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鋼蛋瞪著眼楮看著跟前一副仙風道骨的師傅驚呼出聲,真的無法想象師傅居然讓自己干這種事情去,咽口口水接著說道「你…讓….我…」似乎不知道怎麼組織自己的語言,一邊指著自己的鼻子一邊又不斷的指向外邊。
擦拭下額頭的冷汗,看著師傅那慈祥的面容現在怎麼感覺有點猥瑣了呢,「道貌岸然啊!自己明明想,卻讓我這個徒弟去做,悲哀啊!」
「嘿嘿…其實你一直不都是想那麼做嗎?只是沒有膽量,現在我讓你去做,你就可以名正言順了」龍吟一副慈愛可親的樣子,臉上掛著和藹的笑容。
「我….師傅你也知道,村里除了她沒有在大的,好看的了」鋼蛋比劃下自己的胸部難為情的說道「好看?如果那樣就是好看的話,大陸也許就沒有丑的女人了」龍吟無奈的嘆了口氣,也是在這個小村子能有什麼好看的女人,那個張寡婦在他們心中也許就是仙女了。
「去吧,這樣可以讓你修煉精神力更加的集中,對精神力很有幫助,這也不是一個很好的借口嗎?」
「哦!」鋼蛋很難為情的走出了矮小的茅屋。
暴君從頭到尾的看著兩師徒一驚一乍的樣子,撓著腦袋,似乎要把頭上那所有的頭發抓掉一樣,歪著腦袋百思不得其解「他們在干什麼?怎麼好像還有張寡婦呢?」
鋼蛋師徒兩人和暴君住在村子最東邊,靠近山腳的一處矮小茅屋中,茅屋也只有十多平米,兩邊個有一張茅草搭建的簡易床,龍吟自己住在一側,暴君和鋼蛋兩人擠在另一邊。
西邊的太陽就要落山了,火紅色的晚霞似乎要把山點燃一般。
鋼蛋帶著一臉無奈的走進房中,苦著臉看著坐在床上的師傅。
「她一會進進出出的,一會又跑茅房去了,而且還偷偷的跑去跟村西的老王頭私會去,我根本沒有辦法數」
最可氣的是我剛數了一點,她一動我又找不到位置了。
「明天再去吧,今天晚上給我烤只山雞吃,要那種不瘦不肥不膩的」龍吟盤坐在床上悄悄的擦拭下嘴角說道。
「哦」
答應一聲,用嘴給了暴君一個暗號,兩人走出了茅屋。
剛沒有走出多遠的地方暴君幾步追上鋼蛋好奇的問道「鋼蛋哥,龍師傅叫你干什麼去了」
看下四周無人,鋼蛋悄悄的趴在暴君耳邊私語幾句。
「什麼?龍師傅叫你去數張寡婦下邊的毛」暴君瞪著一雙牛眼不可思議的望著他。
「小點聲,你想死啊,叫張寡婦知道了她非非禮了我不可」確定下四處確實無人,鋼蛋長出了一口氣。
「鋼蛋哥,我真羨慕你」暴君的眼楮似乎要燃燒起來一樣,腦中在幻想著張寡婦月兌光了是什麼樣子。
「羨慕個屁,簡直就是活受罪,你不知道,我還沒有數上幾根呢,她就跑到一邊去了,弄的我根本找不準地方。」鋼蛋無奈的搖了搖頭。
「不過你知道嗎?原來女人的和男人不一樣」鋼蛋悄悄的說道「那是什麼樣的?」
兩人邊走邊討論起女人和男人的區別起來。
晚餐三人津津有味的吃了兩只雞,其中龍吟自己就吃了一只,拿他的話來說,小孩子晚上不要吃的太多,對消化不好。
「你爺爺的,你消化好」暴君暗暗的鄙視下這個一副正人君子的老頭,自從他來了以後自己的飯量明顯下降,不是自己胃口不好,是這個家伙太能搶了,而且還能找出那麼多的理由來,心里真是又恨又怕,不過他對自己還真的不錯,雖然不是他的徒弟,但是自己有什麼修煉的問題總是耐心的給自己解答,還時不時的指點自己,這也讓暴君對他尊敬不少,畢竟有一個宗師級別的人指點自己要少走不少的彎路。
晚飯吃過,三人坐在黑漆漆的小草屋,龍吟開始給他們講述大陸的一些事情,並教導他們該如何的為人處事,雖然講述的時候有些枯燥無謂,但是鋼蛋還是在耐心的傾听,因為他知道自己有天會離開這里,去另外一片更加廣闊的地方闖蕩,心中也對外邊的世界充滿了好奇。
今天龍吟給鋼蛋兩人講述了一個關于*之辱的故事,似乎說了時間太長,有些累了,龍吟靜靜的靠在身後的草墊上,靜靜的等待著鋼蛋的思考。
良久,龍吟清咳下嗓子問道「鋼蛋,你認為我叫你去數張寡婦的毛是對還是錯?」
「這….」鋼蛋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按道理來說師傅不應該交給自己這樣去做事,這是違背倫理道德的事情,其實在內心中總是有一種罪惡感,可是師傅卻說那樣對精神力提升有幫助,可以讓精神力更加的集中,不過這到也是,每當張寡婦一動的時候自己好容易數到的地方立馬就有點模糊的感覺,等到她停住的時候自己根本就找不到那個地方了,那個地方毛又長又密真的很難尋找,自己隨時隨刻都不得不集中精力。
「我知道師傅是為我好,為了提升我的精神力」
雖然屋子很黑,但是對于一名精神強大的宗師級別的琴師來說,這里就像是白晝一樣,看著鋼蛋低頭的樣子,心里很明白他的感受。
「你知道想提高你的精神力有很多的辦法,但是我為什麼要用這個,我是想讓你知道臉面這個東西不值錢,在巨大的利益下什麼道德倫理那都是狗屁,在這個強者為尊到處充滿戰爭的世界,人們衡量一個人的成就,往往看的只是他的實力和地位,所以只要你不昧著良心,不違背自己那顆心,不要放棄任何一個得到這些東西的機會,還有剛剛我給講的那個故事是要你記住,男人在外闖蕩,受了再大的委屈,也不要放棄,不要氣,要記,記在心里,早晚有一天讓他們連本帶利還回來」
說完這些龍吟微側身,躺在床上閉上了眼楮,听到師傅的話鋼蛋似乎悟到了什麼,那絲罪惡感也慢慢的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