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大家好,我是作者余跡,也不知道大家是在哪里看到余跡的刀劍的,說實話,如果讓余跡茶余飯後寫幾篇散文、詩歌,那自然是不在話下,但是這畢竟是小說,首先,需要作者的持之以恆以及讀者的支持。
不過余跡還是很開心了,新書上架兩個星期點擊率就已經將近兩百了,雖然還無法跟天蠶土豆等大大相提並論,但是余跡也很欣慰了。在此呢,向各位一直以來對余跡創作支持的讀者,道聲謝,謝謝了。
一本好書的出爐,作者的原因是必不可少的,但是也還是有一些其他因素的,希望諸位讀者朋友們如果覺得余跡的拙筆還看得下去的話,請幫余跡宣傳宣傳,雖然余跡知道,自己的文章並不是很好,但是每次當我拖著疲憊了一個星期的身軀打開電腦看到那不斷增加的點擊率,也很開心了。
畢竟余跡還是學生,不是專業寫手,所以還是要以學業為重的,不過大家放心,一個星期我會更新4到5次的,肯定不會讓大家失望的。
自己讀自己的文章永遠是最好的,所以余跡希望各位如果閑著沒事的話,可以在書評區給余跡提提意見,余跡一定虛心接受,另外呢,余跡的QQ是635754061,有興趣的朋友可以跟余跡一起探討一下文學,放心,余跡不會讓你失望的!
余跡百拜、
「這天君既然如此神通,那為何說這位兆惠天君是上任天君?還有,他為什麼要把這些東西給我?」把盒子蓋了起來,張旭又恢復了一臉的祥和。
「是這樣的,因為天君只是老子影子的一個轉世,所以天君的壽命都不會很長,但是天君有知過往,明未來之大能。而天君的往復接替,也有其規律所在。每一任天君就要仙逝之前,這天君令就會顯示出下一任天君的姓名,以及特征,還會顯示出下一任天君的出現地。作為道家學派的精神領袖,天君的地位無疑是極高的。說是道家里面的君王怕也不為過。」雪兒依舊一臉陽光笑容道。
「這塊牌子真有這麼厲害?」張旭听言,也不禁打開了玉盒,仔細打量著這所謂的天君令。
「這天君令是用萬年溫玉做底,千年寒冰做引,玄鐵為軀,晶石為干,還加入了人、虎、豺、狼、熊、鯨的精煉心血,由高手匠人在火山之頂用地炎鍛造七七四十九天鍛造而成,此令牌甚有靈性,遇常人則與尋常令牌無異,如遇天君,則綻放七彩光芒。此為天君令第一寶;還有,此天君令,火焚不盡,水淹不侵,刀槍不入,此為第二寶;至于這第三寶,雪兒也不知,估計等公子見了家師就知道了。」雪兒也是神秘一笑道。
「那我要何時才能見到尊師?還有,這天君令按理說應該是道家的無上聖器,怎麼會再青陽真人手里呢?」張旭還是發揚了他一問到底的精神。
「呵呵,因為家師正是我道教左護法。天君飛升前將令牌交與了家師。」雪兒仿佛很是自豪地道。
「護法?」在張旭印象中,道家好像都是些閑雲野鶴啊,怎麼會有什麼護法呢。
「是啊!現在雖然說各個諸侯國征戰不堪,百家爭鳴,但是道教還是信仰的主流,而道家也有一個組織,就是道教。每一任天君就是教主,而天君的文武兩位老師則分別是教中的左護法和右護法。」雪兒淡淡地道。
「那你們道教發展到哪種程度了?」听到這些,張旭發現,道教的體裁完全跟歷史書上寫的不一樣啊!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可以這樣說,現在天下間,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有我們道教的信徒,上到王公貴族,下到販夫走卒。只要天君一聲令下,短時間內集結一只數十萬的群眾大軍是不成問題的。」雪兒說的這里,臉上的自豪之色更是溢于言表。
「你們道教還真是無孔不入啊!」張旭听到這里也才微微覺得稍微靠點譜了,因為道教在中國,本來就根深蒂固。
「呵呵,公子還是拿起天君令和兆惠天君給您的信看看吧!」雪兒嫣然一笑道。
「嗯。」張旭原本對這些裝神弄鬼的東西沒什麼興趣的,但是一听雪兒這麼一說,還真有些好奇,連忙打開了玉盒。
輕輕托起帶有小篆「天君令」的令牌,剛一落手,張旭便覺得重若泰山,但是張旭的手剛一沉下去,卻又發現,天君令現在又仿佛紙做的一樣輕。正當張旭好奇的時候,卻是發現帶著自己穿越過來之後就一直被自己當做玉佩一樣佩戴在身上的那塊晶石突然發出了血紅色的光芒,宛若皓日一般!而那天君令也毫不示弱地散出了七彩光芒,那晶石一見天君令散發出來的七彩光芒,也不甘示弱地散發出了更強的紅光,天君令一見也不干了,七彩光芒更勝剛才。
「血魂石?」看到張旭身上佩戴的紅色寶石,雪兒也不禁驚呼出來。
「血魂石?什麼東西?」張旭原本就已經被弄得丈二和尚模不著頭腦,現在更是無語了。
「血魂石跟這天君令是同一種材料制造出來的,據說血魂石和天君令還有另外一件寶物重合在一起的時候就能揭開一個驚天大秘密,至于是什麼秘密,雪兒也不知道。」雪兒仿佛很失落的樣子。
「其他的我不管,關鍵現在怎麼辦啊?」張旭看見這兩樣寶物光芒越來越盛,生怕把城內的流民引來,連忙問道。
「公子可咬破食指,各滴一滴血在兩間寶物之上即可。」雪兒俏皮一笑道。
「哦」現在也顧不得許多,張旭連忙咬破了自己的食指,滴了兩滴鮮血在兩件寶物上。鮮血剛剛一地上去,就被迅速吸了進去,果然,光芒消了下來。
「公子且看這天君令上可有字跡?」雪兒見狀連忙問道。
而張旭聞言一看,天君令上那大大的「天君令」三個字早已不見了蹤影,取而代之的是一排密密麻麻的小子,不過都是篆體,張旭也看不明白。
「還請姑娘代讀」張旭也只好硬著頭皮請雪兒讀了,而雪兒听了這話,臉色一振,連忙雙手接過天君令,開始讀了起來︰「太上天君,急急如律令。庚子夏尚,天降曲沃。亂民圍攻,仗劍憑豪。姓張名旭,凌雲天君。」說完便又是撲通一聲跪了下來,頭低了下去,雙手將天君令奉上,並大喊一聲︰「教眾凌雪,參見天君!」
「我怎麼成天君了?」張旭又是一臉茫然,沒想到天君這頂帽子居然落到了自己的頭上,就是天上掉餡餅也沒這麼掉的吧?
「天君,令牌上說得很詳細,種種資料都說明您就是天君,而且您的血一落到令牌上,令牌馬上就通靈,還有什麼好說的呢?」雪兒淡淡地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