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賢妻︰下堂庶女不從夫 皇宮壽宴,皇後的刁難[VIP]

作者 ︰ 二分之一A

似乎有風從鬢邊吹過,吹起她鬢邊的流蘇,宛若卿就這樣跪著,周圍忽然變得鴉雀無聲.

皇後並沒有開口讓她起來,所以她只能跪著,如果皇後一直不開口,那麼她必須跪到天荒地老,這是禮儀!

丫的,誰創造的這該死的禮儀?!

宛若卿在心中狠狠吐了口唾沫,罵了一句髒話。

不知過了多久,皇後才輕飄飄傳來一句︰「喲,倒是個愛出風頭的,本宮只是說了這麼一句,這就趕緊出來了?砍」

你丫的混蛋!

宛若卿恨不得沖上去咬那老妖婆兩口,什麼叫愛出風頭啊,不是點到她名字了嗎,她能不出來,假裝沒听到?!

「看來太子妃這妹妹的性子,倒是不像她,太子妃是個沉穩內斂的孩子啊。」老皇帝也不輕不重地加上了一句玩。

該死的,怎麼還不讓她起來,這可是鵝卵石的地,跪在地上膝蓋可疼了。

這不能發作,不能動,雖然有和煦春風吹過,百花香味飄過,也都變得不那麼可愛起來。

皇上兩口子似乎終于聊完天了,皇後這才轉身︰「喲,這還跪著呢,起來吧,這身嬌肉貴的,可別跪壞了,澧王該心疼了。」

「謝皇後娘娘!」禮還得行完,跟皇後磕完頭,宛若卿緩緩站起來,不由膝蓋軟了軟,差點又跪了下去,卻感覺手上忽地傳來溫暖的力量,將她拉住。

是裴澧夜,他什麼時候站到了自己身後?

「看這嬌弱的身子,不知道的,還以為咱們怎麼虐待她了呢。」皇後「噗嗤」笑出聲來,看看皇上,「皇上,咱們是不是該給澧王妃賜個座啊?」

宛若卿趕緊道︰「皇上和娘娘游園,哪有咱們小輩坐著的道理,臣妾剛才沒站穩,失儀了,是臣妾的錯,請皇上和皇後責罰!」

「喲,這孩子這話說的,感情把皇上和臣妾都當做隨便就罰人的儈子手了!」皇後皮笑肉不笑地盯著宛若卿瞧,「你就罰你應景作詩一首吧,也好讓皇上了卻了心中遺憾。皇上您看,臣妾這懲罰如何?」

皇上呵呵一笑︰「今日是梓潼壽誕,自然是梓潼最大,你說了算!」

宛若卿深吸一口氣,「噗通」一聲趕緊跪下︰「皇上娘娘恕罪,臣妾從小熟讀《女誡》、《女訓》、《烈女傳》等書,上面言道女子無才便是德,所以臣妾自小並未在詩詞書畫上面下太多功夫,這作詩,臣妾實在是不會。」

「喲,沒想到太子妃才情這般高,居然有個不會作詩的妹妹?」皇後覺得不可思議,「該不會是不給本宮面子吧?」

宛若卿趕緊磕頭︰「臣妾不敢!」

「便是念一首也好啊。」皇上忽地在後面加了一句。

宛若卿再磕一個頭︰「皇上恕罪,臣妾讀書實在有限,一時想不出應景的詩文來。」

「這也不會,那也不會,那你會什麼啊?」皇後有些奇怪,抬頭看看裴澧夜,「澧王,你們夫婦二人,平日都做什麼消遣啊?」

「這……」裴澧夜還真的搭不上話來,忽地笑道,「回母後的話,兒臣最愛吃王妃做的菜,可謂各具特色,清新別致。」

「哦,那正好了,今日本宮壽宴,不如就讓澧王妃來掌勺,讓本宮也嘗嘗新鮮吧!」皇後似乎挺高興,居然想讓宛若卿掌勺,「來來來,趕緊起來吧,這孩子,怎麼動不動就跪下。」

宛若卿憤憤不平地想著,難道我願意跪嗎?!

裴澧夜趕緊彎腰把她扶起來,只听得皇後笑道︰「皇上,這小兩口的感情倒是真好,看澧王,都心疼了。」

心疼個屁,不就是秀恩愛給大家看嗎?

想起剛才裴澧夜的話,宛若卿忍不住哀怨起來,看看這姓裴的都給她找了什麼吃力不討好的差事啊?

看來只能使最後一招了。

就在被裴澧夜扶起來的當口,宛若卿忽地腳下一軟,頭一歪,整個人就這樣軟綿綿地癱了下去。

開什麼國際玩笑,讓她掌勺啊?

皇上他們正想找個事對方姓宛的呢,她這做的好是應該的,做不好有的是錯好挑了。

再說,晚上大臣們可都進宮了,這麼多人的菜,她怎麼可能做得過來?

不用皇上或者皇後出差錯,有一個大臣的菜里出差錯她就完蛋了。不用砒霜,就算是一點瀉藥,她都能在牢里待一輩子。

再說了,皇上想鏟除的恐怕不止宛誠如一個,也許還有其他,順便用她的手解決了,不是兩全其美?

所以這個菜,絕對不能做,一定不能做。

好在她很謀遠慮,剛才跪了良久起身的時候已經表現得羸弱不堪了,現在一暈倒,正好相得益彰,一切非常順溜,看不出演戲的痕跡。

「若卿,你怎麼了,怎麼了?」裴澧夜慌張的聲音傳進了耳朵里,宛若卿只感覺整個人被打橫抱了起來,又听得他道,「皇上,怎麼辦,叫大夫,不……叫御醫,快傳御醫啊……」

靠死了,大哥,你能不能不要演得這麼浮夸?!

宛若卿都忍不住翻白眼了,從她听到「若卿」兩個字開始,她就斷定裴澧夜是在演戲了,他何時這麼稱呼過自己啊?

就這一聲喚,她渾身雞皮疙瘩都掉下來了,姓裴的這演技真的該到北影上戲好好進修個幾年,該知道知道什麼叫做「關心緊張」的表演。

「快,傳御醫,快把澧王妃抱到悅仙宮去。」皇上倒是挺配合,趕緊讓大家往最近的悅仙宮趕。

大伙兒一陣手忙腳亂,裴澧夜更是抱著她一路狂奔,看起來,應該還是熟門熟路的。

到悅仙宮臥房,裴澧夜才將她放到床上,等了沒多久,御醫便來了。

宛若卿趕緊運起內力,讓脈象紊亂,那御醫皺眉號了很久的脈搏,不由嘆息搖搖頭︰「澧王妃脈搏紊亂,怕是平日思緒太多,才會常常暈倒。」

該死的庸醫,查不出來就查不出來,居然還詛咒她「常常暈倒」,宛若卿忍不住在心中將那御醫鄙視了一萬遍。

「大人,這病該如何治?」裴澧夜的聲音恰到好處地傳來,完全表現出了一位真心關心妻子的丈夫所應作出的反應。「倒不是什麼大事,只是需要平日多凝神靜氣,不可太過操勞,老夫開些藥膳出來,給王妃進補。此病乃是慢性病,許有些時日調理,不然,恐怕……」.

「恐怕什麼?」

「恐怕會影響王爺將來的子嗣……」

宛若卿忍不住磨牙,這庸醫詛咒她暈倒就算了,現在又租住她不孕不育!

丫的,你才不孕不育,你上輩子不孕不育,你下輩子還不孕不育,你生生世世不孕不育,你去死吧!

她恨不得拍床而且,忽然就同情起皇上皇後他們來。

有這樣的庸醫在宮里,他們是怎麼健康平安活到現在的?

「請大人趕緊開藥吧,本王回去一定盯著王妃進補。」裴澧夜看上去絕對是百分之一百二的好丈夫,屋內已經有些妻子們開始掐丈夫的手臂。

瞧,你從來都沒有這樣關心過我!

一屋子的女人半數以上成怨婦,不到一半回去和丈夫爆發了家庭大戰,最長的一個據說半年兩口子沒有說過一句話,最夸張的一個第二天遞了和離書……

裴澧夜造孽啊!

「老夫開些藥膳方子,澧王爺可得好好看著,每日給澧王妃進補。」御醫開了方子,然後顫顫悠悠從藥箱里拿出一套銀針,「現在老夫給澧王妃銀針扎穴,希望她能醒過來!」

老大夫啊,你都一把年紀了,眼楮都花了,能不能扎得準穴道啊?

年紀到了就該退休了啊,別不認命!

宛若卿閉著眼楮看不見周圍的情況,可是從那御醫的腳步聲和說話聲,她是可以判斷年紀的。

「先扎人中看看。」那御醫二話不說扎了下來,該死的,痛啊……

人家扎穴明明是不痛的!

宛若卿開始覺得這個御醫肯定是故意針對他的,是不是得了什麼人的暗中指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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