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祈宿吃痛地皺眉,跳動著情.欲的黑眸中浮起一絲疑雲,正欲開口說什麼,她卻突然仰起上身,朝他貼了過來。
鼻尖輕擦、呼吸可聞,兩人面貼著面。
他一怔,為她突然的主動,以為她要親他。
卻不想在幾乎要唇瓣相貼的時候,她卻停了下來,只是吸吸鼻子,輕輕嗅了嗅。
「沒有」她疑惑地撅撅嘴。
「沒有什麼?」
「酒香啊,王爺從沒對妾身這般過,妾身還以為王爺有些醉了,才…….不曾想,原來王爺…….」她故意沒有說完,而是嬌羞滿面地看著他,瀲灩水眸流轉著驚喜。
冷祁宿一震,黑眸中的兩團火焰慢慢黯了下來。
是啊,他在做什麼?差點就沉淪了進去。
她怎麼可能是那個蒙面女子?手臂沒傷,大.腿看起來也凝脂一般,更何況她一向如此柔順怯懦。如果是,她上次就不會差點死在半面殤上了。
彎唇一笑,他似不經意地自她大.腿間將手抽了出來,撿起邊上的薄被,裹在她的身上︰「都是本王不好,本王太心急了!時辰也不早了,本王明日一早還有事情要辦,你也歇著吧,以後不要再睡在浴桶里面,小心著涼!」
說完,還伸手寵溺地刮了刮她的鼻子,方才轉身離開。
莫霜重重地倒在軟榻上,如釋重負地大吁了一口氣。
太險了!
她回來後全身檢查了一遍傷和淤青,將傷口的地方都易容好,還沒來得及穿衣,就听到他的腳步聲,幸虧夜里沐浴的水還在,雖然已經涼了,也只得硬著頭皮鑽了進去。
而且……而且,她的第一次差點就這樣沒了,幸好她機靈,知道他心里另有她人,關鍵時候,用言語激他。
不知為何,眼前又浮起,他絕艷魅惑地笑著,大手攀上她的、滑過她平坦的小月復、來到她的兩.腿之間的樣子,禁不住身子一陣痙.攣。
天啊,她想這些干什麼?他不過是故意為之,想檢查她的傷口而已。
哀嚎一聲,她拉過被褥,蓋住腦袋,只覺得羞愧難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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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如往常一樣,她坐在銅鏡前,百合一邊替她梳妝,一邊跟她八卦著府中的見聞。
她原不是八卦之人,可是這樣倒也能探來許多訊息,便也樂得一听。
「奴婢早上去打水的時候听說,昨夜,城西的普禪寺里七八十個僧人都被人殺了,血流成河、一個不剩,也不知何人所為?連佛門淨地都敢這般妄為……」
莫霜心口一撞,手中的發簪一個沒拿穩,掉在地上,發出一聲悅耳、令人心驚的脆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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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花澗溪親的花花,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