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折子畢竟堅持不了太久.
這是一個山谷,目前還不知道多大,天上也沒有月亮,只能大概知道懸崖的方向是南面,那麼,他們既然要西去,往西走總是沒錯的。
兩個人拉著手,往西行,手心越來越熱,兩個人卻一直在忽略。
好在內力都不弱,將升騰到小月復間的熱氣慢慢壓制回去,只等著趕緊找到出路。
「咦,路堵住了。」即使心跳得很快,宛若卿還是盡力平靜地說出這句話。
「我們再找找其他路吧。」裴澧夜忍不住捏了一下手中的柔荑,也好讓手心的溫度降一些下去。
她的虎口有一點點薄繭,這是一雙拿兵器的手,以前他怎麼沒有發現。
「好,我們看看,總有可以出去的地方。」忽視身後男人有些沙啞的嗓音,宛若卿趕緊往另外一邊走去誄。
這個山谷十分奇怪,二人內力渾厚,夜間視力也十分好,加上有火把的幫助,一點一點看那擋路的峭壁,沿著壁邊走,走了足有三刻鐘,依然沒有找到絲毫縫隙,就好像永遠走不到走一般。
情花的藥性已經開始在兩人體內游走,饒是兩個人內力渾厚,也必須用十成的內力來壓制住,然而剛才爬下懸崖,兩個人已經用了太多的力氣,此刻本就有些虛月兌,再要耗費內力壓制體內的情花毒,此刻已經到了快走不動道的地步。
耳邊忽地傳來流水的聲音,兩個人忍不住對視了一眼,只一秒鐘,便一起朝著水流的聲音跑了過去。
暫時也顧不得思考了,先把身上的溫度降下來再說。
即使宛若卿知道這是個治標不治本的方法,可有辦法拖延時間,總比兩個人尷尬地忍著憋著使勁找路強。
「嘩……」一聲清脆的水花聲,兩人總算找到了水聲的來源,兩人都來不及說一聲,迫不及待地跳入水中,冰冷刺骨的溪水讓兩個人的理智慢慢又回到了身上。
從水中**地鑽出來,裴澧夜手中的火把在入水之前放到了岸邊,好在還沒熄滅。
然而就是因為還沒熄滅的火光,讓兩個人更能清楚地看清楚對方。
時值盛夏,正是衣衫最單薄的時刻,宛若卿不是古代保守的女子,如今不用扮演賢良淑德的角色,自然不可能穿得里三層外三層,此刻水中一泡,玲瓏剔透的身段立刻顯露無疑。
裴澧夜的眼楮有些移不開了,剛剛壓下去一些的欲火騰地一下冒上來,幾成燎原之勢。
宛若卿也立刻發現了不對勁,趕緊再次讓自己的身子沉入水下,喝道︰「轉過頭去!」
哪知她此刻也是欲火焚身,原本是很嚴厲的斷喝,此刻吼起來,竟然帶著儂軟,好似撒嬌一般。
裴澧夜咽了一下口水,殘存的理智讓他重新回到水中,兩個人在水中泡了許久,背對著不敢看對方。良久以後,岸上的火把已經只剩下了一些火星,四周漆黑一片,裴澧夜才啞著嗓子道︰「不如你先呆在這里,我去看看有沒有出路,不要走遠,免得走散了。」
宛若卿點點頭,隨即想起來他看不見,便道︰「也好,你小心些。」
兩個人如今在水中動彈不得,此刻有人若是能出去活動一下,總比困死在這里強。
身後「嘩」一聲響,宛若卿估計裴澧夜已經上了岸,好在此刻天上不知何時竟掛上了一輪圓月,算算日子,六月底從上京出來,到了如今,已經是七月十五了。
她被休下堂,已經一月多了。
轉頭看看離開的男人,宛若卿忍不住思緒萬千。
離他們落崖早已過了半個時辰了,如果不是在水中,又加上他們兩個內力十分深厚,此刻怕是早就爆了血管。
但是即使是在冰涼的水中,小月復中的火,還是一陣一陣,往全身上下亂竄,已經快要壓制不住了。
「嘩!」水聲一響,再抬頭,眼前已經多了一名絕美的男子,忽地,他拉過宛若卿死死摟住,一把吻了下去︰「我會負責,我可以重新娶你!」
這一吻,倒是讓宛若卿忍不住一個激靈,渾身涼了半刻,腦子飛快地運轉。
他們如今被困在谷中,必須活著才有希望,都這個時候了,她居然還拘泥于禮法。
若是放到她前世那個時代,若是換了前世的她,恐怕早就選擇了隨便找個男人幫她解了藥性,再留下力氣尋找出路,何必忍得這麼辛苦?
看著眼前的男人,宛若卿眯起眼楮。
這個男人不差,總比隨便找一個強是不是?
雖然心理上多少還是有些接受不了在這種情況下,好這個男人發生這種事情,可是事急從權,她必須活著出去,為娘親報仇。
這個理念,是支撐她活下去的唯一信念。
她要活下去,必須活下去。
若是死在這荒郊野外,娘親的仇怎麼辦?
想到這里,宛若卿「嘩」一聲,從水中將整個身子露了出來,揪住裴澧夜的領子,雙目如天上的星子般璀璨而堅定,因為藥性而格外紅潤性感的雙唇,冷靜地吐出三個字︰「你,救我!」
這是命令的語氣,不需要娶她,不需要負責,她要是只是「救我!」
她中了毒,湊巧他是解藥,就是這麼簡單。
揪住裴澧夜的衣領,走到岸邊沙地上,將他按到地上,雙手快速地解開他的腰帶和衣服。
裴澧夜早已忍受不住,見佳人主動,頓時也無所顧忌,一下托住她的人,想要翻身將她壓下,卻听得宛若卿道︰「別亂動,我知道該怎麼做!」
她的語氣越發冰冷,正好和她滾燙的身子成了反比,只一瞬,她已將自己的衣服月兌掉,跨腿坐到他身上,在褪下裴澧夜最後一件衣衫之前,她閉了一下眼,冷聲道︰「記住,你只是解藥!」
此話一出,裴澧夜身子僵了一下,卻依然忍受不住身上女子的誘惑,在感覺到女子忽地坐了下來,緊致的包裹讓他忍不住輕哦出聲。
再也顧不得其他,他拉住身上女子的手,另一只手忍不住模上她的縴腰,那腰肢如此縴細,肌膚細膩潤滑,讓他忍不住便想再往上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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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宛若卿一拍他的手,附身到他身上,輕輕扭動了一下腰肢,胸前的滾圓緊緊貼到男子精壯的男子胸口,堅.挺的摩擦,讓裴澧夜忍不住死死壓住她的身子,似乎想要將她壓入自己的體內.
身子,仍不住就動了一下,那快地方太溫暖,讓他想要馳騁。
「嗯……」疼痛,讓宛若卿緊咬的雙唇都忍不住松開,低低的呻口今不由自主地吐出了口。
剛才跨坐的時候,她還有心理準備,看身下的男子忽如其來的動作還是讓她十分不適,撕裂的疼痛帶著微微的不甘心,終于讓她忍不住叫出了聲。
她必須走出這片山谷,理智一次一次告訴她這句話,可是身上傳來的快感又讓她忍不住想要享受這份夾雜著疼痛和舒適的雙重感覺。
裴澧夜趁機翻身將她壓在身下,男人與女人之間的戰爭,從來都是你贏我輸,我輸你贏,而此刻,兩個人總要找到一個共通點,達到雙贏的局面。
宛若卿終究有些不甘心,可這個時候,男人的力氣似乎總是比女人要大一些,她在身下接受他狂風驟雨,一次一次,仿佛拋上雲霄,又如墮入懸崖。
直到最後,她再次翻身,將他壓下,卻有種想要尖叫的沖動,將兩個人同時帶上最高的巔峰。
月兒圓圓,天上的星子眨巴著眼楮,看著沙地之上赤luo相擁的男女,給他們美妙的月同體灑上了一層淡淡的暈黃。
「等出了谷,我選日子,重新娶你!」月光下,男子輕輕摩挲著靠在她懷里喘息的女子,「從此我獨寵你一人。」
宛若卿驀地睜開眼,激情過後的短暫空白漸漸從腦海中散去,然後,盯著眼前這個男子,冷笑了一聲。
是啊,獨寵!
他是一國之主呢,可不就是獨寵嗎?
她笑起來︰「你听著,我不是三貞九烈的女子,你也沒有必要為了幫我解毒而對我負責!我們之間的關系沒有如此復雜。我從未听說解藥救了人以後,還需要對被救的人負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