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祁宿渾身一顫,低頭含住了她胸前早已綻放的蓓.蕾,口齒不輕地低語︰「你不會死!」.
「啊~」如同驟然被一團火焰擊中,她抱住他的頭,顫.栗著仰起身子。
那種被瞬間拋上雲端的感覺,讓她一陣眩暈,腳下輕飄飄,又唯恐落了下去,惶恐又刺激砍。
她情不自禁地叫著︰「冷祁宿…….冷祁宿…….」
冷祁宿眸色一熱,含著那顆早已綻放的花蕊,輕輕撕咬,似憐似虐,惹得她又無力地癱倒了下去,嬌.喘連連地扭動著身子。
小月復處的酥癢空虛,更加難耐了起來,她似痛苦似沉醉地搖著頭,「呃……好難受……」
柔弱無骨的小手,胡亂地在他身上一陣亂模,模過他結實的胸膛、模過他堅硬的月復肌,最後模向他最炙熱的地方。
冷祁宿微微一怔,自她的胸前抬起頭來,火熱的視線鎖在她的臉上,啞著喉嚨,「莫霜」
他想知道她是否還有一點意識,是否知道自己在做什麼玩。
「嗯~」女子睜著迷離的眸子看著他,不知是在應他,還是只是在呻.吟。
但小手卻是毫無顧忌地覆上了他小月復下那抹從未觸踫過的灼熱,滾燙似火、堅硬似鐵、如同一條昂揚峭立的蛇。
冷祁宿一聲悶哼,喉頭滾動,呼吸也變得更加粗重。
他凝眸看著身下的女子,許是媚.毒的緣故,如此膽大熱情的她,他還是第一次看到。
是那般陌生,又是那般讓他抵擋不住。
他低頭,炙熱的吻就狂風暴雨一般落在她的身上。
她抬起自己的兩腿,緊緊纏上他的腰。
小手更是迫不及待地握著那抹灼熱,就直直想塞進自己的空虛。
冷祁宿抬起頭,黑瞳中已經染上紅絲,他捉住她腳踝,強行將她的兩腿放下來,用自己的腿鉗制住,不讓她亂動。
她蹙眉,嘴里咕噥了一句,似乎甚是不悅。
冷祁宿勾勾唇角,俯身,熱熱的唇貼到她的耳邊,輕咬著她瑩白的耳垂,安撫,「這樣的姿勢會傷了你自己的!」
他一邊說,一邊輕輕分開她的兩腿,修長的手指來到她的腿心,輕輕觸踫著她的稚女敕,感受著上面的潮濕,然後,才微微一挺身。
輕緩地推入,帶著憐惜。
「啊~」空虛瞬間被填滿,她一聲驚呼,水眸中竟裊繞起一層薄霧。
她的溫暖緊.窒包裹住他,他舒服地皺眉,悶哼一聲,低頭輕吻著她的眉心、唇角。
身下卻停在那里,不敢輕易地亂動,就怕自己一不小心傷了她,傷了她月復中的孩子。
可此時的她哪里肯依?
她痛苦地扭動著自己的身子,水眸怨念地看著他,渴望著他進行著下一個動作。
他嘗試著,緩慢地抽送。
隨著律.動的不斷深入和加快,她身體的燥熱一點一點褪去,一種極致快意的浪花排山倒海一般席卷了過來,將她一次次拋向那高高的雲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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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莫霜迷迷糊糊中醒轉過來,伸手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有些迷茫地看著頭頂床幔上一大片繁復的龍紋,頭有些痛,微微側轉過來,看向榻外,卻突然一個激靈,整個人翻坐起來。
她居然在冷祈宿的龍榻上?
意識也隨著視線的漸漸清晰而明朗,記憶一點一點鑽了回來。
冷祈宿讓她去找李全盛,她看到了一只鵲鴝鳥,追到了一處假山處,看到了一個人影、問到一股異香、然後就莫名其妙出現在青霞宮、遇到了風霄塵,後來又來了很多人,雲潮汐、玲瓏,還有冷祈宿。
冷祈宿甩了她一巴掌,罵她是賤.人,風霄塵說她是中了媚.毒……
媚.毒?
心,猛地一顫,現在的她顯然毒性已解,那……那冷祈宿……
腦子里殘留著朦朧的記憶,那透著微涼的唇、那同樣滾燙的身體,那飄飄然然的感覺。
一陣耳熱心跳,她真的和他那個了,她這個時候竟然和他那個了?
孩子!
呼吸一滯,她連忙抬手模向自己的肚子,又偷偷檢查了一下自己的下.身,除了還有一些未褪的灼熱,其他倒是沒什麼。
還好,還好,一顆心也終于安定。
緊張尷尬地環視了一下四周,還好,冷祈宿不在,菱形金鏤窗投進來的陽光強烈耀目,估模著應該已經是日上三竿的光景。
他去了哪里?
這個時候也應該下早朝了!
挪了挪身子,欲下得榻來,發現腰就像不是自己的,酸痛得厲害,一切再次提醒著她昨夜不是個夢而已。
所幸是自己當時服了媚.藥,她已經沒有一絲記憶關于當時自己的心情,但最起碼被魅.惑的身體應該不會是痛苦地矛盾著吧?
可是他,他的心境又是哪般?
僅僅是因為要救她嗎?或者只是男人原始的需要?或者說真的是心身的合一?
牽牽唇角,她勾起一抹苦笑,卻發現兩頰腫痛得不行。
下手還真重。
心身的合一?
呵~怎麼可能?
第一更!
第二更照舊在下午,o(╯□╰)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