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呢說一點,小弟不是學歷史的,也只是大概翻閱了一下史冊,有些地方可能會出現錯誤,各位書友不必當真,權且當做笑子即可。)
「老先生!老先生!」正當張旭反應過來,疾步追來之時,卻發現門外早已空無一人,那名老道也早不見了蹤跡。
「這是怎麼回事?若說是遇到了普通的江湖神棍的話,蒙也不可能把清華,北大這些給蒙出來啊!再說,剛才老道的那首詩可是說穿了我的來歷啊!莫非他也是穿越者,甚至,跟我手中這塊寶石有著什麼聯系?」看了看自己當做玉佩佩戴在身的那塊血紅色的寶石,張旭皺著眉頭道。
「公子、」突然覺得肩膀一沉,回頭一看,正是里長先軫。
「敢問里長,先前這位道長是?」張旭也不廢話,直接疑惑地問道。
「嘿嘿,時機還未到。等時機到了,一定告訴公子。」先軫嘿嘿一笑,狡詐地道。
正當張旭想要繼續問下去的時候,城里卻是突然一陣人鬧馬嘯,塵土飛揚,隱隱還有兵器踫撞時發出的乒呤乓啷的聲音。
「不好,是流民!」先軫突然神色一緊,把張旭拉到了身後。
「流民?」張旭也是很疑惑地道。
「沒錯,現如今天下戰亂紛飛,百姓民不聊生,百姓想要活下去,要麼就是當兵打仗,要麼就是佔山為王,而後者,就被稱為流民。這些流民一般都是些窮苦百姓出身,對于富貴之人是恨之入骨,所以往往跟官軍的爭斗中都爆發出了很強的戰斗力,但是兵馬、糧草、器械的嚴重不足,限制了流民的發展,所以這些流民為了發展壯大,只好來一些城市里面掠奪。」先軫緩緩地道。
「哎,這就叫官*民反啊!」張旭嘆了一口氣。的確,當今的時局,對于這些草芥,高高在上的各路諸侯當然不會在意,而百姓,如果你對他好,他會忠誠與你,但是如果你對他不好,他就只有反抗你!別忘了,水可載舟亦可覆舟啊!
先軫正要說話,卻是發現街道上突然出現了十幾名手持長刀,騎在馬上,衣著破爛的流民向二人沖來。先軫只是把張旭往身後一推,便飛身上前。
只見先軫沖到其中一個流民面前時,突然身子一仰,背朝下從那個流民的馬肚子下縮了過去,正在其下的時候,卻是突然抽出靴子里藏著的一把匕首,自下往上往馬肚子上重重一戳,正當馬兒受驚,兩腿直立的時候,先軫突然伸起一腳,重重踢了上去,直接把那個流民跟馬T出了半米遠。
「靠,這家伙真猛,換到現代,絕對是城管的一把手……」張旭看到這一幕也不禁嘆了一聲。
「公子小心!」先軫突然回了回頭,大吼一聲,之後也不顧張旭,徑直沖到人群之中,廝殺起來。
「這丫的真猛!」不得不說,先軫這身手,在張旭看來,可比電視里的什麼李連杰啊,成龍的強多了。畢竟這可是真刀真槍的來的,稍有不慎可真是要命喪當場的。
隨手搶過一把長刀,先軫便更如魚得水,可是也許是動靜太大了,這里的流民越聚越多,現在足有三四十人的樣子。
一把抓過張旭,把張旭藏在自己的身後,先軫對著眼前之人便是一刀,那人也知趣,忙橫刀抵擋,先軫又是一腳將之T飛。
「好武藝!」張旭不禁嘆了一聲。
「公子,小心了!」也不理會張旭,先軫卻是左手抓起張旭的衣領,重重一甩,將張旭甩到了遠處一顆大樹上。
「媽呀,你也不說一聲,老子的!」張旭再也顧不得什麼風度了,直接破口大罵起來。
而一邊戰圈里面的先軫,鮮血染紅了他的長衫,伸出舌頭舌忝了舌忝嘴角的鮮血,一身怒號,便又沖殺起來。雖然身形稍頓,但是每一擊下去,必有一個流民應聲倒下。
「不愧是晉國名將!」張旭趴在大樹的樹枝上一邊揉著自己的,一邊感嘆道。確實,這真刀真槍的肉搏,對于現代人來說,的確是很~血腥很遙不可及。不過也不得不說,先軫也的確是武藝高強,一個打幾十個,堅持了這麼久還立于不敗之地,其實,他已經贏了。
先軫(?-公元前627年),春秋晉國人。因食邑于原(河南濟源北),以食邑為氏,故又名原軫。曾輔佐晉文公姬重耳在爭取霸權的戰爭中,作出過重大貢獻,是我國春秋時期在戰略戰術上都有一定成就的著名軍事將領。
先軫的身世,古文獻中沒有記載。據宋人程公說《夏秋分紀世譜》說,先輩多是晉貴族先丹木之子。他知兵善謀,頗有軍事才干。獻公時為公子重耳近臣。獻公二十一年(公元前656年),晉國發生驪姬陷害太子申生事件,重耳為避難逃離晉國,先軫與狐偃等一批近臣,跟隨重耳流亡國外,先後到過狄、衛、齊、曹、宋、鄭、楚等國,最後在秦定居。晉惠公十四年〈公元前637年〉九月,惠公夷吾去世,晉政局發生動亂。重耳在秦軍護送、支持下,于次年初返晉即位為君,即晉文公。先軫也跟隨重耳回國。文公四年(公元前633年)冬,晉軍由兩軍整編上、中、下三軍,先軫被任命為下車佐將(副主將)。次年二月,因功被越級升任為中軍元帥,統率三軍。春秋時軍、政一體,文武不分,所以先軫又是正卿,成為晉國最高軍政長宮。他曾指揮晉軍與楚軍進行了春秋有名的城濮之戰,取得了勝利,為晉文公建立霸權,奠定了牢固的基礎。文公九年(公元前628年)冬,重耳去世,其子姬瓘繼位為君,即晉襄公。次年四月,先軫率軍與秦進行了崤之戰,全殲秦軍,俘其三帥。因姬瓘將三帥釋放回秦,先軫于氣忿之中斥責了姬瓘,並當面唾地。後即自悔對君無禮,在當年八月與翟軍作戰時,故意免去頭盔,沖入敵陣,戰死軍中。先軫一生的軍事活動,主要是指揮了城濮及崤兩次戰役,並在作戰指導上,采用了一些新的戰略和戰術。當然,這是後話了。
眼見先軫已有力竭之勢,張旭也不禁緊張了起來,而且,更糟的是,流民開始大規模往這邊聚集,黑壓壓的一大片,一眼都望不到邊。
「完蛋了!」張旭看到眼前這幅場景,也不禁蒙了。是啊,一個人的力量對于整個戰爭來說,無疑是渺小的。而現實之中,一夫當關萬夫莫開這種東西,現實中是不存在的。要真有那麼牛X的話,還要大軍干什麼!直接派一個大將過去不就完了?
「啊!老子今天跟你們拼了!」眼見流民越來越多,先軫也是一驚,心中一橫,也不管不遠處張旭的死活,只想要戰死沙場。對于一個軍人來說,能夠戰死沙場無疑是最大的榮耀。
「公子,請隨我來!」正當張旭自覺必死無疑的時候,一陣柔美的聲音傳入了耳中,就如同春風一樣令人感到和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