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停了,雨水的清新夾雜著血腥的氣息讓人一陣作嘔,街頭四處都是14K幫得尸體,萬幸街頭位于城市郊區再加上已近凌晨沒有什麼行人,又或許是14k幫來之前就已經做好了安排,畢竟現今社會黑幫大規模的火拼是不被法律所容許的,盡管是在澳門。
連續兩次釋放劍芒已經讓李耀君的身體疲憊不堪,此時耀君拖著疲憊的身體慢慢的朝趙天虎走去,此時一條大街只有鞋子的「嗒—嗒」聲在馬路上回想,突然李耀君停止了步伐,深呼出一口氣,就靜靜地站在趙天虎的面前。
「耀君怎麼了?我們到了地獄了嗎?」此時趙天虎也睜開了雙眼,看到滿地的死尸和滿地的鮮血就以為到了地獄了,不過這也不能怪他任誰看到這幅景象也會以為自己身處地獄之中的。
「沒有,我們還活著,你先休息一下吧。」趙天虎很疑惑為什麼還活著,再看了一地死尸想來可能和李耀君有關那他是怎麼殺死這些人的呢?此刻他很後悔為什麼那個時候暈了過去沒有看到一場好戲,同時更堅定的了自己心中所想。他看了一眼耀君,此時他的面具早已在打斗中月兌落,臉色變得越來越凝重,而他自己也感到一陣冰涼入骨的氣息傳來,剛要問怎麼回事便給耀君一招手打斷了,說道︰「什麼也別問了,你先休息,余下的事我來應付。」說完就在原地暗自調息並密切觀察周圍等待那神秘人的到來。
究竟是什麼人呢?著讓午夜橫尸遍野的街頭充滿另一種詭異的感覺。
「嗒—嗒—嗒」皮鞋觸底發出的清脆聲響由遠到近傳入李耀君和趙天虎的耳朵里,李耀君就靜靜地站著等待即將到來的對手,此時他們並不知道對手是誰,只是憑著武者的直覺隱隱的感覺到一股殺意如同晨霧一般彌漫在這一片空氣之中,給人一種說不出的壓抑感。
隨著皮鞋聲的臨近,一位腳穿黑色皮鞋,身著紅色襯衫的男子不對應該說是男孩因為他的個頭和耀君一般高大概也就是10來歲,他從遠處黑暗的角落里慢慢的閃現出來,宛如午夜的凶靈一般的站在李耀君和趙天虎的前面。
雖然,在深夜距離有十幾米遠,但是借著昏黃的路燈,李耀君還是看清楚了對方的模樣。一頭血色的長發,眉心中有著和耀君一樣的圓形胎記不同的是一個呈紫色一個呈血紅色,剛毅的臉龐給人一種異樣的堅定,冰冷的眼神讓人從心底里發涼。整體給人的感覺就好比一只蒼鷹俯視著大地,在他的面前有一種無形的氣勢讓你想要俯首稱臣。但是李耀君豈是那種甘願服輸之人心中的傲氣也被激發出來,深呼一口氣,一道靈光從腦海里閃過,想起前世中一部電視劇《倚天屠龍記》中張無忌說過這麼一句話︰「一靜無有不靜,靜須靜如山岳.所謂他強由他強,清風拂山岡.一動無有不動,動當動若江河,所謂他橫任他橫,明月照大江.」意思就是說,靜的時候就必須像山岳一般,靜靜地聳立在那里萬年不動,別人勢強就由著他就好比清風拂過上崗;動的時候就要像那江河湖海一般連綿不絕,別人蠻橫就讓他蠻橫,只當是明月照江雖加于我身卻不能傷我分毫。(我不知道這麼解釋對不對,希望各位大大不要介意,當然更不希望有人自己一個瞎練)
當下就深呼一口氣同時屏除心中一切雜念,就靜靜地站在那里。良久,李耀君絲毫感受不到周圍的氣勢便迎上了那位于自己年齡相仿的男孩的那雙冰冷的眼眸。與此同時,那位少年也在打量他先前他被這一帶一股強大的氣息所引,他是知道修行界的規矩,其中有一條就是,無論佛道魔都不得對世俗界隨意的發動攻擊不然定遭整個修行界的追殺。他出于好奇是哪位牛人敢冒天下之大不為而為之,于是就過來看看,結果被眼前的景象下一大跳,此等情景何其的相似,自從被那一夜開始他便被人喚作血獄魔尊,由于在玄冥教特殊的地位,叫魔尊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出于好奇便釋放了自己從天魔奧義訣中的血紅真氣剛開始看到眼前的人有一絲的頹廢心中不禁有一絲的失望可是看到那人的眼神逐漸清澈直到最後與之對視,心中有了一絲的驚訝隨即便再次燃起戰意。可就當準備與之一戰時,一個不和諧的聲音傳來出來,兩人齊齊望向了來人,沒錯他就是李耀君的大舅,當時他被眼前的景色嚇悶了,直到殺戮結束才反應過來,想要現身和李耀君一起回旅館,結果又不知到從哪里蹦出個紅發小子,接著就被他的氣勢壓的動彈不得,等其收回氣勢噓了口氣這才被發現的,如今只能悻悻的走了出來,說道︰「李耀君,下次不要再做這麼危險地事情,要是你有個什麼萬一,你老媽還不和我拼命啊?」
那紅發少年看到一凡人出現知道現在也不能比斗于是留下一句話道︰「李耀君?我記住了,我以後回來找你的。記住,本尊叫寒天宇。」說完消失在了街頭。而李耀君由于先前大戰體力早已透支剛才靠意志才能勉強站起來,如今強敵一退他自然堅持不住直接倒地昏了過去。
當李耀君再次醒來,發現身處旅館之中而趙天虎在一旁睡著了。大概是耀君的動靜吵醒了熟睡中的趙天虎,趙天虎醒來看到耀君醒過來急忙說道︰「耀君,你的身體沒事吧?」「沒什麼大礙了,只是有點月兌力,休息下就沒事了。」「咦,我大舅呢?」「他出去定一桌飯菜說等到你醒來之後就由我帶你過去。」趙天虎說道。「哦,那就有勞趙大哥了。」李耀君說道,「對了,你今後有什麼打算嗎?」
「打算?還沒有如今我母親已經病故,至于父親~~」趙天虎思索一下後堅毅的說道︰「他既然不顧我和母親的生死,我就當是沒有這個父親好了。」雖然趙天虎這麼說但是李耀君還是可以從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的不舍,畢竟血濃于水又豈是說沒有就沒有的,耀君暗嘆一口氣說道︰「既然如此,不知趙大哥可願意幫小弟我做事?我由于年齡的限制很多事情不方便我去做只要趙大哥願意幫助我,絕對不會虧待趙大哥你的。我也不會強迫你,但是一旦做出選擇之後就不能返回。」李耀君很誠懇的向趙天虎發出邀請。
這時候,趙天虎笑了一下說道︰「這件事你不我也會向你提起的,從昨天的你的表現來看完全不是一個7,8歲的孩子所能做的出來的,先不說你的武技,單單面對200人的勇氣和那份鎮定就很值得人贊賞,想來必定不是池中之物。所以,我早就想好了,接受你的招攬。」
「你確定?不變了?」
「確定,不變了。」
「好,你很有眼光,同時也選擇了一條光明大道,相信你一定不會後悔的。不過——」李耀君看了一眼趙天虎,嚴厲道︰「如果到時候被我發現了你背叛我,絕對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當他看到李耀君那雙和昨天那一模一樣的冰冷的眼楮身體不經意的就打了寒戰,這讓他不禁聯想起昨天的殺戮對眼前這個小孩生出一種莫名的恐懼,連忙道︰「既然我決定了,就一定不會三心二意,請君少放心。」
「君少?」李耀君模了模鼻子,有些納悶道,自己什麼時候有了這樣一個稱謂。然後說道︰「算了還是叫我耀君好了,君少好像是什麼紈褲子弟似地,以後,我就稱你為趙大哥,你就叫我一聲耀君好了。」
「是,君少。」趙天虎恭謹的說道。而李耀君感覺有幾只烏鴉飛過嘆了口氣說︰「你愛怎麼叫就怎麼叫吧,但是,只能在私下里,在公開場合只能叫我耀君知道嗎?」
「知道了,君少。」趙天虎的回答讓李耀君無語了。
李耀君從錢袋里拿出一萬塊扔給趙天虎,道︰「這一萬,是算是見面禮了。」
「什麼?見面禮?」趙天虎看著手里厚厚的一摞錢,好似有些呆了,半天才反應過來,連忙擺動雙手表示拒絕,聲音微微顫抖道︰「不不,君少,我什麼都沒做,這錢全是君少你的,我怎麼能拿這一、一、一萬塊錢呢?」說到這里,他又看了看手中的錢,連忙把錢放在桌上,那神情,就仿佛那一萬塊錢很燙手似的。
「別給我客氣。」李耀君說道「這一萬是你該得的,跟我做事的人,我是不會虧待他的。」
見趙天虎好像還要說些什麼,他舉手阻止了,繼續說道︰「一萬塊錢又不是很多,這只是開始,以後還有更多的一萬、十萬、百萬乃至千萬等著你來拿呢。你要是不拿,我怎麼好讓你繼續幫我做事?」
「可是——」
「別可是了,想要跟我就把錢拿著,要不我還以為你是嫌少呢。」
「謝謝,謝謝君少,那我就卻之不恭了。」听李耀君都這樣說了,趙天虎感動得熱淚盈眶,雙手接下了錢。看著眼前這一萬塊錢,他心中不由升起一個念頭︰倘若自己早些有這麼多錢,或許母親的病就能治好,不會這樣去了吧?
李耀君接著說道︰「這里面還有二十萬,你收拾好了,就幫我去一趟上海,在那里的一家證券交易中心,你去幫我買二十萬的股票,不論什麼股票都可以。這里還有一萬,是作為你這段時間的差旅費。這個事情估計需要不少時間,你在那里找個地方住下,然後給我打個電話,告訴我你的聯系電話,以便我及時告知你下一步*作。」同時那自思量,日本的泡沫經濟是否可以搭上,日本泡沫經濟于1989年迎來了最高峰。當時日本各項經濟指標達到了空前的高水平,但是由于資產價格上升無法得到實業的支撐,所謂泡沫經濟開始走下坡路。1990年3月,日本大藏省發布《關于控制土地相關融資的規定》,對土地金融進行總量控制,這一人為的急剎車導致了本已走向自然衰退的泡沫經濟加速下落,並導致支撐日本經濟核心的長期信用體系陷入崩潰。想來想去還是還是算了時間太緊,還是考慮下1991年12月25日蘇聯解體的事情。
「我一定不會辜負君少您的信賴。」趙天虎毅然說道,臉上閃現堅毅的神色,讓人從中能夠感覺得到他那什麼也不能阻撓的決心和信念。隨後趙天虎有點尷尬的問道︰「君少,你是不是那一界的人,我雖然不怎麼肯定但根據我祖先留下來的只字片語隱約的知道一些關于那一界的事。」
李耀君狐疑道︰「什麼那一界?」「修行界」此時李耀君愣住了一會說道︰「你什麼時候知道的?」「昨天,當我醒過來的時候看到一地尸體就已有猜到,現在只是證實一下心中的想法。」趙天虎說道。
此時李耀君的大舅也回到了旅館同時拿了兩張會W市的機票,說道︰「耀君昨晚出了那麼大的事我們還是快走為妙,我的朋友也打來電話讓我們比一下風頭,所以我立刻去買今天下午的機票。」
「這樣也好。」李耀君轉過頭對趙天虎說道︰「今天下午你也出發吧,畢竟不太安全。」
「知道了,耀君我會幫你辦妥的,只是股票到底是什麼啊?」
李耀君將趙天虎叫到身旁,把股票的知識粗略給他進行了一個普及,並把外出需要注意的事項也一一告知。畢竟趙天虎要帶著將近二十萬的巨款遠赴上海那麼遙遠的地方,還是第一次出門,許多東西都不清楚,難免擔心出什麼狀況。當所有的事情交代清楚之後趙天虎離開了房間,而李耀君和他的大舅在用過午餐後也登機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