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花燭之夜1文/雪色水晶
洞房花燭之夜?.
這六個字,咋听在耳中這麼曖昧呢?
溫熱的呼吸吐在她的耳邊,那股滾燙的熱度,像一條蟲般,彎彎曲曲的爬進了晏紫瞳的心底。
腦袋里,迅速的閃現出一幕幕兒童不宜的畫面,羞得她滿臉通紅。
距離上次兩個人歡.愛,已經超過四個月了,久遠的記憶,在這一刻,變得異常清晰,身體的觸感,也更加敏感茆。
老實說,她也非常的想他,想他吻她她時的感覺。
只是……
她紅著臉指著他胸前的傷口︰「你現在還有傷,不行的吧?蚊」
臉色突變,夜北溟凶狠的瞪了她一眼,掙扎著就要起身,嘴巴強硬的吐道︰「我會讓你知道我行不行!」
又使橫了。
這個時候,他就不能安心養傷嗎?
怕他真的會再拉扯開傷口,她硬是將他按了回去,沒好氣的瞪他一眼︰「你怎麼以這麼要強呢?現在不是你逞強的時候!」
真是怕了他了,連開個玩笑都不行。
只是,她不知道,女人跟男人開玩笑可以,但是……如果女人歧視男人那方面的能力,而且是那個男人是自己的丈夫,這是羞辱啊羞辱。
夜北溟臉色還是不好看,手臂上的肌肉一條條的橫起︰「我……」
「唉呀,夠了,你行,你很行,行了吧?」晏紫瞳翻了一個白眼。
這個男人,真夠幼稚的,偏偏在這種小事上面,與她爭論不休,他又不是三歲小孩了,應當知道她是故意開玩笑的。
他不依不饒,黑眸深不見底的瞅著她︰「你不相信我!」
這個男人到底怎麼了?
她用慣有的慢吞吞嗓音軟軟的問︰「那我要怎麼做,你才肯不亂動?」他的勁真的很大,她的雙手要用好大的力氣,才能壓住他亂動的手臂。
只是,她未發現的是,他僅手臂在動,全身可沒有一個地方動的,而且還相當悠閑的躺在她的身下,享受軟玉溫香貼伏在胸前的柔軟觸感,只有一雙黑眸中的火焰愈來愈旺。
老天,都是這該死的傷。
今天本該是他們的洞房花燭,他該好好的將她壓在身下,好好的懲罰她,討回她欠他的,可惜,偏偏天公不作美。
一雙邪肆的黑眸深不見底。
因為她制止他的動作,恰好將她的衣襟拉開,睡衣里面空空如也,露出一大片美好的春光。
這對一個正常的男人來說,是最殘忍的懲罰。
但是,此時,她一定不會讓他亂動,那倒不如……
他的眼中閃過邪惡的光亮,用力咳了一聲,清了清嗓子,讓自己的表情變得很平靜、很認真。
「這個嘛,那要看你的誠意了!」
天真的杏眸大眼,水汪汪的望著他,相當誠懇的點了點頭,對他深信不疑︰「好吧,你說,只要你說得出的,我都可以做得到!」
「這可是你說的!」克制克制,不能太得意,微微勾起的唇,泄露了他的心計。
「嗯,我發誓!」為免他不相信,她趕緊舉起一只手朝天發誓。
然而,這一動作,令她領口的衣襟滑得更低,他視線的方位,正好將所有的美景飽覽無疑,他抽了口氣。
「你怎麼了?是哪里不舒服嗎?額頭上好多汗!」她緊張的拿起一塊方巾為他擦拭額上的汗水。
那是欲.火焚身時隱忍的汗水。
「沒什麼!」他咬牙克制狂涌的欲.望,臉上仍努力保持平靜,一雙騙死人不償命的黑眸有趣的盯著她的眼楮,仍能淡定的輕問︰「你剛剛說的話還算數嗎?」
「當然算數!」她愣愣的點頭。
「那好!」溫柔的眼,帶著誘.惑的性感,手指拂過她的長發,吐出溫柔的話語︰「今天是我們的洞房花燭。」
「是呀!」她點了點頭,這有什麼問題嗎?
「可是,我卻受了傷!」他眼瞼微垂,掩飾那眸中狂涌的熱.情,那狂涌的巨浪,幾乎將他淹沒。
他幾乎忍不住的立即想將她壓倒。
「都是我不好,如果不是我為了去救孩子,也不會這樣!」她內疚的咬緊了下唇,聲音也低了下去。
「沒關系!」他右手的手指勾起她的一縷長發,在指尖把玩,妖冶的黑眸精光乍現,不過某人因為內疚沒有看到︰「只要你按照我說的做,以往的一切,我們都一筆勾銷!」
「真的?」她激動的抬頭︰「告訴我,我要怎麼做!」
「娘子!洞房花燭夜,虛度不好,只是……為夫現在不能用力,只好……娘子你……」右手稍稍用力,輕易的將她拉扯到身上,用實際行動,來表達他所要說的話。
杏眸倏的圓睜,月復間抵住的東西,太過熾熱。
就算她是傻子,她也明白他到底說的是什麼東西。
臉刷的一下通紅。
他是……他是想讓她在上面,然後……然後……
那種姿勢,光想,都會覺得很羞人,而且還要她做,一定很瘋狂。
她們三姐妹,都是養在深閨的淑女,縱使如大姐那般潑辣,也純潔得如果張紙,根本沒有經歷過男女之事。
她們的富豪老爸開放,拿些A.片光碟給她們看,教育她們,為免她們好奇出去找男人。
但是看了那些A.片上的男女赤條條的摟在一起,互相吞口水,像麻花一樣汗水淋灕的纏在一塊兒,她們三姐妹惡心得三天三夜沒吃東西,雖然那三天三夜,她都在睡。
自從那次之後,她們三姐妹,遇到無碼頻道,直接跳,色.情書刊,直接扔,更沒有心情去研究男女之間的事情。
不過,在與夜北溟在一起之後,晏紫瞳才終于明白,男女為什麼那麼熱衷于男女之間的運動。
但,她仍然還是像一張白紙,腦袋里面的都是理所當然的思想,沒有人說過,女人也可以……
「可是,我從來沒有試過!」她紅著臉細如蚊蠅般的回答。
雖然她很想要,可是她是生手呀。
他的掌心,帶著薄繭,游走在她頸間嬌女敕的肌膚上,所到之處,便燃起灼燙的火焰。
幽暗的眸子,在夜空下,顯得格外灼亮,他很滿意她的青澀,也很樂意將她教壞,更樂意教她只對他一個人壞。在男女方面,他是她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導師.
「沒關系,我教你!」他誘.惑的淡淡道。
好奇心,將她心中的羞怯趕走,听到他的話,她只覺得耳熱腦空,一時間無法思想,吶吶的回答了一個字︰「好!」
「真是我的乖娘子!」夜北溟灼亮的眼,贊賞的望著她。
她稍稍爬起來一些,雙手不安的擱在他的月復部,眼楮怯怯的望著他,若非現在是黑眼,她絕對不會有勇氣答應他這麼羞人的要求。
「那……我要怎麼做?」她緊張又小聲的問。
汝子可教。
他終于不用過自給自足的生活了,幽暗的眸底閃過陰謀得逞的光芒,為免晏紫瞳羞得打退堂鼓,他憋足了勁兒,用非常平靜的語調指導她。
「咳咳,首先,先將我的衣服月兌了!」
本來,他是想讓她先把衣服月兌了,但是一想到,她赤著身子為他月兌衣服的情景,他就忍不住流鼻血,說不定還會爆血而亡,為了他和她下半輩子的幸福著想,他只能選擇安全的方法。
「好!」她雖然害羞,可還是乖乖的回答。
一雙手,顫抖的去解他的衣裳。
怪了,他們兩個在一起也不是一天兩天,誰沒見過對方的身體?而且她孩子都為他生下了,還有什麼可害羞的?
想到這里,她覺得,眼前的這一切,變得理所當然。
月兌就月兌唄!
應著他的要求,她非常大方的為他除去了他身上的衣裳,在月兌他上衣的時候,還小心翼翼的避過他的傷口。
等她把他扒干淨,夜北溟眼中的火焰已經更濃了。
他輕咳了兩聲,鎮定的繼續又道︰「接下來,你要月兌下你自己的衣裳!」
羞赧只是在她的腦中一閃而過。
兩個人要做那種事嘛,她肯定要月兌衣服的,這太正常不過了。
窸窣的聲音過後,她熟練的月兌下了自己身上的衣裳。
明亮的雙眼,眨呀眨呀,相當真誠的又問︰「接下來呢?」
接下來嘛……
——————————
咳咳,轉下一章。