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舌294寸︰那是贗品文/素子花殤
「全尸?」冷祁逸輕哧,眸中都是嘲諷的冷笑,「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
「哦?」冷祁宿挑眉,神情閑適,黑眸燦若星辰,「七弟倒是說來听听,七弟手上還有什麼可以置朕于死地的東西?」
冷祁逸冷哼,唇角緩緩勾起一抹勢在必得的弧度,「不知四哥是幾時進宮來的?進宮的時候難道沒有發現皇宮已經被我們的人包圍了嗎?」
是的,他一回宮便連夜大宴群臣,就是想要先以最快的速度將兵權奪在手里,但,畢竟他不是冷祁宿,只是戴著冷祁宿的面皮,他恐中間有何變故,為了安全起見,就讓孫將軍的軍隊秘密在皇宮外駐扎,以備不急之需。
幸虧他多了一個心眼。
眾人听得此言,皆是臉色一變茆。
冷祁宿倒是不徐不疾,「是嗎?那是朕眼拙了,竟沒發現這些危機。」
「所以,四哥,我勸你還是識趣一點,自己宣旨讓位,這樣四哥的面子上也過得去,也可以減少不必要的損失,四哥說呢?」
冷祁逸一邊說,一邊得意洋洋地踱到殿上方,坐回到剛剛的位子上,居高臨下地睨著殿下的冷祁宿,儼然自己已是天下霸主。
冷祁宿卻也不以為意,優雅的聲音流瀉,「如果朕說不呢?」
「那就死路一條,我立即讓大軍進宮!」冷祁逸厲聲打斷他的話,顯然有些失了耐心。
眾人大駭,全部目光都聚集在冷祁宿的臉上蚊。
卻只聞見他薄薄的唇邊輕輕逸出五個字,「朕拭目以待!」
這次,輪到冷祁逸一怔。
他雖底氣十足,可看這個男人如此氣定神閑、油鹽不進,終究還是心下忐忑。
莫不是宮外也出了什麼變故?
正疑惑間,門口進來一個侍衛,急匆匆走到孫將軍邊上,對其耳語了一番,孫將軍臉色頓時煞白,「噗通」一聲跪在地上。
冷祁逸心中突地一跳,擰眉呵斥道,「無用的東西,做什麼跪?」
孫將軍欲哭無淚,「副將臨時變節,已經帶大軍回營了!」
「什麼?」冷祁逸臉色巨變,難以相信。
冷祁宿嘴角抽搐,變節?是迷途知返好不好?
他之所以現在才來,就是去說服那個榆木疙瘩一樣的副將去了,恩威並施,好不容易將人家收服。
得知圍困解除,眾人心口一松,誰知冷祁逸接下來的話又讓大家呼吸一滯。
「無礙,回營便回營!我還有虎符在手,所有的禁衛軍都得听命于我。」
全場一陣sao動。
李家軍在他的手里,竟然連禁衛軍也被他控制,眾人再次惶恐起來。
連冷祁宿也是微微凜了凜容。
「是這個虎符嗎?」
一記清潤的男聲響起。
眾人側目,才發現竟是十一王爺冷祁曦,他縴長的兩指捻著一塊虎狀赤玉,抬頭問著殿上方的男子。
男子臉色一變,伸手自袖中模出一塊同樣的玉,仔仔細細地端詳,眉心也隨之越攏越緊。
「不用看了,你那是贗品!」十一眉眼彎彎,笑得明媚。
因為關于這虎符有個故事,而這個故事只有他和他四哥冷祁宿知道。
當日,冷祁宿將虎符交給他之時,一並交給了他兩個假的,目的就是防止有人盜取,並再三囑咐他,因為禁衛軍是只認虎符、不認人的,所以一定要謹慎再謹慎,任何人要都不能給。
當時,他還開玩笑地問,那四哥要,也不給?
他記得當時冷祁宿說,當然,因為也不排除有人假借他的名義問他要的,他可以先給假的,如果真是他要,他一眼就能識出。
今日,其實,他本是不懷疑的,他不過是抱著好玩的態度先給了那個男人一個假的。
可出乎意料的,那個男人竟然沒有一絲反應。
他頓時疑竇叢生,便又不動聲色地說了一些話試探了下,終于得出了一個結論。
他不是他的四哥。
「十一弟,你果然沒有讓我失望!」冷祁宿揚聲說道。
十一回頭,對著他得瑟一笑,就像一個受了表揚的孩子,開心至極。
而殿上那人臉上卻是青一塊、白一塊,額頭上的青筋根根暴起,已經盛怒到了極點。
他緊緊抿著唇,眯眸看著手中的虎符,驟然五指收緊,用力,指節泛白,頃刻就有赤色的粉末從他的指縫間紛紛揚揚灑了下來。
「七弟,還有什麼殺手 ,一並使出來!如果沒有了的話……」冷祁宿絕艷地笑著,拖長的尾音滿透著譏誚。
還有什麼殺手 ,眾人心里明白,不過就是還有李家軍的令牌,可是現在人在宮里想調兵,那也是鞭長莫及的事。
「如果沒有了的話」冷祁宿頓了頓,驟然笑容一斂,沉聲命令道︰「來人!將叛賊冷祁逸、孫全給朕拿下!」
侍衛們終于有了反應,七手八腳地上前,將孫全按住,許是見大勢已去,孫全也不反抗,就任他們擒著。
看著漸漸逼近的侍衛,冷祁逸驟然狂嘯一記,「想拿我沒那麼容易,死,我也要拖上一個墊背的!」話音剛落,大手已經從腰間拔出軟劍,一個飛身而起,直直朝冷祁宿刺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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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子咬手帕,是不是這樣的情景親們不喜歡看?木事哈,馬上過去了,明天收尾,後天大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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