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天佑實力的提升,無疑是讓李毅塵非常滿意,即使是沒突破到氣海境,但是有山河訣這一底牌在,相信在百興武會上甚少有人能敵得過他。
三人一同離開了修煉區,直接朝著李毅塵的住處走去。
此時,在房間里坐著的還有蕭皓影和席一居兩人,而他們見到李毅塵三人之後,隨後一臉笑意。
「師兄,你們回來了,天佑你這小當真讓人擔心。」席一居同樣是向前,就是一番笑罵。
「讓您擔心了,師叔。」葉天佑緩緩說道。
「哈哈,又一年了,臭小子,看來是進長了不少呢。」一旁的蕭皓影也是哈哈一笑,拍了拍葉天佑的肩膀笑道。
葉天佑也是做了同樣的動作,隨後說道︰「你也不差,只是不知道強到哪里了!」
「這是秘密,到時在武會上你便知道了,嘿嘿!」蕭皓影一臉神秘地說道。
對于他這般說法,葉天佑無奈地攤了攤手。
「都坐下,為師一會和你們說下百興武會的一些相關事情,希望你們能有個了解,清楚其中的大概。」李毅塵按了按手,示意眾人坐下來,隨後淡淡地說道。
接下來,李毅塵便開始為葉天佑兩人說著有關百興武會的事情,兩人也細心地听著。
百興武會,這是百興城最大的盛事,幾乎全城的人都會聚集起來,欣賞武會上參加者的比試。
這武會在百興城已經有幾十年的歷史,起初並沒有這一武會的存在,而是後來的才興起的。
當年的百興城,乃司徒家一個勢力獨立,因此所有事物都是歸司徒家管理的,無人敢不听從他們。
但是,後來的形勢逐漸不同了,因為司徒家在百興城一向以來的獨大,讓得他們家族也孤峰自傲,對于其他的細小的門派根本不在乎,認為他們根本起不到什麼風浪。
但是,就是因為這樣,司徒家族里的人也放松了修煉,雖然在普通人眼里他們依舊是那麼強悍,但是在一些聰明的勢力眼里就不是這樣了。
因此,在不久之後便出現了雷戟堂和天拳幫兩股比較大的勢力,起初司徒家還不以為然,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兩大門派也逐漸壯大,到得這時,司徒家才知道自己錯了,但是現在後悔已經來不及,唯有眼睜睜地看著兩大門派不斷壯大。
畢竟,要是司徒家和其中一大勢力開戰的話,另一勢力便會乘著他們斗得重傷之際而乘虛而入,因此也只能忍著不爆發。
而司徒家也知道事情最主要的原因在于自己,之後便讓家族的人嚴加修煉,未免日後家族的實力偏低,導致被其他兩大勢力干掉。
而就在那時候過了不久,雷戟堂的堂主霍東晨,在一次外出游歷的時候,無意中得到了一本武訣,而這本武訣等級達到了地階。
這樣原本就強大的雷戟堂,實力再度飆升,也讓司徒家當時的家族感到了威脅。
雖然司徒家也有地階的武訣,但是原本兩大門派最高也就是人階巔峰水平的,也因為這樣才能壓著他們,可現在雷戟堂擁有了地階武訣,威脅再度升級。
司徒家當時並沒有外姓弟子,靠的只有是本姓的家族人撐著。
因此,當時的家主就想出了一個辦法,那就是三方切磋比試,其名是為了讓百興城的人看看武修者的強大,實質是為自己家族揚名,到時便會有人慕名而來。
也是這時開始,司徒家才有了外姓的弟子,不過這些弟子是屬于外門的,得到重用的也有,不過並不多。
經過協商之後,其他兩大勢力和一些實力還算可以的門派也贊同了這個想法,他們心里都知道司徒家打的主意,因此才同意舉辦武會。
更何況,他們認為司徒家因為多年的懶散,導致門人實力減退,也想乘著這機會,讓自己門派的弟子好好表現一番,也算是門派打個廣告。
就這樣,第一屆的百興武會就開始了,不過既然是公開的事項,當然有其規則。
但凡參加百興武會的,年齡不能超過十八歲,也包括了十八歲,而勝利的條件有三樣,一是將對手打至不能還手,對手到底十息不能起來,便算贏,而是將對手擊出比賽範圍,三是對手自動投降,只要達到以上其中一點便能算是勝利。但是不能殺人,否則會被取消資格,而且更會被廢去體內真氣,變回普通人,這是為了不讓心存歹念的人有所作為。
這是三大勢力一起協議的規矩,其他小門派自然不會反對。
不過,原本認為司徒家因懶散的問題,有可能導致實力減退的小門派就猜錯了,畢竟是統治了百興城這麼久,所謂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其雄厚的底蘊,並不是他們能比擬,最終也只剩下三大勢力的對決才是主菜。
最終,也正如所有人所想的,是雷戟堂對司徒家,雙方起初斗得難分難解,但是可能因為年齡的限制,在修煉為也不是特別高,那獲得的地階武訣並未熟練。
而司徒家的地階武訣是一直傳承下來的,因此已經是非常熟悉,在運用上也純熟得多。
最後,司徒家依舊勝過了雷戟堂,奪得了第一屆百興武會的冠軍,也因此,司徒家在接下來的幾年里有大量的外姓新人慕名而來,實力上更加了不少。
之後,再經過一次商議,決定今後每個五年舉辦一屆武會。
「嗯,原來這百興武會是這樣出現的。」蕭皓影听完李毅塵的解說之後,點了點頭說道。
「和你們說件事,那就是其中一屆的武會冠軍,就是你們的師傅了。」席一居撫著胡子,一臉笑意地說道。
「真是厲害,原來師傅是其中一屆武會的冠軍!「葉天佑倒是沒想到李毅塵會是其中一屆武會的冠軍,因此驚訝地說道。
一旁坐著的蕭皓影,也是一臉興奮地點了點頭。
「陳年舊事了,也不用多提。」李毅塵擺了擺手,說道。
雖然嘴上這麼說著,不過李毅塵的臉上卻是像回憶一般,露出了濃濃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