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志,你小子我看是欠罵,有些人是欠打,平時你這小子都好好的,也沒有今天這麼差,參謀長沒有罵你時你的打出的水平可真丟咱們二班的臉,當時我就想說,這小子如果下次到外說是我們二班的,我向波首先打他一頓」。
「你小子就別美了,自己什麼鳥樣我們不知道,只是這次你運氣好,沒搞到你差的一門,器械了。要不然丟臉的就是你,那我看你到時又是怎樣的狗臉。兄弟,咱們都得加把勁,我看參謀長這陣子有點不對,可能是團座的新兵營給的壓力太大。他們也是人,怎強我們好多呢?」李冬司這小子搖頭晃腦的說。這小子平時就沒有正形,不過軍事素質的確不錯,在新兵二營是排的上號。就是全團新兵里也算的上是尖子。這次三個營除新兵一營是由一營長劉堂勇自己負責訓練外,二營由參謀長帶,三營是團長徐志誠負責,這三個營的新兵都是按入伍時的編制,沒有改選,這也是為了到時每個連隊競爭的公平性。這也不是說再集訓三個月後不從每個連隊挑兵,因為每個部隊都有一個尖子連隊,況且徐志誠的計劃里可是有在909團的新兵中組建一個特戰中隊,到進三千人的大團不相信找不出一百人。想法是好的,現實很慘酷,主要是時間太緊,招上的新兵很多達不上要求,而後來因為一時招不到這麼多兵,從巴東再次調來的五百人,從各方面來說肯定強過新兵,因為至少都訓練了一年,但這些兵在徐志誠看來,中間達到特戰隊員標準的很少,因為這些都是接受過挑選淘汰下來的。有可塑性,但達不到特戰隊員的高度。後來再909團挑選特隊員時,沒有辦法情況下,讓這調來的500人為一個單位進行挑選,不過名額只有十人。這樣一來,這些老兵還真有怨氣,可事實上也知自己很難達到特戰隊員的高度,可作為一名士兵是每一名兵都希望成為兵中之王的。由此,從基地調來到909團的老兵再次得到挑選取機會而看到暫時沒有自己軍事素質好的新兵選上,而自己卻落選,心中有看法也不難理解了。
"振東兄,你看這都快三個月了,兵才招了一千,就是三千都還差500人,後勤部我們不能算在作戰部隊里的兵員,你看是不是想下其他辦法,我的意見是從恩施的暫76師調一部分兵員過來,現在外面的形勢不好,你也看到了,我想沒準要不了多久,就會戰爭,小鬼子常鬧事,相信委員長也很難忍下去了,我們也得作好準備,作為軍人,是為戰爭而生,在動蕩的歲月,武力才能獲得尊嚴,我們的國力差小鬼子很多,只有用意志與好的軍事本領打敗他們,把其趕出國門,所以現在我們得把兵練好,不能太講人情,平時少流汗了,戰時就會多流血。現在訓練中苦些加練些沒所謂,這方面的工作還請你按排人做。時間不等人啊,這幾個月來,我們團養殖中隊成績不錯,雞鴨豬長勢都很好,看來我們今年這個年會過的不錯,明年伙食上的財政開支會少很多,到時就用這部分改變我們的軍事設施。」
劉顯明听後,他這個參謀長雖說主管團里很多工作,可在有時又使不上力,因為這團長管的太多了,而且就是在訓練場上也是作為一個兵在訓練。這會听到兵員的問題,想了會說道︰「煥昶,你的這個想法很好,就是不知你家里那邊能否通過,相信你也明白,暫76師其實也就是你們徐家的部隊,現在各個地方都這樣,如果調節器這麼多人過來,而且是老兵,能得到同意嗎?」
徐志誠肯定的地說︰「沒問題的,即然你這通過了,明天我就發電報調人,爭取讓他們與我們現訓練的新兵一起參加到時特戰隊的挑選,不過他們只能佔十個名額,再怎麼說那些都是訓練幾年了的老兵。對了,這三個月,我看得把班組配合刺殺與連排小單位作戰作為營連配合訓練之外的課目,現在我們的時間太緊了,素質上一時很難提高太多,假如在一年內發生戰爭,幾年前的淞滬我可是領教過小鬼子刺殺水平,說句不自信的話,我們的兵二個與他們都不在一個水平上,所以我想我們用三人為一組進行這方面的訓練。三組為一個小隊這樣來用人數上的優勢爭取主動權。單兵能力一時提不上去,這是沒有辦法的,嗯,接下來,我們就分頭忙手里的工作吧。剛說的這塊我負責,兵員思想上的工作你做好,從明天起,每天白天加練一個小時刺殺技能,晚上增練一小時夜間靶,把文化課暫時取消,現在的二千五百名新兵大部分都認識百來個字了,每周抽時間多學習就好,不過對于有指揮才能的,另外增設幾個班,每周我們輪流在周日講課,把這休息時間改為一月休半天,時間能擠就擠。人性化要講,但不能過之。」
就這樣,909團開始了練兵的真正魔鬼訓練時間段,每天這些士兵的生活除了訓練就是休息與吃飯了,拿後來建國後一位909團成為將軍兵的話說︰「在那戰爭年代,我們團座每天都有要求我們訓練,再訓練,當時我們只有看到饅頭親,看到床板親,因為這陣時間我們可以得到休息。其它時間段都只想時間快點過,很多兵都在心里罵我們團座太殘忍,其實我們團座也是沒有辦法,當時小鬼子就在家門口,他急又為我們一時上不來軍事素質難受,以至他每天都與我們一起訓練。這讓有想法的兵最後也堅持下來了,拿他的話說,是男人就堅持下來,我的部隊不要帶把卻沒有男人味的,想想看,我們總不能真的去做軟蛋吧,如果做了逃兵就是,再說了當時部隊待遇又很好,在那個年代,我們團可以說是很好的幾個團。每個兵一年下來掙的錢都夠找個老婆了。你還別說,有幾個小子就是這樣找上愛人的,我就是那幾個小子中的一個,呵,呵,回憶那段日子就想起我們的團座,不知他現在國外生活的怎樣。哎……」
老將軍的話把采訪的記者一下子又帶到了戰爭年代,筆者也在想,那個年代是怎樣的日子呢?又是什麼讓那群老兵在與小鬼子相比,武器裝備上落後那麼多,最後卻取得了抗戰的勝利?帶著這樣的想法,筆者一步一步用自己的心走進那段艱辛抗戰的歲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