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土勝水,木得其平,則風自止!」皇上听得是滿頭黑線,完全不懂辰寒在說什麼。「辰愛卿,請你說得明白些?」
「哦!我們中醫習慣上運用五行學說的理論來比擬髒腑之間的相生相克,中醫認為人體的五髒里面,肝屬木,因為肝的特性和木的特性非常類似,都喜歡調達順暢,喜歡升發,如果不調達舒暢,便會生風,在人體便會四肢抽搐,比如震顫等等,因為人體的筋是歸肝管理。」
辰寒喝口酒,指著庭外的一棵樹,接著說到︰「就好比這棵樹。如果我們想讓它長大,就得給它澆足夠的水。在體內,如果我們的*和腎水充足,那麼肝就會升發調達。但是另一方面,如果天天給它澆水,水澆得太多,它也會長不大。」
「小皇子就是體內濕氣太重,肝氣不能很好地升發,才會抽搐。黃土湯溫補脾陽,五行里面,土能克水。就像是洪水泛濫之時,守堤的將士那布袋裝滿泥沙堆著防止決堤是一個道理。小皇子內的過多的水被控制住了,那肝也就調達了,抽搐自然就停止了。」
辰寒說完,四周的御醫眼楮都睜得大大的,對辰寒是佩服得五體投地。這便是傳說中的髒腑辯證,今日听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啊。
「想不到辰愛卿年紀輕輕,醫術居然這麼高明。不知可否願意執掌太醫院呢?」
「多謝皇上美意。只是小人自幼跟隨師傅學醫,游歷諸國,如今師傅年老,便讓我回家與親人團聚。出家時年紀尚小,師傅只是說我家在天河國國土之內,不知這天河國離這多遠?如今是否還名天河國?」
辰寒心想︰「就算你把這皇位給我,我都不稀罕。哥現在惦記的可是天河國的寶庫呢!沒工夫幫你帶徒弟。」一想到那里應該有許許多多的玉可以讓自己吞食,辰寒心里便開始浮躁起來,雖然表面上看不出什麼。
「原來辰愛卿是天河國人士,既然愛卿思家心切,我自是不好勉強。」皇上顯得有些郁悶,沒有想到自己開出這麼好的條件還會被拒絕。
「還希望皇上告訴小人我祖國現今的狀況如何,該往哪里前行?」
「天河國國土比我國疆土稍微遼闊一些,至十六年前內部兵變,國王被殺,幸好國王一向仁慈,屬下忠心耿耿為其賣命,國王雖死,還是盡力撲滅了反派勢力,輔佐他兒子為新國王。」
「天河國新人國王如今已長大成人,听說儀表非凡,器宇軒昂,而且頗為痴情,至今後宮中僅有一位皇後。他治國有方,天河國現在百姓富足,多年沒有戰亂,也沒用辜負當初拼死就下他的將領。你的家人也該平安,你可以放心。」
「家人平安?」辰寒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悲慟和憤怒,強自笑笑,「不知天河國距離貴國有多遠?」
「哦!說遠不遠,說近不近。途中還有個小國家,不過這小國的國君治國無方,內部一片混亂,听說到處都是強盜,百姓之間疾病流傳,你回去的時候千萬要小心。」
「多謝皇上提醒。如今天色一晚,小人先行告辭了。」辰寒不得不告辭,一頓飯吃了幾個時辰,自己正襟危坐良久,現在腰酸背痛的,也不知這皇上怎麼如此輕松,沒有國事要批閱不成?
辰寒剛經過千金堂走到後院,一個物體飛速地朝自己跳過來,對著自己的臉「吧唧」一下,早知道是小灰灰,辰寒沒有防備,哪里知道他會知道「吧唧了」,辰寒非常無奈地將口水擦干,念到︰「哥跟你一樣,是男的,你的吧唧留著,以後給你媳婦,明白不?」
小灰灰高興地在辰寒肩上瞎撓,把辰寒的頭發搞得亂七八糟。「唉!看來是沒有明白。」辰寒不由地嘆了口氣。
到傍晚時分,李公公便帶著皇上的賞賜再次來到千金堂。辰寒一揮衣袖,五十兩黃金送給了李公公。「以後在這里,還靠李公公多多照顧。」
李公公一臉猥瑣地笑道︰「多謝辰大夫,辰大夫放心,只要皇上不換,在這皇城之中,不管黑道白道,不會有人敢打這千金堂的主意。只要辰大夫用得著咱家的地方,說一聲便是。」
「李公公,小的自幼喜歡收集寶玉,不知這里,哪里的玉店最好,我想盤下來。」
「哦!這宮里里里外外很少有咱家不知道的事情,你這事問我還真是問對了。問了別人,一般人還真不知道。」
「哦?還請公公明示。」
「最近皇上一直鬧心,皇上最愛的貴妃的家人仗著貴妃受寵,大肆搜刮錢財,收受賀禮,在城西開了一家很大的玉器店。」
「在那里,很小的一塊玉便能賣出高價,買家高價買玉之後,便又以極低的價格托人再賣回玉器店。或者一些商人官員直接將收集而來的寶玉以非常廉價的價格賣給玉器店。這事情傳到了皇上耳朵里,龍眼大怒。派人徹查此事,眼下已經有證據,還過兩天,便會封店。」
李公公壓低聲音,「皇上要處置的是人,不是玉。在皇上的眼下,他們倒是不敢偷拿里面的寶貝。到時候我打個招呼,想必那刑部的官員也會給幾分薄面,你到時候帶上個幾百兩去便可以將店子拿下。」
辰寒一听大喜,「那多謝李公公了!」
「好了!時候不早了,咱家也要去皇上那里復命了,到時候我派小桌子過來,你差人帶上銀子跟著來就行。」
到晚上,忙碌了一天的臧武和婉柔總算是回來了。
「辰寒大哥,我去看了這附近的玉器店,都不大,而且很貴。」不等辰寒問話,臧武就開始說了起來。
「這個不急,你們最近一個月不要忙別的事情了,專心練功,我給你們安排一個計劃。每天至少練上二十小時,或許很幸苦,請你們一定要堅持下來。」
「你們也應該知道已經過了煉氣的最好時期。你們必須要突破一個個極限。只有這樣,到時候我給你們擴充經脈改造丹田你們才不會有生命危險。拜托了!我辰寒需要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