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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公子,你像這樣的話,沒過多久你就會被前來乞討的難民所淹沒的啊!那樣即便你是傾盡天下錢財,也是不夠接濟天下難民的啊!」先軫看到現在不僅是這一條街了,基本全城父老都是奔走相告,同時,也有些心痛自己的銀子,只好勸道。
「呵呵,我卻不這麼認為,這個,XXX說,百姓,才是國家之根本啊!」張旭負手而立,淡淡地道。
「啊?xxx?XXX是?」先軫听到這個名字,驚奇地問。這時張旭才意識到,春秋時期的人,怎麼會知道XXX呢?于是也只好順嘴打哇哇,誰讓他自己嘴癢。
「這個XXX了嘛,是中原上很久很久以前的一位國君,他禮賢下士,宣傳人道主義,手下的人能文能武,他們一起努力,打敗了國民黨反動派,建立了新中國。」張旭面帶微笑地道。不得不說,張旭此人,簡直是無恥之極,說鬼話都說得像真的一樣。
「國民黨?新中國?」先軫這會听得更是迷茫了。
「額國民黨就是相當于我們現在的諸侯國一樣,但是國民黨卻很強大,八百萬國民黨,最後都被**打敗了。至于那個新中國額就是說,要建立一個人人有飯吃,百姓有衣服穿的大同之世。」張旭依舊是風度翩翩地道。
「八百萬?這是什麼概念啊?」先軫听到八百萬這三個字,驚得不得了,畢竟這時的晉國雖然強大,但是總人口也才不過幾十萬戶,張旭一開口就是八百萬,自然是讓兩千多年前的古人很是吃驚的啦!
「呵呵,這個當然也有夸張的成分在里面在,但是**人卻是正義的一方,他們代表的,是天下百姓,也正是因為有天下百姓的支持,他們最終取得了勝利。」張旭心里不禁捏了一把汗,看來,這古人,也是不好忽悠的啊!
「那敢問張公子,這**?」張旭的解釋不僅沒有接觸他心中的疑惑,反而讓先軫越來越迷茫。
「這個**,其實就是說,「共同集體生產」,是生產之「產」,而非財產之「產」。其觀點是︰解決矛盾的主要方式是各人種之間雜交,最後就沒有不同民族了)的思潮,有意或無意地將其解讀為「共產共妻(夫)無國界」,特別強調「共他人之產」,用以作為革命運動的口號,這與中國歷史上「均貧富」的革命口號相近。」當張旭款款說完之後,連他自己都覺得︰看,天才是怎樣誕生的?是在謊言中成長的!!!!!!!、「只是如此深奧,如此人拼之論,為何史書上全無記載呢?」先軫終于說出了讓張旭最頭疼的一個問題。
「這個歷史上嫉賢妒能的人又不是沒有,人家嫉妒這個偉大的主義,不是要封殺它!」張旭本身就是在扯哇哇,但還說得大一凌然的。仿佛不知道這些都不配為人似的。臉皮果然夠厚。
「額這個在下明白,就是不知道,這個封殺是?」先軫還是很給張旭面子,很配合地點了點頭,問出了下一個問題。
「這個封殺了嘛,就是說,把你的仇家*到一個地方去封在一個密封的容器內把他殺了,就叫封殺。」張旭這臉皮,不得不說,比之城牆都還要厚。而且,已經完全晉級為無恥了,把後世的東西挪用就算了嘛,還無恥地在這里誤人子弟。如果被現代人看見的話,絕對會毫不客氣地問一句︰「你丫的還能再無恥一點嗎?」的確,無恥至極!
「哦,公子博學。就是不知道公子所說,乃是出自哪家名篇呢?」在春秋戰國時期,發表這些重要言論都是要借用先賢的著作的,所以先軫此刻問出這個問題,也是很正常的。
「額這個了嘛民眾所言,乃是言天下之言,民眾所說,乃是行天下之得也。何必要在意是那篇名篇呢?重要的是,它是不是真理。如果一味恪守成規的話,束縛了身心的發展是小,誤了國家的未來,才是真的啊!」張旭依舊大言不慚地道。
「嗯,公子所言,果然超然,在下,佩服!」先軫終于露出了欽佩的表情。
「呼,過關了。」
「公子,這,是不是先隨我去見過知縣大人?」先軫見到張旭所言所道皆是氣度不凡,也迫切想要讓張旭前往縣衙跟自己一起為國效力。畢竟,張旭年紀輕輕但是知道的卻是這麼多,這對于先軫,乃至于整個晉國,甚至于天下大勢都有決定性的優勢!更重要的是,張旭還年輕,這一點也是先軫這麼看重張旭的原因。若是說張旭能夠憑借自己兩千多年的歷史知識來縱橫天下,稱霸七雄,明顯是不現實的,畢竟不管是春秋還是戰國,都不乏有軍事奇才,或許年輕一輩里面還真沒有張旭的對手,可是千萬不要忽視了那些一直隱藏在暗處伺機而動的老家伙,那些老不死的一個個的都是飽經風霜,縱橫沙場數十年的軍事老手了。
「嗯,里長,咱們請吧!」張旭看到先軫對自己這般的恭敬,微微一笑道。
說起來也是很牛X,因為張旭本身就是一個清華大學歷史系的高才牛X研究生,又意外地遇到了兩個極其牛X的人,並且在這兩個牛X之人的手底下,拿到了一顆極其牛X的寶石,然後牛X地穿越到了這個戰亂紛飛的時代,之後還遇上了未來晉國的名將先軫,並且牛X地將之忽悠,不得不說,張旭,牛X!!!
「呵呵,公子客氣了。有一句話,在下很想請教,但是不知當說不當說?」先軫也突然面目凝重地說。
「呵呵,里長請問。」張旭也是微微一笑,拱手道。
「不知道公子師出何門?又家住何處?」先軫突然轉了過來,緊盯著張旭的眼楮問道。這一盯卻是讓張旭心中升起了一絲恐懼。的確,擁有這麼一個潛力無限的戰友,總比一個敵人好吧?雖然現在前者只是一個落魄書生,但是其潛力之高,或許數十年之後能夠成為一代霸主也說不準。
「在下家住北方長城邊上,因為戰亂逃難到晉國,至于在下的老師,卻是一位隱世的高人,出師的時候,老師吩咐過,不能輕易報出家師名號的。」張旭也是面目一凝,直接把武俠小說里面的經典台詞搬了出來。
「哦?竟是如此?」先軫雖說也是將信將疑,但是也挑不出什麼錯來。畢竟一些真正隱世的高人,都是或多或少有些怪癖的。就好比兵聖孫子跟龐統的老師鬼谷子一樣,自己擁有容百萬雄師之才,心懷天下,但是依舊隱世不出,深居簡出,但是其門下弟子,哪一個不是極其牛X之輩?又好比三國時諸葛孔明的師傅水鏡先生,也依舊是這樣的啊。所以先軫並不感到有過奇怪。
「是啊!誰叫當今世上這麼混亂呢?」張旭也是微微一笑道。
「不知公子如果離了晉國,會有些什麼打算呢?」先軫眼中突然顯出一縷殺機,問道。
「呵呵,里長見笑了,學生何德何能,能有什麼打算呢?只不過希望勉強度日罷了。到是里長,短短半日,起碼已經對張旭動過不下三次殺機了吧?」張旭也是緩緩轉過身來,微笑著道。
「既然大家都是聰明人,我也就不廢話了,現在重耳公子尚在秦國人質,群龍無首,但是我觀重耳公子面目清秀,臥蠶滲眉,將來必是我晉國之主,甚至一代霸主!所以,身為晉國之人,自然是要為國家著想的。」先軫也是緩緩地道。
「呵呵,里長所言甚是,那請里長殺了我吧!」張旭雖說是現代過去的,但是起碼的膽量還是有的,畢竟富貴險中求嘛。
「你以為我不敢殺你?」先軫緩緩拔出長劍淡淡地道。
「學生怎敢?且看如今天下,晉國獨強,良禽擇木而棲,你覺得我會跟如日中天的晉國做對嗎?沒有我,你們依舊是強國,但是不一定能夠稱霸,但是有了我,幾率會大上很多。」張旭眼中也是透過狡詐地道。
「呵呵,公子說笑了,不過公子所言甚是,或許我們能夠合作」先軫依舊淡淡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