而已!」江楓說完,便念動那「靜心咒」,頓時江楓周身佛光萬丈,寶相莊嚴,所有僧侶和香客在江楓的佛光下,都是顯得異常虔誠。
「大師!」江楓收起佛光,微笑道。
「大師在上,小僧了然修行淺薄,褻瀆了佛法,還在二位大師面前妄言,實在罪莫大焉!」那了然當即月兌去僧袍,向江楓和睚眥禱告行禮,他這一動,其他的僧侶和香客也紛紛向結果和睚眥禱告行禮,那樣子看著一個比一個虔誠,真把江楓和睚眥當做佛祖降臨了,在人群中的煙雨看著眾人向江楓和睚眥行禮參拜,感到不可思議,「他們那樣的殺神,怎麼會受到這麼多人的虔誠參拜?難道他們還真的是什麼好人,如果他們是好人,那我是什麼,我要做的是什麼?」煙雨內心矛盾著,而江楓和睚眥可不會知道煙雨在想什麼,現在看著這麼多人跪拜自己,不由相視苦笑,「看來不說點什麼是不行了!」江楓道,「恩!兄弟,我看你挺能說的,你就接著來吧!」睚眥直接把事推給了江楓,江楓听了一陣無奈。
「眾位請起來吧,不用拜我們,你們拜不拜誰其實並不重要,關鍵是自己心里要有善念,並堅持行善,他日定會成就自己的道行,想當初佛祖不就無人可拜,可依舊有了這萬世功績,你們說是也不是!」江楓道。
眾人一听,紛紛點頭稱是,「二位大師佛法高深,小僧請求二位大師登壇**,為眾生解惑!」那了然大師當即道,他這一說,下面的僧侶和香客頓時紛紛附和,江楓和睚眥當即愣了,這明顯已經超出了他們的意料範圍,但是看現在這樣子,明顯是民意不可違啊,兩人只好硬著頭皮登台**,解決人們提出的一個個問題,而那些僧侶和香客仿佛把這看成一個可以領略佛法的機會,一個個提問極度踴躍,那個熱情空前高漲,「兩位大師,我前日曾在山林中遇上一強盜殺人掠貨,我本想生擒那賊人,可是不想卻失手殺了那人,我知道佛祖反對殺生,但我是為救人,不知佛祖會寬恕我嗎?」一個大漢小心的問道。
「殺得好!」睚眥直接來了句,眾人頓時一驚,佛門大師怎麼能如此好殺。
「恩!你會得到寬恕的,那賊人殺人掠貨,一驚做了大惡,你因為生了善念,才出手誤殺了他,雖殺生了,但你卻是在懲惡,保護了更多的人,須知懲惡是將殺孽攬于自己身上的大善,所以此人殺得好,佛祖對于你這樣的大善自然會寬恕的,你不必擔憂!」江楓平淡道,完全一副高人的樣子。
那大漢一听頓時松了一口氣,後虔誠的行禮,其他人也是一陣信服,這下提問的人更多了,不過接下來反而就更好辦了,眾人已經把江楓和睚眥當做佛陀降世了,對于他們的話無不信服,哪怕是他們隨便一句閑話,下面的人的都能得出各自的領悟,這到讓江楓和睚眥輕松了,兩人就在在哪里瞎掰一氣煙雨看著江楓和睚眥兩個人在那里胡說八道,下面那些听得人還那麼認真,仿佛還得到很多啟示一般,兩只眼楮瞪得跟銅鈴一般,嘴巴就沒閉上過最後日薄西山,眾僧侶和香客心滿意得的離開了,本來那了然還極度虔誠的請二人晚上再接著講經,結果二位大師是死活也不干了,逃也似地回旅店去了,「唉,可惜可惜!」了然看著二人離去,一陣惋惜道。
最後三人一起回到了敖方的房間,江楓和睚眥直接睡在了地上,口里那白沫不停的往外冒,敖方一看兩人這德行,「你們怎麼了?打探到消息沒?」敖方問道。
江楓和睚眥兩人同時指了指自己的嘴,後搖了搖手,便直接暈了過去「他們到底怎麼回事!」敖方無奈,只好問向煙雨,不過煙雨似乎還在那震撼中,那表情就一直沒有變過,還是瞪著眼,張著嘴,敖方一看,頓時一臉黑線,「這一天他們到底遇到什麼了,愣是搞的這麼個樣子回來,這西方大世界有這麼厲害嗎?」敖方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