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愛情發生在那地方 第二節

作者 ︰ 雁過留聲28

過了五天,阿明四處請人也沒著落,對小艾的追求也沒進展,在一幫朋友的勸酒下,喝得東搖西晃地去找小艾洗腳,說了許多糊話,,差點從靠著的椅子上摔下來。第二天自己也不知道說了些什麼,只是好像記得兩個朋友被一幫人找了麻煩。朋友們跟他說起這事,義氣會點武術的阿明哪里坐得住了。他想這臉還往哪里放,阿明帶著一個兄弟滿街找人,在一家投影廳找到其中的兩個,阿明怒不可泄地沖上去把別人痛打了一頓,提著一把兩尺來長的砍刀舉著說︰「你兩小子跟老子把人認清楚了,我隨時都可以放你們的血,擂肥擂到老子頭上來了」。沒想到看起來斯文的阿明發起火來也嚇死人的。

兩個小混混哭喪著臉跑出去找老大出頭,一起喊了20多人,明擺著尋仇來了。阿明他們就五個人提著兩尺多長的東洋刀,有幾個小混混空著手哪見過這陣勢,他們也明白來者不善。老大阿輝知道情況後就要求阿明買幾包煙道個歉就算了。阿明可更頭了,說︰「買煙道歉的事情辦不到,你們有膽量就過來拿我的命,要不我就走人,你們想怎麼玩就怎麼玩」。老大阿輝也不知道阿明什麼來頭,也不敢冒然動手,這樣僵持了一會兒。阿明其中有個朋友跟阿輝有點交情,就商量找個地方慢慢談,這樣下去警察很快就會來的。阿明也不想以後有什麼不測,也答應了,最後阿明道了歉,阿輝買了幾包煙代兄弟賠了個不是,發給大伙吃。這樣這件事情就算了結了。阿明這樣就被街道的混混熟悉起來,後來傳到小艾,小惠那里,也覺得阿明有點義氣和膽量!

到了12月份,生意不怎麼好,小艾情緒變化好大,想著回家過年該怎麼辦?她家做房子裝修要錢也讓她煩心。阿明這期間又找過小艾幾次,可弄得都很拘束,冷淡。小艾的心情變化也影響了小惠,心情好低落。有一天睡了一天沒有起來,樣子好傷心。阿明是個有點英雄主義的人,見到小惠那樣,哪有不去安慰的道理。自己講了以前在外面打工也吃過很多苦,被人看不起,被人打過,被別人拋棄的經歷,可自己還是要學會勇敢面對。他說自己在寂寞傷心時就會寫詩,來消遣憂愁。阿明根本不知道小惠的心事。小惠就那樣捂著被子,最後穿衣起來把一個筆記本撕爛燒了,看著小惠陰沉著臉誰也不敢攔她。阿明想可能是日記吧,心里當時就感覺可能小惠以前有過男朋友,這種預感後來得到了印證,也因此留下了隱患。阿明當時沒想那麼多,畢竟小惠留給她的印象是很好了。

以後的日子,阿明就讓小惠給他洗腳。阿明這才感覺到小惠的按摩手法也很好,象有一種催眠的功能。有時心情不好喝過酒後來洗一下,確實是一種享受。像阿明這樣本不該涉足這樣的環境。可洗腳踩背已經成了一種社會風氣,一種休閑方式,變相的一種身份象征。大街小巷都是高低擋,正規不正規的休閑城,洗腳城。有的一看裝修就明白。是否有服務。

小惠的為人和工作地方阿明還算了解,覺得年紀輕輕在外面做事也不容易,不開心的時候也要裝笑哄顧客開心,面對形形色色的人。英雄主義的阿明又增添了幾份同情。阿明找小惠洗腳的時候只是用眼楮看著她,淡淡憂郁的小惠有時也會不好意思羞澀的笑,很有女人味!這個時候小惠就會唱歌,唱很多動听的歌。相互間的眼神卻在彼此心靈間流淌。阿明漸漸感覺小惠是個很完美的女孩。他們談音樂,電影,文學,愛情,事業,各自的愛好。阿明就把自己寫的詩給小惠看,有些雖然看不懂。但小惠逐漸欣賞阿明的才華和成熟,重感情的優點來。有空的時候,阿明就約小惠到田野間游玩,擺月兌城市的繁雜。這樣過了三個星期,阿明發現自己開始喜歡上了小惠。跟她在一起的時候,時光很溫馨,快樂,也讓自己漂泊煩躁的心有了安寧。

在經歷兩次感情傷痛後,阿明對小惠也不敢放出自己全部的感情。小惠憂郁的表情和阿明在一起的時候也有了很多的笑容。阿明決定送一束玫瑰花給小惠,但不作任何表示和署名。阿明不明著送是擔心影響小艾、小惠之間的感情。別的姐妹問阿明的時候,阿明笑著佯裝不承認說︰「怎麼想到會是我列。」眼楮卻看著小惠的眼楮和表情。小惠也裝著若無其事的樣子。小艾最近卻忙著應付兩外兩個男孩的追逐,弄的有點自顧不暇了。

有一天下雨的時候,天氣很冷,小惠沒有起床。阿明去看她,好像是病了。阿明進房間的時候,小惠把頭躲進了被子里。阿明笑著說︰「躲著我做什麼啊!怕見我呀,吃飯沒有啊」?過了一會兒,小惠不作聲。阿明問她同事,小惠怎麼了?同事們只是一個勁地笑說︰「你自己看呀」?好像看出兩個人的隱情還是故意捉弄他的味道,讓阿明模不著頭腦。阿明慢慢拿開蓋著小惠面部的被子,小惠一個勁地忍著笑容往里鑽。阿明說︰「懶蟲,還不起床,天都要黑了,你看你指甲修的那麼長,不怕細菌生病阿!來,我幫你剪了它!」說著阿明去拿剪刀。小惠這才轉過臉說︰「不要你剪,我自己剪吧!」

阿明疑惑著說︰「你會舍得剪嗎?我看見你已經蓄了兩個星期了。」阿明拿了剪刀坐到小惠的床邊很溫柔地說︰「听我一次,細菌很多的,不衛生,剪了後起來我陪你去吃飯,我們去溜冰,睡著做什麼呀」?阿明象哄小孩似的認認真真第一次拉過小惠的手,很誠摯的剪了起來。小惠有點害羞地閉起眼楮,任由阿明剪著。眼楮不時偷偷看看阿明很專注的樣子,仔細打量他也長的蠻帥的。手心被阿明握著的感覺有一股暖流劃過身體一般,心里嘀咕著,一個大男孩怎麼跟一個女孩簡指甲,心里卻甜蜜極了。小姐妹不時來逗她,她卻裝作閉起眼楮偷偷傻笑。

阿明心里也有點緊張,只是壯著膽罷了,不時看著小惠問她這個指甲剪得還可以嗎?阿明發現小惠的耳根紅腫了,問她是怎麼回事,疼不疼?小惠說︰「可能是戴耳環引起的炎癥吧,咽口水都疼呀,都不敢吃飯了」!

阿明說︰「打針沒有」?

小惠說︰「沒有,我怕疼。」

阿明埋怨到︰「哎,你這人,怎麼不知道照顧自己了,剪完了指甲,我帶你去吃東西,打消炎針;有我在,打針不疼的,病治好了要緊,你在外面做事真可憐,病了也也沒人照顧」。

小惠說︰「不要緊,過幾天就會好的」。

阿明說︰「那怎麼行,拖嚴重了怎麼辦?我會難過的,我陪你去吧」。

小惠很听話似的穿外衣起床,梳洗完後,阿明就強說帶她去吃了點東西去醫院打針。掛號,找主治醫生,付費;阿明顯得很誠懇的幫小惠。並不時幽默的說著笑話逗小惠,來消除她心里的緊張。病情還好,打兩天消炎針就沒事了。護士去打點滴的時候,小惠好緊張,眼淚都快流下來了。阿明握住小惠的右手說︰「別怕,忍著點,很快就好了」。十足一個護花使者。可到現在,阿明並沒有向小惠坦白說喜歡她。

一個多小時的時間,阿明在小惠面前發揮了幽默的才能,又扮小丑又是講故事,弄的小惠傻傻地看著阿明。其實小惠心里早就對阿明有好感了,只是不好意思表達出來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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